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顧燁霆,你給我滾!!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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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蘇景笙拿著藥瓶無奈的扯起一絲笑,走到床沿坐下,將藥瓶遞給她,“回家讓你|媽幫你,別的事兒我都可以幫你,可這事兒我還真無法效勞” “你想效勞我還不敢讓你效勞呢!” 莫畔笛接過綠色的藥膏,望著蘇景笙無奈的樣子不由噗嗤一笑。原來這個優(yōu)雅大方的男人,遇到女人這種事的時候,他也會無奈 蘇景笙挑眉一笑,放低身|子湊近她耳邊,小聲笑道:“不過還有一個人可以為你效勞。” 莫畔笛以為他會說顧燁霆,淡淡一笑沒說話,但她眼睛里的冷漠卻沒有逃脫蘇景笙精明的眼睛。 他微微勾唇,看來她和顧燁霆之間是真的發(fā)生了什么,這燙傷估計也是在顧燁霆別墅弄的,所以后來她說什么也要他送她來醫(yī)院,而不是就近找顧燁霆 “軒也可以替你擦,只要你愿意。”蘇景笙戲謔的一笑,準(zhǔn)備直起身來的時候,莫畔笛忽然驚喜的望著他,抓|住他的手問道:“你是說蘇靖軒不生氣了?他決定回家了?” 只要那個小氣的男人不生氣了,她也就少背負(fù)了一份罪孽。要是那家伙一直生氣不回家,一直酗酒抽煙什么的,她的罪過可就大了 蘇景笙瞅著莫畔笛這么高興的樣子,心知莫畔笛對蘇靖軒還是有一些關(guān)心的,所以他這個當(dāng)哥的也十分的欣慰,一時禁不住傲嬌道:“當(dāng)然,我出馬,擺平那小子還不是彈指之間的事?!?/br> 莫畔笛被他的幽默逗得眉開眼笑,兩人一上一下兩張臉相距不到二十厘米,這距離他們沒有覺察到曖mei,而門外的某人依然按捺不住了! 顧燁霆瞳孔緊縮,呵,這兩人如此旁若無人的曖mei,倒是完全沒把別人放在眼中??! 尤其看見莫畔笛臉上那種毫無壓力、毫無戒備的微笑,那種放松與自然,似乎只有在這個男人面前才會有 一種名為嫉妒的東西襲|擊了顧燁霆的心房,他心底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鈍痛,隨即壓|制著怒火,大力的將門推開! 兩人同時看著門邊的人,蘇景笙臉上是詫異,莫畔笛臉上是驚愕。 蘇景笙詫異顧燁霆是什么時候來的,又詫異他是怎么找到這醫(yī)院的,隨后一想,他抿唇一笑,也許來醫(yī)院的路上自己就被人跟|蹤了。 莫畔笛望著橫空出現(xiàn)的顧燁霆,放在被子里的手指不由狠狠抓緊了被單。 林慧在電|話里說的每一個字都在她腦海里高速旋轉(zhuǎn),她此刻只想離這個男人遠(yuǎn)遠(yuǎn)地,再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 緩緩抬頭,在對上顧燁霆冷漠含怒的眼神時,她的緊張和不安瞬間變作了冷漠。 剛剛在公寓,他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盯著她,還舉起手準(zhǔn)備扇她耳光! 尤其在她站起來的那一刻,看見差一點摔倒的她,他竟然冷眼旁觀,別說攙扶,他連手指都懶得為她動一下 若是在林慧沒打那個電|話之前,她還會認(rèn)為他只是一時沒留意到,而如今她卻再也不會那么天真的去想事情。他之所以看著她踉蹌摔倒也紋絲不動,完全是因為他從來就沒有將她放在心上過,所以才會為了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孩子對她發(fā)火,向她揮耳光,最后眼睜睜的看著連路都走不了的她艱難的走出他的房子…… 沒有愛情的兩個人,又怎么會惺惺相惜? “顧先生這么晚了還來這兒,真是有心了。”蘇景笙溫柔的笑著說,可是對上顧燁霆寒冷的眸光,他聳聳肩一笑,隨即收回自己的目光落在莫畔笛臉上。 他湊近她耳畔低聲說:“別擔(dān)心,他不會知道你懷|孕的事,我保證?!?/br> “謝謝?!?/br> 莫畔笛感激的側(cè)眸看著他,因為一心放在了顧燁霆身上,所以并未考慮到蘇景笙的臉已經(jīng)貼近自己耳邊。側(cè)過臉看蘇景笙的時候,她的雙|唇巧合的遇上他溫潤的薄唇,輕輕的掃過。 那一瞬間的溫柔讓她不禁睜大眼睛望著他,隨即抬手掩著自己的唇,尷尬的說:“對不起……我……” “沒關(guān)系。”蘇景笙溫柔一笑,他的話已經(jīng)說完了,于是直起身來。不過對于她那一聲對不起,他還真是忍俊不禁。雖然只是個小意外,但吃虧的不是她么,她倒反過來說對不起,真讓他十分無奈。 “我走了,明兒再來看你。” 蘇景笙站起來,居高臨下的對莫畔笛說。他向來識時務(wù),既然有人來了這兒,他這個臨時出現(xiàn)照顧莫畔笛一下的路人自然該知趣的退場,讓人家主角繼續(xù)了。 “景笙……”莫畔笛望著他,眉頭輕蹙,似乎是不想他走。 顧燁霆冷眼看著這兩個完全把自己當(dāng)空氣的人,冷哼一聲,將目光落在戀戀不舍的莫畔笛臉上。怎么,那個男人要走,她就這么舍不得? 莫畔笛感覺到一道冰冷的目光在盯著自己,瞳孔微縮,但不去看顧燁霆。 她就是不想面對他,所以才不希望蘇景笙走。 如果蘇景笙走了,這里就只剩下她和顧燁霆兩個人…… 她不想見他,一點都不想。 蘇景笙對莫畔笛笑了笑,“不早了,別留我,我該走了。”挑了挑眉,他轉(zhuǎn)過身看著靜立在門口的顧燁霆,點頭一笑,然后拿上自己的外套離開了。 等到他走了,顧燁霆這才將目光再次落在莫畔笛臉上。此刻,她已經(jīng)安靜的閉上雙眼,仿若睡著了一樣,不去看他,也不想說任何話。 這種冷漠的態(tài)度,這種將他視若空氣的感覺,讓顧燁霆一身的逆鱗都被狠狠的拔起! 他垂在身側(cè)的手指一根根握緊,又一根根松開,最終冷笑著將房門關(guān)上,緩緩靠近床邊。 他每走一步,莫畔笛的心就隨著他的步伐猛地顫|抖一下。 他的靠近,讓她感覺到一股無形中的壓|迫力。就連閉上了雙眼都能感覺到他周|身散發(fā)出的冷漠,她的心慢慢的顫|抖得厲害,就連牙齒也在開始輕微的打顫…… “怎么,就這么嫌棄我?”顧燁霆冷漠的在床邊站著,居高臨下的俾睨著莫畔笛,嗓音里的寒涼,足以讓空氣凝結(jié)成冰。 莫畔笛咬緊牙關(guān),手指也抓緊被子,明明|心里就很怕他,可是依然裝作什么都不怕的樣子,無視他的存在! “他在這兒,你有說不完的話,他走了,你連賞我一個字都不樂意?” 顧燁霆無限嘲諷的冷嗤一聲,說完便緩緩彎下腰,一點一點的湊近莫畔笛蒼白的臉頰。 看著她蒼白的臉,紫色的嘴唇,以及下唇中間咬破的那點傷口,他瞳孔緊縮,他完全可以想象到她暈倒之前曾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番怎樣撕心裂肺的痛! 痛得咬破了嘴唇都不愿意回頭向我認(rèn)個錯,寧可痛著也要等他來拯救你!呵,好,莫畔笛,你好得很 “說話?!?/br> 顧燁霆伸出手握住莫畔笛的下巴,眼里一片陰翳! 她竟然都不愿意開口說一個字,她竟然都不愿意睜開眼睛看他一眼?。『?,今|晚做錯了事的人分明是她,他當(dāng)時只是兇了一點,但他什么都沒做,何至于她跟他冷戰(zhàn)至此??! 莫畔笛任由那只手握著自己的下巴,任由他寒冷的氣息將自己包圍,她依然閉著雙眼,不想說話,也不想看見他那張臉。 項鏈的事,她不問了;喬曼的事,她從此再也不關(guān)心了;他和任何女人糾纏不清,從此都與她無關(guān) 她不想再這么下去,她忽然想離開這個城市,帶著母親一起,離開蘇靖軒,離開莫城陽,離開睿睿,也離開顧燁霆……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她想在陌生的城市里,陪著她最愛的母親,以及她最愛的孩子,好好的、安安靜靜的過下去,不需要任何人打擾。 “怎么,勾yin到了你夢寐以求的男人,現(xiàn)在對我不屑一顧了?”顧燁霆手上加重了一分力道,冷笑著質(zhì)問。她的沉默不語,她的平靜淡漠,讓他渾身禁不住氣血逆轉(zhuǎn),一股怒火直沖腦門! 他對她而言,就只有這么一點分量? 顧燁霆提到了蘇景笙,甚至還用到了“勾yin”這個詞語,莫畔笛心中冷笑一聲,不禁緩緩睜開眼睛。 她從來都沒有去勾yin過誰,從來就只有某些人無緣無故招惹上她,為了自己的私欲,將她卷入一場甜言蜜語編就的騙|局!! 勾yin這兩個字,她如何擔(dān)當(dāng)?shù)闷穑?/br> 莫畔笛冷漠的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顏,輕扯唇角,不禁淡漠的笑道:“景笙又豈是我這種殘花敗柳能染指的?勾yin?我不會去做這樣的事,也不會讓自己玷污了他?!?/br> 頓了頓,她避開他冰冷的眸子,淡淡的說:“我這樣的人,就只配得上蘇靖軒,其他的人,我不敢高攀,也高攀不起” 聽到莫畔笛冷漠的開口,顧燁霆心底一陣鈍痛。 盯著她淡漠的容顏,手指在身側(cè)握緊了又松開,又憤怒的握緊,他第一次感受到,有的人不說話只會讓你怒上心頭,而一旦說話,卻會狠狠傷你的心。 “什么意思?” 顧燁霆松開莫畔笛的下巴,一張俊顏越發(fā)陰沉不定。 他幽暗的眸子在燈光下閃爍著寒芒,那種發(fā)自心底的冷漠,讓莫畔笛體驗到一絲報復(fù)的快|意。他將她當(dāng)成傻|瓜一樣欺|騙了這么久,玩nong了這么久,以至于現(xiàn)在她還懷上了他的孩子,導(dǎo)致宮外yun,讓她隨時都有可能失去生命,呵,她恨不得他立刻從眼前消失,這輩子都不要再見面! “你是嫌自己臟,配不上他,還是嫌我臟,弄臟了你?”顧燁霆涼薄的唇角勾起一絲難以捉摸的笑,分明笑得那么溫柔,但眼中的幽暗和寒涼卻蔓延得越來越廣 莫畔笛望著他的臉淡淡一笑,隨即冷漠的閉上眼睛,再也不說一個字。時至今日,她已經(jīng)不屑再跟他多廢話,說得越多,只會讓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破裂得越難看。 盯著莫畔笛一個字都不想多說的淡漠臉龐,顧燁霆瞳孔緊縮,強(qiáng)|壓著即將破體而出的憤怒,逼自己去想到底哪兒得罪了她,以至于她成為今天這模樣。可是無論他如何去想,也只能想到今|晚的事,他當(dāng)著睿睿的面,差一點打了她。 可是到最后,他不也因為心疼她而收了手,那一耳光始終沒有落到她身上不是么?僅僅是一時的憤怒,她就要和他鬧成這樣? “莫畔笛,你還記得我曾經(jīng)跟你說過什么嗎?” 顧燁霆慢慢積聚著內(nèi)心的怒火,俊容一點點靠近莫畔笛蒼白的臉頰,陰騭的問道。 感覺到他在一點點靠近,但莫畔笛恍若未察覺一樣,并不放在心上。 心都已經(jīng)涼了,還怕他生氣憤怒? 至于他陰冷的問話,她更是不想回答。他跟她認(rèn)識以來,說過的話不計其數(shù),她如何知道他說的是哪句?以為她是復(fù)讀機(jī)么,他說了任何話她都記得! “我警告過你,可以跟我鬧,跟我吵,但”他的手在她唇|瓣劃過,壓低聲音道:“唯獨不許跟我冷戰(zhàn)!” 他一句話說完,早已壓抑多時的憤怒盡數(shù)爆發(fā),站起身將她身上蓋著的被子一把掀開扔在旁邊的陪護(hù)床|上,一身病號服的她登時呈現(xiàn)在他眼前。 身上的涼意讓莫畔笛忽的睜開眼睛,驚慌的望著儼然變了一個人一樣的顧燁霆! 他雙眼發(fā)紅,他全身上下似乎有怒火在沸騰,將他整個人灼燒! 僅僅是她看向他的那一瞬,他已經(jīng)將他高大的身軀壓下來,將她孱弱的身|子壓在床|上,雙手扯著她薄薄的病號服 “?。?!啊” “痛……好|痛……” 莫畔笛尖|叫出聲,他以他一百多斤重的身|體壓在她脆弱的傷口上,原本就才剛剛止痛的傷口頓時如同一把燒紅的烙鐵烙印在傷口上,痛得她的眼眶當(dāng)即涌上一股熱淚! 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讓她都顧不上他在扯開她的衣裳,一個勁兒的抽著冷氣淚如泉|涌,直叫喊著自己痛 顧燁霆低頭看著她珍珠一樣的淚水不停從眼角滾落到枕頭上,她的小|臉已經(jīng)因為疼痛變得扭曲慘白,她此刻所受的罪,他似乎感同身受。 “我以為你不怕痛,嗯?” 他抬高自己的一條腿挪到旁邊,離她的傷口有大約五厘米左右,確定不會再碰到她的時候他才冷冷的盯著她慘白的小|臉,嘲諷道:“你不是嫌我臟么?這點痛算什么?乖,跟你剛才一樣,咬著牙繼續(xù)跟我裝陌生人,繼續(xù)將我當(dāng)空氣!” 莫畔笛痛得差一點背過氣,他要是晚一點將腿拿開,她一定會痛得當(dāng)場昏死過去! 直到他陰冷的言語在耳畔說完,她才勉強(qiáng)止住疼,睜開眼睛看著他。 對上他幽暗的眸子,她的手漸漸緊|握成拳,對視了十幾秒鐘的時候,她狠狠抬手甩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滾??!” 她被他徹底的激怒了,她受夠了這種一直被他吃定的感覺! 憑什么她要被他玩nong于股掌之中,憑什么她只要不理他他就讓她痛得跟死沒區(qū)別??!她只是不想再過那種被欺|騙的日子,這也錯了么?。?/br> 這么多年來,她很少有如此憤怒的時候!就連第一次被他將她從一個少|(zhì)女變成了一個女人,她都沒有如此憤怒過! 想要真心付出一份感情,最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對方騙得這么徹底,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替代品,一個利|用工具,那種由心底滋生的悲涼和心痛是任何傷害都比不上的! “顧燁霆,你給我滾出去!!” “等你說清楚為什么恨我的緣由,我自然會滾!” 顧燁霆冷笑著回答,任憑臉上火|辣辣的掌印灼燒著他。方才的粗|暴舉動,只不過是被她的冷漠激怒了,不得已而為之。他這輩子能忍受跟他鬧的女人,能忍受跟他吵的女人,唯獨忍受不了心愛的女人跟他冷戰(zhàn),當(dāng)他不存在?。?/br> 所以剛剛他一時情緒失控,只想用這種方式激怒她,逼她將心中藏著的那些事盡數(shù)發(fā)|泄|出來?。?/br> 他這幾天早就發(fā)現(xiàn)她不對勁,可是無論怎么問她都不說,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展到形同陌路的地步了,他也只有用粗|暴的手段逼她說出來?。?/br> 莫畔笛哽咽著盯著他,一語未發(fā)。 在她那么冰冷的眼神下,他漸漸斂去了自己眸中的冷漠,努力讓自己溫柔下來 “在公寓,我差一點打了你一耳光,但始終沒能下得去手。現(xiàn)在你還了我一巴掌,抵消了”他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撫著她的臉頰,“不許再因為那件事跟我記仇?!?/br> 他以為她只是因為那點小事跟他決裂? 莫畔笛扯起一絲嘲諷的笑,她淚眼蒙蒙的盯著他,完全不顧自己腿上的傷口有多痛,以手撐著自己的身|體從床|上坐起來! 剛剛支起上半身,正要挪動身|子坐起來,卻因為大|腿|根和腹部的疼痛而力不從心,身|子一歪倒在床|上 這一次,顧燁霆反應(yīng)靈敏的捉住她胳膊攙扶著她,臉上的冷漠被心痛取代! “放手!” 莫畔笛倔強(qiáng)的甩開他的手,咬著下唇靠自己的力氣坐起來。 顧燁霆本來不想讓她自己坐起來,可是看著她倔強(qiáng)的神情,他知道自己越是阻攔只會讓她越想反|抗,到時候她的傷口會更痛。 所以他任由自己的手僵在她旁邊,卻不能攙上一把 看著她吃力的坐起來,他眸子暗綠,那種痛楚仿佛從她身上過渡到了他心里,為什么僅僅只是看著她,他的心就痛得跟滴血一樣…… 終于在床|上坐好,只是坐起來的時候腿|根處稍微彎曲了一點,于是那種劇痛從莫畔笛坐起來那一刻就開始纏繞著她,沒有一分一秒消去! “你想|做什么?”她抬頭直面他,嘲諷的笑著,緩緩低頭看著自己被扯開了一條縫隙的病號服,然后再次抬頭看著他,“想要?” 她的手指放到自己衣裳上,冷笑著望向他:“你想要是么?我給你!” 她此刻已經(jīng)不在乎自己的矜持和羞恥,憤怒的將自己的病號服脫|下來,然后將衣裳往旁邊一扔,冷冷的說:“最后一次,做完之后大家一拍兩散!” 顧燁霆幽冷的眸光在她身上掠過,咬牙閉上眼,心疼更甚。他一向以為自己夠狠,沒想到這個柔|弱的女人對她自己狠起來的時候比他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哪怕將她自己折騰死,她也絕對不讓對方痛快! 所以,他只能敗給她。 她舍得折騰她自己,舍得糟蹋她自己,而他舍不得。 剛剛之所以那樣對她,只是被激怒之后一時的失控,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在她受傷的情況下對她做任何事。何況那個傷口就在腿|根處,他一旦進(jìn)ru,每摩擦一次,她就會痛|不|欲|生一次…… 弄疼了她,他怎么舍得? “穿上?!彼従彵犻_眼睛,下床撿起扔在地上的衣裳,忍著心痛,耐著性子走到她身邊,將衣裳披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