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讓你死的很有節(jié)奏感
五十七、讓你死的很有節(jié)奏感 清晨光線明朗,太陽高掛于窗前照的床上的一雙人迷離的睜開了雙眼。 “早安,老婆!”男子抱住旁邊的女子,在她尚未完全清醒之際給了她一個香甜的kiss。 “早!”本能的回復對方,女子流露出一抹慵懶又幸福的笑,只是笑容就如此的凍結(jié)在嘴角。那雙桃花眸騰地瞪大,腦子里闖入一種奇怪的認知,似乎有什么讓她遺忘,又有什么是不該發(fā)生的。 她起身靠在床頭看著為她倒了杯溫水的男子,那應該是她的丈夫……為什么今天看起來有些陌生?明明是同樣狹長的眸子,修長的體魄英氣逼人,一舉一動透出若貴族的優(yōu)雅,笑容里有點小壞更多的是邪魅和不羈,到底是哪里不對呢! 五官一如既往的精致帥氣,蔚瀾卻有種說不出的忐忑不安。 “怎么了老婆?今天呆呆的?是睡的不舒服?還是昨晚我累到你了?”男子遞給她杯子后,坐在床邊半擁住她,在她耳側(cè)曖昧的低笑。 蔚瀾歪歪頭,知道男子是在調(diào)笑著她,她倒是沒有什么羞澀的感覺,反倒將了他一局,“是我累到你了吧?” 開玩笑!老娘雖然談不上閱男無數(shù),但是小小的黃色對白,豈能讓老娘臉紅心跳! “呵呵!”男子倒是料想到蔚瀾一點都不小女人的回答,開心的笑著,“女王威武霸氣,臣下自嘆不如,還望女王陛下今晚要再次欽點臣下侍寢哪!臣下必當竭盡全力,讓女王陛下心滿意足?!?/br> 陛下? 桃花眸一閃,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腦海里一閃而逝。 “去!別貧了,上班去?!蔽禐懯諗啃乃迹嗔巳嗝奸g,“我要在睡睡,頭有些痛?!?/br> “那今天我不去公司了,在家陪你?!蹦凶討n心的皺了皺眉,冰涼的指尖輕緩的幫她推拿著頭頂。 “看你的,別吵到我?!?/br> 蔚瀾把男子往外推了推,男子猶豫的看了她一眼,囑咐著,“我在書房,有事叫我?!?/br> 她點點頭,在男子關上房門后,動作敏捷的下了床,蹲在床頭柜前翻著抽屜。抽屜里有一本日記,在她記憶里,自己有用原始的方法記錄生活要事的習慣。她急匆匆的打開硬殼筆記本,里面寫滿了娟秀的字體,無一不透露著愛情的甜蜜和生活的如意,包含了她和老公認識到相戀再到結(jié)婚后的點點滴滴。 沒有任何疑點,但是蔚瀾就是有種不真實感。 她的意識里,對她最重要的男性不該是眼前這個成熟、成功的優(yōu)雅男子。那個男人或者說那幾個男人明明是幾個少年…… 兩天悄然而過,違和感越來越淡薄,蔚瀾深覺自己那天是腦子抽了,沒睡醒,否則自己的生活怎么會予以否定。 她繼承了家族產(chǎn)業(yè),老公是白手起家,兩個人相識于某一線品牌的服裝發(fā)布會,屬于一見鐘情、再見傾心的相戀成功案例,自家公司的小助理總是羨慕的說,他們的愛情和童話沒有任何區(qū)別。 蔚瀾不喜歡童話,她不喜歡一切虛幻的東西,所以每次都會笑笑而過不置可否。 “晚上去看電影?”辦公室里,蔚瀾接到了老公每天必到的電話,“有什么好片子?” “恐怖片也可以,你知道的,除了愛情片我什么都接受?!彼辄c了下日程,“今天沒有應酬,準時下班,你呢?” “好,六點,寫字樓下星巴咖啡碰面?!?/br> 放下電話的蔚瀾呼出一口氣,他們相戀五年,結(jié)婚五年,仍然還保持著戀愛初期的新鮮感和黏糊勁,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靜下心處理完手頭上的文件,蔚瀾起身伸了個懶腰,出了辦公室來到休息水吧給自己沖了杯花茶,和同樣在水吧泡咖啡的下屬閑聊了幾句,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 到了下班時間,蔚瀾先一步出了寫字樓,到指定地點和老公碰面,先湊合吃了些東西,才來到影院看了場血腥卻沒什么懸念的恐怖片。 這樣安穩(wěn)的生活是蔚瀾一直渴求的,反正她很滿意,沒有任何的抱怨和對未來的困惑。 “我的女王陛下,今天身體怎么樣?臣下能侍寢否?” 剛進門,老公就從后抱住了她,唇齒間帶出淡淡的酒水味道有意無意的輕舔過她的耳廓,有些冰冷的溫度卻被炙熱的舉動搞得氣氛升高。 蔚瀾一僵,她確實對生活沒有任何的不滿,唯獨是…… “老婆,怎么了,最近你好像很抵觸我的觸碰呀?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嗎?”男子低啞的聲音流露出一抹低落和懇求。 “不是,可能是我太累了?!蔽禐懟仨恍?,在她老公神色陷入癡迷的一瞬,脫離了他并不問你卻牢固的懷抱。 “我……”話未說完,門鈴響起,“我去開門,老婆你先休息下,等我做好飯再叫你?!?/br> 蔚瀾點頭,有些如釋重負的暗自松了口氣,剛轉(zhuǎn)身,就察覺到有人突然的撲了過來,“嫂子,想我沒?” 她一閃身,居然沒有閃開對方的偷襲,整個人被一男子結(jié)結(jié)實實的抱了滿懷。 “放開!”蔚瀾眸光一冷,她的反應什么時候變得如此遲鈍!不過……她該表現(xiàn)的很敏銳嗎? “八弟,放開我媳婦,她是你嫂子,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 聽到老公義正言辭的言語,蔚瀾噗嗤一笑。逼得一只平素風sao的妖孽說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話真是少見哪! 抱住蔚瀾的男子顯然還是顧慮自己兄弟的感受的,有些不甘又有些抱怨的嘀咕,“真小氣,我抱抱怎么了,反正咱倆長的一樣,嫂子不吃虧?!?/br> “趕緊離開!再敢胡亂來,小心我不顧兄弟情面,讓你死的很有節(jié)奏感。”她老公兇巴巴的說,狹長的眸子一挑,冷意溢出,居然讓蔚瀾的小心肝也不自覺的產(chǎn)生了畏懼和戒備。 她轉(zhuǎn)過身,正視起令老公生氣的所謂弟弟,入目的竟然是一片紫色…… “你……你是……”蔚瀾捂住突然疼的受不住的腦袋,眼前晃過一個人的名字,閉眼前看清了那張和她老公相同卻稍顯年幼的容顏,以及老公那張越發(fā)陰沉的臉,一些潛藏在記憶深處的東西冒了出來。 七伯爵……你個魂淡??!居然敢耍老娘??! 怨氣沖天的蔚瀾忽地感到有人在召喚她,為了脫離七伯爵,她順應腦海里的聲音,腦子逐漸的清醒起來,身形卻越發(fā)的模糊。 “八弟,為什么破壞我的計劃?”霧氣漸漸的聚集,原本的客廳已經(jīng)開始逐步消散露出真容。 “哥,你真的是在玩什么游戲嗎?你真的沒有動心嗎?”八伯爵站在七伯爵的面前,攔住他去追消失身影的蔚瀾,滿臉的質(zhì)問,“你忘了老長老曾經(jīng)說過,‘你動心的那天,也是生命走向終點的一天?!阃藛??” 七伯爵神色冷冷的,“我說過,我是在玩游戲而已,八弟,你太在意了?!?/br> “不!”他搖搖頭,“不是我在意,是你壓根不知道這段時間你笑的有多開心多真誠,比起你以前裝逼的皮笑rou不笑真實多了?!?/br> 七伯爵不雅的翻了個白眼,他那不是裝逼,那是自帶的原裝氣質(zhì)。 “總之,我不希望你把手伸到你不該管的地方,記住,我是你七哥,你要是有說教的心思,不妨去找九弟好了?!闭f著,他若無其事的拋開自己的胸膛,鮮血溢出,露出一條裂痕,里面空蕩蕩的,沒有任何跳動的東西也沒有任何砰砰有規(guī)則的聲響,“看到了,沒心的人你在害怕什么?” 八伯爵忍不住瞪了眼他哥,要不要這么直接血腥,夜星人壓根沒那個內(nèi)臟,看他的空胸脯還不如看自己的。 這邊的蔚瀾一睜開眼,就惡狠狠地咒罵著七伯爵變態(tài),也幸好她信念堅定,總算沒有失身給他。 虛幻里的她是成年狀態(tài),實則仍是十歲的小身板,那七伯爵還真下的去嘴。 想著,蔚瀾惡狠狠地擦了幾下紅唇,在一抬頭正好看到亞桑古怪的看著她。而周圍是個枯萎的樹洞,小臉黑乎乎的水玄月在一旁睡的香甜。 “殿下?你遭遇了什么?” “沒事,被豬啃了兩口。”氣呼呼的說,蔚瀾不得不掩飾內(nèi)心的一絲失落。夢里的生活是她前幾世夢寐以求的日子,淡淡中充斥著甜蜜和溫馨。 “豬?”這種遠古物種早就滅絕千萬年了。 “別提了,亞桑,到底怎么回事?”越想蔚瀾的小臉越黑,一想到和七伯爵居然在夢里玩起過家家,她就嘔的要死,有種想要上戰(zhàn)場好好廝殺一番的強烈欲望。 “這片霧氣是某個種類的絲雨蝶的制造的幻象,我因為是雙目毒蝶族,在蟲族屬于王者至尊,所以絲雨蝶的攻擊對我無效。但是其他人會陷入異象,無法自行脫離或沒人能介入的,便會成為絲雨蝶繁殖的窩點,作為幼蟲的營養(yǎng)來源?!?/br> “其他人呢?” “水玄月一直和我在一起,沒什么事。我破解了他的幻境后,先找的殿下,其他人尚未來得及?!?/br> “一起吧!看看我怎么幫忙會更有效,越拖怕他們會越危險?!?/br> 蔚瀾不知,阿列目前已經(jīng)陷入危機中。 “大叔,你愿意和我永遠在一起嗎?” 阿列目光深沉的望向膩在他身旁的少女,眼里是赤果果的寵溺和深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