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寶級大師穿成女配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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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漁曉偏頭望著聶慈,低聲咕噥著:“沒想到雪依也把自己雕刻的作品送到了博物館,她要是真這么厲害,就不該覬覦咱們家的雕刻筆記!” 聶慈沒吭聲,拉著養(yǎng)妹快步離開,她們剛回到家,吳琥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聶女士,你考慮好了嗎?要是不把九層鬼工球交給我,恐怕會出一些小麻煩,讓你們?nèi)医诡^爛額,無暇應對?!?/br> 聶南舟語調(diào)冷冰而淡漠:“吳先生,鬼工球不在聶家?!?/br> 吳琥嗤笑一聲,覺得聶南舟是在欺騙自己,這種珍貴無比的寶物,聶家怎么可能交給他人保管? “哦,那聶女士說說看,鬼工球究竟在哪?” “在b市博物館的庫房里,要是吳先生真的等不及了,大可以親自前往博物館,看看里面的工作人員會不會將鬼工球拿出來?!?/br> 男人面上的笑意頓時變得無比僵硬,他瞪大雙眼,做夢也想不到聶家竟會想出這種辦法對抗自己。 吳琥咬緊牙關(guān),直接按下掛斷鍵,還沒等他給胡館長打電話詢問,與吳家有生意往來的那位長輩便親自登門。 “錢叔叔,您怎么來了?” 錢老爺子手里拄著拐杖,狠狠捶在吳琥身上,“你這小子真是長本事了,居然使出那種下作的手段威脅孤兒寡母,搶奪別人家的寶物,你臉皮都可以做城墻了!” 比起鬼工球,錢吳兩家的合作更為重要,腦海里做出這樣的判斷,吳琥訕笑著解釋:“這都是子虛烏有的事,鬼工球目前在博物館里,我總不能闖進博物館強搶吧?” 錢老爺子瞥了吳琥一眼,沉聲道:“我不管你們吳家人以前如何,只要跟錢家的生意持續(xù)一天,就不能再做仗勢欺人的行為,希望你好自為之?!?/br> 說罷,錢老爺子也沒有多留,由管家攙扶著,緩步離開了吳家。 看著錢老爺子遠去的背影,吳琥只覺得格外頭疼,原本他把鬼工球視作囊中之物,甚至還聯(lián)絡了數(shù)名買家。要知道,徐宿年和莫友川都不是普通人,眼下自己交不出鬼工球,恐怕會把他們一起得罪了。 吳琥越想越覺得滯悶,偏偏他沒有半點法子,博物館不是他能插手的地方,再開罪錢老爺子亦是得不償失。 如此看來,只能跟那些買家賠禮道歉。 聶家母女并不清楚吳家發(fā)生的一切,不過她們一連幾天都沒有接到過吳琥的電話,也猜到他應該是放棄了鬼工球。 因為之前的那條微博,聶慈的賬號吸引了不少黑粉的關(guān)注,他們不知疲倦的辱罵聶慈,用盡了不堪入目的詞句,可惜當事人根本不在意這些。 瞥見足有幾萬的粉絲數(shù),聶慈將工作臺收拾妥當,在微博發(fā)了直播間的鏈接,直播雕刻竹球的過程。 直播甫一開始,便有不少黑子涌了進來。 當看到工作臺上棕褐色的竹根時,他們不由譏諷。 【前不久雪依m(xù)eimei剛直播過獬豸的雕刻過程,人家用的是玉料,雅致脫俗,韻味深長,而這個叫聶慈的博主呢?一看就是個窮逼,只敢用黑乎乎的樹根雕刻,簡直讓人笑得頭掉!】 【先前不是有姐妹扒出來了嗎?聶慈小學都沒畢業(yè),完全能劃入文盲的范圍內(nèi),文盲哪有審美?】 【話不能這么說,學歷高并不代表雕刻水平強,用以雕刻的材料也沒有高下之分。】 【樓上怕不是聶慈請來的水軍吧?竟然替這種人說話,快把我拉進群,有錢一起賺不好嗎?】 【我早就說過,聶慈之所以控訴雪依m(xù)eimei,就是為了捆綁炒作,她現(xiàn)在一開直播,就有幾萬人收看,這不嘗到碰瓷的甜頭了嗎?】 聶慈掃也不掃那些評論,徑自拿起半圓刀打磨竹球,刀刃接觸竹根表面,發(fā)出窸窸窣窣的響聲,嶙峋怪石的形態(tài)躍然其上,直播間的觀眾大部分都看過雪依雕刻的過程,聶慈不像后者那樣畫著精致的妝容,僅露出一雙手,卻顯得格外游刃有余。 這次聶慈仍選擇雕刻鬼工球,上回她雕刻到第七層時,發(fā)現(xiàn)竹根內(nèi)部被某種昆蟲蛀空了,沒法繼續(xù)進行,無奈之下,聶慈只有用刀剜去竹心,做成鏤空的鬼工球。 【聶慈……有點本事】 【就算她再有本事又如何?依舊改變不了文盲的本質(zhì),而我們雪依是外媒評選出來的皓月女神,不僅傳承著古代的雕刻技藝,還為傳播華國文化做出了突出的貢獻,鄰國的年輕人都認識雪依,這樣正面的文化輸出可比明星強多了?!?/br> “皓月女神”最開始是鄰國給雪依起的稱呼,后來不知怎的傳回了國內(nèi),粉絲們覺得與有榮焉,用的人便多了起來。 【雪依粉能不能不要拉踩明星,你家jiejie捂嘴控評那一套和粉圈有什么區(qū)別?還真以為自己是上等人?。縴ue了yue了!】 “我是大平刀”坐在電腦前方,眼睛眨也不眨的望向屏幕,將聶慈雕刻的過程分毫不差的收入眼底。 打從認識聶慈那天起,“我是大平刀”便時常陷于震驚之中,他怎么也想不到,當初的聶漁曉并沒有撒謊,她發(fā)在雕刻交流群里的都是事實—— 她jiejie是個徹頭徹尾的初學者,但天賦卻足以令所有人贊嘆。 許是因為先前的摩擦,直播間里的雪依粉絲特別多,看到她的名字,“我是大平刀”暗暗搖頭。 只說雕刻技藝,雪依在年青一代中實屬翹楚,可人最怕的就是對比,眼下聶慈的水平雖不見得比她強,但要不了多久,聶慈便會徹底將雪依甩在身后。 皓月女神? 她與聶慈放在一起,不過是螢火之光罷了。 直播整整持續(xù)了五個小時,雕出兩層鬼工球后,聶慈便關(guān)閉了直播間,而她的微博粉絲也從五萬漲到了七萬。 即使手頭上的雕刻暫時告一段落,聶慈也沒有離開工作室,她坐在長桌前,專心致志地翻閱聶家祖輩留下的雕刻筆記。 筆記不僅有雕琢的法門,還詳細記錄了出自聶家的珍品。 除了那只九層鬼工球外,聶家祖輩經(jīng)常以玉料雕刻璽印,篆刻的文字有的清麗雋永,如林間薄暮;有的大氣磅礴,似滔滔江水,讓聶慈覺得很有意思。 她上網(wǎng)找了古代的碑帖,嘗試著在紙上臨摹,她本就擅長畫技,雖然沒有特地研習過書法,卻也將碑帖臨摹的似模似樣。 轉(zhuǎn)眼又過了半個月,因為面館的生意越來越紅火,聶慈時不時要來店里幫忙,聶南舟索性在門外支起一個廣告棚,擺上桌椅板凳。 養(yǎng)女休憩的時候,也可以在那里雕刻。 坐在街對面咖啡廳的雪依看到這一幕,面色愈發(fā)陰沉,搭在膝頭的左手也緊握成拳。 原本雪依從來沒將聶慈這個啞巴放在眼里,就算她名義上是魏叔延的jiejie,實際上不過是個孤女,與魏叔延沒有半點血緣關(guān)系,不可能鬧出亂子。 誰知道她竟然精于雕刻,甚至還在網(wǎng)絡上吸引了不少關(guān)注。 指尖虛叩桌面,雪依眸底劃過一絲惡意,不久以前,聶慈讓她吃了那么大的虧,若是不把這筆債討回來,恐怕這個殘廢根本不會把自己放在眼里。 要是雪依沒記錯的話,蘆柑tv正在評選非遺傳承人,會主動來到非遺傳承人身邊,觀察他們的技藝與日常。 且為了保障拍攝的真實性,工作人員最開始不會公布自己的身份。 只要自己利用聶慈的名字和信息報名,她便會走到公眾視野之中。 屆時一個口不能言的啞巴,連小學都沒上完,再添上一些引人遐想的黑料,怎么配傳承非遺技藝? 雪依點開蘆柑tv官博發(fā)的報名鏈接,將從魏叔延手里得來的基本信息填了進去,還在直播間截了幾張圖,當做聶慈既往的“制作經(jīng)歷”。 蘆柑tv的效率很高,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就審核通過了。 工作人員主動打電話過來,道:“聶小姐,我們會在您留下的地址附近拍攝節(jié)目,希望您能配合?!?/br> 雪依留的地址是聶家面館,有聶南舟在,聶慈勢必會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面館周邊,這一點倒無需她費心。 “放心吧,我會盡可能配合你們?!迸说纳ひ綦[隱透著幾分笑意。 掛斷電話后,雪依紅唇微勾,嘴里哼著歡快的曲調(diào),拎著包離開了咖啡館。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繆耙芥熏和鳳凰花又開的營養(yǎng)液~ 第110章 啞巴玉雕師(十) 開通直播以后,聶慈的生活并沒有太大改變,她每天照舊前往高新區(qū)炒料熬湯,等忙完店里的事情,她便會坐在小棚子里,拿出那只鬼工球繼續(xù)雕刻。 鬼工球越到后面,分層的難度越大,稍有不慎,就會將先前所做的一切付之一炬,因此聶慈在雕刻過程中尤為小心,手上的動作也愈發(fā)沉凝。 這天聶慈取出角刀,剛準備雕刻第九層的花卉,還不等她動手,便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她佯作未覺,只用余光往右瞥去,發(fā)現(xiàn)有名三十出頭的男子肩上架著攝像機,鏡頭對著的位置,正是坐在聶家面館的自己。 在其他人眼里,這名男子可能是在拍攝高新區(qū)的建設情況,而不是在偷偷攝錄某個點,但擁有了原身記憶的聶慈卻不會被輕易蒙騙過去。 要是她沒記錯的話,前世里雪依參加了一檔由蘆柑tv制作的節(jié)目,節(jié)目組打著“傳承非遺”的噱頭進行宣傳,實際則將關(guān)注點放在收視率上,拼盡全力吸引觀眾的眼球。 在一眾不太體面的“非遺傳承人”中,雪依出淤泥而不染,非但沒有跟那些人同流合污,反而雕刻出做工巧妙的飛天像,博得了不少人的喜愛。 聶慈沒有報名參加《尋遺》,但那名男子卻圍著她拍攝,只能說明一件事,有人把她的資料提供給了節(jié)目組。 而那個人,不出意外應該是雪依。 男子是蘆柑tv的攝像師,他出現(xiàn)在這里,目的便是為節(jié)目組收集素材,為以后的播放做準備。 聶慈握著角刀的手微微一頓,旋即放松下來,繼續(xù)先前的動作。 攝影師不斷調(diào)整角度,將女人的側(cè)顏完完整整的錄下來,即使他見過許多明星,也不得不承認聶慈的五官生得格外出眾,純美而精致,是報名參賽的選手中最出色的。 不過攝影師還記得這檔節(jié)目的主題,并非是為了比美,而是打算傳承非遺技藝。 他調(diào)整了鏡頭的角度,盡可能的聶慈手中的竹球入畫。 這一看不要緊,攝影師這才發(fā)現(xiàn)竹球精巧到何種程度,里面紛繁復雜不知有幾層,每一層都是精巧細致的花紋,聶慈想要雕刻,必須輕輕將內(nèi)部的球體旋轉(zhuǎn)到恰當?shù)慕嵌龋拍馨呀堑短饺肫渲小?/br> 攝影師嘖嘖稱奇,不愿錯過任何鏡頭,他心底升起一股預感,如果《尋遺》這檔節(jié)目會火,聶慈一定是眾人關(guān)注的焦點。 拍攝了兩個多小時,攝影師才離開高新區(qū)。 望著那輛逐漸遠去的商務車,聶慈瞇起雙眼,將竹球及刀具收好,跟聶南舟知會了一聲后,便回到了聶家。 眼下節(jié)目尚未剪輯播出,只要聶慈聯(lián)系蘆柑tv,就可以及時修正這個錯誤,但她并沒有這么做,畢竟她現(xiàn)在最欠缺的就是名氣,而《尋遺》這檔節(jié)目,能夠讓更多的人注意到她,進而護住聶南舟母女。 聶慈來到這個世界時,便感受到了原身的執(zhí)念。 原身舍不得含辛茹苦的養(yǎng)母,也舍不得相依為命的meimei,只要能護住她們,原身甘愿付出任何代價。 也許正是因為這份執(zhí)念,才使聶慈的靈魂在這具軀體中復生。 聶慈站在門前,微愣了會神,直到手機的震動聲將她喚醒。 【聶小姐,我什么時候能去取竹刻小壺啊?】 發(fā)消息的人正是“我是大平刀”,那日聶慈去過b市博物館后,老教授一直對那只竹刻小壺念念不忘,想要瞧上一眼,卻沒有聶家姐妹的聯(lián)系方式,又抹不開面子去找胡館長詢問。 直到兒子從學?;丶遥辖淌谌滩蛔∧钸读艘蛔?,“我是大平刀”便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說自己認識聶慈,肯定能將竹刻小壺借過來。 可惜夸下??谥螅拔沂谴笃降丁北惴噶穗y,他跟聶慈根本算不上熟稔,充其量只不過是告知對方胡館長的電話而已,想要將雕工精湛的竹壺借出來賞玩,恐怕不太容易。 猶豫了小半個月,“我是大平刀”終于主動給聶慈發(fā)了條微信,哪知道聶慈格外爽快,直接就答應了此事。 不過先前沒定下時間,“我是大平刀”才會出言催促。 【明天我會把竹壺送到b市博物館?!?/br> 老教授就在博物館上班,送到那里倒是方便得很。 《尋遺》這檔節(jié)目并不是制作完畢再播放,而是剪輯出攝影師錄制的內(nèi)容,由嘉賓進行點評,以直播形式投放在蘆柑tv上。 為了獲得更大的流量,節(jié)目組請來的嘉賓一個兩個都頗具名氣,不僅有摘得影后桂冠的伏綾,還有當紅小鮮rou齊淮,以及a大歷史學院的教授。 要說哪位嘉賓最引人關(guān)注,不是明星或?qū)W者,而是一位年輕的商人——徐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