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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至今未醒過來?!?/br>“她會昏迷多久?”姬傾國詢問道,手指攀附上對方的脖頸。“請殿下不用擔(dān)心,最遲明天,江容華便能醒來?!?/br>“明天?”姬傾國眼中閃過失望,她將手放在江白容的脖子上,輕輕收攏。不過這時候,江容華睫毛顫了顫,突然驚呼一聲:“皇上!”姬傾國被這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嚇得手一抖,松開了對方的脖子。“皇上快跑……”江白容神志不清,依舊在叫道,“刺客,刺客!”“主子快醒醒!”“醒了,醒了!”江白容睜開雙眼,焦急的神情變得平復(fù),她茫然環(huán)顧四周,虛弱道:“我……這是回到營地了?皇上,皇上在哪?刺客有沒有傷到他?”“主子放心,皇上和您一起回來的。主子,長公主殿下來看您了?!?/br>江白容掙扎著要下床,卻頹然又躺下來,吃力的在榻上行禮道:“給長公主請安,不知道皇上可好?”“平安無事?!奔A國語氣生硬道。見江白容如此緊張皇兄,又已經(jīng)醒來,她心中的殺意這才被止住,長長嘆息一聲,轉(zhuǎn)身獨自離開了。身后,是江白容嬌弱柔美的聲音:“恭送長公主殿下。”……營地另一邊,黎昕進(jìn)自己的帳篷休息沒多久,就有太醫(yī)過來為他把脈。不過對方醫(yī)術(shù)似乎不如劉太醫(yī),未能診出他的隱疾,只說他氣血兩虧,需要進(jìn)補。不久后就有人端來參湯,說是賢王送來的。黎昕喝了兩口,姬子騫便從外面風(fēng)塵仆仆進(jìn)來了。“黎昕,剛才外人眾多,我不方便過來探望,你可受驚?”黎昕微笑道:“謝謝子騫派人送來的參湯,太醫(yī)說我氣血兩虧,其他并無不妥的地方?!?/br>姬子騫的表情流露出心疼,溫柔道:“你怎么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下回再遇上刺客,不能再這般拼命了,我聽聞你護(hù)著皇上,戰(zhàn)到力竭而暈,若大隊人馬不及時趕到,你豈不是要為他去死?”黎昕低頭,睫毛投下一片陰影道:“保護(hù)皇上安全,本就是身為臣子的職責(zé)。”“皇上重要,你自己就不重要嗎?”姬子騫搖搖頭,痛心疾首道,“你若有事,五年后我和誰去樹下挖桂花釀?幸好你無事!以后不能再這樣了!聽我的!”“嗯,我答應(yīng)你?!崩桕繙伛Z道。他心如明鏡。對方雖滿口擔(dān)心他的安危,好感度卻一點都沒漲。其實是在責(zé)怪他不該救姬昊空吧?下次遇見同樣的事情,他不拼命,讓皇上死在刺客手里,賢王豈不成了最大的贏家?“你能明白最好,這次是運氣好,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br>黎昕低頭盤玩著什么,交給對方道:“給,送你的?!?/br>“什么?”姬子騫的話一頓,接過手里的東西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顆被繩結(jié)綁牢的狼牙。黎昕道:“我今天第一次打到野狼,取了兩顆狼牙留做紀(jì)念?!彼f著舉起手里另一顆狼牙,在賢王面前晃了晃。姬子騫被他一打岔,就結(jié)束了之前的話題,握著手里的狼牙小物,微笑道:“你把參湯喝了,我再走?!?/br>“好!”黎昕乖巧照做。帳篷外,姬傾國路過,看到賢王進(jìn)了黎昕的帳篷,就跟過去,佇立在帳篷外,豎起耳朵聽他們的對話。發(fā)現(xiàn)賢王要出來,她趕緊躲閃到帳篷后面,一回頭就看到一個人影,差點驚叫出聲。不過她的驚呼聲沒發(fā)出,就被堵了回去。一只大手毫不憐香惜玉堵住了她的嘴巴,將她腮幫子都捏疼了。來人向她眨眨眼,姬傾國看清楚對方的臉,也眨眨眼回應(yīng)過去。來者松開了捂在她嘴上的手掌,兩人默契地繞開,躲過了從帳篷中走出來的賢王。偷聽的危機解除,姬傾國告狀道:“皇兄,你也聽見了吧?賢王跟黎昕關(guān)系匪淺,還要他以后不用力保護(hù)你?!?/br>“朕都聽見了?!背傻埸c頭道,將一樣?xùn)|西遞給姬傾國道,“你幫朕拿著,朕一會兒來取?!?/br>姬傾國接過一看,發(fā)現(xiàn)成帝給她一碗還冒著熱氣的新鮮血,吃力地辨認(rèn)道:“鹿血?”她在圍場見過打獵歸來后飲鹿血的場景,所以沒被滿滿一碗血嚇住,但自己捧在手里,還是覺得瘆得慌。“對。”成帝解釋道:“剛宰的雄鹿,朕想給黎昕補血氣。”姬傾國有些茫然道:“皇兄現(xiàn)在要去何處?這鹿血還給不給黎昕?”“當(dāng)然要給,朕親自放得血!”成帝沉聲道,“等朕片刻,待朕去將賢王手里的狼牙搶過來,再給黎昕送補品。”補品……姬傾國見皇兄雄赳赳氣昂昂去找賢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里一大碗血,滿眼血淋淋的,突然覺得悲傷。同樣是補血氣,人家賢王收買人心送參湯,換成皇上捧來一碗血!哪怕是鹿血,也讓人接受不能呀!她突然對自己和對方的前途感覺渺茫。第69章同甘共苦一會兒工夫,成帝就回來了,手里還拿著那顆狼牙。姬傾國吃驚道:“皇兄,你真從大哥手里搶過來了?”她以為對方只是隨便說說。成帝嘴角上翹,掩不住的得意道:“朕是皇上,朕要他還敢不給?”姬傾國眉梢卻染上憂思道:“大哥看似大度,實則心眼小,你這般欺負(fù)他,他會記恨在心,朝堂上少不得挑你的紕漏?!?/br>這話已經(jīng)不是身為長公主該說的,但誰叫他們是雙生子,同胞兄妹關(guān)系一直親密無間。成帝絲毫不擔(dān)心這個問題,淡淡道:“他平時挑得還少嗎?朕就欺負(fù)他怎么啦?”姬傾國一想,還真不能拿皇上怎么樣,就掩嘴一笑。成帝目光閃動,言明道:“朝堂上朕希望有人敢直言朕之不足,讓朕能在鑄成大錯前幡然醒悟,賢王這些年做得很好,只可惜……朕多么希望那個人不是他?”賢王姬子騫所做之事,雖利國利民卻夾了私利,讓親兄弟之間的感情蒙上了陰影。不過成帝也慶幸,姬子騫顯露心思的時候還年輕沉不住氣,如果換成現(xiàn)在,對方一直溫和有禮以待,就算在朝堂上指正他的錯誤,他也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對方的心思。一個對你心里不滿的人,橫眉冷對并不可怕,突然笑瞇瞇對你好起來,就得背后冒冷汗了。賢王無疑是個聰明人,將其中的度把握的很好,可是成帝也不傻,可以從蛛絲馬跡中看出,對方依舊覬覦皇位。兩人表面上兄友弟恭,卻都相互防備,不復(fù)以往兄弟之間的和睦。成帝從姬傾國手中拿回裝滿鹿血的銀碗,不愿多談這件事,就吩咐道:“回帳篷去,不要在外面游蕩,外面不安全?!?/br>成帝雖然之前也這般囑咐過姬傾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