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禁不起美色的魂淡
“小meimei,你們是被抓進(jìn)來的吧?”女子一改從前的壞臉色,輕輕柔柔的對蔚瀾一笑,清純可人的小臉分外惹人憐愛,但語氣里隱藏的傲氣和清高叫人厭惡,“是不是想父母家人了?放心,jiejie特意吩咐這里的老大把你們轉(zhuǎn)到這邊,跟著你的那幾個男人畢竟是大手大腳的護(hù)衛(wèi),乖乖的跟在jiejie旁邊,jiejie會照顧你的,這里的主人還是給jiejie幾分顏面的?!?/br> 老娘鄙視你龍皇,禁不起美色的魂淡! 蔚瀾腹誹著海盜之王的好色,臉上卻不動聲色的望著幾個女人和隔壁窗口處探過頭的男子們。 “你們想做什么?”不清不淡的開口,讓人一下子有種面對大人的錯覺。 女子一僵,挑眉笑著,“小meimei不必害怕,jiejie叫晴天,你叫什么?”隨后趾高氣揚的對亞桑喝道,“喂,你是她的保姆吧?怎么照管人的,沒看到小meimei餓了,還不去叫外面看守的人送吃的來!” 聽到吃的兩字,在場的男女紛紛咽了下口水,兩天一次的營養(yǎng)液實在不能飽腹。 “她是我的人,輪不到你指揮!”蔚瀾沒心情和他們廢話,冷眼掃了下在場圖謀不軌的人,對龍皇算是忌恨上了。 真是麻煩! “主人是厭倦了吧?”亞桑理解的撇撇嘴,看都不看臉色變得很難看的女人。 “嗯!”悶聲道,蔚瀾實在不想理睬這些不明所以的人。最近總感覺自己怪怪的,情緒極其不穩(wěn)定,有點像是月經(jīng)前或者青春期的預(yù)兆。在俄洛山打坐晉級的光景有半年多,睜眼時修為已達(dá)到辟谷期十層巔峰,眼見快十三歲了,但是心境相反略有落后。不該如此,就算沒有蔚小樹的存在,在廢物處理星頓悟的那次足以讓自己的心境超于常人。難不成真的是青春期變動?! 每隔幾十年就要過次青春期和更年期的孩紙傷不起哪! “喂!我跟你們說話呢!怎么那么不知好歹!”名喚晴天的女人不可一世的厲斥,那副‘我是公主其他女人都是陪襯’的模樣真是可惜了晴天這么好的名字。 “噢?飛船的老大既然和你有層薄面,是不是我家主人吃什么你都能弄來呢?”亞桑英氣十足的眉宇微挑高,神色充滿了冷譏和挑釁。 “當(dāng)然!”晴天想也不想的回答,等說完臉色一變。雖聽困住他們的人說是船上的老大看上自己了,可她卻始終不曾見到正主,況且她也不想見到,萬一對方是個丑八怪什么的,怎么配的上身份顯赫的自己!她不過是在那些人的面前拿拿糖,并重申了下男女分開關(guān)押的重要性,那幫人才把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關(guān)到自己這面。 和她同室的三個女人翻翻白眼,似乎早已習(xí)慣了她的想當(dāng)然,加上餓的沒力氣,蜷縮在自己的單人椅上懶得動彈。 “這位小姐不要在意晴天的話,我們請你來只是希望大家能夠合計合計逃出這幫人的控制?!贝翱谔?,近似中年的男子張了嘴,語氣篤定,“你是風(fēng)系異能,只要你從通風(fēng)口把這包藥吹進(jìn)去,剩下的自救工作由我們擔(dān)任即可。”男子手里揮動了兩下似乎是為了讓蔚瀾看清手中的藥包,亞桑抽抽鼻子,神色微暗。 “主人,是迷幻粉,吸入的人會暫時陷入神魂迷失的狀態(tài),極為容易被他人控制,若是幼崽吸食會產(chǎn)生智力遲緩等副作用。剛才他已經(jīng)把粉末撒出了一些?!辈谎远?,離窗口最近的就是蔚瀾,若非她擁有亞桑的技能對任何迷藥或毒藥禁免,否則恐是早已中招。 亞桑的話沒有避諱任何人,在場的登時臉色煞白,再看向兩人的神情中多了幾分警惕。 對面的星耀和阿列神情一凌,他們時刻關(guān)注著蔚瀾那邊的情況,自然全都從監(jiān)聽器里聽見了。 “下藥?利用本殿?”蔚瀾翹翹嘴角,心頭升出一股嗜血的念頭,有種想把他們的骨頭捏碎的殺戮欲望。 ‘rourou!’清冷的呼喚由星耀傳音而來,她騰地壓下內(nèi)心的焦躁,再次吐出濁氣在蔚小樹無聲無息的散發(fā)著余香的過程中,調(diào)教自己的心態(tài)。 蔚瀾眼底凝著冷戾,揮手一道刺骨的寒意沖向了窗口男子的手掌,男子大驚,手背吃痛的頃刻松開,又一道風(fēng)旋將手中之物托到了蔚瀾的面前。 一切不過幾秒,等幾人反應(yīng)過來時,透明玻璃門不知何時開啟,蔚瀾和亞桑就這樣拿著藥大咧咧的走出女子監(jiān)禁室回到了她們原來所關(guān)押的房間。 “英叔?”晴天指責(zé)的叫著,看樣子是怪那中年男子輕易的交出了藥包。 英叔臉色陰沉,掃了眼手背上一指寬的傷口,拿衣袖草草按住止血,怒斥,“住嘴,她不是咱們能惹得人!”嘴里是這么說,卻有些期許希望她們真的不凡,最好是尋她們的人和海盜們爭斗起來,自己人方好趁機逃離。 蔚瀾不恥的撇撇嘴,這些人可夠陰險的,連小孩子都不放過,還下這種惡劣的藥,活該被海盜盯上。 又是三天過去,龍皇終于有空接見蔚瀾這撥獵物了。 可惜抱歉,獵物養(yǎng)皮了,要見可以,自己來監(jiān)禁室見,否則誰請抽誰,一個個海盜最終都鼻青臉腫的被抽出了監(jiān)禁室。這下眾海盜明白了,自己劫回來的不是獵物而是祖宗。對面兩間監(jiān)禁室的人則暗暗叫好,巴不得蔚瀾五人和海盜們起了沖突,他們才能尋得機會。 龍皇最近很苦惱,總是有種要倒大霉的感覺,所以才急匆匆的從琉璃星趕回飛船,畢竟琉璃星給他帶來的滋味似乎不大好,有膽戰(zhàn)心驚有心慌意亂更有心悸忐忑,言而總之,他目前的狀態(tài)比起蔚瀾好不到哪里去。不過他的癥結(jié)目標(biāo)明確,就是那抽了他無數(shù)大嘴巴子的狂帝——瀾殿下,遇見她,他會潛意識的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坐在主控室的龍皇杰米勒摸摸額頭正中龍飛鳳舞的瀾字,心頭一跳一跳的莫名緊張。強行壓下雜亂的情緒,嘴角溢出邪魅的笑,海藍(lán)的發(fā)絲配上澈藍(lán)的鳳眼自是一副風(fēng)流妖孽之態(tài)。 “人呢!你們說的美人怎么還沒帶上來?”叫喊的拍著桌子,姿態(tài)盡失,雙眸泛桃花的樣子活像個猥瑣佬色狼,不過要是色狼都長的像他這般妖孽無雙想來會有很多女人歡脫的爭當(dāng)受害者了。 “皇,不是我們不請,是他們不來!”屬下甲捂住半邊臉憤憤的說。 “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杰米勒氣慨的拍桌子,“你,你,你,去把人給我?guī)蟻恚 彪S手指了幾個蝦兵蟹將,誰讓他把親信都留在了琉璃星迎接狂帝來著,他自己做了逃兵可萬萬不愿讓瀾殿下認(rèn)為海盜不夠重視她,破壞友好合作是小,那什么什么的才是大呀!至于到底他在畏懼什么,連龍皇自己都說不清楚,僅僅內(nèi)心的避讓就夠他受的了。 那種深入骨髓的繁雜心緒,嘖嘖真他媽蛋不是滋味! 被點到的以赴死之心、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向監(jiān)禁室,沒辦法,皇的旨意是圣旨,沒人會違背。 十分鐘的功夫,幾人用爬的爬了回來,“皇,他們的殿下說了,要想看美人,自己上門!”報告完畢,幾人很識趣的暈了過去,雖然為逃避責(zé)罰偽裝的有點不夠?qū)I(yè),但那身青青紫紫也夠令人同情和說明狀況的了。 剩下的屬下甲乙丙等頂著臉上的淤青淚汪汪的看向了龍皇,深怕龍皇下令讓他們再去請,攤上這么個老大,有苦說不出呀!對待美人又不能用武器,這哪里是去請人,簡直是當(dāng)活體沙包給人家煉體泄憤用的! 皇啊~您爭口氣吧! 似是為了滿足眾屬下的心聲,龍皇勃然大怒的一掌拍碎了椅子扶手,騰地站了起來。 眾屬下雀躍了、感動了,這是皇要為他們報仇雪恨的前奏嘛?! 只見他們愛子愛民的龍皇猛然揪起裝暈的某個屬下,呲牙咧嘴,形象大失的猙獰吼道:“你剛才說什么?在重復(fù)一遍!” 屬下不敢在裝事,顫巍巍的睜開眼,一見到貼自己很近的美人臉先咽了下口水,才重復(fù)著,“他們的殿下說了,要想看美人,自己上門!” 殿下? 心里的一根弦恍惚間斷了。 龍皇咕咚一聲,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不會這么巧吧!應(yīng)該不會這么巧!這幫兔崽子怎么可能就把瀾殿下劫了呢!不會的不會的。 一張妖孽美人臉變化萬千,幾秒就轉(zhuǎn)了好幾種表情,看的眾屬下都跟著糾結(jié)了。 做了無數(shù)次心理建設(shè)的龍皇起身,故作淡定的撣撣衣服,僵硬的身軀側(cè)轉(zhuǎn),“走,去見見!”剛命令完,腳底下一拌蒜,整個人撲倒在地。 眾屬下傻了眼,內(nèi)心哀嚎,完了完了,看到皇的丑態(tài)他們怕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盡管方才的場景很可笑,可每一個人敢笑的。 絆倒了龍皇在地上裝死的某屬下趕緊閉眼往旁邊挪挪,甚至偷摸的把挨自己最近的哥們拉到自己曾在的位置頂當(dāng)替罪羊。 如今的龍皇心緒躁動,哪里還顧得上這些小事,迅速的跳了起來,卻又猶猶豫豫的向門外挪步,走一步退三步,那為難勁讓眾屬下們都跟著腳跟疼。 “算了,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本皇怕個屁呀!”拍胸脯一吼,氣勢絕非一般人,更是讓眾屬下感嘆皇的英威,再無垂頭耷腦、唉聲嘆氣的不甘心之態(tài),跟著自家挺胸抬頭、英勇不凡的皇向監(jiān)禁區(qū)氣勢洶洶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