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神秘的那一點(diǎn)(第一更)
“是?!毙耐龈吡讼骂M,眸子直盯著竹錦,并不閃躲。水色燈光在她眸底瀲滟而起,攝人心魄,“段竹錦,我很想你?!?/br> 竹錦垂首,發(fā)了狠一般張口咬住心瞳的唇,同時(shí)縱身攻入……她水潤絲滑,她嬌聲如鶯。她給他的肯定回答,就是這世上最強(qiáng)力的催.情藥。 心瞳情動,濕淋淋的身子緊緊纏住竹錦。她的長發(fā)在水柱下繾綣如水藻,纏滿了竹錦的手臂。 竹錦將她的小臀揉緊自己的昂揚(yáng),沙啞低吼,“不許你動,這次我來!” 心瞳酥軟而笑,順從他,卻又反抗他,“我憑什么要聽你的?” “就憑我是你男人!”他嘶吼,托緊她的臀.瓣,深深攻入,緩緩撤出,繼而更深深攻入節(jié)奏張弛之間,引得心瞳無限嬌呼。 幾次以她為主的親密之后,這家伙竟然已經(jīng)掌握了她身體的密碼,知道了她哪里該深入,哪里該急停,哪里該旋轉(zhuǎn),哪里該震顫…… “你,你這個壞蛋!”心瞳嬌羞又怯怯地喊,手臂抱緊他,卻還是忍不住化成拳頭來砸他,“你是忠犬,你是竹奴,你怎么可以反客為主,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竹錦沙啞地笑,揉著她的臀瓣在他堅(jiān)硬里輾轉(zhuǎn),不肯深入,只是盡情摩擦,“那你喜不喜歡呢?” “唔……”心瞳只覺奇異的酥麻感覺從兩人結(jié)合那點(diǎn)彌漫開來,像是一條條極細(xì),卻又極長的小蟲子,鉆進(jìn)她每一條神經(jīng),讓她無法自主,讓她只能隨著那小蟲波浪式的前行而顫抖…… “告訴我,乖?!敝皴\耐心地逗哄。 心瞳咬緊唇,整個身子后仰,她無法抗拒這種絕艷的酥麻感,她更無法抗拒他帶給她的一切…… “知道這里是哪里么?”他將手指也加入,抵在恥骨外圍揉捻,與內(nèi)部的強(qiáng)硬一起加大那點(diǎn)的壓力,加深心瞳的感受…… 心瞳吟哦如柔曼絲緞,在浴室里輕靈輾轉(zhuǎn)。她勾緊腳趾,再也忍受不了這種被他盡情逗弄的感覺……雖然身子在極度快樂,可是他卻不肯給她痛快的,讓她在這甜美的痛楚里就要向他乞求…… “是哪里?你說??!”心瞳壓抑不住地主動扭動起小蠻腰,想要更多、更多! “恩斯梯?格拉奇伯格……”竹錦感知心瞳想要反抗,他兩只大手握緊心瞳的兩髖,將她抵在墻上,不許她動。 “你是說,是說……”心瞳登時(shí)會意,粉面通紅,“你竟然給找到了!” 竹錦壞笑,回應(yīng)心瞳的渴望,猛地深入一下,卻又隨即退出,不讓心瞳盡興,惹得心瞳高聲嬌吟。 “當(dāng)然?!蹦堑贸训募一锉M情駕馭著那曾經(jīng)一直駕馭他的小野貓,笑得像只狐貍,“女上位才容易找到那個點(diǎn),否則我又怎么會讓你這個小壞蛋在上頭那么多次!現(xiàn)在我找到了,我知道怎么才會給你最大的快樂,所以我要搶回主動權(quán)了!” “你討厭!”心瞳在甜蜜的折磨里忍不住落下淚來,“給我!” 竹錦沙啞地笑,猛地攻深,“要的,是這樣么?” 心瞳放肆地一聲高聲尖叫!“該死的,就是這樣!” 竹錦將身子緊緊擠壓心瞳那完美的胸,更深更激狂攻入,“還要么?說給我聽,說……” “要!段竹錦,我要你!”心瞳早已意亂情迷,浴室的私密讓她有更多的安全感,她尖叫著大聲宣告自己的渴望! . 浴缸里的水溫?zé)崛彳洠w積不大不小剛剛好讓兩個人相擁而眠。一場歡愛后,竹錦說要給心瞳洗浴,結(jié)果疲累至極的兩個人躺在魚缸里竟然都睡著。 是心瞳先醒來。她從小警醒,長久的孤身一人守在家中,她的覺就更是短,時(shí)常驚悸睜開眼睛。 竹錦手臂的溫暖,提醒了心瞳此地何地。她笑著轉(zhuǎn)頭,看東方曉白已經(jīng)染上窗欞。 又是一天到來。 轉(zhuǎn)回頭來看竹錦,他還睡著。能想像得到,在他家里他定是家人三催四請才肯姍姍起床的懶少爺。凡是喜歡睡懶覺的,往往也都是在家中受到嬌寵的,所以心瞳并不想叫醒竹錦,她此時(shí)也想當(dāng)他是孩子一樣地寵著他。 什么是好?什么是壞?喜歡的,縱是不好的,就也都是好。 心瞳伸手沾了浴液,盡量輕柔給竹錦洗浴。輕輕拉起他的手臂,沿著他手臂修長而緊致的線條,洗凈他昨夜因?yàn)橛昧Χ骱沟拿恳淮缙つw。 他是上天厚愛的孩子。看似瘦高,實(shí)則他身上十分有料。身子光滑而緊致,既有男性陽剛,又毫無男子的粗魯,只覺宛如玉雕,他身上的每一寸都讓她的手指流連不舍離去。 像是魔法展開,當(dāng)她的手指滑下他第六塊腹肌,他的身子終于再也控制不住地顫動起來。他的腹在她指尖之下一跳,再一跳。 他醒了,神智還在迷蒙,身子卻已經(jīng)全然清醒。水面之下的一切全都不是秘密,心瞳捂嘴笑起來。 他也笑,卻依舊閉著眼睛,仿佛留戀夢里最后一絲旖旎,“誰說讓美女給洗澡是享受……分明是上刑啊,煎熬啊……” “得了便宜還賣乖?!毙耐讨樇t,手指繼續(xù)向下,幫他清洗。卻被他一把擒住了她淘氣的小手,“不要這樣洗!” “那你要怎樣?”心瞳撅嘴,就知道這家伙從沒有一次肯乖乖的。 “哼……”某人的神智還沉在睡夢的尾巴里,做出怨婦的樣兒,“我還沒問你呢,你怎么跑泰國浴的會所里去,還跟江冽塵在一起……” “喂!”心瞳伸手拍他,“你明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不管……”某男耍賴,“反正你得給我泰國浴……” “討厭啊你,快起來,我好像聽見電話在響?!毙耐獯?,扯死狗一樣將竹錦從魚缸里給橫著扯出來,惹得某男跟殺豬似的哀嚎。 . 接起電話,竹錦就劈頭蓋臉地大罵,“阿強(qiáng)你信不信我把手機(jī)變手雷,我炸死你個兔崽子!這什么時(shí)候兒啊你打電話來,你知道不知道你造成了多壞的影響啊你!” 電話對面的阿強(qiáng)將電話舉著離開耳朵一尺遠(yuǎn),心里叨咕著,這位大少爺有起床氣,可是這起床氣也大得過頭了吧。 放下電話,竹錦無奈地聳肩,“我得回芭堤雅那間診所去一趟。那診所老板幫了不少忙,現(xiàn)在那邊有不少上次跟我預(yù)約的客人在鬧,說不見著我就不離開;人帥就是沒辦法,我得回去幫他這個忙,不然他們正常的業(yè)務(wù)都做不了了。” 心瞳點(diǎn)頭。 “你回學(xué)校么?”竹錦問的當(dāng)然是朱拉大學(xué)。 心瞳搖頭,“我跟你去?!?/br> “真的?”竹錦驚喜。本來就是如膠似漆地不舍分開。 “別忘了我也是專業(yè)的護(hù)士,說不定到時(shí)候還能幫上你的忙呢!”心瞳展顏而笑。 相聚的時(shí)間已經(jīng)不多,她比他更不舍放開手。 . 這回心瞳才見著了診所的老板,是個德國老頭兒。心瞳跟老頭握了下手,就扯著阿強(qiáng)到一邊說話去了,將竹錦自己個兒給留到一幫美女中間。當(dāng)然那幫美女里頭相當(dāng)大比例其實(shí)是人妖。 “jiejie,你就要跟我說什么?”阿強(qiáng)上次跟心瞳喝了一頓酒就喝怕了。雖然泰國式的連喝3個小時(shí)的酒,讓心瞳后來變色;但是阿強(qiáng)自己酒后吐真言說出去的秘密就更多。所以現(xiàn)在阿強(qiáng)見著心瞳,就有點(diǎn)兩肋生寒的感覺。 心瞳只朝那德國老頭怒了下嘴,“那老頭兒是練什么的?” “嗯?”阿強(qiáng)張了張嘴,“考夫曼是練手術(shù)刀的呀。他是德國著名的整形醫(yī)師?!?/br> 心瞳不厚道地笑起來,“誰的愛好是找人妖給打手槍來的?” 阿強(qiáng)登時(shí)面無人色,“哎,別介別介??!我酒后的嘴就沒把門的了,你可千萬別告訴三少,否則他聽說我跟你說這話,他得活撕了我!”阿強(qiáng)都要哭了,“我,我說還不行嗎?不過jiejie,一聽你剛剛那問,就證明你都看出來了啊,還問我?” 心瞳吊著一雙貓兒眼瞄著阿強(qiáng),“他是練自由搏擊的。這世上任何一種搏擊都是有套路可循,手上也都會在相應(yīng)的著力點(diǎn)上留下老繭等痕跡;可是那老頭兒手上卻不是在固定的點(diǎn)上有痕跡,證明他練習(xí)的是無固定套路的自由搏擊?!?/br> 阿強(qiáng)聳肩,意思是他不是練家子,不了解。 心瞳瞇起眼睛來,“他是國際刑警的人?” ----------- 【稍后第二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