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身份大揭秘! Ыshbeп.#8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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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將軍,大唐接受你的歸降不是讓你一天到晚纏著本殿的?!?/br> 淺金色的雙眸,陽光下閃閃發(fā)亮的蜜棕色皮膚,和一身如雪一般潔白的左衽胡服。 任誰都能看出他與漢人的不同之處。 分明是歸降于大唐的胡人將領(lǐng),可多摩美得張揚(yáng),美得毫不遮掩,簡直就像是昭告天下他以日夜跟隨昭陽公主為榮。 坊間自然又傳出許多流言。 對于李琮而言,這只是在風(fēng)流債上添上了莫須有的一筆。 她沒什么好介意的,但是,有這么個顯眼的胡人跟在身邊,總會有些不方便。 “驃騎大將軍,你說得不對?!?/br> 多摩知道她的心結(jié),比起公主殿下,她當(dāng)然更喜歡驃騎大將軍的稱呼。果然,李琮的表情稍稍緩和了些,多摩不知怎的,暗中有些得意,道: “您應(yīng)該叫我竇將軍才是?!?/br> 竇多摩。?syùz?aǐwù.?o?(xsyuzhaiwu.) 聽起來還挺奇怪的。 李琮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從前種種,戲言而已。多摩,你不必為了一個只有你我知道的賭約做到如此地步。天高海闊,我也希望你可以自由?!?/br> 而不是像被折斷了翅膀的海東青一樣,只能盤桓在將它從天上射下來的獵人身邊。 多摩猛地出手,拔出佩在李琮腰間的長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頗有一副要自刎的決絕架勢。 “我說過,我輸了,我的命就是你的。如果你不愿意我當(dāng)你的臣屬,那不如現(xiàn)在就殺了我?!?/br> 李琮白了他一眼,又把劍搶回去,收劍入鞘,問:“我不同意,你就要死?多摩,你以為你的命對我很重要?你以為拿性命做要挾,我就會對你聽之任之?” 多摩一下子笑不出來了,他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李琮,像一頭受了傷的,還在流血的白狼。 按照常理來說,狼會對傷害它的人露出兇狠的表情,可這次是不一樣的,這一次傷害它的人輕而易舉地叫它卸下所有防備,只剩下無可躲藏的脆弱。 “就算是做我的臣屬,那也不用天天跟著我……” 否則,她有那么多臣屬,都像多摩一樣整日纏著她,豈不是連出個門都要圍得水泄不通? 李琮與多摩二人一路拌嘴,吵吵鬧鬧,不一會兒就從宮中走回府上。多摩還要與她說些什么,沒想到一陣拳風(fēng)襲來,他險(xiǎn)險(xiǎn)躲過,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竟是昔日戰(zhàn)場上的仇人柴將軍。 他和他之間,同樣橫亙著無法越過的仇恨。 盡管多摩并未手刃柴老將軍,可老將軍畢竟是因突厥之戰(zhàn)而死。 “懷化大將軍日日纏著阿琮不放,還真是有夠厚顏無恥?!?/br> “柴將軍叫公主叫得這樣親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駙馬呢!” 好嘛,這倆人,一個往人傷疤上戳,一個學(xué)會指桑罵槐,借力打力。莫說是拳腳功夫,就連唇槍舌劍,照樣是你來我往,應(yīng)接不暇。 李琮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索性一躲了之,叫兩個將軍在院子里打來打去,也算熱鬧。 “殿下,真的不用去管管?” “有什么好cao心的,又打不死人?!?/br> “總歸吵鬧?!?/br> 李琮哈哈大笑,說:“他們愛吵,還是愛打,都隨他們?nèi)グ?。喜兒,給本殿講講二兄那邊的事?!?/br> 王喜兒如實(shí)稟報(bào)。 原本春風(fēng)得意的晉王遭了冷遇,郁卒不已,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何圣人忽然對齊王和昭陽上起心來? 不過,齊王骨子里是個紈绔子弟,即便敬皇帝有心扶持,也不必多費(fèi)心。 他更在意的是昭陽。 于是,妹兄之間的溫情表象被徹底撕碎,晉王的手下有意無意地針對著李琮的勢力,可李瑛在明面上還是對李琮關(guān)心備至,生怕她受了一丁點(diǎn)兒委屈似的。 到此為止,李琮的叁位兄長,太子李玨客死異鄉(xiāng),二兄李瑛圖窮匕見,叁兄李環(huán)前途無量。 她的對手,還剩下誰呢? 她的路,還有多遠(yuǎn)? “二兄還真是蠢?!崩铉爸S地說。 李敬那個老頑固,如果要再立太子,肯定會立李環(huán)的嘛。 把她當(dāng)成心腹大患,這不是找錯人了。 “司道君,他怎么樣了?” 王喜兒湊在她耳邊說道:“道君已經(jīng)入宮?!?/br> 叛亂平定,盛世初興??M繞在敬皇帝心頭最重要的事,自然是繼承人的問題。 盡管心中早有決斷,可李敬還是希望找一位大師來算一算。 “圣人屬意誰呢?” 李敬打了個哈哈,說道:“天子天子。寡人順應(yīng)天道而已?!?/br> 司道君沉默著,沉默到李敬都以為這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云中觀觀主不會給出任何回答。”圣人,某只能給出一句判詞?!?/br> 關(guān)于李氏皇族的叁個血脈,來自鐘南山云中觀的司道君只給出了四個字。 似玉非玉。 此中深意,不足為外人道也。 李敬的臉色卻一下變了,慌張問道:”觀主,難道此事已天下盡知?“ 司道君搖頭不語,擺足了世外高人的派頭。李敬不再追問,重重坐回到龍椅上,他勉強(qiáng)笑著,問:”觀主治好了寡人心疾,不知觀主想要些什么封賞?“ 司正猶豫片刻,報(bào)出一大長串的名貴藥材名單來。”這……觀主是病了?怎么要的盡是大補(bǔ)之藥?“ 司道君垂下眼眸,答:“我,有一個很棘手的病人。” 李敬只以為云中觀觀主又遇上了什么不治之癥,叫內(nèi)監(jiān)領(lǐng)著他直接去內(nèi)府挑選藥材,內(nèi)府有的想拿就拿,內(nèi)府沒有的,那就先欠著,等尋到了再給司道君送過去。 可想而知,敬皇帝有多么開懷。 昭陽,很好,是最像他的,也是最有出息的孩子。如果她不是女兒身,李敬會毫不猶豫地立她為太子,想盡辦法為她鋪平通往皇位的道路。 李瑛,還不錯,有心計(jì),也有本事。更重要的是,他也足夠狠心,像他一樣,對從小一起長大的手足兄弟也下得去手。 李環(huán),不適合做皇帝,當(dāng)一個富貴閑人還算可以,要他做皇帝,恐怕不出幾年,昭陽打回來的江山,他又能給送回去。 然而,那句沒有說明屬于誰的判詞徹底結(jié)束了李敬的糾結(jié)。 似玉,非玉。 再怎么好,那也不是他的孩子。 太和十五年盛夏,宮中傳來一道旨意,立齊王李環(huán)為新任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