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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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們任務是找到滕延,塔里給的任務,但是漆鐸知道,找到滕延還只是小事,這里的七個人,七層樓的管理員,才是他需要應付的人。 可以說他們煞費周章將漆鐸給引來這里,設立了這些有趣的游戲,就是為了漆鐸的到來。 上一世漆鐸沒有太認真玩游戲,導致很多地方錯過了一些關鍵的線索,這一場得好好玩了。 那些之前死去的向導,甚至沒有一個是被黑暗哨兵滕延給殺死的,是這些人折磨死的。 漆鐸笑看著補岑,這個人最喜歡小兔子一樣的人類的,囚犯里那些長相陰柔的,很容易就被他看上,然后被這個人給放上了他的餐桌,供他食用。 可以,現(xiàn)在這一層找人,當然可以,但是怎么說都算是我的家,哦,我把這里當成我的家,而不是牢籠。 到了我的家里,就有點小游戲,希望你們可以陪我玩玩。 不知道可不可以?補岑笑容是柔和的。 行啊,怎么玩?漆鐸問。 旁邊這位,黑暗向導? 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遇見黑暗向導,向導對于精神的控制力都是很強的,而你是黑暗向導,就更加強了。 雖然知道你們不會作弊,但為保公平,就請你稍微離得遠一點,沒問題吧? 補岑看向了闞邶,詢問他的意見。 闞邶點點頭,惜字如金般:好。 我看大家時間都緊急,就不浪費時間了。補岑話音剛落,房間地面出現(xiàn)了細微的震動,整個房間開始出現(xiàn)了變化,有一張賭桌替代了沙發(fā)前的茶幾,從漆鐸他們的腳下冒了出來。 而坐著的沙發(fā),也在隨后開始分開,看著是連起來的沙發(fā),頃刻間就分裂開,漆鐸和闞邶原本是坐在一起,兩人間的距離不遠,這一分開,彼此間直接隔了五六米。 沙發(fā)也跟著稍微升高,升到適合賭桌的高度。 有人走了進來,推著一個小餐車,餐車里面放置有不少東西,有紅酒,有煙,補岑問漆鐸要來點什么,漆鐸都拒絕了。 作為哨兵,漆鐸對于這些刺激性的物品,基本很少碰。 補岑不是哨兵,一個普通人類,但可以把會爆炸的手環(huán)戴在骨頭上,足夠證明這個人有多殘忍,對自己殘忍,對其他人只會更加可怕。 補岑看漆鐸和闞邶都不碰煙,他也就不碰了,拿了紅酒喝了兩口。 酒的顏色深暗,似乎還是濃稠的,看著跟人類的血一樣。 不是血,人血可一點都不好喝,起碼我個人不喜歡。 補岑忽然做了個解釋,漆鐸本來不好奇,聽到補岑這話,反而好奇了一個點。 這么說,你還是嘗過了。 嘗了點,不多,黏,都是腥味,比起人血,我還是喜歡這種好點。補岑搖晃手里的紅酒杯。 漆鐸眸光深暗,余光里出現(xiàn)一點動靜,漆鐸朝闞邶看過去,闞邶坐著的沙發(fā)四周,居然升起來四面透明的玻璃墻,直接將他和闞邶就這樣給分隔開了。 不用擔心,沒有事,只是為了防止向導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侵入我的精神,我個人還是不喜歡被向導給侵入內心,畢竟還是有點小秘密的。 補岑放下了酒杯,兩手交叉,抵在了下巴上,他視線始終都看著漆鐸,沒去關注那名向導,對于漆鐸的興趣遠大于向導,還是像漆鐸這樣絕美的哨兵讓他心動。 對了,你的精神體,我能看一看嗎?我猜一定和你一樣美麗。補岑直接用美麗這樣的詞來形容漆鐸,漆鐸盯著人幾秒鐘。 要是不行就算了,我尊重你的意思。 補岑攤開手,一臉的他很好說話的樣子。 他的話音剛落的那一瞬,一頭渾身都仿佛泛著光的雪狼出現(xiàn),那一身純白如血的皮毛,任由是誰見到了,都立刻就心顫。 補岑控制著激顫的情緒,才沒有讓自己蹭得站起來。 對了,這里的一切會事實直播出去,監(jiān)獄里資金比較緊缺,偶爾會通過這樣的直播來賺一點錢,不會介意吧? 塔里會看見?漆鐸手指在桌面上輕敲了兩下。 不會。是在特別的暗網(wǎng)上,只有特定的一些人才能看到。 你的地盤,一切按你的來。 來者是客,客隨主便。 哈哈,漆鐸你的性格我真喜歡。補岑不吝嗇他的贊美。 第75章 初吻 漆鐸沒做聲,對于他人對他容貌上的夸贊,漆鐸向來不感冒。 他并不覺得自己這張臉多特別,也就看著正常而已。 這些人,見過的人太少了,才會覺得他的臉多特別,其實也就那樣。 怎么玩?漆鐸挑了挑眉。 補岑拿過了一副牌,就簡單的玩牌,不用太復雜,過于復雜的沒那個必要。 我這人特別喜歡公平,輸贏我不在乎,只要大家都玩得高興。補岑抬起手,隨后剛剛推餐車進來的警衛(wèi),就從餐車下面拿了個小盤子出來,里面裝的不是什么食物,而是兩個眼罩。 你檢查一下。補岑朝漆鐸做了個請的手勢。 漆鐸笑笑,拿過了眼罩,兩條眼罩都檢查過,補岑那里也讓漆鐸先選。 都長得一樣,漆鐸兩條都戴上試了一下,是一樣的,沒有區(qū)別。 他也完全知道有區(qū)別的不是眼罩,而是他們的眼睛。 拿了一條眼罩,剩下的那條就補岑了。 三局兩勝,每局抽五張牌,比點數(shù),點數(shù)大的算贏。 點數(shù)如果一樣,漆鐸你是客,算你贏。 這樣的規(guī)則,似乎漆鐸的贏率很高。 漆鐸手沉靜放在桌面上,聽完了補岑的話,漆鐸沒有異議,戴上了眼罩。 補岑那里同樣也是。 獄警將一副新牌給拆開,洗牌,然后詢問兩人是否發(fā)牌。 這一切都在闞邶的注視下,困住他的玻璃墻壁,材質特殊,可以阻擋漆鐸去探知他人的想法,也讓闞邶無法侵入對方的思想里。 闞邶一張臉沒有過多的表情,一直看著賭桌旁的兩人,無論是漆鐸還是補岑,這兩個人都表現(xiàn)地很沉穩(wěn),補岑那里還好說,他本來就是這一層的管理者,這里是他的地盤,這樣的游戲,看他那狀態(tài),估計玩過很多次。 但對于漆鐸而言,他應該玩得不多,闞邶也很少見到過漆鐸休息時間和誰玩牌,基本可以說漆鐸就沒有太多休息時間,總是在忙碌。 這里,他們要調查線索,需要得到這些人的允許,闞邶怎么有種感覺,調查是假,眼前的這個才是真。 闞邶瞇了瞇眼。 獄警將牌給放在賭桌中間,一只手劃開。 一共五十二張牌,從左到右,兩個人進行抽牌,抽哪個位置的牌,不是他們誰動手,而是口頭出聲,然后獄警選擇。 闞邶作為目睹著之一,也可以確認到抽牌的正確錯誤。 漆鐸先抽,原本應該是一個人抽一張來,漆鐸突然出聲問:能一次抽五張嗎? 一次抽一張,太過浪費時間了。 漆鐸喜歡高效點。 可以。倒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要求,補岑笑著點頭,他也想盡快知道答案。 過去遇到的那些,很多都只想視線在過慢點,最后停滯。 果然超s級哨兵就是不同。 那就左邊的第一張到第五張,就這五張。 這話一出屋里其他三個人都驚訝了,包括補岑。 確定了?還是再考慮一下。 那幾張牌點數(shù)可不大。 不用,就它們五張。漆鐸說。 給他拿。聽到獄警沒動作,補岑手指往桌面上沉沉一敲,獄警立刻就動手把左邊那五張都給漆鐸。 拿到了牌,漆鐸伸手,耳朵可以聽到聲音,牌就在面前,手指放在牌上。 這幾張無論點數(shù)大小,他都知道絕對不會比補岑的大。 那個眼罩,可以遮住人的視線,但是遮不住聲音,獄警在攤牌的時候,動作有所停頓的地方,就是牌點數(shù)大的地方,那些地方獄警放得都是些大的牌。 漆鐸前世玩過,這一次才能立刻察覺出來,前一世五局三勝,漆鐸輸了前面兩局。 對了,就這樣玩,好像差點意思,不如每局我們再加點東西? 補岑在自己抽牌之前,停了一下,眼罩還戴著,可嘴角出來的笑,一瞬間就兇殘起來。 加什么?我身上沒帶東西。 怎么會沒帶,明明帶了很多。補岑舌頭舔了舔嘴唇,眼睛被遮住,但那道目光卻好像已經穿透了眼罩,直勾勾地盯著漆鐸。 是,你說的對,那你想要我身上的什么? 漆鐸笑,一臉特別感興趣的樣子。 你的一個吻,怎么樣? 漆鐸稍微一愣,這和上一世有點差別了,上一世一來對方就要漆鐸的一只眼睛,兩局輸下來,漆鐸兩只眼睛都輸了,不過補岑沒有立刻就拿,他的說法是太血腥了,血濺到牌上就不好了。 到了后面,漆鐸贏了后,把自己的眼睛給拿了回來,雖然說是補岑的東西,但漆鐸輸了的眼睛也算是對方的,那拿回來就非常合理。 只是吻? 太重要了?補岑問。 漆鐸笑出了聲:不是,一點都不重要,雖然算是我的初吻,不過真不重要。 你的初吻啊,那這局我可真要努力贏了。 補岑裂開嘴笑,牙齒仿佛異常尖銳,猶如已經盯上獵物隨時準備撲上去撕咬的野獸。 漆鐸取下了眼罩,他的牌已經抽了,就不用再繼續(xù)戴了,漆鐸感知到一道陰暗的視線,轉頭往右邊一看,就看到了玻璃墻壁里面的黑暗向導,對方目光幽暗地盯著他,漆鐸給了一個純真的微笑。 結果闞邶的表情好像更加陰郁了。 在乎他的初吻? 這個算重要嗎? 對于漆鐸而言,完全不具有任何意義的東西。 嚴格來說,其實他的初吻早沒有了,每個人都沒有初吻可言。 不知道是誰開始將這個宣揚成一個看起來特別的東西。 在漆鐸這里,他就壓根不在乎。 真的輸了,和補岑接吻什么的,在漆鐸這里,就跟他嘴唇碰到石頭一樣,什么都不代表。 漆鐸目光回到補岑身上,男人還戴著眼罩,開始選他的五張牌。 也像漆鐸一樣,甚至都沒什么區(qū)別,只是方向不一樣,他選的右邊五張牌。 獄警把那五張牌拿起來,移動到補岑的面前。 補岑緩緩取下了眼罩。 我好像忘了說,要是我輸了怎么樣。 那就我的n+1個初吻給你,行嗎? 哈哈哈,開玩笑的,那就把你的初吻給他好了,他喜歡你,對嗎? 太明顯了,尤其是剛剛說到漆鐸初吻的時候,落在自己身上的一道視線,頓時猶如實質一樣,要不是有玻璃墻在當著,補岑有預感,說不準自己精神就會受到點攻擊了。 他只是旁觀者,輸贏和他沒關系,只是我們之間的,我要是贏了,那就我要你一只眼睛。漆鐸笑著,眼睛都笑得彎了起來。 我的眼睛?好,再好不過了。 漆鐸喜歡他的眼睛?那肯定非常好了。 只要漆鐸高興,玩得高興就行。 開牌。漆鐸拿起了他的五張牌,自己沒有看,瞬間就把牌給翻了過來。 五張牌,點數(shù)加起來三十九。 不算小的點數(shù)。 漆鐸那表情,好像自己差不多可能贏了,他笑著等補岑掀開牌。 補岑拿起牌,自己看了一眼,突然擰起了眉頭,微微搖頭,好像自己的點數(shù)比漆鐸的小。 真遺憾。補岑把牌正面放桌上。 我的眼睛暫時無法送給你了,本來非常想送的。 補岑的五張牌加起來點數(shù)四十,就是那么湊巧,比漆鐸的多一個。 漆鐸盯著補岑的牌,又看了看自己的。 這么巧的。 對啊,覺得這個結果不滿意? 沒有,我這人愿賭服輸。漆鐸身體往后面靠,抿了抿嘴唇,他的手從桌子上拿了下來,環(huán)在自己胸前。 我怎么有種感覺,好像在欺負人一樣。補岑站起身,這局他贏了,贏的彩頭是漆鐸的初吻。 超s級哨兵的初吻,這一個禮物不知掉多少人羨慕還有想要。 他這運氣,簡直不要太好了。 補岑走向了漆鐸,漆鐸略微揚起下顎,和補岑視線對上。 補岑手放在桌子上還有漆鐸身后的沙發(fā)背上,將漆鐸給半圈在懷里。 有人好像特別不高興。 補岑示意漆鐸看看他的右邊,那里玻璃墻里的黑暗向導,一雙深暗的眼睛,就跟鋒利的刀片一樣,在補岑身上刮著一樣。 怕了啊? 補岑盯著眼前這張比他見過的任何人都還要耀眼俊逸的臉。 怕?我的字典里可沒有這個詞。 補岑抬手,落在了漆鐸的肩膀上。 緩緩彎腰,故意把這個動作給放慢,感受到那邊黑暗向導快要殺人的視線,一總極致的興奮在補岑血液里沸騰起來。 無論是哨兵,還是黑暗向導,來到他的地盤里,也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受到他的控制,在他的游戲中被動接受他的規(guī)則。 哨兵的嘴巴看著就嬌嫩花瓣一樣柔軟,補岑傾身吻了上去。 第76章 眼睛 抬著驚濤聲就在耳邊,像是一道巨大的海浪就在賭桌旁邊,立刻就會傾覆下來,將漆鐸他們給淹沒了。 漆鐸目光毫無轉移,反而抬起眼,和面前吻向他的囚犯目光對上,兩人看著彼此的眼神,不像是初次見面,好像真的是一對互相喜歡的戀人一樣。 補岑心情是雀躍的,超s級哨兵,很多人怕是連接近他身邊的機會都沒有。 現(xiàn)在自己不僅接近了,甚至可以去吻哨兵。 補岑的另外一只手從賭桌邊緣拿開,轉而摁在了漆鐸的手腕上,就放在漆鐸右手上,剛好摁在漆鐸佩戴的手環(huá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