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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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今天導(dǎo)游說的游樂園的老板女兒過生日,指的也就是那個小女孩。她是李浩跟周丹的女兒,叫李伶伶。 游樂園的裝飾物上寫過小女孩的名字,岳蔓根據(jù)看到的那些信息推測道。 你之前說看到廚房有地方發(fā)黑,我想并不是單純的發(fā)霉。燦彩突然看向了溫明,唐安也點了點頭。 應(yīng)該是火燒過,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痕跡。 他們兩個人在二樓收集線索的時候,還看到小女孩蹲在樓梯口探著腦袋發(fā)笑。 當時他們正在導(dǎo)游的房間里導(dǎo)游睡得特別熟,燦彩覺得他就跟死了一樣。唐安被小女孩嚇到,差點弄出一個大動靜把導(dǎo)游吵醒。 唐安:我看到二樓儲物間掛在墻上那件衣服上的銘牌上寫的名字是袁向昌,背面同樣有2000年字眼。 你說什么,袁向昌! 江邵理看著有些失態(tài),在大家都望過來的時候,他才臉色異常難看地說出了原因。 今天導(dǎo)游在收身份證的時候,我看到了他的名字。 他的話讓眾人有了一個不好的預(yù)感。 上面就寫了袁向昌三個字。雖然只是瞥了一眼,但江邵理十分肯定。 這下臉色不好的人就不止他一個了,金大春跟唐安兩個人表現(xiàn)得最明顯,尤其是金大春。 宋嫣不說話,三樓的線索幾乎都是他跟岳蔓兩個人說完的。 恐怕還不止這些。金大春捋了捋自己的頭發(fā),無形的恐怖讓他看起來比剛才更焦躁了一點,我們在上面還發(fā)現(xiàn)了一份雇傭合同。 合同是李浩跟袁向昌簽訂的,雇傭?qū)Ψ綖楣芗?,簽約時間也是2000年。并且他們在那份合同上看到了袁向昌更多的信息,比如對方在簽合同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 如果導(dǎo)游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jīng)是三十多歲了,那他現(xiàn)在多大?或者說,他現(xiàn)在還是不是人? 金大春的話讓寒意后知后覺地爬上眾人的后背,因為他們想到了更多,比如那對夫妻的年齡跟外貌也有些不對勁。 溫明喃喃自語:難怪他能私自帶我們進來這里住,原來他就是這里的管家。 剩下的線索比起金大春剛才的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 比如他們在三樓還看到了李浩跟周丹兩人的名片,他們都就業(yè)于某某公司,公司的名字恰好就是燦彩房里的那幅畫上寫的名字。 再有就是導(dǎo)游這些年來似乎一直都偷偷帶游客回來,并且將賺到的錢分了一半給房屋的主人。 只不過這些錢過后又被夫妻兩人全部捐出去了,金大春他們看到了許多捐款憑證。 另外房間的電腦里還很有多令人毛骨悚然的搜索記錄,像是如何超度厲鬼,如何跟厲鬼對話,各種民間習(xí)俗等等。 現(xiàn)在有個事實我們已經(jīng)能夠根據(jù)這些線索分析出來了。溫明看著眾人,說出了自己的推斷,除了我們以外,這棟房子里的所有人恐怕都不是真的人。 但他們究竟是鬼還是另外的什么,暫時還不得而知。 江邵理聽到溫明的那句除了我們以外的話時,又看了宋嫣一眼,剛好對上了青年含笑的模樣。 他心里一驚,連忙移開了視線。 我們當前的任務(wù)大致有以下幾點。 依舊是溫明開口,他簡單歸納了一下幾個人在接下來的幾天要做的任務(wù)。 首先是游樂園的那些項目還要繼續(xù)下去,每過完半天時間,門票上就會出現(xiàn)一個紅章。 再有就是弄清楚這一家三口還有管家之間的故事,弄清楚這間房子里曾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事。 最后就是想辦法把廚房那扇連通小花園的門打開,看看后面還有什么線索是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的,還有游樂園的詭異事件。 所有線索整理完畢,七個人還剩下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白天比晚上要好上一些,即便是岳蔓,在走進4號房的時候也沒有特別害怕。 江邵理發(fā)現(xiàn)自己房里那幅畫上的線條看上去更亂了,陽光從玻璃上穿進房間,他卻感覺不到多少溫度。 唐安心情又開始不好了,上了樓就立刻關(guān)門休息。 作者有話要說:上個月平均下來日更6000,這個月繼續(xù)! 感謝在20210707 22:33:17~20210708 23:51: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白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8章 恐怖逃生(8) 宋嫣回房以后沒有休息,而是拿了把椅子面對著玻璃窗坐了下來。 他雙腿交疊,視線遠望,殷紅的嘴唇緩緩勾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瓷先厝岬搅藰O致,可鄔席蹲在他的懷里,卻覺得這個人無一處不是冷的。 嘎大白鵝正開口叫了一聲,就立刻被宋嫣掐住了脖子。 別吵。 宋嫣說完這句話,手也沒收回去,而是保持著這個姿勢,再次抬起頭。只見他的眼眸越來越黑,好似所有的陰暗都凝聚在了里面。 跟主神簽訂了契約以后,宋嫣從本質(zhì)上來說已經(jīng)不算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人類。因此這些黑逐漸吞噬了原本的白,到最后,他整雙眼眸都變成了純粹的黑。 偏偏是這樣,他的嘴角仍是掛著一抹淺淺的笑意。 鄔席看著他這副失控的樣子,心里著急,又想再次將對方的負面情緒吸收掉??伤捂唐氖滞蝗粍恿藙樱缶缕恋那嗄暾A苏Q劬?,眼眸又恢復(fù)了過來。 像是雨過天晴后的蔚藍天空,澄澈干凈。 大白鵝下意識就要去蹭蹭對方,這回宋嫣沒阻止。 今天會有意外發(fā)生嗎?游戲進行到這里,不可能會風(fēng)平浪靜下去。宋嫣聲音不大,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大白鵝說話。 呆頭呆腦的鵝犯傻一樣又歪了歪頭,嘎嘎了兩聲。 宋嫣就著他的脖子上下捋了一下,將他脖子上的細毛又一次弄得亂糟糟的。而在大白鵝被捋得直想往他懷里鉆時,宋嫣卻又放開了對方。 嘎宋嫣收回了手,大白鵝長長的脖子失去支撐力,一下子就軟了下來,直接癱在了宋嫣的胳膊上,像是掛件一般。 他癱倒的同時,還將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宋嫣背后冒出來的紅衣小女孩瞪了一眼,將人直接嚇走了。而后如同泄憤一樣勉強支棱起脖子,在宋嫣身上啄了一口。 只是每口都輕得不像話,跟撓癢癢似的。 然后他的脖子就又被宋嫣拎了拎,比寶石還好看的眼睛里涌動著笑意:你叫什么名字? 他在問他的名字。 還要用這樣溫柔的眼神看著他。 大白鵝滴溜溜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 在這里看著,有事叫我。宋嫣跟有意逗弄他一樣,問完話又把大白鵝扔在了椅子上,自己回床上休息去了。 被他坐過的椅子上還浮著一層淡淡的溫度,大白鵝的肚子貼在椅面上,滴溜溜的眼里金光閃動。 無聲的空間里突然又多了一個人影,被帽兜遮住大半張臉的人抬起頭,他金色的眼瞳發(fā)生了輕微的變化,但在忍耐之中依舊能維持住原狀。他的皮膚看上去總是蒼冷無比,這時不知道為什么會產(chǎn)生他升溫了的錯覺。 這種情緒連帶著讓他臉上的陰戾也減退了不少,更加凸顯了本身的俊美。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攀上了同樣蒼冷的脖子,鄔席模仿著宋嫣掐他的動作,摩.挲一下后眼中略顯古怪地放下了手。 不一樣。 他掐自己,跟宋嫣掐自己,產(chǎn)生的感覺是迥然不同的。 連指尖都蘊含著一股恐怖力量的手擱置在了腿上,鄔席以大白鵝的角度就這樣盯著宋嫣睡覺的模樣。 他是他見過最好看的人,也是最大膽的人。 心念一動,空間里的人影再次消失。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中午的發(fā)現(xiàn),下午導(dǎo)游再帶幾個人去游樂園的時候,金大春等人看著對方的眼神一個賽一個恐怖。 只要想到這個中年人很可能已經(jīng)不是人了,而是跟小女孩一樣的存在,他們就沒辦法拿出尋常心對待他。 尤其是岳蔓,連眼睛都不敢看對方。她跟金大春和唐安一樣,開始圍在宋嫣身邊。燦彩走在中間,江邵理和溫明依舊是最后。 七個人下午又玩了三個游戲,跟上午差不多,當?shù)谝粋€項目結(jié)束的時候,他們的門票上再一次出現(xiàn)了一個紅色徽章。現(xiàn)在可以確定,這個章是半天一個。 不過除了宋嫣以外,每個人看著都要比上午更加憔悴。 江邵理在幻覺里又被宋嫣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第一次幻覺是從兩個人剛到大學(xué)的時候展開的。面對江邵理的示好,宋嫣總是視而不見,并且當眾給對方難堪。 第二次幻覺是從兩個人進入恐怖逃生游戲開始的,宋嫣并沒有像現(xiàn)實中那樣追在他后面,他眼睜睜地看著那群厲鬼將他撕成了碎片。 身體上的痛意直到清醒過后還歷歷在目,心理上的疼痛讓江邵理在過后一輪游戲當中都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而最后一次幻覺,依舊是以宋嫣的身體碎成無數(shù)塊,濃重的血腥味掩住了他的口鼻結(jié)束。 總算結(jié)束了,再來一次我可受不了了。 其余人的幻境也并不總是一成不變的,金大春就看到了自己功成名就時候的樣子,不過每到關(guān)鍵時刻,那名綁匪就總是會出現(xiàn)。 金大春已經(jīng)看了好幾遍自己破產(chǎn)時的樣子了,大起大落讓他的心臟有些受不住。 因為上午大家只玩了三場,所以下午在第三場游戲結(jié)束的時候,眾人都以為他們會出去了。 可等了半天功夫,就連門票上的游戲項目都消失了,七個人也還是在原地。 天又變得黑成了一片,金大春甚至都有些看不清身邊的宋嫣:怎么回事,難不成還要繼續(xù)玩下去,可上面連游戲項目都沒有了啊。 金大春把門票湊到了眼前,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好久,上面也是只有兩個紅章,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 還有一個人有。 嘎。大白鵝好似在附和著宋嫣的話,在對方開口后跟復(fù)讀機一樣嘎了一聲,然后就往人懷里膩。 沒有了啊,咱們不都是一起的嗎?金大春下意識回答。 唐安也想起了一件事:是還有一個人。 被他這樣一提醒,其余幾個人想起的確還有一個人沒有跟他們一起把每個游戲項目都做完。 燦彩朝岳蔓的方向看過去:你的門票上面還有字嗎? 有。本來覺得沒有什么事情的岳蔓身體發(fā)抖,其他人的門票上都已經(jīng)沒有字了,但她的門票上始終還有三個字。 她沒有玩跳樓機。 是不是要所有人都玩完今天的游戲才能結(jié)束?溫明想了一下,覺很可能是這樣,江邵理在他旁邊沒有開口。第二次經(jīng)歷過同樣的場景,他已經(jīng)不像第一次那樣想要嘔吐了。 岳蔓,你的門票上除了游戲項目以外,還有沒有別的字,比如限定時間之類? 溫明又問了一句,不過這回岳蔓沒有回答。詭異的沉默在七個人當中蔓延著,岳蔓捏著門票的那只手一再收緊。 上午結(jié)束的時候,門票上的確有一個時間,可現(xiàn)在這個時間沒有了,就連跳樓機三個字也變成了血淋淋的紅色。 岳蔓,你還在嗎? 岳蔓? 你出什么事了,還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岳蔓的不出聲讓眾人感覺到了不安,不僅是溫明,就連唐安和燦彩也都叫了幾遍對方的名字。 但無論如何,女人始終都沒有出聲。 周圍的黑淡了許多,他們瞇了瞇眼睛,終于看到岳蔓背對著他們,然后朝著跳樓機的方向走去。 一步一步的,有些機械和僵硬。 溫明:你要一個人去那里嗎? 唐安:她的狀態(tài)不太對。 金大春:怎么回事,叫她怎么不答應(yīng)? 他們想要跟上去,可除了岳蔓以外,其余六個人都不能動。在周圍的黑又淡了許多,能夠徹底看清岳蔓的背影時,她已經(jīng)坐上了跳樓機。 雙方至少隔了十幾米遠,可詭異的是,每個人都能看到岳蔓,包括對方臉上的任一細微表情。 他們看到岳蔓呆滯地坐在上面,而等到跳樓機升到最高的時候,她又恢復(fù)了正常。臉上在剎那間爆發(fā)出巨大的害怕,瞳孔放大到極致,就連尖叫聲都近在耳畔。 啊啊啊啊啊不不! 坐在跳樓機上的女人似乎看到了極為恐怖的場景,她的眼睛里都流出了血淚,眼眶也在一瞬間崩裂,而她的嘴巴還是張得大大的,驚呼跟求救的聲音長時間地響起。 這聲音聽得人頭皮發(fā)麻,更讓人發(fā)麻的是下一刻岳蔓的慘叫跟砰然落地的聲音。 岳蔓從跳樓機上摔了下來,身體四分五裂。不僅是聲音近在咫尺,就連她身上溫?zé)岬难阂捕紴R在了眾人的臉上。 死一般的寂靜。 六個人站在原地,看著跳樓機下的游客一擁而上,跟鬣狗一樣分食著岳蔓的尸體。 他們沒有眼睛,沒有鼻子,沒有耳朵,卻有一張血盆大口。此刻那張嘴巴上滿是鮮血。 先前他們總是能在游樂園聽到的慘叫和重物落地的聲音,是不是上一個游戲當中不遵守規(guī)則的人被懲罰時候發(fā)出來的呢? 就像岳蔓這樣。 啊啊啊我的眼睛!金大春的眼里被濺了一滴血,腐蝕的灼意令他在原地打滾。 原本他覺得岳蔓不玩游戲也沒什么,還想著明天也躲幾個,現(xiàn)在則是連想都不敢再想了。 其他人或是臉上,或是胳膊上被濺了血,但凡是血液沾染到的地方,都留下了不同程度的傷口??上攵鸫蟠捍藭r該有多痛。 但宋嫣的身上卻干干凈凈,大白鵝在血液濺過來的時候張開了翅膀。 對于宋嫣來說,就算真的被腐蝕到了,他的身份特殊,只要結(jié)束了這個副本,身體也不會留下傷痕,更不需要向主神兌換什么治療的東西。 可鄔席還是在第一時間替他擋掉了這些傷害,倒是大白鵝的羽毛被弄臟了許多,不過抖抖也就沒有了。 金大春,快閉嘴!唐安不知道發(fā)現(xiàn)了什么,在金大春躺在地上哀嚎的時候極不客氣地堵住了對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