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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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物?”沈芊君也納悶了,可當(dāng)她看到淑妃坐在一側(cè)嫉妒地連那張小臉都扭曲的時候,她便釋然起來,于是放大嗓音,“楊公公快別賣關(guān)子了,今兒個啊,皇上可沒少往本宮這送東西呢。” 淑妃的身子一緊,唇畔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什么,卻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楊明安指揮著人將東西送上。 “呀,這不是前幾日江南瓷窯新供的翡玉雕花杯么?聽說淑妃jiejie喜歡地緊,向皇上討要,皇上還不舍得給呢,卻不想對jiejie竟是如此大方,成套的杯子都送來了。”如嬪見縫插針,明知淑妃此刻臉色難看,她這話無疑是挑撥。 沈芊君瞇縫著眼睛只笑不語,而是打探成色般逐一查看,忽然,她拿起其中一個木蘭雕花杯,淺笑著看向了如嬪,“聽說如嬪meimei最喜木蘭,你瞧瞧,本宮這滿院子只種了些迎春,自不能如萬歲那樣為了討淑妃meimei歡心而輕工匠特意培植新桃,不如這個就送予你,如何?” “這……”如嬪的臉頓時蒼白,她本事想挑撥皇后和淑妃的,卻不想皇后這般狡猾,如此一來,淑妃定是會覺得自己與皇后交好?!澳蔷投嘀xjiejie了?!比鐙鍥]有拒絕的道理,原本還想埋汰,卻又把話忍回了肚子里。 “jiejie們都正值圣寵,哪里像欣兒如此可憐,萬歲爺?shù)拿嬷慌率请y見了?!焙鋈?,靜坐在一邊,穿著深藍(lán)色碎紋宮裝的欣婕妤忽然捻著帕子輕抽了起來,她喜暗色,衣服襯托地她那張臉有些顯老,怪不得皇上不待見她呢,若不是她死去的父親對朝廷有功,恐怕高冉昊早就把她扔冷宮了吧。 最是無情帝王家,沈芊君只淡淡看著,摘下自己手腕上的珠鏈,示意扇碧送到欣婕妤面前,“欣m(xù)eimei,這是本宮出閣時娘親送的?!?/br> 將自己娘親送的東西給欣婕妤?在座的人都驚訝了,欣婕妤只哭著接過鏈子,起身不斷地磕頭。如今皇后受寵,又是后宮之主,能得她庇護(hù),日后這宮里定是無人再敢給欣婕妤臉色瞧了,是以欣婕妤才會如此感激涕零。 幾個女人你一句我一句,體己了片刻,沈芊君便以身子乏了讓她們退下。這是沈芊君入宮后第一次與眾嬪妃促膝長談,而基本上每個妃嬪都得了沈芊君一點(diǎn)好處,唯獨(dú)淑妃是空手而歸。 “jiejie?!比鐙搴谥樃蠚夂艉舻氖珏墒鞘珏谎b作沒聽見。 “jiejie,你聽我說啊?!比鐙謇^續(xù)追著,卻被浣碧一把攔開。 “如嬪娘娘,奴婢覺得您現(xiàn)在不要再假惺惺了,我家主子心地善良,才會信了你這墻頭草!”浣碧說完扭頭便走,只留如嬪一人呆怔在原地發(fā)呆。 欣婕妤帶著人恰巧經(jīng)過,正好成了如嬪的出氣孔,“欣m(xù)eimei,日后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可是皇后的好meimei了?!?/br> “欣兒不敢?!?/br> “不敢?你有何不敢的?方才你要是不敢,又怎會在空擋時演了那么一出,裝可憐?別妄想因此你就可以平步青云了,哼!”如嬪甩袖就走,那胸中的怒氣還未完全消解。 “主子……”欣婕妤的貼身宮女見她久久無神站立,忙提醒道。 “無事,咱們回吧?!毙梨兼[了擺手,單薄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宮道上。 “她們都走了?”沈芊君抬頭看著扇碧走進(jìn)將門帶上,忙自顧自地去脫腳上的氈鞋,這鞋子緊地很,不知覺中竟出了一腳的汗。 扇碧遞來熱水給沈芊君泡腳,抬頭看著沈芊君閉目養(yǎng)神問道,“小姐,您為何要和淑妃娘娘正面沖突呢?” “沖突?你沒看見淑妃那張臉氣成什么模樣了嗎?那一套杯子的確是皇上最愛,真搞不懂他葫蘆里究竟賣了什么藥,連淑妃這塊心頭rou去討要的東西,他都敢送來給我?!鄙蜍肪粥止竟局?,臉上沒有喜色,反倒是覺得不可理解。 “哎呀,萬歲爺是心疼小姐呢,任誰都看得出,皇上打心頭里喜歡小姐,只是小姐自己把心門牢牢地鎖起來了。”扇碧的眼神微微暗淡下去,抱著沈芊君如玉般的腳,緩緩用熱水順上,她最清楚小姐的脾氣了,但凡小姐有想不通的事,就愛泡腳,眼下小姐定是有煩心事了。 “我把心門關(guān)上?”沈芊君自言自語,似乎開始琢磨起這句話的意思起來了,她擺了擺手,“你去給我弄點(diǎn)酸辣湯來,現(xiàn)在特別想喝。” “是?!鄙缺唐鹕聿亮瞬潦郑蜷_門出去了。 待沈芊君洗好腳擦干準(zhǔn)備套上鞋子的時候,扇碧急匆匆地跑了進(jìn)來,手上也沒端東西。 “又這么冒失,何事?” “皇上,皇上讓你去趟御書房?!鄙缺檀髿?,似乎是剛得到消息就趕來了。 “現(xiàn)在?”沈芊君將腳塞進(jìn)了氈鞋里,起身看了看門外已經(jīng)開始飄雪的天空,細(xì)細(xì)白白的雪花,像油菜籽一般落在地上然后化開。 扇碧伺候沈芊君穿上白色貂裘,拿上白色油紙傘便趕往了御書房。 兩人出了前殿右門,走過長長的甬道,再從咸和右門進(jìn)到養(yǎng)心殿,穿過曲折的回廊,一進(jìn)后殿的門,就看到高冉昊和淑妃并肩站在軟榻前舉著一幅畫軸在看。 里面熱氣氤氳,兩座青銅大鼎里青煙繚繞,里面的大火爐也是燒地紅旺。御書房內(nèi)的太監(jiān)急忙接過扇碧幫沈芊君解下的貂裘掛到一邊,沈芊君還未來得及行禮,高冉昊已抬起了頭。 “皇后來了啊,快過來瞧瞧這字畫,詩中有畫畫中有詩,可不是王摩詰的真跡?這是前幾日江南瓷窯進(jìn)貢瓷器時一并進(jìn)獻(xiàn)的,朕說是真的,可是雨兒卻說有假?!?/br> 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把她叫來,就是為了看這幅鬼字畫?沈芊君壓住心頭的火氣,笑吟吟地走過去:“臣妾才疏學(xué)淺,不比萬歲和淑妃meimei,怎么看得出真假?” 呵呵,今早才在她那受了委屈,這就立即要拿江南瓷造問罪了? “呵呵,個人的觀點(diǎn)不同,朕覺得皇后能慧眼識珠,確實(shí)很想聽聽皇后的見解?!备呷疥灰琅f淺笑著,從淑妃臉上把視線移開。 沈芊君未能理解高冉昊的言外之意,走進(jìn)一步執(zhí)起畫卷,“臣妾多謝皇上夸獎,那只好獻(xiàn)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