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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黑蓮花每晚坐等綠茶女配扒馬甲在線閱讀 - 第105頁

第10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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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腰以上幾乎被榮霖?fù)踝?,只能看到他的長腿,以及一只懶散地擱在地面的腳。

    他們在低聲說著什么,棉棉止步于入口邊。

    小太監(jiān)身份低微,除非召喚,是不能隨意到主子跟前的。

    很快,榮霖向她招了招手。

    棉棉斂神頷首,穿過幾乎垂到眼睛上的柳枝藤葉,來到花園盡頭那張?zhí)梢闻浴?/br>
    棉棉飛快瞥了眼躺椅上的男人,只一眼,她就篤定今晚能成。

    這是一個在等待別人把他吞下去的男人。

    他應(yīng)當(dāng)是沐浴完準(zhǔn)備休寢之時,忽然改變主意來的這里。

    長發(fā)松散,衣衫輕薄,雙腳光裸,柔軟的衣擺垂落在潔白的腳面,被一旁地?zé)粽盏梅撼龃蓸庸鉂伞?/br>
    他喝醉了。

    衣襟松垮,軟軟敞著,露出一片肌理分明,線條遒勁的胸膛。

    胸口泛著深澤,蔓延了男人修長的脖子,直達(dá)瘦削的臉頰,在上面團(tuán)著曖昧的醺色。

    他是真的醉了。

    長睫如倦鳥的羽翅垂蓋在臉上,不時緩緩翕動,淡淡閉合的嘴唇格外放松,細(xì)品之下,能嗅出叫人心醉的無邪天真。

    棉棉于兩尺外下跪行禮:“蔣豐拜見皇上?!?/br>
    蔣豐只有十四歲,聲音還未過變聲期,清朗中還帶著點稚氣。

    和當(dāng)年十四歲的白術(shù)一樣嫩,一樣靈。

    棉棉垂著頭,看到男人松松擱在腹上的手指,收縮蜷了起來,柔軟貼在大腿上的布料,隨著下方肌rou收緊,而出現(xiàn)細(xì)微的波痕。

    他有感覺。

    “平身?!蹦腥诵炻暤馈?/br>
    不知是不是飲酒的原因,聲音磁性低醇地勾人,如此徐徐緩緩說話,尤為性.感。

    棉棉應(yīng)聲而起,視線仍是低垂,眼角余光已迫不及待去尋他的眼睛。

    她敢肯定他已經(jīng)睜開眼看她。

    可沒想到,他不僅沒看,還橫臂擱在了眼睛上。

    “你家父,”只能看到英挺的鼻尖下,懶懶掀動的薄唇:“是花木匠?”

    棉棉回道:“是的,從祖父開始,族中人多從事花木園林一行。”

    “你師父說,你種的花,總開得極好。”

    棉棉:“不敢當(dāng),略懂一二?!?/br>
    椅上的男人蓋著眼睛的長臂,微往上移了移,黑暗縫隙中露出一雙清冷寡淡的長眸,瞅住兩尺外垂手?jǐn)棵娴男√O(jiān):“紫藤,可會種?”

    棉棉暗喜:“會?!?/br>
    男人并沒有表示驚喜,可見他不是第一次找人,淡問:“紫藤三年不開花,正常嗎?!?/br>
    “正?!泵廾薜溃骸耙膊徽#淳唧w原因?!?/br>
    “榮霖?!蹦腥藢⑹直塾謮夯亓搜劬Γ骸敖腥私o他抬燈。今夜,朕就等你一個具體原因?!?/br>
    棉棉。

    沒人性,黑燈瞎火折磨一個孩子。

    棉棉隨著兩盞大燈,跑去檢查紫藤了。

    “皇上,”

    拎著披風(fēng)一直在旁等待的榮霖,總算可以說話了:“讓奴才給您披上吧?!?/br>
    顯然剛才被東方持拒絕了,聲音里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試探。

    東方持沒有動,語氣嫌棄道:“謝榮霖,你愈發(fā)像老嬤嬤了?!?/br>
    榮霖看了看東方持松敞的衣襟,苦道:“奴才擔(dān)心您……”

    “你若這么閑,去內(nèi)庫點一下郡主的嫁妝,打點當(dāng)日的事務(wù),看是否有漏洞疏忽?!?/br>
    榮霖急了:“這,今晚奴才當(dāng)值,奴才走了您如何是好……”

    “有你徒兒即可?!?/br>
    榮霖復(fù)雜地看了看身后不遠(yuǎn)處的徒兒。

    不是他婆媽,是他真認(rèn)為不妥,因為喝醉的皇上與平日判若兩人。

    而這種事,又不可能直言說出。

    “還等什么?”男人發(fā)出略顯不耐煩的聲音。

    榮霖?zé)o奈,只好離開。

    離去前,他將披風(fēng)鄭重地放到了她手上,低聲叮囑道。

    “這披風(fēng),在我回來之前,我要看到它已經(jīng)披到陛下身上?!?/br>
    “待會兒皇上要起身,麻利點護(hù)住,但是記?。翰豢膳鏊??!?/br>
    “他若說要水,說的是蜜水不是茶水,白茶壺里的便是。”

    “待會兒皇上若說頭疼頭暈,用熱毛巾給他敷敷額頭,聽見任何聲音,都當(dāng)沒聽見,看到任何奇怪的事,都當(dāng)沒看見,知道嗎?”

    臨了,他又不放心放下一句。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別叫白太醫(yī)過來。他就是來了,也要將他攔住,此時皇上嗅覺敏感,他身上的味道會讓他想吐?!?/br>
    棉棉呆若木雞地看著他離開,又回頭看住椅上的男人。

    榮霖說的人,確定不是磨人精,而是東方持?

    東方持從前不是很喜歡白術(shù)身上的味道嗎,為何現(xiàn)在這么反感?

    “查到了嗎……”

    男人低沉慵懶的聲音傳來。

    棉棉謝過協(xié)助的內(nèi)侍后,快步走向東方持,這一過去,腳還沒站穩(wěn),先抽了口氣。

    他在單手解衣扣。

    已解到了上腹,還剩最后兩顆,就可以將衣襟全部打開,卻怎么都解不開了。

    男人有些焦躁,閉著眼皺緊眉頭,英俊如刻的臉寫滿了不耐,呼吸變重,因手部的持續(xù)動作,同側(cè)胸腹肌理隨之鼓脹緊繃,綻出深刻的,叫人想入非非的線條。

    他試了兩次,仍舊無法解開,只能放棄,可心里的莫名躁郁又無法排解,下顎緊繃,發(fā)出一聲似焦躁又似焦渴的悶哼,浮著青筋的大手抓著衣襟扯了扯,讓它能更敞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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