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zé)o限光明火
鳩摩羅岌多侃侃而談,把天下武學(xué)分析的極為精到,換做旁人定然聽的擊節(jié)贊嘆,對這位大和尚佩服不已,王佛兒卻到了最后,只弄懂了。 “出了七大宗,其他的武學(xué)都是二流貨色。就算學(xué)了,也沒可能把功夫修煉到第一品……師父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鳩摩羅岌多被王佛兒曲解了所說,倒也并不在意,只是微微一笑,說道:“你說的也不算錯,不過有些東西你慢慢便會了解,我現(xiàn)在說這么多你反而會混亂。我先來給你講解十方凍魔道罷?!?/br> 聽到要講授這門功夫,王佛兒立刻精神十足。鳩摩羅岌多說道:“十方凍魔道是我白月妖族鎮(zhèn)族的三大神通之一,雖然流傳甚廣,但是真能夠修煉到高深境界的百不獲一。而且除非白月妖族貴胄,這凍魔道的高深口訣,也是學(xué)不到的?!?/br> 王佛兒暗自罵道:“豈止高深口訣,我連粗淺的都未有聽說?!?/br> 有這種好機(jī)會,他當(dāng)然立刻求教,鳩摩羅岌多給他講解?!笆絻瞿У赖纳裢ǎ譃榫艑?,這第一步就要求打通周身氣脈,你現(xiàn)在通了幾條?” 王佛兒老老實(shí)實(shí)的說道:“我只打通了一條主脈,其他的還不知從何入手。還請師父指點(diǎn)?!?/br> 師徒兩人,走走談?wù)?。鳩摩羅岌多把十方凍魔道的口訣意義傳授,王佛兒記憶力甚佳,很快就把口訣牢牢記住。在鳩摩羅岌多的指導(dǎo)下,開始打通第二條氣脈。 這第二條氣脈,名為束脈,只有四個氣xue,繞腰圍一周。通曉了法訣之后,用不上半個時辰,王佛兒已經(jīng)打通了這條氣脈,體內(nèi)冰寒真氣并未增加,但是真氣的冰寒程度,卻比原來甚了幾分。只是微微運(yùn)氣,就有一股寒意生自體內(nèi),說不出的舒服暢快。 眼看天色將晚,鳩摩羅岌多已經(jīng)奔跑了三百余里,遠(yuǎn)離了靈州城。當(dāng)師徒二人打算找個地方歇息的時候,突然傳來陣陣的嘶吼,一隊足有百人的尸兵,夾雜這十來名幽靈兵,從四下里圍了上來。 王佛兒大叫一聲,正要掏出火龍輦逃命,卻見鳩摩羅岌多雙掌一吐,一道長丈許的火紅刀氣噴瀉而出。當(dāng)先的幾頭尸兵,被火焰刀氣隔空斬做兩段,立刻就燃燒了起來。 百余頭尸兵,不過頃刻之間,就被鳩摩羅岌多斬殺的干干凈凈,那十來名幽靈兵比尸兵更加畏懼這火焰刀氣,行動又比較迅速,因此逃出了大半。 見到師父如此神威,王佛兒想起一事,邊順口問道:“師父你這功夫,我曾見過別人使用,就是那個沐陽節(jié)度使木元直!他也會這手功夫?!?/br> 鳩摩羅岌多臉色有些惱怒,對王佛兒說道:“這大日火焰刀本是我爛陀寺武技,卻給大乾王朝派了細(xì)作,偷學(xué)了過去,改頭換面稱作紫火十兵變,甚是無恥。” 王佛兒吐了吐舌頭,心道:“又無人證,物證誰知是他們偷你,還是爛陀寺的和尚們?nèi)ネ档娜思??!辈贿^這話,卻是不方便說了。 王佛兒只道:“師父,這手功夫十分俊氣,你教我好不好?” 鳩摩羅岌多搖頭道:“你修為不到五品以上,是沒法修煉幻兵氣刃的!” 王佛兒手腳勤快,這么片刻功夫,已經(jīng)收拾了一下干柴,就著還在燃燒的尸兵點(diǎn)燃了火堆,還順手把一頭路過的乳豬般大小的野獸一石打死,架在火堆上烤了起來。 鳩摩羅岌多坐在火堆之旁,給王佛兒講解道:“當(dāng)今天下武器一向分成五大門類,即精,靈,魂,法,幻五類。精兵質(zhì)地甚佳,沒有任何附加的異能,亦稱作兵胎。靈兵本身具有靈性,或植入兇獸精魂,猛禽厲魄,能催發(fā)戰(zhàn)意元神,助長威力。法兵,附帶某種法術(shù)之力,往往在普通威力上,添加火焰,寒冰,雷電,之類的威能?;瓯瑒e走偏門,和使用者元神結(jié)合,與主人心意相通,隨心所欲?;帽鴦t非五品高手不能用,幻兵亦被稱作氣兵,乃是本身妖力,靈氣凝聚成形,念動即發(fā),念斂即收,隨著主人的功力深湛,幻兵的威力也是日益增強(qiáng)。只不過幻兵修練不易,極少有人能修煉成功。” “等你十方凍魔道修煉到三四層的時候,就可以開始跟我修習(xí)無限光明火心法,至于以后你想修煉幻兵氣刀,還等到時候再說罷!沒有無限光明火做根基,這大日火焰刀從何而來?” 王佛兒聽了甚是氣餒,在問過了師父并不吃葷,他自己飽餐一頓,就坐在火堆旁閉目打坐,修煉今日學(xué)習(xí)的十方凍魔道口訣去了。 行了幾日,師徒兩人已經(jīng)離開了靈州地界,到了黃州轄地。這黃州在靈州之后,甚少戰(zhàn)亂,人物繁華勝過靈州十倍。王佛兒總算看到比較安居的境況,心中暗嘆不已。 “要是我重生的時候,生在這里的哪兒富戶人家,日子不要太滋潤。要是附體的軀殼年紀(jì)再大些,說不定三妻四妾也有娶……” 從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學(xué)生,變成了六七歲的孩子,王佛兒也不無郁悶。在看到美女的時候,生理跟心里上的不配合,讓他好久不爽。 鳩摩羅岌多雖然是個僧人,身上卻甚是有錢,到了黃州之后,立刻找了一家最大的客棧住下,說另有要事,要離開幾天,囑咐了他先留在這里,不要走開。 王佛兒自然沒有異議,接過了師父給的十兩黃金,心里沒有半點(diǎn)惜別之情,只想著怎么好生消遣,在這黃州尋些樂子出來。 鳩摩羅岌多前腳一走,王佛兒就去街上找了家成衣鋪,買了套光鮮的衣衫,問過路人黃州城哪處繁華,便尋著去了。 起點(diǎn)中文網(wǎng) target=_blank>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diǎn)原創(chu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