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那不是他送給我jiejie的項鏈嗎!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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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燁霆沒有作聲,也許她說的是對的。沒有人規(guī)定,長大了就必須接受父親拋妻棄子的傷害,就算再怎么長大,面對家庭的破裂,誰都會心痛 “我不是不原諒他,只是……我憎恨婚姻里最先背棄對方的那個人?!蹦系验]上眼,苦笑道:“如果是我媽出軌,為了別的男人不要我和我父親,我也會同樣恨她。我討厭被人拋棄,我討厭原本約定生生世世在一起、卻半路提出分道揚(yáng)鑣的那個人。無論是我的父親,母親,亦或是我以后的丈夫,誰先背叛,誰就永遠(yuǎn)不值得原諒” 顧燁霆側(cè)眸看著莫畔笛,那時候被她眼中的悲傷所感染,他十分同情此時此刻她的痛苦難過,可是他并不知道,她的倔強(qiáng)早在那個時候就決定了他和她今后將要面對的情路有多么艱難 “什么時候走?”顧燁霆輕聲問道。他不知道怎么安慰此刻的莫畔笛,他明白,此刻無論自己說什么都撫慰不了她的心,所以他什么也不再多說。 “不知道,我回去跟我媽商量一下?!蹦系焉钌畹匚艘豢跉庹{(diào)整心情,然后對顧燁霆露出一個明媚的微笑,“別擔(dān)心,我只是替我媽不值,我的心情其實(shí)不會受什么影響。如你所說,畢竟我也長大了,這種事接受起來也不是那么難” 顧燁霆微笑著微微頷首,他明白她那種明明難過卻拼命壓抑著、拼命讓自己看起來跟沒事人一樣的難受。有時候看著她,他會產(chǎn)生一種他們是一類人的感覺,一樣的驕傲,一樣的不肯向任何人低頭…… 莫畔笛拿上自己的包包,微笑道:“那就這樣吧,我就在這里下車,前面就能攔到車了。” “送你到水月灣?!鳖櫉铞罩系训氖?,不讓她下車。反正這會兒距離上班時間還早,送她到水月灣再趕去公司也還來得及。 “不用了,你去上班吧,我怕一會兒我媽或者蘇靖軒看見你那就不好了?!蹦系殉槌鲎约旱氖种福柭柤缯f:“你要知道,我昨晚可是一夜未歸,他們撞見了,我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了” 考慮到莫畔笛顧慮的事,顧燁霆便不再強(qiáng)求。 他明白她想干干凈凈離開蘇家的那種心情,在沒離婚之前,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和他的關(guān)系。若是蘇家人知曉了,到時候必定鬧得滿城風(fēng)雨,她連離婚都會被人戳脊梁骨。尤其現(xiàn)在這種時候,她爸媽正在鬧離婚,倘若她再鬧出婚內(nèi)出軌的緋聞,他們一家三口必定成為m市最招人閑話的人 看著莫畔笛走到路邊對他揮手道別,他點(diǎn)頭溫柔一笑,隨即開車離開路邊。 莫畔笛一直目送蘭博基尼離開了自己的視線,這才低下頭看著腳下的小路,漫不經(jīng)心的往前走去。初升的朝陽中,莫畔笛腦海里無意識的浮現(xiàn)出剛剛在公寓顧燁霆的出神,他出神那一會兒,應(yīng)該也是在想那個人吧? 那個喬曼……的確是一個值得男人牽腸掛肚的女人。她的美麗,她的優(yōu)雅溫柔,自己永遠(yuǎn)比不上 抬手撫摸著脖子上冰涼如水的項鏈,莫畔笛瞳孔微縮,送給她這么昂貴的東西,他究竟是將她當(dāng)成一個寂寞時的情ren,還是當(dāng)成要守護(hù)一生一世的女人? 正在胡思亂想中,手機(jī)忽然在包包里響起來。 她手忙腳亂的將手機(jī)拿出來,本以為是林慧擔(dān)心她所以來的電話,沒想到來電顯示是喬漪。 她微微一怔,這美女莫不是又有什么事? 好端端的怎么想起她了? “喂,漪漪,這么大早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嗎?”莫畔笛將包包甩在肩上,望著照樣升起的方向,笑得甜美迷人,連路過的行人也禁不住多看了兩眼。 “我在前面喝早茶,一個人閑得無聊,你過來陪陪我好不好?”喬漪在手機(jī)那頭懶洋洋的打著呵欠,就連聲音也染著一絲旁人所不及的慵懶和魅惑。莫畔笛想象著喬漪此刻的神態(tài),挑眉道:“親愛的,我一向沒有喝早茶的習(xí)慣。對了,你家蘇景笙呢?不讓他陪陪你?” “他啊,這兩天不知道忙著什么事,我約他他說沒時間,我只好一個人坐這兒無聊的看風(fēng)景……哎,笛笛,你過來吧,我們都好多天沒見面了,挺想你的” “行,在哪兒,我馬上過來。” 于是,在喬漪說了一個地址之后,莫畔笛在路邊攔了一輛車就朝那家餐廳而去。到了目的地,莫畔笛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在門口等著她的喬漪。她大步走向喬漪,笑道:“我自己進(jìn)去找你就好了啊,哪兒需要你一大美女站這兒等我?” 喬漪慵懶的離開倚著的柱子,挽著莫畔笛的胳膊往餐廳里走,“不等你怎么能表示我對你的誠意呢?” “油嘴滑舌,跟你家顧承煊學(xué)的吧?” 莫畔笛側(cè)眸看著喬漪,故意注意她的臉色,哪知道喬漪就跟聽到了一個陌生人的名字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異常。就是這樣的淡漠,才最不正常,莫畔笛好奇的看著她,她對顧承煊視若空氣,而顧承煊昨晚也找了一個女人過夜,難道他們兩個人徹底的同時放棄對方了? 敢情這幾天就她和顧燁霆倆恩愛不改,顧承煊和喬漪卻鬧了矛盾形同陌路了? “你找我陪你喝早茶……”雙雙落座之后,莫畔笛猶豫著看向?qū)γ娴膯啼簦瑔柕溃骸澳鞘悄愫皖櫝徐又g發(fā)生了什么……” “我和他能發(fā)生什么,一直就那樣。”喬漪淡漠的打斷了莫畔笛的話,懶懶的說:“我走我的陽關(guān)道,他過他的獨(dú)木橋,我們一直沒有交集” 莫畔笛看著喬漪,皺眉不語。以往喬漪雖然也不待見顧承煊,可她的口氣不至于這么冷淡。今天卻說得這么決然,這證明她和顧承煊之間必定是發(fā)生了什么…… “想吃什么自己點(diǎn)?!?/br> 喬漪抬手叫來了服務(wù)生,然后將菜單遞給莫畔笛,微笑著的她看起來很美麗,臉上也看不出任何不對勁。 莫畔笛點(diǎn)了一個魷魚海鮮三角春卷,一個姜蔥牛百葉,酥皮蓮蓉包,再點(diǎn)了一杯紅茶,喬漪驚詫的看著她,等服務(wù)生離開了她才嘖嘖嘆道:“一個人吃?” “我想挑戰(zhàn)一下自己的極限,一個早上能吃多少。”莫畔笛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又故意壓低聲說:“反正我是個沒工作的人,最富余的就是時間了。吃不完就坐著,直到吃完為止。” “……真狡詐?!眴啼羿坂鸵恍?,無奈的看著性子一直這么好的莫畔笛。 莫畔笛聳聳肩,說:“反正這兒的規(guī)矩是,只要你點(diǎn)了東西哪怕坐上一天他們都不會趕人走,既然如此,我就多點(diǎn)一些東西,陪某個心情不好的人慢慢坐咯,我相信,等我將這些東西全部吃完的時候,某個人的心情也好起來了” 聽著莫畔笛看似豪氣卻包含著溫柔體貼的言語,喬漪心中一陣暖流涌過。 她本以為像莫畔笛這樣大大咧咧的女人,向來是不會心細(xì)如塵的留意到旁人的悲傷的,原來,顧燁霆喜歡她果真他的道理,她有一些值得人喜歡的地方…… 喬漪沒有否認(rèn)自己心情不好,莫畔笛也不再追問她今天到底為什么將她叫來這兒。 只是隱隱約約覺得,她的不開心,一定和顧承煊有莫大的關(guān)聯(lián)。 而顧承煊昨晚帶回家的那個女人,到底又是不是刺激喬漪的呢? 如果說不是,為什么他在顧燁霆家里賴著不走,一直到十二點(diǎn)才離開?如果是一心想辦事的男人,恐怕看見這里有人之后直接就帶著身邊的女人離開了吧…… 餐廳的效率很高,沒一會兒就將茶和點(diǎn)心擺到了桌面上。 莫畔笛夾著一個酥皮蓮蓉包輕輕咬了一口,沙甜松軟,清爽可口,蓮蓉飄香,早晨吃這樣的早餐,一整天都會有好心情。喬漪一直安靜的望著窗外的風(fēng)景,不知過了多久,回過頭看著莫畔笛 莫畔笛正拿了紙巾準(zhǔn)備擦嘴唇上沾上的一點(diǎn)蓮蓉,忽然聽對面的喬漪懶懶的開了口 “笛笛,如果……” 但是,她開口僅僅說了幾個字就停了下來。莫畔笛擦干凈嘴唇,抬頭看著喬漪,等著她繼續(xù)說下去。從喬漪的眼神里,她隱隱約約看見了喬漪的痛苦和悲傷…… “怎么了?為什么說了一半就不說了?”喬漪不再說話,莫畔笛有些急了,忙擔(dān)心的問道。 喬漪端著茶杯淺啜了一口清茶,微微瞇了瞇眼,望著窗外,淡淡的笑道:“如果你不小心……和一個陌生人荒唐了一晚上,而你卻不知道他是誰……你會怎么做?” 莫畔笛怔怔的望著喬漪,當(dāng)喬漪這個問題問出來那一刻,她幾乎就以為喬漪是在問她和顧燁霆的事了??! 她新婚夜和顧燁霆不也是跟陌生人差不多,結(jié)果卻不小心做了那種事情么? 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穩(wěn)住了心神,莫畔笛重新看著喬漪,這才發(fā)覺她是皺著眉頭在問問題,而不是質(zhì)問什么…… “你……” 盯著喬漪蒼白的臉,莫畔笛隱約察覺到不對勁。莫非,喬漪和別人那什么了,而對方還是個陌生人? “如果是你,你今后要怎么面對你心里喜歡的那個人?”喬漪痛苦的閉上眼睛,彎起唇角淡淡的一笑,將所有的愁緒都藏在了眸底,深深的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發(fā)覺…… 莫畔笛的心陡然一驚?。?/br> 喬漪被人強(qiáng)了? 所以這才是她之所以對顧承煊三個字淡漠得如同陌生人一樣的原因?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莫畔笛盡量讓自己的問話輕一點(diǎn),溫柔一點(diǎn),她說:“漪漪,你先告訴我,是那個人強(qiáng)po你的嗎?” 喬漪睜開眼睛望著莫畔笛,眉梢微蹙,“不是,那晚喝多了……我不記得是誰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也不記得我是怎么被人帶到酒店里的……我只知道等我醒來的時候,我躺在一個陌生的酒店套房里,而那個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 莫畔笛的心驀地鈍痛,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竟然在喝多了酒的時候被一個陌生男人迷jian了?看著喬漪蒼白的臉色,莫畔笛的心口沒來由的緊縮,傳來一陣刺痛 “漪漪,你……難道就這么認(rèn)了?” “不然還要去報警么?” 喬漪慵懶的倚在紫色的短沙發(fā)上,抬手隨意的撥了撥自己的劉海,那雙眸子里滿是疲倦,“喬家丟不起這個人,我也丟不起這個人。你知道這種事對一個女人的摧毀力有多大,如果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我這輩子就完了。” “……” 莫畔笛咬著下唇,不知道如何作答。 正是因為體會喬漪這一刻的心情和感受,她才不知道說什么。 新婚夜她和顧燁霆之所以做出那件事,雖然是在藥物的作用下才發(fā)生的,可那也算得上是迷jian,只要她將顧燁霆告上法庭,他會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可是當(dāng)時她自己不也是選擇了沉默么?因為她明白,這種事一旦傳出去了,他固然會受到譴責(zé),可是她卻會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莫畔笛抬頭重新看著喬漪,輕聲安慰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的心情,可是你被人奪去了清白,總該知道一下對方是誰吧?不然去酒店查一下,看看那天晚上的人是誰” “是誰重要么?” 喬漪端起桌上的茶杯將茶一口喝盡,然后閉上眼苦笑道:“那個人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是他,所以,無論是誰都不重要”頓了頓,喬漪淡淡笑道:“那是在普羅旺斯,那個人應(yīng)該是外國人……” 普羅旺斯 莫畔笛的心忽的沉下去,當(dāng)時喬漪不是跟蘇景笙一塊兒去的普羅旺斯么? 那個人會不會是他? “外國人?你為什么這么肯定?” “因為……” 喬漪睜開眼睛看著莫畔笛,十分難堪的咬了咬牙齒,別過頭看向別處,低聲說:“因為我很痛……去醫(yī)院檢查的時候,醫(yī)生說身下撕裂了一點(diǎn)點(diǎn)……” “……哦?!蹦系蜒劢且怀?,臉色有些尷尬。 她明白喬漪的意思,既然身下那個部位都撕裂了,證明那個人的……那個……一定很大……而眾所周知,外國人的那什么是最大的,一般國內(nèi)的人都及不上…… 可是喬漪這個推斷也不一定正確,莫畔笛臉紅的低下頭絞著手指,上次她還不是被顧燁霆的弄得某個部位被撕裂了一點(diǎn)點(diǎn),擦了幾天藥才痊愈…… 忽的,她想起一件事??! 當(dāng)時顧燁霆有一個國外的客戶約他在普羅旺斯見面,他本來準(zhǔn)備去的,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天下午他卻將那個談判機(jī)會給了顧承煊,讓顧承煊去了普羅旺斯! 而第二天顧承煊一早就回來了,客戶說他壓根沒去…… 莫畔笛驚詫的望著對面的喬漪,急忙問道:“漪漪,顧承煊有沒有告訴過你,他曾經(jīng)去過普羅旺斯?” 喬漪明顯震驚了! “什么時候的事?” “就在你們從普羅旺斯回來的前一天。他頭一天去,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就回來了,而你們是幾個小時之后才回來的?!蹦系颜f完這些話,忽的想起來當(dāng)時喬漪才去幾天就回國了,她的理由是來了大姨媽,在那兒水土不服…… 難道這是假的? 難道真正的理由是她被人迷jian了,身體撕裂以至于疼痛流血,這才跟蘇景笙提前回來了? 喬漪驚愕的盯著莫畔笛,她從來沒有這么震驚過! 如果那個人是顧承煊,為什么他在要了她之后匆匆忙忙的趕回國,之后對這件事一字不提?他若是真的奪去了她的身體,為什么連一句負(fù)責(zé)的話都不肯說??! 喬漪的記憶倒退回三年前的一個夜晚,他在夜總會喝了很多酒,她趕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醉了,在她懷里苦得一塌糊涂…… 他說他冤枉了顧燁霆,他誤會了顧燁霆好多年,他錯了,他不該不相信自己的親二哥…… 含著眼淚自言自語的說了很多話以后,他借著酒興將她摁倒在沙發(fā)上,口口聲聲喊著喬曼的名字,卻將她的第一次粗暴的占去了…… 當(dāng)時正是喬曼和顧燁霆一起出了車禍的時候,喬家二老在喬曼的苦苦哀求下忙著處理各種問題,喬漪害怕自己被顧承煊強(qiáng)bao的事會再給爸媽一個沉重的打擊,所以當(dāng)晚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第二天她準(zhǔn)備去找顧承煊的時候,卻意外得知,顧承煊已經(jīng)一個人去了康乃狄克州…… 她等著他回來,等他回來給她一個交代,哪怕只是說一句對不起都沒關(guān)系。 因為她一直暗戀著他,她不在乎他要她的時候喊著jiejie的名字,她也不在乎他是喝醉了才那樣的,只要他能告訴她,他愿意試著和她談戀愛,她絕對會答應(yīng)…… 可是他回來之后跟什么事也發(fā)生過一樣,一個電話也沒有打來過。時間一天天過去,她終于按捺不住,主動上他家去找他,結(jié)果卻看見他摟著一個漂亮的女孩兒,他親熱的叫她菲菲…… 她跟木樁一樣站在原處,他卻摟著那個溫柔嫻淑的女孩兒走過來,落落大方的向她介紹:漪漪,這是我女人,夏菲菲…… 當(dāng)時她以為他不過是玩玩而已,這個夏菲菲是誰,她從來就沒聽說過!可是直到夏菲菲的meimei進(jìn)ru奇瑞當(dāng)了他的私人秘書,她才知道他對這個女人有多好,好到可以愛屋及烏讓她meimei那樣一個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直接入奇瑞做董事長秘書! …… “呵呵,如果普羅旺斯那晚,那個人是他的話……”倒也能理解。 第一次,他沒有負(fù)責(zé),第二次,他當(dāng)然也可以不負(fù)責(zé)?。?/br> 只是他既然不愿意負(fù)責(zé),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占有她,他是把她喬漪當(dāng)成了隨便誰都可以上的ji女么?。?/br> 喬漪憤慨的握住桌上的杯子,狠狠握緊,眼睛里已經(jīng)噙滿了晶瑩的淚光…… “漪漪,你怎么了?” 莫畔笛擔(dān)心的看著喬漪,忙坐在她身邊抽出幾張紙給她擦眼淚。 莫畔笛不明白,那個和漪漪在一起的人是顧承煊不好么?為什么漪漪會哭,為什么漪漪看起來那么憤怒,又那么悲哀而自憐…… “笛笛,我忽然覺得……我這么多年都瞎了眼……愛錯了人……” 喬漪忽的哭出聲來,轉(zhuǎn)過身撲進(jìn)莫畔笛懷中,嗓音也哽咽了,“你知道么,他一直愛著我jiejie喬曼,我親眼看見他和我jiejie上過床,但我什么都沒告訴霆……因為他們一個是我姐,一個是我喜歡的男人,我怎么能讓霆知道他們的丑事……那時候以為他是真心的愛著我jiejie,所以我瞞下了看見的所有事實(shí)……可是我jiejie剛出車禍沒多久,我又親眼看見他養(yǎng)了一個情ren……” “……” 那一刻,莫畔笛的震驚無法用任何言語形容??!她一直以為顧承煊雖然淘氣了一點(diǎn),可是他至少是個好人,聽了喬漪這么一席話,她才明白是自己看錯了人 顧承煊他在明知道喬曼是顧燁霆的女人的情況下,還是和喬曼上了床…… 那是他哥哥的女人,那是他的嫂子,他怎么能夠那樣做?他難道就沒有想過,顧燁霆知道這一切之后會有多么痛不欲生么? 而那個喬曼,她既然是顧燁霆的人,為什么要跟顧承煊勾?搭在一起?她和顧承煊的事顧燁霆知道么?如果顧燁霆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還那么無怨無悔的愛著她,這是不是說明顧燁霆對她的愛情已經(jīng)深到了??菔癄€的地步? …… 那么自己呢? 莫畔笛靜靜的望著窗外,顧燁霆若是那么深的愛著喬曼,那自己又算什么?這些日子以來的溫柔備至,又算什么? “他身邊從來就沒有缺過女人……” 喬漪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停砸在莫畔笛肩上。 喬漪哽咽著繼續(xù)說道:“笛笛,你知道么,他身邊經(jīng)常有各種各樣的女人,總叫人覺得他是濫情的男人……可是幾年過去了,那個小情ren一直在他身邊,沒有被他拋棄過……如果他濫情,那么他對那個女人又是什么樣的情感?” 那個情ren……是昨晚去顧燁霆家的夏菲菲嗎? 莫畔笛深深的皺起了眉頭,昨晚她以為那個夏菲菲不過是顧承煊寂寞了才找的一個女人,可是如果喬漪口中的人就是夏菲菲,那么這個女人就不是顧承煊剛找的新歡,而是跟了他好幾年的舊愛…… 可是從昨晚的情況來看,顧承煊對這個夏菲菲并沒有多在乎 喬漪接過莫畔笛遞來的紙巾,哭著擦自己臉上的淚水,抬起頭來看著莫畔笛。她哭得微微發(fā)紅的眼睛在旁人看來,是那么的叫人動容…… “為什么女人一旦愛上了一個男人,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別人,死心眼的認(rèn)定了那一個……而一個男人卻可以在心里明明愛著一個女人的同時,對另外一個女人甜言蜜語、海誓山盟……” 喬漪望著天花板,不甘心的眨著眼睛,控制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掉落下來,“他在愛著我姐的同時,和另外一個女人保持了三四年的情ren關(guān)系……現(xiàn)在……現(xiàn)在居然又強(qiáng)行占有了我……” 盡管喬漪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倔強(qiáng)的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可是想起顧承煊那張臉,想起這些發(fā)生過的事,她就忍不住心痛,眼淚就情不自禁的往下掉落…… 看著哭得如此傷心難過的喬漪,莫畔笛的心里也不是個滋味。她安慰著喬漪,而心里卻有一個聲音在說,為什么剛剛喬漪的話,就像是在說她和顧燁霆一樣…… 心里愛著一個人,身邊卻又有一個女人,呵呵呵,這樣的事不僅僅只有他顧承煊是這樣,顧燁霆何嘗不是?她確定他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忘記過喬曼,可是他卻又要她跟蘇靖軒提出離婚,口口聲聲說要給她一個家…… 呵,果然是親兄弟,就連對愛情也是一樣的混蛋! 在莫畔笛悲傷苦笑的時候,淚光瑩瑩的喬漪忽然留意到了莫畔笛脖子上那條炫目的鉆石項鏈。熟悉的感覺讓她不禁擦干眼淚多看了兩眼,忽而驚詫的脫口而出 “這不是霆當(dāng)年送給我姐的項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