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親愛的,我們結(jié)婚吧(7)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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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黎沅顯然是因為顧鈞天被逮捕的事對顧燁霆恨之入骨了,所以說話間每一個字都流露出對顧燁霆無比的痛恨。若是換了以往,她就是再怎么不喜歡顧燁霆,也絕對不會對佳佳這樣一個小孩子進行人身攻擊。 此時此刻的她,因為丈夫的入獄,想要報復(fù)的心態(tài)已經(jīng)接近瘋狂 “……” 莫畔笛嘴唇張了又無言的閉上,囁嚅了幾下,卻找不到任何反駁鄭黎沅的理由。她明知道顧燁霆是個毒梟,以前沒有想過那些毒品害了多少人,現(xiàn)在被鄭黎沅一字一句的提醒,想起那些頻頻出現(xiàn)在電視臺的吸毒青年照片,想起那些受害者家屬聲淚俱下的控訴,她還能怎么反駁? 另一邊的顧燁霆靜默的盯著莫畔笛沉默的模樣,心底隱隱作痛。 曾經(jīng)她是那么的爭強好勝,但凡有一點理由就一定會跟對方爭論到底,不贏不罷休。哪怕就是面對他,她也經(jīng)常發(fā)揮自己口齒伶俐的特點,將他說得無話可說。而如今,因為他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她被另一個女人嘲諷數(shù)落,最后卻只能默默的握緊手指,一個字都不能反駁。這樣的她,讓顧燁霆生出一種深深地自責(zé) 倘若不是愛上了一個他這樣的男人,她怎么會接二連三的受到其他人的威脅和嘲諷?倘若不是他,也許她過得會比現(xiàn)在幸?!?/br> 至少,過去那五年的時間里,她不用一個人辛辛苦苦的養(yǎng)孩子,如今也不用帶著孩子?xùn)|躲西藏,甚至接受旁人的數(shù)落 顧承煊和許亦珩都有些擔(dān)心的看向顧燁霆,將他陰沉的臉色收入眸底,許亦珩和顧承煊對視一眼,都有些忐忑不安,擔(dān)心顧燁霆會一怒之下對鄭黎沅不客氣?,F(xiàn)在顧鈞天還在收押中,如果這個時候鄭黎沅再有個什么差錯,警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一切事情扣在他顧燁霆頭上。 服務(wù)生將鄭黎沅的咖啡和莫畔笛的果汁端上來,帶著職業(yè)性的微笑離開。 莫畔笛纖細的手指緊緊握住玻璃杯子,低頭看著杯子里橙黃色的果汁,心如刀絞。 她的心痛并非因為鄭黎沅的嘲諷,而是因為顧燁霆。她不明白,好好的一個人,為什么非要去干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每一次販毒謀取暴利的時候,他心里就一點都不覺得愧疚不安么?害了那么多人,看著受害者的家屬生無可戀的模樣,他怎么狠得下心拿那些骯臟的錢…… “其實想想,你不了解他的地方還很多呢!”鄭黎沅將莫畔笛悵然若失的樣子看在眼中,冷漠的笑笑,繼續(xù)說:“為了喬家的家產(chǎn),他在明知道顧承煊喜歡喬漪的情況下還是娶了喬漪,這種為了金錢和利益不惜傷害自己兄弟的男人,你跟著他有什么意思?” 莫畔笛臉色蒼白,她抬頭盯著鄭黎沅,“他和喬漪是清白的?!鳖D了頓,莫畔笛瞳孔微縮,安靜的望著杯子,說:“你可以說他任何壞話,有的也許我會信,但惟獨他對我的感情,你絕對騙不了我。不論你說什么,這一點我對他深信不疑?!?/br> 鄭黎沅對顧燁霆恨之入骨,看著眼前的莫畔笛對顧燁霆如此深愛,她不由得怒火中燒!像顧燁霆那種男人,他根本不配擁有這世界上純潔的愛情! 嘲諷的瞥了一眼莫畔笛,鄭黎沅扭頭看向別處,冷笑一聲:“我以為做了母親的人多少會比小女生冷靜成熟,沒想到,你比那些天真無知的小女生還不可救藥!” 看著鄭黎沅惱羞成怒的樣子,莫畔笛淡淡的笑了。她抬手撥了撥自己的劉海,對鄭黎沅微笑道:“難道在你眼中,隨隨便便聽取旁人的謠言,去懷疑自己心愛的男人,這樣的舉動就叫做成熟冷靜?” 鄭黎沅重新看著莫畔笛,等著莫畔笛繼續(xù)說下去 “你說顧燁霆不像他表面那么干凈,他干過很多齷蹉的事呵呵呵,這些跟我有關(guān)系么?”莫畔笛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果汁,繼續(xù)說:“你放眼看看現(xiàn)在這些所謂的上流人士,哪一個成功男人背后沒有幾件難以啟齒的齷蹉事?商場爾虞我詐,一個從里到外都干干凈凈的人,沒有任何謀算,他能在商場立足么?” 莫畔笛看了一眼鄭黎沅的眼睛,笑著問道:“你說顧燁霆不干凈,我倒是想問問,你家顧鈞天又能有多干凈?你以為我這樣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是怎么跟顧燁霆走在一起的?呵,如果不是五年前你家顧鈞天偷偷摸摸回國,絞盡腦汁陷害顧燁霆,我和顧燁霆也不會在我的新婚之夜著了顧鈞天的道,莫名其妙的發(fā)生了關(guān)系” 頓了頓,莫畔笛莞爾一笑,不緊不慢的說:“論卑鄙,論無恥,論齷蹉,顧燁霆他遠遠比不上顧鈞天。你想在我面前糟蹋顧燁霆,麻煩你先搞清楚你家顧鈞天是個什么樣的人再來跟我說!” “你!!”鄭黎沅惱羞成怒的盯著莫畔笛,她沒想到莫畔笛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反駁她,激怒她! 莫畔笛似乎意猶未盡,她不理會鄭黎沅難看的臉色,微微一笑,繼續(xù)說:“換句話說,就算顧燁霆他真的很不堪,他真的干過很多不為人知的事,那跟你鄭黎沅有什么關(guān)系?用你的話說,他顧燁霆是我的男人,既然是我自己看中的男人,今后就算他再怎么不好,我也認了,至多算我識人不清,錯在我自己看走了眼,與他無關(guān)” 鄭黎沅氣得胸|口一顫一顫的,一雙杏眸死死地盯著莫畔笛! “最后告訴你一句話,顧燁霆他對我們母子倆好一天,我就一天不會離開他。倘若哪天他愛上了別人,大不了我?guī)е⒆幼呷?。所以你如果真這么看不得我和他在一起,與其花時間在我面前污蔑他,倒不如花點工夫去挑撥他,讓他先提出分手” 莫畔笛話音落,另一邊的顧燁霆狠狠握緊咖啡杯,眼眶有些濕潤。 曾經(jīng)他以為她并不十分相信他,有時候她對蘇景笙的信任都遠遠多過他。直到剛才,聽到她無視鄭黎沅對他的污蔑,帶著微笑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他的一顆心猶如從九霄云外平安落地,踏實而感動的滋味將他填得滿滿的。 這一次他十分肯定,她真的愛上他了,而且愛得毫無保留 “莫畔笛你真是愚蠢得不可救藥!” 鄭黎沅怒不可遏的打斷莫畔笛的話,咬牙切齒的說:“我今天是好心提醒你,你不領(lǐng)情就算了!要是哪天被他騙得沒有好下場,你別……” “謝謝您了?!蹦系汛驍噜嵗桡鋹佬叱膳脑挘瑴厝嵋恍?,握著果汁杯子對鄭黎沅說:“既然您這么好心的提醒我,我想我也應(yīng)該提醒您一件事。如果有時間,您不妨去水月灣找一個藝名叫做‘鶯鶯’的大明星。我想,她家里應(yīng)該還保留著很多您丈夫的東西,絕對讓您驚艷” 一個“您”字,充滿了對鄭黎沅的嘲諷,鄭黎沅怎么可能聽不出來莫畔笛的意思?她的手指一根根握緊了又松開,然后又一根根握緊,眼神充滿了仇恨和怨毒! 她早就知道顧鈞天在m市有一個落腳點,只是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現(xiàn)在被莫畔笛這么囂張的指出來,她一張臉往哪兒擱? 在鄭黎沅氣得說不出話的時候,一旁的三個男人已經(jīng)忍不住想為莫畔笛拍手叫好了! 顧承煊跟許亦珩擠眉弄眼的,兩人促狹的望著顧燁霆笑,顧承煊小聲的取笑道:“顧二,說說你的感想?聽到準嫂子這么愛你,你是不是感覺今天來這兒喝咖啡真是賺翻了?” 顧燁霆沒有反駁顧承煊一個字,他眼神溫柔得能擠出水來,對兩個男人淡淡一笑,隨即用他滿含愛意的眼眸凝視著莫畔笛。 如果可以,他想將這一刻鐫刻在心里,永遠銘記她此時此刻對他毫無保留的愛意。 鄭黎沅盯著莫畔笛看了許久,怒不可遏的她不僅沒有怒消,反而氣得騰地一聲站起來,低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咖啡杯,盛怒之下的她端起杯子憤怒的將杯中的咖啡盡數(shù)潑向莫畔笛 “賤人!” “啊” 伴隨著鄭黎沅的罵聲,莫畔笛失聲叫出聲來! 鄭黎沅的咖啡是服務(wù)生剛剛端上來的,還有一些燙,此刻被鄭黎沅潑在了莫畔笛臉上,那輕微的灼痛感讓莫畔笛不由得失聲叫出來! 咖啡廳里的人全都循著聲音望著這邊,看見滿臉咖啡褐色咖啡液體的莫畔笛,這狼狽不堪的模樣讓他們有些驚異 發(fā)生了什么事? 另一邊的顧燁霆大驚失色,他怎么也沒想到鄭黎沅會這么潑婦的對莫畔笛! 他騰地一聲站起來,大步繞過隔欄,陰沉著臉走到鄭黎沅身邊。鄭黎沅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顧燁霆的身影,她驚愕的睜大眼睛,尚未來得及說話,一個響亮的耳光已經(jīng)落在了臉上! 顧燁霆抬手重重給了鄭黎沅一個耳光,眼中一片陰翳。他一個字也沒說,彎下腰半跪在莫畔笛身邊,心疼的掏出上衣口袋里的手絹,小心翼翼的擦去莫畔笛臉上的咖啡漬 “疼嗎?” 顧燁霆心疼的開口低聲問道。 莫畔笛眼睛上的咖啡被顧燁霆擦去,她這才睜開眼,驚詫的望著從天而降的顧燁霆!抬頭看見鄭黎沅捂著臉站在一旁,她忽然明白了剛剛閉著眼睛時聽到的那一個響亮的聲音是怎么回事。 臉上雖然有些小小的痛楚,但看見顧燁霆平安無事的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看著他依舊帥氣迷人的這張臉,莫畔笛忽然覺得什么痛都不算痛。 只要他平安無事就好 “不疼?!蹦系盐罩麨樽约翰潦每Х纫后w的手指,閉上眼睛將一邊臉頰埋在他溫柔的掌心,眷戀的說:“從第一次看見你,直到現(xiàn)在,就好像是一個惡性循環(huán)一樣,每一次你突然出現(xiàn)的時候都會看見我狼狽不堪的樣子。” 睜開眼睛,她凝視著他心疼而寵溺的眸子,彎起眉眼微笑不語。 顧燁霆的手掌和她嬌嫩的臉頰摩挲著,聽著她眷戀的言語,看著她含笑的眼睛,腦海里一遍遍的回想起剛剛她對鄭黎沅說的那些話,一種名為感動和幸福的東西悄然入住了他的心。他直起身,將她摟入懷中 “再怎么狼狽,你依然是我最愛的女人?!?/br> 莫畔笛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也不知道是咖啡液的灼痛讓她的臉頰紅了,還是因為顧燁霆的一句情話讓她害羞了,從而悄然無聲的紅了臉頰 顧承煊和許亦珩一人站一邊,將鄭黎沅想走的路攔得死死的。鄭黎沅只能捂著臉站在一旁,想走走不了。 低頭看了一眼恩愛的兩人,許亦珩又掃了一眼周圍望著這邊的客人們,抬手掩唇輕咳一聲,“秀恩愛的,見好就收啊,別過分!” 莫畔笛聽見許亦珩的聲音,驚訝的抬頭看去。瞥見周圍人艷羨的目光,莫畔笛頓時意識到了自己的囧樣,紅著臉忙推開顧燁霆,從他手里拿過手絹,自己擦著臉上的咖啡液 在顧燁霆溫柔站起身來的時候,莫畔笛看見他雪白的襯衫上,被自己弄臟了一塊。 多看了一眼莫畔笛,顧燁霆溫柔一笑,隨后轉(zhuǎn)過身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鄭黎沅。顧承煊摩拳擦掌的,一臉壞笑,鄭黎沅嚇得臉色慘白,生怕這個二世祖會一拳揍過來!嫁給顧鈞天多年,她清楚得很這個老三是什么性子。一旦逼急了,他可是誰都不認的! “算了吧顧燁霆,這么多人看著,讓她走” 莫畔笛站起身,拽了拽顧燁霆的袖子。她可不愿意顧燁霆為了她,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教訓(xùn)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要是真那么干了,還不知道人家會怎么說他呢!再說了,剛剛他也給了鄭黎沅一個耳光,兩相抵消了! “準嫂子,這不能算了,你看看你一臉的咖啡,這女人就是欠揍!”顧承煊不依不饒的看了一眼莫畔笛,然后打量著鄭黎沅,冷笑著說:“顧二,這兒人多,不然咱一會兒找個人少的地方,好好修理她一頓?” “限制他人的人身自由是犯法的!”一聽顧承煊的,鄭黎沅害怕的咽了一口唾沫。抬頭瞪了一眼顧承煊,她強撐著裝出一副強勢的樣子說:“更何況,我是你大嫂!” 顧燁霆任由鄭黎沅在旁邊跟顧承煊理論,他回頭看著莫畔笛。 莫畔笛拽著他的衣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太過分。 他瞳孔微縮,最終點頭應(yīng)了。 重新看向顧承煊,顧燁霆給了他一個暗示,又瞥了眼桌上的果汁,這才拿起莫畔笛的包包攬著莫畔笛往外走去 顧承煊望著顧燁霆的背影,又低頭看了眼莫畔笛才喝了一口的果汁,他忽然陰險的笑著看向另一邊:“服務(wù)生,以最快的速度給我來一杯南山!” 服務(wù)生點點頭忙走向后面。 鄭黎沅已經(jīng)猜到了顧承煊的意圖,她咬著牙瞪著顧承煊,強忍著心里的恐慌:“你敢!我是你大嫂!” 顧承煊帥氣的一挑眉,囂張的說:“惹毛了我連大哥都不認,哼,大嫂是個什么東西?” “……” 許亦珩眼角一抽,無言望天。他一直堅信,顧承煊就是個不斷秀下限的二世祖,這世界上只有人家想不到的事,沒有他不敢秀的下限 * 顧燁霆摟著莫畔笛走出咖啡廳,因為莫畔笛衣裳上沾染的咖啡漬,許多來往的路人都詫異的盯著她,走了老遠還回過頭望向兩人的方向。莫畔笛皺著眉頭,幸好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了,要是青天白日的,沒準還會有無聊的人拿出手機拍照。照片往網(wǎng)上一傳,她就出名了 “佳佳還在你爸家里?” 車上,顧燁霆拿出剛剛在咖啡廳旁邊買的濕巾遞給莫畔笛,溫柔問道。 “嗯,我們先去那兒接佳佳?!蹦系腰c頭微笑,一只手接過濕巾,撕開包裝袋,將車前面的鏡子放下來,對著鏡子擦拭臉上的咖啡漬。 顧燁霆溫柔的凝視著她,她看上去十分的冷靜,剛剛咖啡廳里發(fā)生的一幕仿佛只是發(fā)生在別人身上的事情一般,完全沒有影響到她的心境。 看著她從包包里拿出粉底盒補妝,顧燁霆的身子輕輕靠過去,伸出手溫柔的撫著她的臉頰,“寶貝兒,沒有什么要問我的嗎?” 鄭黎沅對她說了那么多跟他有關(guān)的事,她為什么一個字都不問?她這樣的安靜,讓他欣慰的同時心底也有一絲說不出的擔(dān)心。 身邊男人的嗓音溫柔入骨,莫畔笛的目光離開鏡子里的自己,溫柔笑著側(cè)眸看向他,眨了眨眼睛,笑瞇瞇的問道:“吃過了嗎?” 顧燁霆望著她澄凈的笑容,不由無奈的眨了下眼皮。她明明知道他說的是剛剛鄭黎沅告訴她的那些事情,卻故意跟他鬧著玩,真拿她沒辦法 “你想問什么,我毫無保留的回答?!?/br> 顧燁霆修長的手指在她臉頰上輕輕的滑動,他看著她的那雙眸子,雖然一如既往的深邃,此刻卻滿滿都是寵溺和柔情。 莫畔笛握著他的手,任由他的掌心在自己臉頰上摩挲。那種略顯粗糲的手感,才是一個男人應(yīng)該有的感覺。輕輕地搖了搖頭,莫畔笛閉上眼,微笑著說:“老實說,五年前剛剛跟你接觸的時候,真心覺得你這人挺不靠譜的,偶爾看上去吊兒郎當,偶爾又變幻莫測,讓人難以捉摸,很多時候我都想避你遠遠地。后來跟你長時間的相處下來,你放誕不羈的笑容下是你成熟穩(wěn)重的一面,不論什么事,你都能做得最好,完全不需要別人為你擔(dān)心。所以” 睜開眼睛側(cè)眸看向顧燁霆,莫畔笛抿唇微笑:“顧燁霆,我相信你是個有分寸的男人,所以我不會干涉你的事情,你也不用跟我一一交代清楚。雖然大家都說,兩個人在一起要互相坦誠,但有些事情說出來,只會讓兩個人都不開心。既然是這樣,那我們?yōu)槭裁捶且フ乙粋€答案呢?” 顧燁霆靜靜的凝視著莫畔笛,掌心里是她臉頰的溫度,那種溫柔似乎也從掌心的脈絡(luò)一點一點過渡到他的心田。 “你真的不在意我對你有所隱瞞?” “那你告訴我”莫畔笛拿開他的手指,很認真的凝視著他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問道:“你現(xiàn)在還在做違法的事嗎?” 販毒兩個字,莫畔笛始終說不出口。 顧燁霆看著她的眼睛,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就像鄭黎沅說的一樣,我做那些事的的確確是為了對付顧鈞天,并非是我的本意。所以,在我有了足夠的證據(jù)時我便收手了。一年前我就沒有繼續(xù)了” 莫畔笛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他的坦誠,她相信他的每一字。所以她笑著握緊他的手指,十指相扣,“既然你已經(jīng)沒做了,我又何必再問呢?” 顧燁霆彎起眉眼輕笑,手指劃過她善解人意的眼睛,他伸手幸福的將她抱在懷里。 “笛,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