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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我放下筷子,對王工說:“我去買份世界地圖!” 王工在我身后喊:“早飯才吃一口,買什么地圖?接了個電話人就跑了……” 晚上在被窩里,打著手電筒仔細的尋找那個位置,真的讓我找到了…… 我對著世界地圖上的一塊版圖低聲說:“無論如何,我還是祝福你們兩個,小樣!” 然后捂出了一身汗,第二天就中暑兼胃病全壓來了。 王工看著我打著吊瓶的胳膊滿臉歉意:“看來我這資本家最近太壓迫你了?!?/br> 我點頭:“得著加工資的機會,你可不能放過我!” 那些補品總算派上用場了。 原來我不想吃,吃的沒道理。這一病,我才想到,這些是我應(yīng)得的,我可是紅娘! 于是,我淡定了。 吃得心安理得了。 吃得不亦樂乎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卷了,進入社會了,于陸的奮斗史正式吹起號角~~ 第 36 章 做人不能太優(yōu)秀,原本三個月的活計到了我和王工手里,兩個月就給搞定了,我還沒來及周旋著跳窩下蛋,就班師回B市了。 我真惆悵。 回歸生我育我的大本營,親戚沒有了,朋友走一遭。 走到王工家喝湯才大吃一驚。 王工的兒子,是我熟人。 李柏思。 這個巧勁兒。 我又想到,在C市的時候我和王工經(jīng)常是一前一后的接到電話,原來是同一個小子打的。 我肯定得罪王工了,他們母子通話不到五分鐘,我就粉墨登場了。 李柏思笑著說:“緣分??!” 我也笑著點頭,背地里卻咬牙切齒:“以咱倆的關(guān)系,你敢說你不知道我跟你媽一個單位?” 他拍著我肩膀:“以咱倆的關(guān)系我才不能告訴你?!?/br> 我捏著手腕問:“為什么?” 他又拍我一下:“我相信你的能力,咱不靠后門,靠的是實力!” ……我想發(fā)作都找不到理由。 回到B市有滄海桑田的感覺,丁當那丫頭離了我不過兩個月而已,就已經(jīng)交到了男朋友,是同公司的師兄,那叫一甜蜜蜜,我看著她倆在飯桌上眉來眼去的德行就想踩一腳泄泄火。 青青淡定的瞟我一眼:“我習(xí)慣了?!?/br> “……” 青春如火如火青春。 ……可這兩人也忒神速了吧。 丁當少見多怪的瞟我:“真正的愛情就是這樣,恨不得每時每刻都黏在一起,……是吧,東~~” 丁當?shù)哪俏唤性瑬|的朋友也就是我的同事點點頭,抹掉了丁當嘴邊的醬汁:“是啊,當~~~” 我拿眼神向青青示意,待會兒我實在忍不住要劈死他們的時候記得拉住我。 丁當每日跟她那心肝上的男人打得一片火熱,根本不著家,跟個女鬼似地,不到半夜不敲門,被我吼了好幾嗓子,才知道帶鑰匙。 我沒回來那幾個月你也能進來,現(xiàn)在就進不來了? 德行! 丁當感動的說:“原來,原來,我進這個公司就是為了,為了碰到,……他!” 這韻壓的。 壓的我是怒火中燒,一腳把她踢出去。 青青研究生實驗比較忙,聽說暑假都免費捐助給導(dǎo)師當義工了,偶爾會在六日過來陪陪我。 一般說來,我成了正宗的孤家寡人。 李柏思偶爾露面,可這個大忙人,不比我,新人很多東西還不能上手,還是很清閑。 六日總能看到露臉的竟然是劉洋那個賤人。 我以為離了石一那小子,我和劉洋路上碰到都不會打招呼,我仰頭看屋頂,又轉(zhuǎn)頭看在我們寒舍中喝湯喝的不亦樂乎的那個賤人…… 這人就喜歡蹭湯喝,原先長在石一家蹭陳姨的湯,現(xiàn)在終于又尋覓到我這個有潛力的目標。 我瞅著他手里的碗,心里點頭,……就這樣吧。 我之所以沒把他用晾衣桿掃出去的原因,是因為他升職了,由賤人升到我的私人小白鼠。 王工的湯不僅讓他念念不忘,讓我也是,可我自己怎么熬也熬不出那個味道來。 小白鼠站在旁邊:“……為什么是我嘗?” 不是你嘗是誰嘗? 小白鼠說:“淡了?!?/br> 容易,放鹽! 小白鼠說:“咸了!” 更容易,加水! 小白鼠說:“算了!” 容易…… 什么意思? 小白鼠說:“難喝死了!” 不怕死的又加了一句:“你別熬了,這個湯熬好了連狗都不喝。” ……我陰測測的監(jiān)督著連狗都不喝的湯被他喝的一干二凈。 誠然,他連狗都不如! 他放下碗,佯裝不安:“食物中毒了怎么辦?” 來蹭湯就來蹭湯吧,還給我拖家?guī)Э凇?/br> 提起他的豬狗不如,我摸著那只薩摩耶光滑的白毛咬牙切齒。 我也算認識了他好幾年,以我對他不算了解的了解,這人,會養(yǎng)的寵物就是女人,哪里會那么有愛心,養(yǎng)條體形健碩的薩摩耶呀。 又不能伺候他上床。 他實話實說,去C市找你時,路上撿的。 這是美化了一千倍的說法。 他是看著這條狗漂亮,起了歹意,順手牽狗,給偷到B市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