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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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空間里,所有一切都真實可聞,商桉用盡全力克制著欲。念, 聲音有些啞,說什么呢? 那句話太奔放了, 陶鹿因沒那個膽子說第二次, 她身子撤離開, 對上女人的眼,慢吞吞吐出兩字, 愿望。 什么? 剛剛許的愿望, 陶鹿因羞恥的不行,耳尖被燒了似的, 聲音低而輕,就是這個。 這話一落,瞬間安靜下來。 陶鹿因是帶著破釜沉舟的決心說那句話的, 她看著女人沒什么反應(yīng), 情緒低落下來,顧不上羞了, 悶悶地說:你不想和我這樣嗎? 可我想和你這樣,陶鹿因湊過去親她,特別想。 空氣隨著她的動作重新躁動, 商桉任由小姑娘毛燥急迫地親著她,閉了閉眼,再睜開。 她徹底不想再忍了。 一秒都不想了。 商桉回吻著她,大概半分鐘之后,她退離開,捏住小姑娘的下巴,阿因,我們結(jié)婚吧。 陶鹿因還沉浸在這個吻中,正準備再湊上去,聞言動作頓了下,明艷的眉眼有些迷茫。 她不明白,為什么在這個時候,突然談起這么正經(jīng)的話題。 但她一向都順著商桉來,好。 商桉手未松,眼眸微瞇,我說認真的,要不要和我結(jié)婚? 陶鹿因還有些迷亂不清,她吸了吸鼻子,為什么說這個?她忍不住又湊上去,你親親我。 商桉嘆了口氣,她也知道在這種時候談這個不合適,但就是有強迫癥似的,指尖還箍著小姑娘瘦潤的下巴,我本來想,結(jié)婚后再做這個的。 陶鹿因頓了三秒,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她的商jiejie,是個有點保守的商jiejie。 想結(jié)婚后再做那個事。 怪不得一直忍著不要她。 陶鹿因理智歸位,哦了一聲,結(jié)婚。 她對上商桉的眼,哪怕還處在這場情動中,語氣卻是無比認真的,要和jiejie結(jié)婚的。 真的嗎?商桉最后一絲理智也在燃燒。 真的,陶鹿因跟她表白,我只喜歡你,也只想和你結(jié)婚。 安靜半秒。 商桉扣住她的后腦,像是把所有束縛和枷鎖都拋去,她的吻不再有任何克制,洶涌而激烈。 陶鹿因仰著頭,半回應(yīng)半承受著,指尖都僵硬起來。 迷迷糊糊間,她被女人從沙發(fā)上抱起來,丟在了臥室的床上,是真的丟,陶鹿因陷進床被那一刻都是懵的。 她側(cè)過頭,看到商桉過去把窗簾拉上,整個房間瞬間昏暗起來,而后她對上女人帶著欲?;鸬难?。 直到這個時候,陶鹿因真真切切感受到,她期待很久的那件事情即將要發(fā)生。 畢竟是第一次。 她有一點點,微不可察的慌亂和無措。 但商桉動作卻溫和有耐心,每一分鐘都照顧著她的情緒,大概十五分鐘后,陶鹿因聽見了撕包裝的聲音,她睜開眼。 等看清了是什么,陶鹿因愣了愣,你什么時候 戀愛的第一天,就買了,商桉聲線guntang,有些都快過期了。 陶鹿因不知道該說什么,自動從她這句話里提取了有效信息。 從戀愛的第一天,我就想著跟你結(jié)婚。 所以,才會買了這個東西。 陶鹿因自顧自地說服了自己,指尖不安地蜷了蜷,商桉笑了一聲,別怕。 窗外一輪明月掛著,樹影婆娑,月光破過云層照在嫩綠的樹葉上,溫和卻又帶著冷感的侵略性,將一方天地都容納過來。 最后關(guān)頭,商桉關(guān)掉了臥室的大燈,只留下床頭燈一盞。 陶鹿因眼睛蒙上一層潮濕的水霧,她仰著下巴尖兒,像個提線木偶一樣,周圍所有一切都虛化起來,唯一感受真切的,是女人被欲。念染深的眉眼,和吻點落在每個角落的觸感。 以及女人蠱惑的聲音。 生日快樂。 阿因,出聲。 體力不太好,我們以后要多鍛煉。 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這四個字,陶鹿因一晚上不知道聽了多少遍,她思緒混混沌沌,發(fā)現(xiàn)人真的不能低估,嚴嘉說的不會的那個可能,在商桉身上根本不存在。 她可真是太會了。 每當陶鹿因大腦清醒起來,下一秒,又被商桉變著花樣拽入這場沉淪中,漫漫長夜,循環(huán)往復(fù)。 直到陶鹿因求饒求的嗓子都啞得不行了,商桉大發(fā)慈悲放過了她,抱她去浴室洗澡。 陶鹿因揪著她的發(fā)尾,一點力氣都沒了,jiejie。 嗯?商桉撫了她灼紅的眼尾,勾唇,看起來心情極好,怎么了? 陶鹿因沒忍住問:你是不是忍太久了? 對,商桉很坦蕩的承認了,溫?zé)崦砉∷?,親了親她的唇,不過現(xiàn)在不用忍著了。 而且我感覺,我伺候的還挺好,商桉回想了下小姑娘給的回應(yīng),頗為愉悅,我們以后可以多來幾次。 第58章 陶鹿因是被林望澤的電話叫醒的。 他一連打了三個, 最后一個陶鹿因才接起,手臂從被子里伸出去,摁了接聽, 含含糊糊喂了一聲。 林望澤微愣,你嗓子怎么這么?。?/br> 話出口的那瞬間, 陶鹿因也感受到了, 她不自在地咳了聲,昨晚感冒了,有事嗎? 還有事嗎, 你自己看看幾點了,這都大中午了, 你人呢?林望澤噼里啪啦一頓叼, 我本來今天還想再跟你磨磨方案, 結(jié)果一直等到中午沒見你人,我納悶了, 我好像沒給你們放假吧? 中午?陶鹿因看了眼表, 依舊是那一把啞嗓子,哦, 起晚了。 林望澤:算了算了,你既然感冒了就好好休息,好不了及時去上醫(yī)院, 別總拖著, 這兒還有一大堆工作等著你呢。 知道了。陶鹿因掛了電話。 房間重新歸于安靜,陶鹿因把手機扔在一旁, 兩秒后,她感受到了什么,扒開被子往里一瞧。 自己是光著的。 一點遮擋的布料都沒有。 陶鹿因表情復(fù)雜, 余光瞥見地上散亂的衣服,她想去衣柜重新拿件穿上,結(jié)果腿剛一動,一股拉扯的刺疼感從大腿根傳過來,她倒抽一口涼氣。 一條手臂自身后把她攬過去,陶鹿因貼在商桉懷里,商桉親了親她的耳垂,聲音還有些倦,醒了? 十一點了。陶鹿因說。 商桉懶懶靠著她,還不忘算了算,那也才七個小時,我們昨晚四點睡的。 陶鹿因耳尖紅了一片,你不讓我早點睡。 嗯,錯了。 說話間,商桉手像是有自主意識,特別自然地往下探,陶鹿因一把抓住,制止,jiejie,我嗓子疼。 商桉回過神,手收回,那我去給你倒杯水。 趁她倒水的期間,陶鹿因抬起酸軟的腿,路過地板上一堆凌亂的衣服和幾個商桉戀愛第一天買的東西,目不斜視地去了浴室,反手鎖上門。 然后在鏡子前,把自己全身上下看了一遍。 她皮膚白,留下的痕跡會很明顯,除了鎖骨,其他地方都有零星幾點的紅痕,就連腿上也有。 陶鹿因: 陶鹿因覺得勾引商桉真不是個明智之舉。 她就應(yīng)該耐心等到結(jié)婚的。 商桉端好水后,陶鹿因已經(jīng)穿好衣服,一杯溫水被她三兩口喝完,商桉:還喝嗎? 陶鹿因不想跟她說話。 商桉關(guān)心道:腰酸嗎,別的地方疼不疼? 陶鹿因頓了頓,面無表情看著她,太晚了。 我昨晚求你的時候你怎么不停,現(xiàn)在才問,陶鹿因控訴,你不喜歡我,你不愛我,你只會蹂。躪我。 商桉唇角稍彎,嗯,是我不對。 她又去倒了杯水,遞給小姑娘喝著,自己幫她輕緩地揉捏著腿,我哪不喜歡你,以后你說停我一定停,可以嗎? 陶鹿因: 陶鹿因想起昨晚美好的體驗,撇開眼,小聲地說:倒也不必這么較真。 兩人一整天都呆在家里,昨晚有點狠,陶鹿因四肢散架了似的,商桉幫她揉腰捶腿,售后服務(wù)做的特別棒。 陶鹿因想起昨晚沒吃的蛋糕,問,現(xiàn)在還能吃嗎? 商桉昨晚故意給蓋上了,她拿起來看了看,面包基本都是軟的,她切了一塊遞給陶鹿因,嘗嘗好吃嗎? 陶鹿因吃了一口,好吃。 商桉指腹蹭掉她唇角的奶油,紙巾擦掉,笑著喊了聲,寶貝兒。 陶鹿因抬眸,看著她。 商桉雖然脾氣好,性格溫和,但她總會和旁人保持著淡淡的無形的距離,她的疏離感是藏在溫和的外表里,親昵的稱呼不常喊,可喊起來能把人撩的指尖發(fā)麻。 商桉:生日快樂。 陶鹿因頓了下,說:這句話你都說過了。 那是在床上,商桉笑,我這是正經(jīng)跟你說呢。 陶鹿因不知道該怎么接話,發(fā)現(xiàn)這人說話突然不那么節(jié)制,有點奔放。 商桉拿出昨晚沒送出的生日禮物,拆開,是一條細細的項鏈,她走過去,戴在小姑娘細白的脖頸上。 雖然去年也是項鏈,但也可以換個新的,商桉唇角稍彎,挺好看的。 陶鹿因看著精致漂亮的項鏈,突然有些愁,jiejie,這個多少錢? 商桉愣了下,如實道:一萬出頭吧。 太貴了,陶鹿因有點心疼,不用花這么多錢,你買什么我都喜歡,就算兩塊錢的鑰匙扣我也喜歡。 商桉愣了一下,有點想笑,你jiejie我呢,還是有點小錢的,不用在意這個。 陶鹿因嘴唇動了動,覺得不能駁了女朋友的心意,嗯。 陶鹿因一盤蛋糕吃完,腿動了動,搭在商桉的腿上,方便她揉捏著,自己拽了個抱枕看手機。 手機上很多人發(fā)來生日祝福,陶鹿因一一回復(fù),點開嚴嘉的聊天框頓了下,這人說要給她寄了一箱情趣內(nèi)衣當禮物。 陶鹿因: 陶鹿因喜滋滋地打字:我,現(xiàn)在也是個,有性生活的人了 發(fā)送完,她也沒顧嚴嘉有沒有回,指尖在手機屏幕上滑,發(fā)現(xiàn)孟瑤給她發(fā)了個生日紅包。 陶鹿因收了,孟瑤打來了電話。 商桉低頭,指尖輕緩有力,她看著小姑娘白皙皮膚上鮮明的紅印子,覺得自己確實折騰的有點過。 她一邊捏,邊分神聽著小姑娘打電話。 就聽見陶鹿因嗯額啊啊了幾聲,簡單聊了幾句,大約一兩分鐘后,就掛了電話。 商桉側(cè)眸,誰?。?/br> 我媽,陶鹿因表情惆悵,她讓我去她那里住幾天。 商桉笑了一聲,不愿意? 我更想和你呆著,陶鹿因湊過去,就著這個姿勢抱住她,不過我得想辦法,讓我媽早點接受你,我不能讓她欺負你。 商桉笑,我還能被欺負? 那當然了,你這么嬌嫩。陶鹿因說。 陶鹿因腦袋埋在她的頸窩里,想了想,我明天工作結(jié)束就不回來了,jiejie你先自己守著家吧。 工作?商桉問:不再歇幾天嗎? 歇一天就夠了,我得努力賺錢,陶鹿因咬了口她的耳垂,又舔了舔,不然怎么和jiejie結(jié)婚? 商桉渾身有電流閃過,不知道是因為這個動作,還是這句話。 還有,你也不要太沉迷我的身體,也要努力攢錢,陶鹿因沒放過她的耳垂,上了癮似的,黏黏糊糊地說:我們一起為美好未來而奮斗。 商桉側(cè)過身,尋著小姑娘的唇,很克制地吻住,嗯。 都聽你的。 商桉精心照顧了她一整天,散架的四肢終于零零碎碎的拼湊好,陶鹿因隔天準時準點到了公司。 外表看沒什么大礙,可眼尖的人就會發(fā)現(xiàn),她行動略微遲緩,時不時摁個腰伸伸腿什么的,大部分時間坐在位置上不動。 白嘉年這孩子一向心細,注意到陶鹿因想去喝咖啡,她趕忙過來,學(xué)姐,我?guī)湍愕拱伞?/br> 陶鹿因愣住,隨即說:不用。 那你這身體能行嗎?白嘉年猶猶豫豫地問。 陶鹿因不知道,她這副模樣落在白嘉年眼里就是飽受摧殘,她直了直腰,很淺地笑了下,沒事,我感冒早好了。 白嘉年看著她脖頸上未消的紅痕,沒戳破,想起了那天一眼就被驚艷到的漂亮jiejie,想不到她表面這么溫和,背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白嘉年嘆息一聲,說不上是感嘆還是別的,太兇殘了。 她默默嘀咕,這才是真的,被玩弄于股掌之間。 孟瑤年輕時候工作重心在B市,近些年慢慢發(fā)展過來,在北市落了腳。她下班后開車去了中盛公司門口,沒上去,透過車窗看著這棟高大的寫字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