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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磊這時也不高興了:“你吃槍藥了?” “嗯?” 我不理解蕭磊的思路。兩人不歡而散后,氣鼓鼓地回家,我忍不住再跟錢唐抱怨。錢唐聽后,居然饒有興趣地出主意讓我做點什么去哄哄蕭磊。 他說,畢竟人家是學弟,是同學,而且在平時耐心輔導我學習。 “要和小朋友搞好關(guān)系?!卞X唐笑說 于是第二天放學后,我懷著想和好的心,把單獨蕭磊拉出來。但也不知道蕭磊腦子里想什么,表情有點別扭局促。 我搓搓手,很誠懇地說:“唉,昨天是我態(tài)度不好。你看你輔導我學習,還要練籃球,我也沒什么好報答你的,就只能送你——” 蕭磊撓撓頭,故意淡淡打斷我的話:“哦,你要送我禮物?挺上道的么,李春風?!?/br> 他滿懷期待地想搶我書包,估計指望我掏出個什么相冊風鈴沙漏八音盒水晶球之類的破玩意送他。別逗了! 我毫不留情地踹了他腳,再拽著蕭磊校服領子,把他帶到錢唐給我叫來的小面包車前,拉開車門,露出眼前小山一樣的紅色易拉罐。 “嗯,這車里有一百箱可樂,全部都是我買給你的。當我給你賠禮道歉的心意,你看是我?guī)湍惆岬侥銈兓@球訓練室,還是怎么著?” 我滿意地點頭,覺得錢唐這主意出的好,非常好。真的,這禮物才多符合高中生以及我的審美?。撼缘?,能立刻吃的,而且能吃很久的。眼前可是滿當當一百箱可樂??!要有人送我一車皮可樂,我該樂瘋了不可。只可惜錢唐現(xiàn)在還記得秀佳的囑咐,總讓我少碰碳酸飲料。 面前蕭磊呆呆地看著山一樣的可樂,完全沒有我想象中的高興,反而整個都急眼了:“我cao,這什么鬼!這么多可樂我怎么搬回家?你丫腦子里都什么???” 我懷疑蕭磊想打我,連忙退后一步作出防御姿勢。 蕭磊再凝視那車內(nèi)的一堆可樂,他的劍眉放上去再頹下來,臉更是黑了青,青了紅,紅了又白,最后仰天張著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了很久。 “喂!”我試探地說,“不然我再拉回去?” “你別說話!”他吼我。 有句話怎么說的。嘴上說不,身體還是挺誠實的。那天傍晚,蕭磊倒是沒讓我?guī)兔Π峥蓸?。他讓我先走,然后自己一個人冒著寒風吭哧吭哧把那百箱可樂抬到了學校四層的籃球訓練內(nèi)室倉庫。 我原本以為蕭磊搬可樂是要分給隊友喝,指望自己也沾光喝點。但沒想到蕭磊居然只是占用倉庫空間,他沒把那可樂分給任何人(我的意思是,這可一百箱呢?。?。在之后一個月,蕭磊每天放學后,都往自己家里運幾箱可樂。就這么足足運了一個月,才終于搬完。 而在蕭磊搬可樂的時間,除了課間繼續(xù)給我補習外,他放學也不會再特意等我。而我偶爾聽他的ipod,放映次數(shù)最多的歌曲是個大俗歌“我愛上一個傻逼”。我決定拷貝下來,用錢唐的低音炮放給他聽。 而與此同時,我的一模成績也出來了。我這次只費勁巴拉地前進了兩名。 失望的同時,我也不得不面對痛失我狗的事實。 “特長生,你剛搬進我家的時候,我只跟你說了一條規(guī)矩。不能在我家亂放東西。我只有這么一條規(guī)矩?,F(xiàn)在你把玩具放到我臥室,就是違反了這規(guī)矩?!?/br> 我也試圖跟錢唐講道理:“姑奶奶不管?!彼约涸诳蛷d都亂放東西好嗎。反正我決心耍賴:“狗走我走,狗在我在。布魯托就是我的化身!” 錢唐沉默看了我一會,然后若有所思地說:“按照你的邏輯,我對你那玩具做什么,也可以對你做什么?” 我腦子一時沒轉(zhuǎn)過彎來,斬釘截鐵地說:“行啊!” 錢唐點了點頭:“好。” 到了晚上,我才明白錢唐點頭和“好”是什么意思,因為整晚我一直都在拼命搖頭。第二天幸虧是周末,我中午一睜開眼,想到昨夜發(fā)生什么就要抓狂。 “變態(tài)?。?!□狂!??!我要搬回一層的房間睡。”我板著臉冷冷對他說。 錢唐早起了,神清氣爽地收拾西服。此刻他眼皮都沒抬:“可以。但你那個叫布魯特的玩具要留在我房間。” “隨便你……等等,這又是憑什么???!” 錢唐耐心解釋:“假如你要在我房間里睡,就不準往床上放玩具。但假如你要搬回房間睡,你的狗就不用從我床上扔掉?!?/br> 我張大嘴,坐在床上苦苦思考了半天錢唐的邏輯。然后居然覺得他邏輯還挺對的。 “但這覺得哪里不對勁??!”我狠狠地說,“cao?!?/br> 錢唐聞言后,脫下襯衫走過來:“好?!?/br> 我現(xiàn)在就怕錢唐說“好”,好個屁啊。我很慌亂地說:“算了,好人不跟你斗,我把狗拿走總行了吧?!?/br> “那你還留著?”他慢悠悠問。 “呃,”我趕緊用布魯特擋住眼睛,“你先別脫衣服了,cao啊……” “好?!?/br> 錢唐隨手把我布魯特扔到地上。 其實就算到了最后來,不管錢唐怎么想辦法治我(相信我,他前前后后的確想了不少手段,),我依舊沒改過來自己愛說臟話的習慣。甚至在代表那屆西中畢業(yè)生上臺演講時,我被電線絆倒后拿著話筒的第一句就又忍不住說“媽的這混蛋話筒”,當時校長臉都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