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桶 第一百七十八碗 飄香閣趙出云捉j(luò)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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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著個把月的心終于如大石落地,王鈺感覺渾身舒坦。完顏亮固然不是池中之物,可他還年輕,應(yīng)該給他給一點顏色,好讓他知道,這盤大棋不是那么容易下的。一子落錯,滿盤皆輸。不要把任何人當(dāng)成傻子,蒙古人不笨,他們一旦得知金國將大部軍隊調(diào)到宋金邊境,如果不趁虛而入,那才叫怪事。這盤棋下到現(xiàn)在,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宋,金,蒙古三者之間,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剪不斷,理還亂,相互之間,你來我往,朝秦暮楚,好不熱鬧。亂吧亂吧,看誰撐到最后。 “官人很高興?”王鈺心頭暗喜的時候,李清照來到身邊,柔聲問道。王鈺抬起頭,打量著那張精雕細琢般的臉龐,突然吸了一口氣,抬起右手,輕輕撫了上去。脂玉一般細滑的感覺,很是舒坦。想當(dāng)年,自己進京的時候,李師師也不過就是這般年紀,還記得第一次見她,自己一頭扎進了她的澡盆,那一副美人出浴的畫面,至今難忘。 李清照對于王鈺的輕撫似乎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一動不動,目光朝下,一直沒有正視過他。這讓王鈺心頭頗有些不快。 “我相貌丑陋?”王鈺拿開了手,語氣冰冷的問道。 “官人相貌堂堂,何來丑陋之說?”李清照的語氣比他更冷,不帶絲毫感情。 “那是我不解風(fēng)情?淺薄粗俗?”王鈺又問道。身為攝政王,掌控著整個國家的生殺大權(quán),敢這樣跟他說話的人,幾乎已經(jīng)沒有了。 “官人談吐不凡,并非凡夫俗子可比。”李清照例行公事般的回答,惹得王鈺冷笑一聲。將這個女人從頭到腳打量一遍,她的性格,倒是沒法跟師師姐相比。那種八面玲瓏,風(fēng)情萬種,在她身上找不到。 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不過王鈺現(xiàn)在似乎沒有心情跟她共赴巫山。他很好奇,一個本該成為大詞人的女人,為什么會流落到風(fēng)塵之中?又是什么原因,使得她出了那樣一副上聯(lián)?雖然對她的生平知之不詳,不過依稀記得,她出身在一個官宦家庭。 “罷了,既然姑娘不愿,那咱們就當(dāng)成一樁交易吧。我從來認為,商人雖然惟利是圖,但誠信二字,卻是安身立命之本。我既然出了錢,你就應(yīng)該好好服侍我,不是么?”王鈺笑意吟吟,看得出來,剛剛接獲的情報,讓他心情大好。 兩人回到桌前坐下,李清照親自把盞替他斟酒,卻是一言不發(fā)。 “你似乎對我沒什么好感?”王鈺抿了一口佳釀,細細品嘗著個中滋味。 “是。”不料,李清照竟然這樣回答。王鈺并沒有責(zé)怪的意思,微微頷首,自言自語的說道:“看出來了,我一向自認為是個討女人喜歡的人,今日倒在姑娘面前丟了顏面,好。”不管是在一千年后,還是當(dāng)今大宋,王鈺在女人身上,從來沒有失過手,不管郎情妾意也好,金錢交易也罷,只要他想得到的,從來不會失敗。 “想必官人有生以來,一帆風(fēng)順,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女人對于你這樣的人來說,不過是附庸,既然這樣,妾又何必……”李清照淡淡一笑,雖未明示,但話中鄙夷之情,表露無遺。 “錯,把女人當(dāng)成附庸的男人是傻子,就如同這杯酒。如果你把他當(dāng)成可有可無之物,那同樣會流,你不如去喝水。好酒還得遇上會品的人,才能體會到其中的妙處。女人也一樣,用心去品,自然會發(fā)現(xiàn)妙處?!蓖踱暤淖煜騺砟苷f會道,今天也不例外。 李清照很明顯對王鈺這番話有些意外,一怔之后,笑道:“既如此,那官人請多飲幾杯?!闭f罷,又提起酒壺,滿上一杯。 執(zhí)住了她的手,王鈺問道:“現(xiàn)在,姑娘愿意說了么?” 扭頭看了他一眼,李清照緩緩落座,一時無言。王鈺也不催促,有滋有味的品著美酒。 “我本是宦官之家,父親大人官拜禮部員外郎,只因得罪了權(quán)貴,被罷官流放,妻小也發(fā)配充軍,而我則沒為官妓,流落至此……”聽她輕聲細語,娓娓道來,話中卻充滿著蕭索之意,讓人不覺心中一緊。 王鈺剛把酒杯抬到嘴邊,卻再也沒有往前遞。權(quán)貴?什么權(quán)貴這么了不得,聽她的意思,她父親似乎被人公報私仇,禮部員外郎官銜雖然不高,但好歹也是命官,誰這么大的膽子?在我眼皮子底下作怪? 放下酒杯,王鈺臉上沒有了笑容:“我倒是很想聽聽看,哪位權(quán)貴這么飛揚跋扈?朗朗乾坤,天子腳下,還有這等不法之事?” “這個人普天之下,恐怕沒有人惹得起他,不說也罷,莫讓妾的家事,擾了官人的雅興?!崩钫涨遄炖镞@么說著,眼眶卻已經(jīng)含著熱淚。強顏歡笑,站起身來。“妾替官人撫琴一曲,以助酒興?!?/br> “哎,不急,你倒說說看,或許我能幫上你的忙?!蓖踱暲×怂?。 李清照仍舊不肯明說,搖了搖頭,側(cè)過臉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王鈺聽出來了,趙允同才四歲,不可能是指他。那么除了他之外,能當(dāng)?shù)闷疬@句話的,不就是自己么?怪事,歷年來罷免的官吏之中,自己似乎沒有聽說過有一位禮部員外郎的。而且自己當(dāng)權(quán)以來,雖然也清除過中央機構(gòu)中的異己分子,但都是師出有名,至少從來沒有以“莫須有”的罪名處置過誰。 “你是說王鈺?” 李清照突然失手打翻面前的酒杯,驚恐莫名的抬起頭來:“官人慎言!當(dāng)心隔墻有耳!” 一咬牙關(guān),王鈺心頭怒火中燒!我雖然并不想作什么圣賢之君,但自問享盡榮華富貴之時,并沒有忘記天下的百姓。變法,領(lǐng)軍,東征西討,固然是為自己的利益在斗爭,可同時也在替國人謀福利,何以讓她怕成這個樣子?難道我王鈺是像紂王那樣的暴君? 強行按壓住心中怒意,王鈺平靜的問道:“姑娘這般懼怕當(dāng)今攝政王,莫非是他害了你一家?你直言不妨,外面有我的人在把守,不會泄露。” 李清照疑惑的盯著王鈺,試探著問道:“官人是朝廷的人?”敢直呼王鈺名諱,如果不是朝廷重臣,怕是沒有這個膽子。 王鈺略一遲疑,點頭道:“算是吧?!?/br> “那妾就更不敢連累于你,如今靖王大權(quán)獨攬,被賜封為兩位攝政王之一,權(quán)傾天下。官人既是朝廷命官,自然是仰人鼻息,何苦自尋麻煩?”李清照坦誠的說道。 王鈺有些不耐:“姑娘,自本朝太祖皇帝立國之時起,便定下鐵律,國人皆有上書言事之權(quán)力。但凡對朝政不滿,人人都可直言,即便是觸怒天顏,頂多也就是流放嶺南,如果我沒有記錯,攝政王輔佐新君,仍舊在推行廣開言路吧?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這個道理,他不會不懂?!?/br> 面露難色,李清照沉吟再三,這才開口道:“不錯,我父的確是因為攝政王的關(guān)系,而被罷官奪爵。他老人家一生為官清正,治學(xué)嚴謹,空有報國之心,卻是未遇明主?!?/br> “你父親叫什么名字?”王鈺臉色不太好看。 “李格非。”她說的這個名字,王鈺可以肯定,沒有印象。再三思量,扭頭朝外面叫道:“王歡?!?/br> “在,官人有何吩咐?”房外,傳來王歡的聲音。 “馬上去打聽打聽,有沒有一位叫李格非的官員,被罷官免職的,速速報來。”王鈺估計,這是下邊的人作了手腳,如果真如李清照所說,她的父親為官清正,又有才華,那早就受到自己重用了。 “多謝官人?!崩钋逭掌鹕硪桓?,感激萬分。 “路不平,眾人踩,何必多禮?倘若真是攝政王的過錯,他也必須認?!蓖踱曒p笑道。 “王,王,王,王大官人!”這是王歡的聲音,舌頭像是被打了結(jié)。不是剛剛才走么?這么快就打聽到了? “什么事?”王鈺問道。 “不好了,三夫人她……她闖進來了!”雖然沒的看見,但王鈺已經(jīng)想像得到,王歡現(xiàn)在一定是急得手足無措。出云?她來干什么?王鈺一時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呀!不好!自己怎么忘記這件事情! 當(dāng)年趙出云可是敢?guī)е擞碴J飄香閣,抓趙佶的jian!逼得身為一國之君趙佶從后院落跑。她還把堂姐辱罵了一頓?,F(xiàn)在,她是故伎重演,又來抓自己的jian!這女人膽子可比南仙還大,一惹急了,天王老子也不認。 估計是看出什么來,李清照對王鈺說道:“官人,既有不便,請暫避一時。”暫避?我為什么要暫避?這又沒偷,又沒搶,床邊都還沒有沾,她捉的那門子jian? 正想著,外面一記響亮的耳光,然后門開了。不用說也知道,王歡那個冤大頭挨了一記耳刮子??吹秸驹陂T口的趙出云,王鈺當(dāng)時就樂了。那家伙女扮男裝,打扮得像個闊少,一身的珠玉,手里還搖著折扇,活脫脫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樣。 趙出云盯著王鈺半晌,忽然雙肩一聳,冷笑道:“喲,真是巧了,王大官人今兒也來這里找樂子?怎么著,嫖上了?” 王鈺哭笑不得,好歹也是個郡主,金枝玉葉,你說這趙廣他怎么教的女兒,愣是培育出一個悍婦來。 (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 target=_blank>,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