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碗 驚聞林沖有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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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后,就將進行太學(xué)升貢考核,王鈺身上有傷,獲準(zhǔn)可在家中靜養(yǎng)。只是他身在這汴梁城最有名的風(fēng)月場,哪里靜得下來。 正是掌燈時分,飄香閣里一片繁華。尋歡客們醉生夢死,放縱不羈,粉頭們曲意逢迎,打情罵俏,好不熱鬧。王鈺身披一領(lǐng)嶄新的天藍長衫,外罩紗袍,頭頂玉結(jié)束發(fā),手搖一把西川折紙扇,頗有些儒雅的味道。只是這身穿戴,他實在是不太習(xí)慣,怪就怪那飄香閣頭牌的堂姐,非說讀書人就要有讀書人的樣子。 “喲,寶哥兒,怎么著,聽說要上太學(xué)啦?”大通號郝掌柜可是飄香閣的常客了,這會兒正摟著撫琴,搖搖晃晃的向樓上走去。 “哎喲喂,郝掌柜,有些日子沒見您,越發(fā)的精神啦!嘿,我瞧您這氣色,起碼年輕了十來歲?!蓖踱晫⒄凵纫皇?,作了個揖,大聲笑道。 郝掌柜一聽這話,跟吃了人參果似的,渾身毛孔都舒展開來。在胸口重重一拍,義薄云天的吼道:“寶哥兒,你好好考,也給這金環(huán)巷爭口氣。等到放榜那日,你若是榜上有名,我在飲月居給你擺上流水席慶祝!” “哈哈,先行謝過,不妨礙您老開心了,請請請,好好,一定一定,慢走,慢走……去你媽的,狗日的誰不挑,專挑我喜歡的酒窩女?!蓖踱暷樕闲θ菘赊洌坏群抡乒袂澳_一走,他立馬罵了起來。 飄香閣的客人們大多認(rèn)識王鈺,他這金環(huán)三寶的名頭可不是吹出來的。再加上最近金環(huán)巷風(fēng)傳,李師師的堂姐王小寶被尚儒書院舉薦參加太學(xué)升貢考核,怕是將來要當(dāng)大官的,于是乎王鈺的名頭就更響了。 上得二樓,各房里都傳來歡聲笑語,絲竹管弦之音。王鈺轉(zhuǎn)了一陣,心里著實郁悶。好不容易不用去書院,本想找撫琴,逐月兩個jiejie洗個鴛鴦yu,不想被那狗日的郝掌柜搶先一步了。 倚靠在欄桿上,望著樓上樓下一派熱鬧景象,他不禁有些如處夢境的感覺了。大半年以前,自己還在二千零千年,現(xiàn)在卻來到了宋朝,唉,剽悍的人生總是充滿了轉(zhuǎn)機啊。 身旁一陣響動,扭頭一看,映入眼簾是一張徐娘半老,風(fēng)韻猶存的臉龐。體態(tài)豐腴,婀娜生姿,一襲薄紗裹不住那成熟的胴體,豐乳肥臀,讓人遐想萬千。王鈺聽撫琴說過,她叫沈嬌娥,以前在飄香閣也算是紅牌了。只是年近三十,恩客們都愛那出水芙蓉一般的小丫頭片了,于是便將她冷落了。 宋朝的人不識貨啊,只好幼齒,要是放在二千零七年,這種熟女正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類型。沈嬌娥裊裊婷婷繞到王鈺身邊,眼波流轉(zhuǎn),媚態(tài)橫生,輕輕俯在欄桿上,翹起肥臀。 “自古紅顏多薄命,由來薄幸是男兒……”沈嬌娥幽幽怨怨的嘆著,既像無意,又似有心。王鈺聽得眨了眨眼睛,吟詩?靠,這可不是我的強項,她說的啥意思?難道是她念上半句,要我接下半句? 王鈺有些急了,好歹咱也是要考太學(xué)的人了,不能丟了這面子啊。只見他抓耳擾腮,冥想苦想,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手中折扇一搖,脫口而出:“生來雄壯有巨陽,獨自迎風(fēng)尿三丈!” 沈嬌娥一時為之語塞,片刻之后,眉角一挑,抿嘴笑道:“寶哥兒不愧是才思敏捷,這么快就接上來了。”說完,又向王鈺身邊靠了靠。 王鈺瞧在眼里,喜笑顏開,故意貼到她身上去:“好說好說,沈jiejie真不愧是世間奇女子,論才情,論人品,就是我堂姐,也要讓你三分?!鄙驄啥鹨宦?,眼中閃過一抹復(fù)雜的神色,不知是喜是憂,喃喃念道:“師師正值妙齡,風(fēng)華絕代,哪似我這般人老珠黃……” 王鈺正要說話,猛然驚覺胯間有異!原來是那沈嬌娥以長袖作掩護,一把握住了他胯下男根。偏偏那東西最忌生人,瞬間發(fā)怒,堅挺起來。王鈺強裝鎮(zhèn)定,表面上仍舊笑意吟吟。沈嬌娥輕輕撫著那寶貝,媚眼連拋:“看來傳言并非空xue來風(fēng),寶哥兒天賦異秉,雄壯過人?!?/br>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來此話不假啊?!蓖踱暸ゎ^望過去,正撞上她火辣辣的目光。此時,胯下動靜越來越大,那饑渴的怨婦正加快速度擼動,搞得王鈺幾乎要把持不住了。 “小寶!小寶!”就在這個當(dāng)口,樓下傳來幾聲呼喊,王鈺低頭一看,卻是鄭僮。只見他神色焦急,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王鈺伸手在沈嬌娥肥臀上重重捏了一把,動了動眉毛,就要往樓下奔去,哪知那怨婦竟逮著小弟弟不松手,差點把王鈺一把給拽回來。 “鄭僮,找我什么事情?”雙手掩著胯下,急沖沖的奔下樓去,王鈺問道。 鄭僮左右一張望,拉著王鈺就往外跑,胯下一柱擎天,顯露無遺,一頂碩大的帳篷搭了起來,嫖客中有眼尖的,放聲大笑。 出了飄香閣,王鈺一把掙脫,不滿的說道:“靠,火燒屁股了?你急什么?” “寶哥兒,不好了,我一個親戚在刑部做押司,我從他兒聽說,林教頭犯事了!”鄭僮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王鈺吃了一驚,糟糕!定是那高太尉已經(jīng)陷害了林沖,準(zhǔn)備把他發(fā)配充軍! “他說林教頭持刀闖入殿帥府白虎堂,意圖不軌,被判了一個刺配充軍,明天就要起程了。”鄭僮又補充道。 王鈺心里暗叫苦也,當(dāng)日救下林家嫂子時,自己就曾經(jīng)告誡過林沖,要他萬事小心。沒想到還是中了高俅的jian記。那孫子為了讓高衙內(nèi)霸占林家娘子,故意陷害林沖。這可怎么是好?如果記得沒錯,他會讓押送林沖的公人在半路上結(jié)果林沖的性命。 “小寶,咱們都是一介布衣,幫不上什么忙。明兒咱們湊些銀子,買些酒菜果品送送林教頭吧?”鄭僮倒也是個講義氣的人,林沖與他本來沒什么關(guān)系,只不過林沖與王鈺乃是結(jié)義兄弟,就與他的兄長無異。 王鈺沉吟半晌,突然叫道:“對,咱們找魯智深去。鄭僮,大相國寺怎么去?” “跟我來!”鄭僮也不多言,搶先一步向前奔去,王鈺緊隨其后。那魯達與林沖是兄弟,只要把消息告訴他,他必定會沿途保護,這下林沖性命就算是保住了。兩人在大街上狂奔,也不管街上行人。 “若撞見……李師師……賤人,一鞭抽過去……” 當(dāng)王鈺奔過幾人身邊時,突然斷斷續(xù)續(xù)聽到這么一句話?;仡^一望,只見三五個人騎著高頭大馬,直奔飄香閣方向而去。路人行人紛紛閃躲,跑在最前面一人,遇到躲閃不及的行人,劈頭就是一馬鞭。 王鈺尋思著事情不對頭,難道是大老婆去找二奶麻煩了?思之再三,他讓鄭僮一人去大相國寺通知魯智深,而自己則撩起長衫,狂奔而回。一口氣沖回飄香閣,正遇見那幾人在大廳里撒野。 領(lǐng)頭一個小子,十七八歲年紀(jì),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朱唇一點,白齒如貝。正揚著馬鞭左右揮打,嫖客們多是大有來頭之人,撞見這種煞星,也只是抱頭鼠竄的份兒,大廳里亂作一團。 “哎喲,這是怎么了?小爺,小爺,快快住手。”楊mama尖銳的聲音在大廳里回蕩。王鈺眼光,他發(fā)現(xiàn)那小子揚手之時,身上衣衫被繃直,胸口明顯有隆起的部分??浚瓉硎莻€女扮男裝,沒錯了,一定是趙大嫖客家里人找麻煩來了。 一念至此,再不敢逗留,飛也似的向后院奔去。 ........................................ 推薦票啊推薦票,它對新嫩很重要. 沒有推薦慘兮兮,有了推薦哈哈笑. 看到好書要推薦,票全砸了才厚道. 看到好書不砸票,小心 jj 被彈掉! 晚上12:30開加精大會!請有時間的書友們幫忙投票打榜,謝謝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