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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助著吉利那丫頭老纏著我,已經夠煩人了,我和文昭先走一步。” 話說完不等吉祥回話,拖著文昭就往外走。 …… 文昭聽了這話怎么覺得好像他跟自己很熟似的,……兩人相熟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黎哲從后邊說:“……可別打起來,這倆人忒讓人不放心?!?/br> 文昭琢磨不放心還看著我被他拖走,想呼救想拽個柱子……可這大庭廣眾丟了他的面子是小,丟了自己面子是大。 文昭出了飯店邊走邊打掉他半抱半摟的放在自己身上的爪子:“不勞你大駕,我一個人走更穩(wěn)當更踏實。” 他譏笑一聲:“你還真以為我那么空閑陪你?” 文昭很識時務,什么也不問:“那我先走了?!?/br> 他伸出螳螂臂擋了一下,一口咬定:“你有話對我說?!?/br> …… 文昭直接繞過他胳膊:“沒有。” 他長臂一摟:“你不好意思當著外人講,那去我車里?!?/br> 文昭一下子來了氣:“我有病啊,你那車那么難看。” 這句話把黃聰噎夠嗆:“你懂不懂車?。俊?/br> 文昭說:“不懂也知道你那車太難看,惡心死了,見到就想踢兩腳?!?/br> 黃聰終于反應過來了,冷笑著說:“感情你這是指桑罵槐呢,我惡心,你就干凈了,真以為搭上吉祥就真的飛上枝頭了?” 文昭覺得跟他斗嘴有損自己的高貴氣質,心里想著不生氣,就當你是在放屁。 抬腳就往大路上走。 他又擋在跟前,有些譏諷的說:“這么多年還是沒腦子,吉祥的類型怎么輪得上你,陪他玩兒幾天不如來我這兒,趁著年輕還能賣個好價錢……” 這小子是不把文昭惹毛不不罷休,別說,他成功了。 文昭抬腳就朝他下邊踢去,斷子絕孫都是便宜你了。 沒想到他還能躲開,不僅躲開了,還回踩了文昭一腳,那叫一狠,把文昭眼淚差點兒疼出來。 他趁機把文昭打橫抱起,臉上帶著得意,口氣還是嘲笑:“看你走不了,送你一程。” 文昭氣的,彈著腿罵著“混蛋”要下來,他說道:“你覺得扛著更美觀,我不介意。” …… 最后還是坐上了那輛文昭真的覺得巨丑無比的車。 他歪過身子要給她系安全帶,文昭搶先一步,低頭自己扣上了:“麻煩B大。” 他冷笑一聲:“不認識路。” 文昭“哦”了一聲:“我自己走?!苯忾_安全帶伸手就去開車門。 黃聰啪一下鎖了車門,文昭腦袋對著車窗外冬日蕭條的冷空氣無比向往。 她慢慢悠悠轉身,妥協(xié):“……好吧,我是有話跟你說?!?/br> …… 文昭見他不說話,就率先開口:“我不怪你,你別覺得對不起我,我就當被狗啃了一口……” ……文昭氣喘如牛的紅著眼睛怒視他:“流氓!” 他伸手抹了抹嘴唇被文昭咬破的地方,譏諷的說:“你就當又被狗啃了一回?!?/br> …… 作者有話要說: 額,怎么沒有留言了? ☆、第九章 文昭哐哐的鑿車門:“開門,我要下車?!?/br> 車緩緩倒出車道,文昭真的不想跟他發(fā)火,顯得自己很沒素質:“你聾了還是瘋了?” 他竟然沒回話。 文昭伸手去捶他,半空中就被他抓住,放到自己腿上,看著車窗外的路況,平靜的說:“跟你好好說話的時候別惹我。” …… 文昭冷笑一聲:“惹了你,你要打我?”說著要把手抽回來。 他收緊手腕,舉到嘴邊,咬了文昭手背一口,文昭叫了一聲,直覺要收回來,沒甩開,聲音都有些發(fā)抖:“神經病,松開!” 黃聰看也不看他,挑著嘴角:“禽獸,神經病?這么多年沒見,口頭禪變這個了,是不是職業(yè)關系,要應付的男人太多了?” …… 文昭算是明白了,自己越火大,他會越得意。 文昭就不吭聲了,你喜歡誹謗,誹謗吧,你喜歡挖苦,挖苦吧,我就當你不是人,不存在。 黃聰說:“不如去我那兒?!?/br> …… 文昭立馬破功,謹慎的看著他:“我都沒準備禮物什么的,去你家干什么?” 等文昭看到他臉上譏諷的表情時,一下子明白了什么,頓時提高了嗓門:“你要干什么?” 他頭也不轉:“讓你賺點兒外塊,去我那兒做,不用上稅?!?/br> …… 文昭努力壓著火氣:“不用寒磣我,我真的靠這個賺外塊也賺不到你頭上?!?/br> 他嗤笑一聲:“我給的錢你也沒少收?!?/br> …… 文昭氣壞了:“改天給你退回來,你付了多少?” 他說:“沒多少,真做的話,給你更多?!?/br> 文昭冷哼一聲,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 他不怕死的又問:“怕我付不起?” 文昭點頭:“……瞧你這破車?!?/br> …… 他請教:“你眼里什么才是好車?!?/br> 文昭說:“最次寶馬。” 他冷笑:“跟你那小竹馬一個德行,俗的掉渣。” 文昭覺得這是夸獎:“謝謝,我就是俗人,我們全家都俗人,我樂意,我喜歡,我堅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