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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書白鼻息里哼出一聲冷笑,肩膀挨過去:“席世承對女人沒興趣,別異想天開?!?/br> 池晚詫異地看他一眼,想起卡牌上關(guān)于席世承ED的說明。 她戳了戳捧著馬卡龍大嚼特嚼的兔子,“小白,席世承這個毛病是天生的嗎?” 兔子糊了滿臉蛋糕渣,腮幫一鼓一鼓:“不是哦?!?/br> 池晚點頭:“或許是童年陰影什么的?!?/br> 說話間,一位穿著粉色連衣裙的漂亮女生走過來,看著厲書白,“厲總,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厲書白轉(zhuǎn)頭,目光征詢池晚的意見。 池晚背對著他,正無聊地看兔子吃東西。 從旁人的角度看,她眼神柔軟,嘴角上揚,不知道在想什么。 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厲書白沒吭聲,系好領(lǐng)口起身,朝面前的財閥千金伸出了手。 看到厲大總裁就這么去了,陸勛一臉驚訝,幾個公子哥也仿佛見了鬼。 “厲書白今天有點反常啊?!?/br> “他和顧小梔吵架了?” “我怎么感覺,厲總這是跟誰賭氣呢。” 陸勛是個花心少爺,見池晚落了單,視頻也不聊了,起身,一屁股坐到池晚身邊,“加個微信唄?!?/br> 池晚回頭,眼眸柔和,“你在跟我說話?” 近距離看到美女的臉,陸勛內(nèi)心震了一下。 倒不是因為她漂亮,而是……怎么那么像顧小梔? 看見好兄弟賴在池晚旁邊,跟舔狗似的,席世承丟了一盒撲克過去。 “世承你砸我干嘛?”陸勛順手接住。 席世承靠著沙發(fā),“你不是會變魔術(shù)?表演一個?!?/br> 陸勛:“那是哄女生開心的小把戲,沒什么意思?!?/br> 見大家都有興致,他拆了撲克:“行吧。” 洗牌后分成兩疊,陸勛叫了倆哥們當(dāng)助手,簡單表演了一個小魔術(shù)。 還真唬住了幾個人,直到他現(xiàn)場教學(xué),大家都噓他。 “沒意思,就這?” “我一學(xué)就會,能不能來點高難度?” 陸勛把撲克牌往前一推,身子后仰,“你行你上啊?!?/br> 席世承笑了笑,抬起眼,看著對面。 池晚揉著眼角,一副困頓的樣子。 似是察覺到什么,她抬起頭,水汪汪的眼睛和他對上,又靦腆地低下頭,耳朵尖紅紅的。沒忍住,偷偷瞄了他一眼。 席世承忽然就樂了。 怎么一點心思都藏不??? 他看向好哥們,抬了抬下巴,“換一個?!?/br> 陸勛:“我就會這一個?!?/br> 池晚閑著無聊,看著面前的牌,隨手掀了一張,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我給你們表演一個吧?!?/br> 周圍的闊少們都看向她。 席世承挺意外的,“你會變魔術(shù)?” 池晚神秘地笑了笑:“看好了,別眨眼哦,我可是頂級魔術(shù)師?!?/br> 在一群人的注視下,她松開了手,掌心向下。 仿佛有看不見的磁力,牌卡懸浮在空中,隨著她的手移動。 陸勛瞪大了眼睛,一愣一愣的。 事實上…… 兔子舉著牌卡,跟著池晚的手跑前跑后:“晚晚,你這個大騙子!” …… 舞池中央,厲書白表情冷淡,看向池晚的方向。 見她被一群臭男人圍著,陸勛那小子還湊得那么近,他不小心踩了人家千金的腳。 在女孩哀怨的目光中,厲書白停了下來:“抱歉?!?/br> 接下來,池晚又表演了幾個“魔術(shù)”。 她蓋著牌,詢問席世承,嗓音輕軟:“你剛剛選的牌,是什么?” 席世承想了想,“紅心A?!?/br> 池晚隨手一抹,把牌面翻過來,桌面上赫然就是紅心A。 席世承目光頓住,有些不可思議。 池晚露出人畜無害的笑:“我厲害吧?” 席世承沒說話,盯著她看的時間有點久,慢慢摩挲著手上的戒指。 半晌,他點頭,向前傾身,瘦削蒼白的手落在撲克牌上,“怎么做到的?” 同一時間,池晚的手也落了下來:“我教你呀?!?/br> 兩人的手疊到一起,席世承動作微頓。 女孩的手白嫩,細(xì)長,指甲的形狀很漂亮,涂著櫻粉色的甲油,光澤瑩潤。 視線上移,纖細(xì)手腕上,綁著一條薄紗發(fā)帶,她彎著腰,顯出性感的鎖骨,脖頸纖長,宛如優(yōu)雅的白天鵝。 池晚今天戴了一條鴿子血項鏈,隨著她彎腰的動作,殷紅的寶石前后擺蕩,胸口的肌膚白得晃眼。 席世承移開手,帶倒了距離自己一側(cè)的酒杯。 杯口倒下來,里面的葡萄酒淌了他一身。 “怎么這么不小心?” 池晚急忙站起來,從包里翻出紙巾,蹬蹬小跑著繞過桌子,彎下腰,剛要幫他擦擦,席世承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垂眸,喉結(jié)滾動:“我自己來?!?/br> 池晚站在一邊,腦海里忽然響起悶沉的聲音。 【恭喜,你解鎖一張新的牌卡:席世承的溫柔凝視?!?/br> 池晚:“咦?這張牌卡是什么意思?” 【意味著牌卡人物與你的關(guān)系加深?!?/br> 兔子歡呼雀躍:“好耶!下一個目標(biāo),小狼狗!嗷嗷~” 池晚淡定地收下牌卡,“還早得很呢,才剛加了微信而已,你沒發(fā)現(xiàn),席世承在刻意和我保持距離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