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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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含明也還是不在意,而是相當(dāng)善解人意地點頭:好,有空的話,我們再約好了。 時懷敷衍道:一定。 他覺得,和何康陽相處跟于含明相處其實都差不多。 一個假君子,一個真小人。 都是會背刺你一刀的類型。 于含明偽君子他上一世就見識到了,明面上一副和和氣氣什么都不計較的樣子,心里估計一一記著賬,等著哪天跟你鬧翻了一筆筆算呢。 這時,終于拿著漏掉的褲子回來的何康陽就看見時懷和好幾個青年站在一起的畫面。 幾個人都長得俊俏,一時間倒是一道不錯的風(fēng)景。 時懷聽見腳步聲,回頭,微微一笑,抬手招呼何康陽過來。 對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何康陽,算是我弟弟。時懷介紹著何康陽,眼睛卻是看著于含明的。 他的一雙眼睛彎起,里面盛滿笑意。 于含明,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出現(xiàn)了,以后多去糾纏他吧,少他娘的來煩我。 第十六章 明明長得很相似,分開時或許有些難以辨認,可站在一塊兒時,那種對比實在是太明顯。 于含明一怔,看著時懷旁邊的何康陽,點頭微笑示意了下:你好,我是于含明。 何康陽沒見過于含明,也還是硬著頭皮打了個招呼。 時懷將人帶了回來,說:我還要帶他去繼續(xù)買衣服,就先走一步了。 于含明點點頭,看不出表情。 這次的逛街,是以給何康陽買了十幾件衣服告一段落的。 時謙回到家,就是看到這樣一幅場景 沙發(fā)上堆滿了服裝袋,甚至還有鞋盒。 簡直像是報復(fù)性購物一般瘋狂。 時謙小心翼翼地繞過那些服裝袋,隨便看了眼里面的衣服,發(fā)現(xiàn)全都是適合少年穿的衣服。 是時懷買的。 時謙無奈地又把衣服給放回去,騰出一塊空地自己坐了下來。 他最近學(xué)生會的事也忙得差不多,在收尾了,只剩下一個校聯(lián)誼賽,就可以正式放假了。 時謙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 他摘下眼鏡后,少了幾分儒雅,多了幾分銳利。 他沒有立刻戴上眼鏡,而是打開手機,又開始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這時,時懷從樓上下來,就看見了時謙靠坐在沙發(fā)上的身影,周圍是堆積著的服裝袋。 少年不高興地往外面看,果然看見了何康陽在后花園那邊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不是說了讓何康陽把衣服全部整理好么?怎么又跑到那個地方去了。 許是聽見了腳步聲,時謙的頭往后仰,果然看見了時懷,他側(cè)過身子,抬手讓時懷過去。 時懷過去,時謙已經(jīng)給他騰好了位置。 兩人坐一起,莫名感覺時懷矮很多。 時懷其實長得不算矮,也有一米七五了,可在一米八六的時謙面前,自然是顯小的。 買這么多衣服,不嫌浪費?。磕阋鹿窭镞€有很多衣服時謙手長,從時懷的背后穿去,勾來了眾多袋子中的一個,你看人家何康陽就很樸實。 時謙語氣淡淡,一時間聽不出來他是在責(zé)怪時懷亂花錢,還是只是說一說。 而這堆衣服的主人,終于姍姍從后花園回來。 外面似乎驟然大雨,何康陽進來時,衣服都有些濕了。 時懷看著門口,回答了時謙的話:我當(dāng)然是夠衣服的,不過何康陽不夠啊。 我看沒人給他買衣服,我今天就帶他出去買了。 坐他旁邊的哥哥抬頭,看見了何康陽那張和時懷很相似的臉,他也不覺得尷尬,話鋒很巧妙地一轉(zhuǎn),笑著說: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小懷肯定會和康陽好好相處的。 何康陽看見了坐在沙發(fā)那邊的兩兄弟,便過來打了聲招呼:時懷哥哥,時謙哥哥。 時懷點頭:趕緊回房間換衣服,都濕透了。 他還指了指沙發(fā)上那些買來的衣服:這些你也收拾一下。 何康陽乖巧地說好,指揮完何康陽的時懷伸了伸懶腰,對時謙說他要上去休息了。 等等。時謙開口。 哥哥最近都沒怎么跟你聊天,過來坐下。時謙伸手將人拉了回來,打開了電視。 現(xiàn)在外面正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屋里關(guān)著窗,雨絲拍在窗上,配合電視里放著的陰陰沉沉的電影頻道,一時間倒是有些愜意。 前幾天你怎么又感冒了? 時懷沒有懷疑,只以為時謙是在那天打電話聽見他咳嗽,知道他去了醫(yī)院。 可能是身體太久沒感冒了,想感冒一下來玩玩。 ? 在掛壁式液晶屏前,時謙一直想問出時懷最近這段時間怎么一直在兩個地方頻繁活動,甚至還因此很晚回家,可時懷的回答實在是太過于泥鰍,他怎么也抓不到漏洞。 尤其是,時謙問他,為什么晚上老是這么晚回家。 時懷竟然回答,是在他們小區(qū)外面溜達了三小時。 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時謙自然知道不可能,他手機上顯示時懷一直在雨苑公寓和華浦公寓兩個地方打轉(zhuǎn),一呆就是一天。 從來沒有在小區(qū)門口溜達過。 可時謙也不能明著說他監(jiān)視了時懷,見時懷這樣打太極,便只好歇了問的心,打算到時直接抓個正著就是。 反正他最近閑得很。 最近看球賽嗎?在實在問不出個什么情況時,時謙只好把話題轉(zhuǎn)到了自己身上,我最近剛好有個球賽。 這個球賽是和顧經(jīng)閑一起的,打的校聯(lián)誼賽,對手里有于含明。 時謙想讓他來看看,于含明是怎么輸給他的。 時懷語塞。 怎么現(xiàn)在都是來問他看不看球賽的? 咋的,他看起來像個籃球吉祥物,去了就能贏? 是下周三的球賽嗎? 時謙訝異道:你怎么知道? 時懷以為他下一句會是,顧經(jīng)閑告訴你的?,沒想到 你關(guān)注X大的公眾號了?時謙這么問。 他不知道,在他忙學(xué)生會那堆破事時,他弟已經(jīng)和顧經(jīng)閑打了好多交道,自然不會往顧經(jīng)閑身上聯(lián)想。 他不知道顧經(jīng)閑家的地址,所以哪怕知道時懷一直去華浦公寓,也沒法聯(lián)想到是和顧經(jīng)閑待在一塊兒。 時懷猶豫了下,決定還是先不讓他知道是顧經(jīng)閑邀請他去的好了。 他點頭,決定等會兒回房就立刻關(guān)注X大的公眾號。 太陽烈烈,烏云悄無聲息地滲入在天邊,不留意看,只能看見一片藍天白云,還會傻乎乎地認為天氣會一直很好。 時懷不知道時謙竟然還邀請了何康陽,現(xiàn)在兩人坐在一塊,時懷覺得怎么都不對勁。 周圍人似乎對他們兩個人的長相竊竊私語。 因為是校聯(lián)誼賽,所以不同陣地的啦啦隊和親友,穿的衣服是不同的。 時懷和何康陽自然是坐在親友席,兩人都披著紅色的馬甲,遠遠一看,還以為是兩個雙胞胎。 場上的選手還在熱身互相商量策略,A大是綠色球服,X大是紅色球服。 時懷遠遠就看見了顧經(jīng)閑穿著紅色的球服,他扭了扭脖子,不時低過頭去,和隊員們說些什么。 顧經(jīng)閑染頭發(fā)了,一頭灰色的毛,在一眾黑色中顯眼又張揚。 像是察覺到了時懷的視線,他心有感應(yīng)般抬起頭,往時懷這邊的位置比了個手勢。 食指中指合攏,拇指折起,自額頭那里揮了揮。 時懷聽著周圍又開始士氣十足的吶喊聲,又見到顧經(jīng)閑比了個一字。 他微微挑眉。 坐他旁邊的何康陽似乎也察覺到了紅色隊服中有人在和時懷互動,便也順著望過去。 可他除了時謙外,紅球服里沒一個認識的,自然不知道是顧經(jīng)閑跟時懷打招呼,只以為是時謙。 靠在椅子邊的時謙還沒聾,也聽見了場外那一陣陣熱浪般的吶喊,他不知道是顧經(jīng)閑對時懷做手勢導(dǎo)致的,以為是顧經(jīng)閑又在那里撩撥觀眾,踹了他一腳。 差不多得了,給他們留點力氣,好在勝利時喊。 顧經(jīng)閑打了個OK的手勢。 時謙皺眉,不知怎么,總感覺看顧經(jīng)閑那頭灰□□當(dāng)不爽。 你怎么又染頭發(fā)了? 顧經(jīng)閑伸手抓了抓頭發(fā),疑惑道:什么叫做又? 不好看嗎? 時謙相當(dāng)不給面子:你覺得好看? 對,我覺得好看。顧經(jīng)閑又問,怎么,你弟不喜歡灰色? 這回輪到時謙疑惑了:跟我弟有什么關(guān)系? 不過他確實不喜歡灰毛。時謙這么說。 時懷倒是沒有說過不喜歡灰毛,只是顧經(jīng)閑突然問起時懷,讓時謙有些警惕,下意識說了時懷不喜歡。 明明顧經(jīng)閑和時懷也沒見幾次面,怎么突然關(guān)心起時懷喜歡什么顏色了? 不過他也沒時間糾結(jié)了,準備上場了。 這次的球賽并不像上一次時懷看見的那樣,壓倒性強勢開場,兩邊的比分膠著,打得難舍難分。 中場休息時,比分剛好拉平。 激烈運動,還是頂著太陽的室外運動,沒人能夠清清爽爽。 于含明穿著綠色球服,額前的頭發(fā)都被汗黏成了一塊一塊,頭發(fā)聚在一起,還一直往下滴著汗。 他現(xiàn)在也沒空擦,只是隨意地用衣服抹了把臉,就走到隊伍中,商量變化一下戰(zhàn)略。 一直這樣比分膠著也不是辦法,總得找個機會突破這個僵點才是。 于含明手支著膝蓋,在商量完后,抬起頭,發(fā)現(xiàn)太陽已經(jīng)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有深有淺的黑云。 要下雨了。 正當(dāng)于含明準備收回視線,回場上時,他看見了X大的親友席上有兩張很熟悉的臉。 他一呆。 兩個時懷? 再細看,他又想起來前幾天時懷跟他說過,那個跟時懷長得很像的,似乎叫做何康陽? 于含明并不關(guān)注何康陽,他只是壓著眉,唇線都抿成條直線。 不知是不是天氣實在太悶熱了,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很不愉快。 時懷不是說,他檔期很滿,沒空來看球賽嗎? 怎么現(xiàn)在坐在X大的親友席上,穿著X大的應(yīng)援服? 這時,X大那邊,又傳來一陣陣浪涌般的加油吶喊。 于含明似乎看見了時懷也在努力吶喊的樣子。 他的拳頭緊了緊,抓了把汗?jié)竦念^發(fā)。 這場比賽,一定要贏。 于含明這么跟隊友說。 第十七章 親友席離球場不算遠,在經(jīng)過了上半場后,時懷終于注意到了原來A大里竟然有自己認識的人。 于含明也是戴眼鏡的,他跟時謙那副斯文模樣不同,是屬于偏俊秀的類型。 他一邊詭異運球,躲開對手的進攻,一邊眼神在看傳球的方向。 手一抬,腕一翻,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出現(xiàn)。 隊員也一躍而起接過,干脆利落地丟進了籃球框里。 相當(dāng)默契的配合。 于含明半彎著腰,粗喘著氣歇了歇。 盡管進了一個二分球,可A大的情況仍然不容樂觀。 比分目前是X大領(lǐng)先。 如果按照這個趨勢到比賽結(jié)束,A大必敗無疑。 于含明的汗水順著額頭的輪廓滑下來,掉到了眼鏡架上。 他下意識地往X大的觀眾席上去看,發(fā)現(xiàn)時懷也在看他這邊,并不是想象中那樣,毫不關(guān)心。 于含明快速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明明剛剛時懷只是往這邊望來,他卻覺得像是對視了般。 擦了擦自己的汗,手都在抖。 不能輸。 這場比賽一定不能輸。 于含明抬眼,銀邊眼鏡框下,是陰鷙又卷著暗沉情緒的狹長眼睛。 X大里,穿著紅色球服的,不僅有熟人時謙,更有前段時間他看見的,那個和時懷一起共進晚餐的人。 穿著7號紅色球服,染著一頭灰發(fā)。 他剛剛已經(jīng)觀察過了,對面目前就是那個人和時謙比較難搞,他在中場休息時已經(jīng)讓人專門去針對時謙,就只剩下那個7號。 于含明看了眼顧經(jīng)閑的腿,短暫地思索了下。 嗶 哨聲響起。 新的一輪又開始了。 親友席上的時懷在認真地看著比賽,旁邊的何康陽突然開口:誒,那個綠色11號,是不是我們前幾天見過的人? 時懷回答了他。 何康陽又問:他和時懷哥哥是什么關(guān)系???感覺他剛剛好像一直在往這邊看。 時懷擰眉。 何康陽這是打算通過他來勾搭上于含明? 很快,這打結(jié)的眉頭就舒展開來。 要真能比上一世早促成這對的話,他倒是求之不得。 時懷說于含明的家世時,故意在何康陽面前夸大了不少,還專門揀于含明的好處說。 講道理,于含明這個人在外人眼中確實是一頂一的好,不管是身世背景還是相貌特長,都是現(xiàn)在比較受追捧的類型。 否則當(dāng)年時懷也不會被于含明給迷得死去活來。 現(xiàn)在要是能把何康陽給蒙去喜歡于含明,指不定就不考X大,轉(zhuǎn)而考隔壁A大去了。 X大和A大差距是有的,可并不大。 時懷便一點點的,把自己所能知道的于含明的優(yōu)點全都說了出來,至于不知道的,那他可以編嘛,反正要是貨不對板,何康陽總不能找他算賬吧? 于含明和何康陽實在是太配,他已經(jīng)可以想象到兩個人在一起后,人間太平的樣子了。 然而很明顯的,在時懷努力的吹捧之下,何康陽似乎對于于含明興致缺缺。 時懷的推銷還沒說多少呢,就被何康陽給打斷了。 誒!比分拉平了!比賽的時間好像也快結(jié)束了! 時懷緘默片刻。 覺得何康陽這個反應(yīng),相當(dāng)不應(yīng)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