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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屏山通常都是以代號和標識標明自己的身份,真名反而只有身邊親近的人知道。外面的人都知道現(xiàn)在屏山的二把手是玉豹子。 但現(xiàn)在這個情況,在不暴露他身份的情況下,又不能流血沖突,并不好辦。 齊霄沉吟了一下,很快有了主意,向阿里奧道:“你去告訴那個蠢貨,你同意他的建議,但你要和他一起親自送過來?!?/br> 第64章 “你騙我?!?/br> 二龍很高興阿里奧的這份“識時務”,聽得他同意后頓時眉頭一松,笑起來,“這就對了老板,美人到處都有,但機會可難得?!?/br> 阿里奧轉頭看了他一眼,就像看個死人一樣平靜:“那就請前面帶路吧?!?/br> 在車里,阿里奧簡單向阮頌說了情況,齊霄已早老坑礦場等著都已安排好了,讓她不必擔心。不到半個小時,就從小坑寨到了老坑礦場。 和模糊的記憶中的情景不太一樣。 小時候覺得寬闊很大的老坑礦場,現(xiàn)在看起來也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半回的山谷和一片坑坑洼洼的空地,到處都是破破爛爛,如同荒廢的墳山,不遠處是木頭搭建的住房,住房以前的屋檐因為年久失修在雨水的浸泡下竟然長出了蘑菇。 小時候覺得怎么都跑不出去的地方,現(xiàn)在看來,卻是這樣的狹窄逼仄。 機車在汽車前面停下來,揚起厚厚的灰塵,他們的車在后面等了一下,阿里奧先下了車。 二龍最先跨下機車,看清前面早就等著一群人,他立馬整了正衣衫,然后在手心呸了一下,摸了摸凌亂的頭發(fā),臉上帶著笑向前走去。 人群的最前面是個黑臉橫rou的中年男人,身后幾人大概是他的擁躉,各個面色冷峻,而在中年男人旁邊,站著的便是齊霄。 二龍先看了一眼朱管事,目光立刻就向齊霄身上滑過去,還沒有說話,朱管事就道:“你找我何事?” 二龍臉上堆著殷勤的笑:“朱大哥,我是想見玉——” 朱管事上前一步,一手搭在他肩膀:“我就是?!?/br> “你不是朱——” “豬什么豬?我是玉豹子?!敝旃苁履抗鈮合聛恚衷诙埖募绨蚣哟笥昧?,二龍到底是在外面混的,怎么不知道這等暗示,只是仍呆了呆。 朱管事問:“說吧,什么事?” 二龍迅速回過神來:“那個,那個——”他回身,招呼自己的小弟,將自己帶的兩個美女一并帶過來,同時給剛剛下車的阿里奧一個眼色,再轉過頭來,向朱管事和他身邊這個英俊的男人笑著推薦,“給玉豹子大哥帶了幾個知冷知熱的姑娘,要是不嫌丑的話,就留著陪您?!?/br> 那兩個風塵仆仆的美女已簡單擦了臉,站在前面,皮膚微黑,但容貌稱得上端正秀麗,正笑吟吟看著這邊。 而剛剛打開的汽車門,阿里奧旁邊,剛剛下來的阮頌面色肅然毫無笑容冷冰冰站在那里。 但只是這一瞬,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阮頌身上。 阮頌也在打量著這位傳說中在屏山跺腳就會地晃一晃的人物,黑,且jian相,小三角眼,肚子還有點大,看起來一點也沒有玉豹子的玉顏,也沒有豹子的敏捷。 一個人的名字或許不能反映出他的真實情況,但是他的外號一定是最貼切的。但眼前這個“玉豹子”反倒像是個“熊瞎子”。 倒是站在他旁邊的齊霄看起來頗有點契合傳聞的意味。 她看著齊霄,齊霄也看著她,然后他轉頭向朱管事說了一聲:“玉大哥,那就多謝了。” 假裝玉豹子的朱管事立刻笑“不客氣,不客氣?!北积R霄看了一眼,他頓時收住了笑,勉強穩(wěn)住自己的氣勢,向前面道,“那齊老板就先選吧。” 齊霄從高高的石階緩緩走下來,他目光看著阮頌,嘴角帶著微微的笑,越過人群,走到了阮頌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這個,我要了。” 阮頌眉頭微蹙,伸手想要推他的手,他壓低了聲音:“都是演戲。配合。” 阮頌生生頓住了手,站在那里,齊霄低頭輕輕一笑,給了她一個贊賞的眼神:“真乖?!?/br> 然后,他一手攬住阮頌的肩膀,轉身向來路的屋舍走去,阮頌沒說話,等兩人越過了人群,阮頌噗嗤一聲笑起來。 “沒想到你演這種角色還挺像的?!?/br> 齊霄做出一副rou痛的樣子:“還不是阿頌你生得好看惹了這場風波,剛剛阿里奧給我打電話,我不得不花了大價錢才和這玉豹子達成了交易,讓他答應我,由我作為客人先選?!?/br> 阮頌不信:“你騙我?!?/br> 齊霄笑了:“阿頌你就是聰明。其實也沒有花多少錢。只是賣了一張老臉加一點讓利?!?/br> 阮頌這回有點信了:“……那會影響你嗎?” 齊霄聞言頓時好奇:“怎么?覺得內(nèi)疚?” 阮頌道:“覺得這個玉豹子真是人渣……” “阿嚏?!饼R霄猛然打了個噴嚏。 外面的說話聲漸漸小了。 阮頌還記得這一間屋子,是當日他們分離時候阿哲他們待的四面漏風的房子,那時候在驚雷下,覺得這房間好空,好大,現(xiàn)在站進來,只覺得這房子低矮逼仄。 齊霄走到一個地方,站定轉過身,看阮頌:“阿頌,還記得這里嗎?” 阿頌點了點頭,空氣里都是悶熱陳舊的碎木味,仿佛這個屋子隨時都會垮塌,但在阿哲站的地方,居然還放著一張簡易的行軍床,床上整齊干凈,只鋪著一張席,床頭是一床疊好的薄被,看起來便有人在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