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戰(zhàn)事兇猛
“mama,我會盡我可能救二哥,你的心結(jié)也要快些解開呀!”蔚瀾抱著水月的胳臂,嘟嘟嘴巴,“mama,我不喜歡你哭,笑個先!” 水月真的被逗笑了,她刮刮蔚瀾的鼻子,寵溺的罵著,“小淘氣,調(diào)戲起mama來了!” “小妹機靈古怪的,豈止是淘氣呀!”滕蘭香有感而發(fā),想起第一次和蔚瀾在星腦網(wǎng)絡(luò)會面時,小小的娃娃就抱著她的腰說了句‘美人香一個’,嚇了她一跳。 其實蔚瀾會跟滕蘭香親近,完全是因為滕蘭香無論是氣質(zhì)還是相貌都和水月有幾分相似,再加上她怕兩個新認弟弟meimei對她有隔閡,時不時的給蔚瀾和蔚迦丟幾個信息過來,倒真說不上生疏了。 “瀾,淘氣!瀾,機靈古怪!”蔚迦笑瞇瞇的說,倒是一點兒也沒有被方才的氣氛所驚擾。他向來有瀾萬事足,眾人皆知。 “看,連小迦都這么說!”司空星宇抽空捏了捏蔚迦胖乎乎的面頰,眼底的紅漸漸緩和,看向蘭星海有疼惜有懊惱,下定決心的說:“二哥不認識我了沒關(guān)系,我會讓二哥重新認識我的!” “是呀!人活著比什么都好!”司空絕感嘆,精瘦的身軀仿若年輕了幾歲,只是眼角的濕潤無法遮掩。 “瀾瀾你說能救星海,不會對你自己有損傷吧?”司空翺突然想起蔚瀾的話,嚴肅的詢問。 水月mama連忙松開蘭星海,迫切的望向蔚瀾,“要是對瀾瀾不利,就不許勉強?!?/br> “嗯!爺爺認識的醫(yī)生不比五原那老頭少,他的不行,沒譜我認識的就行?!彼究战^也忙說,唯恐蔚瀾沖動下?lián)p耗了身體。 “你姐夫也認識不少異能特殊的人,你不用擔心!”滕蘭香拽拽明顯不善言行的東山,東山忙不迭的猛點頭以示確認。 守在別墅門口的亞桑和阿列微微一笑,感慨的看向了蔚瀾。瀾兒對他們的付出總算不是白廢,這家人確實是把他們當做了自己的孩子。 蘭星海感同身受,司空家的氛圍讓他升起nongnong的溫情,哪怕此時他仍然對他們陌生卻不免心存好感。 蔚瀾笑的極甜,“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是丹藥?!彼龥]有多透露,準備真正救回蘭星海再說。 百天新生宴隨著夜深結(jié)束了,別墅四層的某個房間里氣氛很是壓抑完全沒有晚宴時的喜慶和熱鬧,燈光幽暗的溢出門縫,本來刻意壓低的說音變成了引人遐想的rou體撞擊和悶哼之聲,沒多久,緊閉的門發(fā)出砰的巨響,隨之,可憐的門功成身退成功碎成了渣,從里面滾出來兩個肢體緊緊糾纏的兩道人影。 聽到動靜的司空一家人迅速的上了樓,正看到衣服撕的破破爛爛雙雙倒地的男女二人,他們手腳纏繞在一起,死死的抵著彼此又決不放開。 “嘶!”水月顯然被這場景驚到了,連忙捂住蔚瀾和蔚迦的眼睛,隨后把憐惜的目光投給了冷然豎立一側(cè)的亞桑。 司空絕按下司空星宇的腦袋,不禁輕咳一聲,“優(yōu)鎂,換個房間,咳咳,你要不介意可以和瀾瀾擠一擠?!?/br> 投入的糾纏于一起的阿列和優(yōu)鎂騰地起身,各自很默契的扭頭。滕蘭香眼尖的看到優(yōu)鎂脖子上的‘紅草莓’嘖嘖感嘆,“阿列你也太粗魯了吧!把人嬌滴滴的姑娘弄的滿身的紅印?!?/br> 聽到嬌滴滴三字,全場人打了個冷顫,復雜的瞥向了阿列,阿列的衣襟撕碎退于腰際,袒露出肌rou結(jié)實的胸膛,胸口、腰腹處的紫紅點也有不老少,可見‘戰(zhàn)事’多兇猛! 本以為他和亞桑會成為一對,沒想到…… 優(yōu)鎂毫不介意的把胳臂搭在了臉色莫名的阿列肩上,嘻嘻一笑,“沒事,沒事!司空叔叔回去睡吧!我去列那里將就一晚就行!大家回去睡吧!回去吧!回去吧!” 眾人倒吸一口氣,這是默認的前奏哪!不禁憐憫的看向亞桑,惹得亞桑瞬間一頭黑線,扭身掉頭走了。 “那好,我們回去了!”司空絕招呼著眾人下了樓,自己臨離開前還回頭望了望那扇破損的屋門,搖搖腦袋,唉!年輕就是好! 阿列栗色的眸子深邃的望向那抹柔弱的小身影,見對方始終未曾流露出質(zhì)問或其它異樣神情,眸光微暗,有些失落有些放松。 “我的提議怎么樣?”優(yōu)鎂狀似調(diào)戲的勾起阿列堅毅的下頜,還刻意朝他的唇瓣吹了幾口熱氣。 “你又喝酒了?”阿列厭惡地拔開她的手。 “喝了!”優(yōu)鎂無所謂的聳聳肩,精銳的眸子流露出一絲對過去的緬懷,“原來咱們不是經(jīng)常一起出去喝酒找樂子嗎?” “別提以前!”阿列抗拒的別過頭,不耐的低喝,“別想了,我不會同意的?!?/br> “為什么?”優(yōu)鎂深覺奇怪,一把拽住阿列的胳臂逼他正視自己,“以前在帝都的時候,咱們是有些放浪形骸,但是這也不是你逃家出走的理由!到底出了什么事?” 阿列毫不避諱的直視著她,語氣生硬,“以前的日子我不想重溫,如今的我,找到了該行進的方向、要保護的人,所以優(yōu)鎂你和師父回去吧!告訴師父,不要在找我!”最后的一句收斂了情緒,慢慢緩和下來,帶出了些許溫情和感慨。 “小子,你到底遇到過什么亂七八糟的事?當初帝都最負盛名的天之驕子哪里去了?”優(yōu)鎂愕然的左看右看,企圖看到阿列骨子里的東西,最終在他寧靜的面容中敗下陣來。 “好吧!暫且你勝了。不過我不會放棄的!”優(yōu)鎂閉了閉那雙精亮的眸子,默聲道:“你要知道,我的征程路上你是必不可少的,列,為了咱們星球想想?!闭f完,她大步走到了另一間房間,而那間房門應(yīng)聲而開,顯然是早為她準備好了。 直到門關(guān)上,阿列轉(zhuǎn)身矯健的躍至三樓來到蔚瀾的門前,他想了想,抬起手猶豫了半響仍是沒有敲下去。 “大叔怎么不進來?”話音初啟的同時,房門打開,換好睡衣的蔚瀾愜意的靠在門邊,似乎正等著某人自投羅網(wǎng)。 阿列憨然一笑,撓了撓短發(fā),跟在蔚瀾身后走入屋中。 “瀾兒,我沒有想隱瞞你?!彼执俚恼驹谖葑诱校[隱不安的望向坐在床榻上的小幼崽,哪怕對方捋捋發(fā)絲,都能引起心臟劇烈顫抖的跳動。若是讓優(yōu)鎂看到阿列此刻的狀態(tài),必會大吃一驚外加嘲笑不斷。當年阿列在帝都拒絕大姑娘、小媳婦是毫不留情的,如今真是風水輪流轉(zhuǎn),那一臉忐忑的模樣哪里還有風流少爺?shù)蔫铗垊蓬^。 “嗯!我明白!”蔚瀾中肯的點了下頭,倒是讓阿列有些接受不能,急急的解釋著,“瀾兒,我是想逃離過去的生活不再記起,所以才閉口不談,絕對不是想要隱瞞?!?/br> “嗯,我真的明白!”蔚瀾重重的點頭,仰眸凝望著那個高大強壯卻揣揣不安的男子,烏黑的桃花眸微暗。她嘆口氣,站起身抱住他光溜溜卻彈滑結(jié)實的腰部,小臉微揚嘴角勾出嘻嘻俏笑,“阿列,不要那么緊張,我不怪你,也沒有理由怪你,我不想你在我身邊總是倉惶無措,我是你的朋友,不是隨時能要你命的敵人!” 阿列苦笑著,雙臂高舉不敢妄自放下,深怕自己一時失控情不自禁的抱緊她。心跳越發(fā)強烈了,那抹抱住他的溫熱柔軟是他逃不開也不想逃的劫,若真是敵人的話恐怕他早已將自己的性命雙手奉上了。 蔚瀾拉他坐在椅子上,自己跳坐于桌上,高度正好和那雙英氣逼人的栗色瞳眸對視,眉目含笑帶著一抹輕松,調(diào)皮的歪歪頭,“好了,我準備好聽你講了?!?/br> 阿列寵溺的笑著,開始把自己的身世緩緩道來。 阿列是挪奇司科星的丞相之子,十多年前被原該繼承家業(yè)卻不被家族看好的大哥追殺圍剿,最終身負重傷的逃亡至中等星系被當初同樣逃亡的亞桑亞伯所救。他不愿在回家族面對親人丑陋的爭權(quán)奪勢,才在琉璃星的亞黑給姐弟二人當下手晃蕩過日。 “維凱約齊賓斯卡杜南.特瓦酷.列是你的全稱?”蔚瀾咋舌,最后吐吐舌頭無奈的攤手:“我還說叫你大叔好了!” “我也喜歡聽瀾兒叫我大叔!”阿列剛毅的俊臉上露出一抹愜意的笑,方才述說過往的傷懷全部在她的打斷下煙消云散了。 其實喜歡一個人就是如此,哪怕是該安慰的時候他笨拙的用了其它方法,在喜歡他的人眼里,他都是可愛的。 “大叔,該回去面對還是要面對!”蔚瀾握住阿列的大手,guntang炙熱的,如同他的人一般,看似兇巴巴的不好說話,實則心底是溫良的。 吁了口氣,阿列輕輕的點了下頭,“我會去面對不再逃避!” 就在這時,房間外再次響起了敲門聲,蔚瀾挑挑眉,“找你的,大叔!” 阿列臉色一沉,他選擇性的沒有談起在帝都的浪蕩生活就是不想讓瀾兒誤會他,沒想到有人還不識抬舉的送上門找揍! 他活動了下手腳,氣勢兇悍的打開了門,二話沒說,一個拳頭送上。 “我靠,列,你要謀殺呀!”優(yōu)鎂猛地閃身,險險的躲開,“我就是想看看你牽掛不放的人到底是誰?你不至于吧!” “閉嘴!”阿列破天荒的紅了臉,又一個拳頭送上,勢必讓某些不識相的人短時間內(nèi)無法開口八卦。 “閉不了!你不回家就是為了司空家的小小姐?”優(yōu)鎂惹火又健美的身姿在屋里跳來跳去就是不離開屋子,還抽空朝著蔚瀾丟了個媚眼,可說出的話卻不那么中聽了,“她不過是司空家的養(yǎng)女,讓她和咱們回挪奇司科星,丞相大人會給她一個側(cè)室之位,丞相大人不同意的話我請父王給你下個旨意迎了她?!庇瞬坏扔谌⒘?,僅算個偏房一類小三角色。 側(cè)室?! 阿列眉頭一抽,很快的收了拳腳安穩(wěn)的站于一旁,因為他知道優(yōu)鎂要倒霉了。 優(yōu)鎂怔然,隨后想到什么般開心笑起,走到阿列面前剛要欣慰的拍拍他肩膀,就被一陣猛烈的冷風掀翻了一個跟頭。她緩慢的爬起,顯然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最終怒視著阿列,恨鐵不成鋼的低喝,“喂!你這小子身手見長,陰謀手段也見長,背后襲擊還算什么男人!” 阿列無辜的攤攤手,示意她向后看。 優(yōu)鎂這才感到奇怪,怎么背后冷颼颼的。她回身就見到那她原本不大看得上的嬌柔小幼崽,左手一團卷著無數(shù)風刃的小風球右手狀似雪花般柔美卻鋒利無比的冰晶刃,嬌美的身姿懸空,桃花眸微微上挑面含輕笑的俯瞰著她。 優(yōu)鎂渾身一寒,司空家小小姐的笑美是美,卻也嚇人的很。 “雙系異能者?”優(yōu)鎂蔑視的哼了一聲,“體力嬌柔易推倒!沒有精神力支持我一個指頭就能推倒。” 阿列別過臉,已經(jīng)不忍看下去,如果剛才優(yōu)鎂能活下來,如今恐怕瀾兒只會給她剩一口氣殘喘生息了。 “既然你不喜歡異能力,大嬸,我讓著你!”蔚瀾嬌嗔的揚起一抹甜笑,雙手揮動即刻收回了冰刃和風球。阿列頃刻打了個冷顫,瀾兒這樣好可怕,太可怕了! 大嬸?優(yōu)鎂的臉通黑,她剛剛成年好不,怎么就大嬸了!她壓下怒火,怎么也要看在阿列的面子上知會一聲,“列,我可要動手嘍!打傷她你不許急,我警告你,拉開她,要不別怪我腿腳無情?!?/br> “盡管上吧!我會記得收拾殘局的?!卑⒘姓Z氣里透出的憐憫令優(yōu)鎂意志昂揚。列這小子對小幼崽也不是很在乎的嗎?看來不日就會歸家了。 可惜,臉上的笑意未能持續(xù)很久,那嬌嬌柔柔的小幼崽一閃身居然來到了她的身前。 “喂!你……”話未完,優(yōu)鎂驚悚了。 她……她居然被人舉起來了,還是單臂輕而易舉的舉了起來。 瞪大那雙栗色眸子,優(yōu)鎂不敢置信的望向了阿列,只見阿列習以為常的環(huán)著肩還沖她惡劣的揚了抹譏笑。 叔可忍嬸不可忍!不對不對,不是嬸! 神經(jīng)有些錯亂的優(yōu)鎂在一眨眼就被人丟到了墻上,撲哧跌落發(fā)出悶哼。 為了避免打擾到長輩,蔚瀾于動手前把屋內(nèi)用靈氣布置了隔音陣和固體罩,防止聲響太大影響他人睡眠和劇烈爭斗造成房屋的破損坍塌。 “喲!還有兩手!”優(yōu)鎂敏捷的躍起,狀似輕松的撣撣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栗眸閃過精芒和火熱,“來來來,再過幾招!”話畢拳頭便跟了過去。 優(yōu)鎂的體術(shù)以硬為主,拳腳虎虎生威大開大合,若不是她胸前有明顯的凸起,蔚瀾一定會以為她是女扮男裝,就算平時的接觸和言行她都是一副金刀闊斧的粗狂模樣,讓人生疑是很正常的,這也是為什么挪奇司科星的皇族看好她作為下任繼承者的緣由。 女人若是丟了那些感性、怯懦的基因,聰慧的頭腦足以匹敵男人,甚至比男人更加細膩。 別看優(yōu)鎂的攻擊兇猛卻仍是粗中有細,每一點把握的很好,絲毫沒有透露出弱點給對手,不幸的是,她的對手是蔚瀾再細心也沒用。 十招后,優(yōu)鎂再次被丟了出去。她憋紅了臉,撣撣屁股跳了起來,堅持的沉聲道:“再來!” 五招…… 兩招…… 最后秒殺…… 趴在地上的優(yōu)鎂欲哭無淚,人家是越打越有經(jīng)驗,為毛她這里是越來越失敗呢! “你喜歡的是什么怪物?列呀!跟我回挪奇司科,m74太危險啦!”連軟噠噠的幼崽不好惹哪! 阿列可不理趴倒在地哼唧不斷的優(yōu)鎂,來到蔚瀾面前為她輕柔的整理了下衣服和凌亂的發(fā)絲,側(cè)頭面露不爽的開口,“你該回去了,影響瀾兒的睡眠時間了?!?/br> 優(yōu)鎂哀怨的瞥了眼變臉如變天的男人,她要能起身還用他催?她早就離開這個令她丟盡臉面的傷心地了。 “反正我這個做堂姐的責任盡到了,你父親那里最好你親自解釋清楚!”她說完,揚額看向蔚瀾,促狹的眨眨眼,“小美人,怎么也要扶手下敗將一把,以示寬慰吧!” 蔚瀾一笑,對優(yōu)鎂真談不上什么討厭,相反這種爽朗的性子很招人喜歡。蔚瀾慢步上前友好的拉起了她,打趣著,“大嬸,歡迎你有空來我這里體驗手下敗將的感覺。” 優(yōu)鎂一窘,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修長大手剛要拍兩下那看似柔嫩卻堅不可摧的小身板,就被阿列嫌棄的扒拉開了。 “別沒輕沒重的,瀾兒細皮嫩rou的禁不起你的拍打。” 噗!優(yōu)鎂眼瞪的溜圓,情不自禁的捂住自己的肩頭,幽怨的翻了幾個白眼,內(nèi)心咆哮著,她細皮嫩rou為毛我渾身疼哪!列呀!處事不公是要自斷小jj的! 怨氣太重的優(yōu)鎂不知不覺中把心里話說出來了,迎接她的自然是新一輪的比拼。阿列快要氣炸了,這話豈能在瀾兒面前胡說! “喂!喂!我真的疼!停下!停下!”優(yōu)鎂哪有精力再迎接阿列強勢的攻勢,哭喪著臉很自覺地躲到了蔚瀾的身后,向蔚瀾討?zhàn)堉?,“瀾兒快讓他停手,你大嬸真的受不住了!?/br> “大叔,我困了!” 此話一出比優(yōu)鎂舉的白旗好用多了,阿列即刻收勢,拎著優(yōu)鎂的領(lǐng)子一同走出了蔚瀾的臥室,關(guān)門前,阿列回身硬朗的臉龐勾起抹溫馨的淡笑,“瀾兒,好夢!” “天哪!你是列嗎?我沒有看錯聽錯吧!當初在帝都的鳳凰酷男哪里去了?丞相大人,我有違重托,列被幽靈附體了,哎呀!別打頭!” 隨著關(guān)門聲,鬼叫直接被鎮(zhèn)壓,在屋中的蔚瀾不免暗暗失笑。如此搞怪的優(yōu)鎂真的適合皇族的陰謀詭計嗎?不過也許她只是在特定人面前才會放松自己吧!蔚瀾熟知感情和信賴的彌足珍貴,除了親近的幾人外,在外人的眼里她也是個冷酷無情的人呢! 蔚瀾閃入桃源,星耀只是打了聲招呼便忙起自己的事情去了,新巖人孩子把摘下的靈植堆放于一個小型倉庫里,那是星耀特意為空間打造的靜止倉庫,適用于存放易壞易腐的東西,有點類似于星耀獨有的時間暫停的芥子空間。不過面積有限,最長保存期為一年。 她取了要用的靈植開始煉制丹藥,在煉制的過程中無論是靈力還是精神力把控都會加強積累,配合著《九重靈訣》得天獨厚隨時吸收靈氣的優(yōu)勢,煉丹等同于修煉,兩者相互依存還不會耽擱時間。 既然決定了要讓阿列和亞桑陪伴身旁,她便選定了特定的功法助于他們步入修真行列,雖不如《九重靈訣》頂級,在修真界卻實屬珍貴足以達到上品。修煉之前,服用相應(yīng)丹藥重塑體魄、打通筋脈,方能事半功倍。 而且司空一家她也準備了適用的功法,就算司空爺爺年齡偏大修煉無法大成,至少能延年益壽、健體養(yǎng)生。 一顆顆丹藥飛躍,靈泉星充斥著濃重的藥香,蔚小樹歡悅的擺動著枝葉,每次蔚瀾藥成,它的身姿都會不多不少的增長幾厘,彌漫的多余藥香皆會匯集于它的樹頂緩緩融入。 一呼一吸中,蔚瀾也受益頗多,隱隱有種要突破的感覺。 她大喜,及時的收了手勢原地打坐,任由蔚小樹幫她把那些跳脫的丹藥收入玉瓶,以現(xiàn)今的煉藥等級,過不了多久她便能煉成極品天丹,一旦天丹大成便要接受雷劫。如果修為在高一些,迎接雷劫會更有把握。她不急于突破,只是加深于自身的境界,等到機緣巧合之時準備一舉突破,這樣以后的修行會越發(fā)通暢。 然而易變生出,最后一爐丹藥破鼎,龍吟出谷,長鳴于桃源,空間風云變幻,蔚小樹顫顫巍巍的收縮了樹葉,可憐兮兮的立于原地。 蔚瀾一凌,極品天丹出世?不!還不足天丹! 頓時蔚瀾苦了臉,普通的極品丹藥居然煉出了天丹的效果,《九重靈訣》太逆天了好不! 以姐目前的修為接受雷劫是找死的節(jié)奏呀! 想著,蔚瀾翻出所有丹藥以備不測,閃出桃源,開窗嗖的躍出了別墅,腳下施了幾個清風訣急速的向別墅區(qū)外奔去。 ‘rourou怎么了?’桃源里星耀感受到地動山搖的變化,忙詢問著。 ‘沒事,找地挨劈去!’蔚瀾不想讓星耀分神擔憂,以后雷劫的情況還會出現(xiàn),倒不如坦蕩面對才能心神堅守勇于對抗。 “東南百里有個空地,無人管轄的?!毙且W出空間幻化成星團鉆進蔚瀾的胸口,不管真劈假劈,他都不會讓rourou一人承受。 打定主意的星耀緊緊的貼近蔚瀾的胸脯,蔚瀾拽了兩次拽不出便依了他的心思。 “rourou,我陪你!” “好!”蔚瀾輕松一笑,在星云變幻之際,終是趕到了空地,來不及布置靈陣,天雷降下,極品丹藥飛出,在橘紅色的天空下散發(fā)出耀眼的白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