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夜-1 pō18ьě.cōм
阮玉這一覺睡的沉。 醒時已經是夜幕深深。 身體上以往困頓于情欲的黏滯感和虛無感終于消散,心頭積蓄的種種情緒也已釋放一空,縱是骨rou關節(jié)有幾分酸軟,此時依然舒服得讓人想呻吟。 “唔。” 她伸展四肢,關節(jié)恰到好處的用力讓人愜意。 動靜間私處的腫脹澀疼瞬間激活昨夜今晨的荒yin景象,登時熱意盈面,阮玉將小臉埋入枕頭藏著,憋著氣裝死。 昨夜里楊叔進她房間里,阮玉隱約覺得這應當是父親兄長的意思。 相處了兩個月,這位鐵血漢子瞧著周到妥帖,眼底卻盡是驕傲自持,不是那種會私闖女人房間的下流猥瑣的男人。 再者這事兒其實父親跟她提過的,就在兩個月前,那時她說她想禁欲,想回老宅一個人住。 這當然是好事兒,阮爸爸很支持,但是一來擔心她一個人安全無法保證,二來又覺得禁欲太辛苦了些,本來阮玉也在適婚年齡了,不如找個合適的上門女婿。 阮玉那時卻不以為然,她痛苦的根源就是耽于情欲,要戒自然要徹底斷絕,倘若還要父親給她找一個男人來…的話,她只怕會羞愧至死。 阮玉說搬就搬,當天就回了老宅,阮爸爸卻極不放心,第二天就打包送過來了一票保鏢,上門女婿的事卻沒再提。 那時阮玉以為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但此番回頭一看,估計那時爸爸只是不想同她爭執(zhí),只兩手準備做著,等她自己試過禁欲了再決定吧? 阮玉本以為自己可以堅持下去,但慚愧的是,真正嘗試過以后她才發(fā)現(xiàn),純粹禁欲對她戒除性癮沒有什么幫助,反而在長期的極力壓抑下,她對性事的渴望越發(fā)強烈。 如果…她想到了楊老大,滿嘴油滑的時候雖然可恨,但是他的眼神…看得人暖烘烘的,讓她不自覺想要靠近。 如果是他的話,應該…可以幫她的吧? 阮玉埋在被子里掙扎,思緒起來竟是腹中雷鳴陣陣才覺著餓。 正在這時,一陣飯香伴著木梯的咿呀聲而來。 “玉小姐,起來用些飯吧?!?/br> 是楊承安,阮玉掀被子的手僵在那里,臉上忽然冒出些熱氣,哧哧作響。 房里燈亮了,老兵痞面上又是一派冷靜淡然,所有晦暗曖昧都退到了角落里。 不知該怎么應對這人,阮玉眼神飄忽了片刻,只做專心下榻狀,奈何此番消耗過甚,腳丫子一沾踏足便膝蓋一彎,整個人向前撲去。 “小心!” 楊承安剛放下托盤回頭便被阮玉嚇得魂飛,全靠條件反射一把抓住她的手,一手托住她的腰窩將人撈進懷里。 原本見楊承安一臉冷淡阮玉心里有些不滿,這會兒電光火石間睇見男人臉上的緊張,瞬間又有些小得意。 這個人在乎她。 這樣的認知不知為何讓阮玉有些緊張。 男人的手臂結實有力,使勁時肌rou的輪廓張致有力,像鑄鐵,牢牢將人鎖在懷里。 格外的…硬。 這樣一想秘處竟忽地一股水吐了出來,有些腫脹的xue兒又生出些癢意。阮玉嚇白的小臉轉眼間紅透,想把腦袋埋進男人懷里,又覺得太主動了些。 不知如何是好,阮玉只好咬著嘴皮,盈盈的杏眼眼皮收斂,心里輕斥: 真是不知羞。 新?lián)Q的睡裙醒來時就在身上了,想來是楊承安給她套上的,照樣是洗舊的細棉,柔軟輕薄。 顧忌著腿心那汪水,阮玉靠在男人懷里不敢亂動,睡裙上印出水印什么的… 阮玉捂臉,簡直不敢想。 楊承安見阮玉乖乖配合自己的動作,沒有拒絕的意思,索性直接把小姑娘抱到桌邊,往椅子上放好。 菜都是阮玉習慣的口味,一盅清湯,一盤小菜,一碟蘇式小點,阮玉胃口小,這些盡夠了。 把菜擺好,楊承安退到一邊。 在他的角度只能看見阮玉的側臉,rou乎乎的,隨著咀嚼一鼓一鼓的,因為是剛起床,細軟的發(fā)絲有些凌亂,炸呼呼的。 阮玉不論內里如何,在外總是妝容整齊,舉止得當?shù)?,少有這樣…毛絨絨的時候。 楊承安目光飄遠,手指不自覺的捻了捻。 阮玉停著,擦干凈小嘴,一轉身就看見楊承安站在那里發(fā)呆。 剛剛用飯時阮玉心里就計較好了,她不是那種死腦筋的姑娘,一條道走不通及時修正就好了,下了決定那就執(zhí)行就好了。 她清了清嗓,見楊承安注意力到她這里了又有些緊張,不自覺抬了抬小胸脯,脊背坐的筆直: “我們可以談談嗎?” “好?!?/br> 阮玉下巴點了點她對面的椅子:“坐?!?/br> 等楊承安坐好時,阮玉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了,有心起個緩和尷尬氣氛的開場,又想不到合適的話題,只好放棄了,單刀直入: “那個…你昨晚…是爸爸他們的意思吧?” “…還不曾見過阮董事長。” 阮玉一愣,那是哥哥安排的?她不自覺的蹙眉,兩個月前一面后哥哥一直冷著她,從前從沒有過這種狀況,她有心和好卻聯(lián)系不到他,是以禁欲戒癮這事她還不曾跟哥哥說過。 不過爸爸應該也會跟哥哥講的吧,這樣一想也就釋然了。 “那就是哥哥跟你說的了,那也一樣,”想著接下來要說的話,阮玉深吸一口氣,“那大概的情況你應該也知道一些了,謝謝你愿意來幫我…作為剛剛確認身份的男女朋友,我先自己介紹一下。” 阮玉很緊張,沒等楊承安沒反應過來,就一口氣噼里啪啦往下說了: “我叫阮玉,二十四歲,未婚。目前大學還沒有畢業(yè),大二時休學了…專業(yè)是國際貿易,學校是S大?!?/br> “我其實…是性癮患者?!?/br> 這是她不愿承認的污點,但是事實面前,她無可辯駁。因為這個毛病,大二她就不得已休學了,此后渾渾噩噩一晃五年,混沌中時間流逝得飛快,細細想來這五年明明已經過去,但她竟沒有絲毫印象。 若不是忽然一天她注意到父親憔悴的神情已經現(xiàn)出些老態(tài),她大概還在朦朧中長醉不醒。 “我想要接受治療,恢復正?!俏覠o法面對心理醫(yī)生?!边@是真的,雖然可笑,但是心理醫(yī)生只能讓她的情況更加嚴重。 “所以我只能自己想辦法…我原本想自己禁欲,禁了兩個月了?!闭f到這里阮玉忍不住瞭了一眼楊承安,后者身體一僵,阮玉卻沒發(fā)現(xiàn),又接著說下去: “但是我發(fā)現(xiàn)禁欲的效果不大,而且反彈挺厲害的…爸爸說找一個固定伴侶的話,興許會好很多。” “所以,我想…如果是你的話,一定能幫到我的。雖然都那個過了…你應該也是愿意的,但是我還是確認一下:那么,楊先生,你愿意幫我嗎?以男朋友的名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