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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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棠頓時看直了眼睛,沈圓,你、你、 哥哥?沈圓睜開眼睛,疑惑地看了宋棠一眼,哥哥為什么這個表情,難道后悔昨晚說的話了嗎? 昨晚宋棠向她道歉后,沈圓哭了好久,直到宋棠再三保證,自己不會再離開原淵,沈圓的哭聲才逐漸停下。 至于宋棠的腰,昨晚兩人相互攙扶著回房間,可宋棠腳下亂的很,一下子磕在木桌上,沈圓扶不住他,被他的力量帶跑,摔在宋棠身上,讓他的腰又受到第二次碰撞。 至于宋棠的衣服,躺在床上后,宋棠嘟囔著說有些熱,便給自己脫外套,沈圓自告奮勇地幫忙,一口氣將宋棠的上衣脫個干凈。 宋棠覺得有些過分清涼,但被酒精蠶食的大腦已經(jīng)無法思考,便由著沈圓動作。 沈圓本來還想繼續(xù)脫褲子,宋棠按住她的手,來了句你也脫。 宋棠當時的意思是:你幫我脫完衣服,我要睡覺了,你也回房間,自己脫衣服睡覺。 可表達出來時就成了你也脫三個字。 聽到沈圓耳朵里,她便以為哥哥要像當初在冥界時一樣,兩人要緊密無間地在一起休息。 便三下五除二將自己剝了個干凈,鉆到宋棠的被窩里。 可惜什么都沒來得及做,宋棠就已經(jīng)睡過去了,沈圓親了親宋棠的臉,覺得兩人分開這么久,終于要回到當初與宋唐哥哥在一起的狀態(tài)。 她將腦袋枕在宋棠胸膛上,心滿意足地睡過去。這一覺是前所未有的滿足,可醒過來后哥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是又要趕她走嗎? 昨晚說過的話,哥哥不認了嗎? 想到這里,沈圓的小嘴一癟,一雙杏眼中含滿淚水,哥哥,你欺負我 宋棠聽到這話,頓時慌了神,難道自己昨晚真的干了禽獸之事! 事實上,不管自己做沒做,他與沈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幾乎坦白相對,小姑娘的名聲算是毀了。 即使修真之人并不太在乎世人的眼光,但沈圓畢竟是個剛成年的小女孩,自己不能占人家便宜。 宋棠翻身下床,腰間的疼痛讓他頓了一下,本想伸手扶腰,但看到沈圓正目光晶瑩地看著自己,他又停下手。 沈圓,如果你不想讓人知道,昨晚的事我死也不會說出去的,如果、如果你愿意的話,我會對你負責的。 宋棠的話說得有些含糊,沈圓不懂人間的人情世故,她只聽到哥哥要對她負責。 沈圓頓時開心起來,眼中的濕意褪去,她展顏笑道,哥哥當然要對我負責,以后再也不許離開我。 宋棠看著沈圓的笑容,明媚的小臉上是全身心地信任與欣喜,不由得讓他想起冥界的原淵。 他當初已經(jīng)辜負過原淵,如今定不能再辜負沈圓。 好,我?guī)慊丶乙姷锖痛蟾?。說罷,宋棠開始給自己穿衣服。 沈圓見狀也要起身穿衣,被宋棠伸手制止,等等,我穿好你再穿。 沈圓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宋棠也不解釋,迅速穿好衣物,退到屏風外面,給自己倒了杯涼茶冷靜心神。 沒過多久沈圓便出來了,明藍色的銀線腰帶沒扣上,烏黑的發(fā)羽略顯凌亂地散在身后。 哥哥,我不會弄頭發(fā)。沈圓有些委屈道。 之前在冥界都是宋唐哥哥給他穿衣梳頭,要是哥哥不在的話,他便只穿個外套散著頭發(fā)。 剛變成沈圓的這段時間,她根本沒睡覺,衣服一直穿在身上,發(fā)型亂了有隨行的丫頭給她整理,所以沈圓從來沒學會自己梳頭穿衣。 宋棠有些驚訝,但想到沈圓是清云宗的大小姐,從小被侍候慣了,這些事情做得不熟練也屬正常。 宋棠上前給她整理好衣服,對著一頭秀發(fā)犯了愁,他并不會梳女子發(fā)型。 宋棠回憶著沈圓之前的發(fā)型,想嘗試恢復一下,可惜都以失敗告終。 沈圓坐在梳妝臺前,看著宋棠給她梳理長發(fā),心中甜的直冒小泡泡,轉世后的宋棠似乎變笨了一些,但她仍然好喜歡。 沈圓,我給你梳個我這樣的發(fā)型可好,等以后我學會了女子發(fā)型再給你梳更好看的。宋棠放棄道。 好呀,只要是哥哥給我梳的,我都喜歡,不過哥哥以后能不能叫我圓圓?沈圓聽著好疏遠。沈圓道。 圓圓和原原是同音,這樣哥哥叫她的時候便和在冥界一樣。 好。沈圓的話言之有理,自己既然要對她負責,便要盡自己所能對沈圓好。 而且,喊沈圓圓圓,也算是對原淵的另一種懷念。 兩人整理好衣物后,下樓交錢退房,掌柜的笑瞇瞇地道:見兩位神清氣爽,昨晚睡得可還舒適? 掌柜的意思喝了昨晚的美酒,晚上會睡得格外香甜,第二天醒來還不會有宿醉的感受。 可在宋棠聽來,掌柜無論說什么都仿佛在暗示兩人昨晚做的事情。 宋棠模糊地應了一聲,付完錢拉著沈圓頭也不回地離開。 也便沒有注意到掌柜的要價比平時貴了好幾兩銀子,都貴在昨晚的那壇美酒上。 爹娘,我回來了。宋棠領著沈圓回到宋家。 宋老爺和宋夫人早就在家翹首以盼,聽宋斐說,宋棠竟然一個人跑去戰(zhàn)場。 老兩口擔心地連夜睡不好覺,好不容易聽說大戰(zhàn)結束,正在家里焦急地等小兒子回來。 他們就怕小兒子年輕氣盛,在對戰(zhàn)妖魔的時候沖在最前面,別到時候戰(zhàn)事結束,他們兒子也回不來了。 宋老爺和宋夫人年紀大了,唯一的心愿便是看著兩個兒子成家立業(yè),大兒子雖然將家產(chǎn)打理地非常好,但是個沒有定性的,指著他抱孫子算是沒可能了。 小兒子從小聽話好學,而且沒被他哥哥帶壞,還是有望給他們生個大胖小子的。 可老兩口見著宋棠和沈圓,心道小兒子的進展是不是太快了點。 因為沈圓見到宋老爺和宋夫人,張口便脆生生地跟著宋棠喊了句爹!娘! 宋老爺一時不知如何回應,小棠,這位姑娘是? 宋棠也被沈圓的稱呼嚇了一驚,爹娘,這是清云宗的沈圓,我與她已經(jīng)、已經(jīng) 宋棠不知道該怎么說,在他的意識里,兩人已經(jīng)那般同床共枕過,但畢竟相識不過數(shù)日,他實在難以說出什么兩情相悅、情定三生之類的話出來。 宋棠不好意思說,但他有大哥在啊,宋斐見到宋棠竟然帶回來一個姑娘,神情還扭扭捏捏的,頓時來了興趣。 小弟是終于給我?guī)Щ貋淼苊昧藛??說一下吧,你是怎么把這漂亮姑娘騙到手的。 有了宋斐的插科打諢,氣氛一下子緩和起來,宋老爺和宋夫人都是好相處的,立刻將沈圓迎了進去。 宋老爺癡迷修真一事,聽宋棠說沈圓來自清云宗,心中更是滿意,那可是四大仙宗之一,自己兒子亦在仙劍宗求師學藝,因此宋老爺看兩人是越看越般配。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宋棠的酒量還不如沈圓 第61章 主人,天亮了 屋內,影玖小聲提醒道。 從白天到黑夜,又從夜晚到天明,該起床了。 影玖覺得如果主人是凡間的皇帝,自己就是那被大臣屢次上書斥責的妖妃。 玉衡輕吻影玖的鬢角,嗓音中帶著事后特有的低沉與性感,天亮了,所以呢? 影玖知道主人在明知故問地逗自己,干脆也說反話道:天亮了,主人該入睡了。 玉衡見影玖這番可愛的一面,心中的歡喜更甚,他抬手捏了個法決,兩人汗?jié)竦纳眢w頓時變得清爽無比,床上的被褥也煥然一新。 用法術清洗過后,影玖身上變得輕快很多,他下意識地伸個懶腰,面上帶了不少倦意。 玉衡用被子將兩人包裹嚴實,兩顆腦袋緊緊挨在一起,烏黑的發(fā)絲在枕頭上纏繞,不分你我。 他拍拍影玖的后背,輕聲道:睡吧。 玉衡的話仿佛給影玖的大腦按下關機鍵,沒過多久,影玖便在玉衡身邊睡熟了。 門外的誅魔劍與魔晶對視一眼,雖然沒有交流,但都接受到對方的意思。 誅魔劍:主人和主母停戰(zhàn)了。 魔晶:還沒聽夠,主人的花樣好多,你說我們下次能不能用神識偷看一小下? 誅魔劍:不要找死。 兩人這一覺睡了很久,直到傍晚才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誅魔劍嗖地一聲飛過去,發(fā)現(xiàn)是主人的熟人,于是沒有將人趕走。 宋棠和沈圓看著眼前的誅魔劍,便知道玉衡和影玖果真在這里,兩人沒有白跑一趟。 玉衡和影玖聽到宋棠的聲音,起身下床。 大門已經(jīng)被誅魔劍打開,宋棠和沈圓正站在院子里。 宋棠將沈圓介紹給玉衡與影玖,幾人之間互通姓名。 玉衡看著沈圓,覺得眼前的女子有一絲奇異的違和感,但以他如今的能力,也探知不出更多信息。 無論這個女子是何來歷,只要對宋棠無害,玉衡便不會對她深究。 玉衡將兩人迎進大堂,宋棠坐下后,直接表明來意。 原來是今天宋棠帶沈圓上街游玩,路過珍寶齋,便想進去看看有沒有什么新鮮物件。 這位老板一如既往地不理睬人,他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宋棠,問你的伙伴何在? 宋棠猜他問的是玉衡,于是說自己也不清楚,結果后面老板就不理睬宋棠了。 宋棠問有沒有新來的法器或靈器,老板也不回話。 宋棠知道這家店的老板情緒不定,賣給別人東西純看心情,便想要帶沈圓離開。 結果沈圓生氣了,這個老板竟然無視哥哥。 她跑到柜臺后面,抓著老板的破破爛爛地衣服威脅道:向我哥哥道歉,不然我掀了你的臺子。 老板能在這里經(jīng)營多年,自身還是有一定實力的,見沈圓竟敢來抓他的袖子,他頓時雙目圓瞪,怒道:松開! 說話的同時,一股霸道的靈力從他腳下發(fā)出,將宋棠與沈圓逼退好幾步。 沈圓還想與他繼續(xù)理論,宋棠卻拉住她的胳膊,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老板。 如果除去老板臉上的胡子,亂糟糟的頭發(fā)整理成仙劍宗長老的高髻,竟有些像一個人。 已經(jīng)仙逝的戰(zhàn)神九長老! 宋棠試探地開口,前輩,你可知道誅魔劍? 老板見宋棠提起誅魔劍,而且改了對他的稱呼,似乎是已經(jīng)猜到自己的真實身份,他頓時豎起眉毛,低聲威脅道,不想沒命的話就給我出去! 宋棠不敢肯定自己內心的猜想,他在仙劍宗只見過九長老的畫像兩次,一次是在二長老的課堂上,當初二長老介紹仙劍宗的歷史,曾將九長老的畫像幻化出來給大家看過。 不過當時離得太遠,宋棠沒有印象。 第二次見九長老的畫像,是得知影玖要被當眾處死,宋棠急著找玉衡,將仙劍宗從上到下翻了好幾遍。 曾經(jīng)誤入九長老的住處,看到過他的畫像,畫上的人長身玉立,目光犀利,僅從畫中也能看出他的戰(zhàn)意與實力。 雖然與如今珍寶齋里邋遢、不修邊幅的老板看起來并不沾邊,但五官與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宋棠有了這個猜想,便越來越覺得珍寶齋的老板就是九長老。 沈圓的話更是做實了他的猜想,沈圓說,拽老板衣服時,感覺布料下似乎有鐵鏈一般的東西,這也可以解釋為什么老板總是坐在柜臺后面,從來不出門活動。 聽完宋棠與沈圓的描述,玉衡覺得珍寶齋老板是九長老的可能性很大。 一來是仙劍宗從未對外聲明九長老已死,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甚至他聽說仍有人在暗中尋找九長老。 二來,當初老板對待自己和影玖的態(tài)度實在詭異,九長老與魔族打交道多年,似乎早在他第一次去珍寶齋時,便看出自己的魔族血統(tǒng)。 有了玉衡的認可,四人決定再去珍寶齋一探究竟。 如果真的是九長老,當初威風一世的戰(zhàn)神,上次仙魔大戰(zhàn)中他保護如此多普通百姓免于魔族的入侵,如今不應被鎖在一個小小的店鋪中,永不見天明。 中秋快到了,傍晚,忌離城的街道上仍然很熱鬧。 兩旁的許多店鋪還沒有關門,不少居民晚飯后出來逛夜市。 這熱鬧的氛圍沒有延伸到珍寶齋,珍寶齋門前仍是一片冷清,有些大人領著小孩子經(jīng)過時,還會特意囑咐孩子不要喧鬧,這家店的主人脾氣非常不好。 玉衡等人走進去,傍晚時分,本就沒什么光亮的店里更加昏暗。 珍寶齋的掌柜仿佛預料到宋棠他們還會再回來,他緊緊地盯著玉衡,玉衡身上有他極為熟悉的氣息。 誅魔劍! 這把劍跟隨他將近二十年,上次大戰(zhàn)后自己處在蒼銀自爆的力量中心,身受重傷,避開魔族的視線逃到這里。 而誅魔劍,則被他留下封印慈陽之境的魔界入口。 如今誅魔劍已經(jīng)易主,而且離開慈陽之境,就意味著當初自己設下的封印已破,魔族隨時可能大舉入侵仙劍宗內部。 玉衡感受到店老板看著自己的熾熱目光,直接將誅魔劍釋放出來,擺到老板面前。 誅魔劍看著前主人,忍不住激動了一下,它已經(jīng)多年感受不到前主人的氣息,當初與前主人結成的契約也已經(jīng)消散,它以為前主人已經(jīng)不在人世。 九長老看著面前的老伙計,想伸手撫摸一下,可惜四肢被鎖,他便只能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思念。 誅魔劍亮起淺藍色劍芒,明亮的色彩頓時讓昏暗的珍寶齋也變得明亮起來。 誅魔劍圍著九長老轉了一圈,感應到禁錮著前主人的鎖鏈,它挑起九長老身上破布一般的衣服,對著鎖鏈狠狠砍下去。 這鎖鏈不知用什么做的,堂堂誅魔神劍,一劍下去,鎖鏈竟沒有絲毫損傷。 誅魔劍又試了一下,鎖鏈仍是還無變化,它身上的光芒頓時黯淡不少,慢慢飄回到玉衡身邊。 上古魔晶悄悄和它說話:怎么又回來了,再去跟著前主人不香嗎? 誅魔劍見到當初戰(zhàn)神一般的九長老如今這幅光景,心情非常低落,懶得搭理魔晶。 上古魔晶對誅魔劍的熱情并沒有因此減退,它繼續(xù)給誅魔劍送話:這鎖鏈看著像是魔界的天玄鎖,就算是你,在沒有主人靈力加持的情況下也是破不開的。 玉衡作為主人,將上古魔晶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看來如果用自己的混沌之力,還是有望毀掉九長老的鎖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