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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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們都沒想到,鄔席私底下居然玩得這么大。 鄔仲一大早就看到鄔席從房里走出來給宋嫣端早餐,目光在對方的下巴和脖子處流連了一下,過后又玩味地看了一下他的手腕。 端著東西的緣故,手上新的磨痕剛好露了出來。 比起頑固不化的鄔兆,他倒是很懂鄔席為什么這么寶貝房里的那個人。 這么好看的一個人,哪怕是個男的,哪怕專門供在房里,也多得是人想要,更何況對方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鄔仲今年三十多歲,年輕的時候娶個了老婆,后來因?yàn)樗ㄐ?,對方就跟他離婚了。這么多年來,他一直從這個花叢跳到那個花叢,就沒有穩(wěn)定下來過,也沒有一兒半女。 或許是早上看到鄔席身上的痕跡上了心,下午見到宋嫣在外面曬太陽,一向跟對方?jīng)]有交集的鄔仲竟然跑過去跟對方說起了話。 這么好興致,出來曬太陽?鄔家的基因都不錯,鄔仲平時保養(yǎng)得又好,看不出今年已經(jīng)三十幾了。 宋嫣靠在竹椅上,聽到他的聲音后抬頭看了一眼。若不是有鄔家供著,以鄔仲這么縱情聲色的活法,早就因?yàn)楸惶涂丈碜踊畈痪昧恕?/br> 他沒有說話,可端著那么一張臉,簡直艷得勾人。 鄔仲見過的美人多了,從沒有見過宋嫣這樣的。最近他又被鄔兆警告了幾句,一直待在家里沒出去,素了好幾天,這下心徹底晃蕩了起來。 我那個弟弟看著是個疼人的,私底下竟然玩得這么狠。不過你也是能耐,都這樣了今天還能出門。 他說著,竟然還敢伸手去碰宋嫣,似乎是想要將對方的袖子掀開了,看看宋嫣身上有沒有更加糟糕的痕跡。 只不過才剛要伸出手,身后就傳來了一股巨大的沖擊力。鄔仲沒有掀開宋嫣的袖子,倒是自己被鄔席掀翻在地,連同那只想要碰宋嫣的手也都被折得不能動彈。 誰讓你碰他的!聲音寒厲逼人,嚇得鄔仲話都說不清楚,以后再敢跟他說一句話,動一下手,我就讓你永遠(yuǎn)都出不了門。 鄔席雖然在床笫之間掙扎不過宋嫣,可他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對付鄔仲這種人更是輕而易舉。話音落下,鄔仲那只手也就直接脫臼了。 但鄔席似乎尤不解恨,想到他要是再晚一步出來,這人就碰到宋嫣了,又是一個拳頭落在了對方的肚子上,將人打得跟蝦米一樣蜷縮了起來。 他打人的時候不免牽動了自己的傷口,臉色發(fā)白,浸著一層寒霜,有種不打死人不罷休的架勢。 鄔仲哪里招架得住,一連聲地道起歉來,最后半跪半爬地從鄔席的手里逃脫了開來。 你這樣打他,不怕鄔兆裱的懵穡懇恢泵揮卸作的人在鄔席把人打走后倒是出聲了,可一開口還是那種調(diào)笑的語氣。 宋嫣似乎一點(diǎn)都看不到鄔席此刻的不舒服,更沒有對方是為了他才會如此的自覺。 他笑得斯文: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坐著的人眼眸柔情似水,可分明一點(diǎn)感情都沒有。鄔席如同被針扎了一下:笑話! 仿佛只有足夠的怒斥才能將此刻翻涌的情緒壓下來,他傾身看著宋嫣,兩只手分別放在椅子的兩邊,以一種將對方攏起來的姿勢看著人,眼神陰鷙。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不過你最好信守承諾,不然我們就一起死吧。 他說的是什么都給宋嫣,讓對方別想打主意半路跑去扶持別的鄔家人,可眼底又盡是怒意。 兩人的樣子被鄔家其余人看到,很快又傳了出去,不過版本卻變了樣。 大家紛紛說鄔席性格偏執(zhí),將家里的金絲雀管得厲害,連跟別人多說一句話都不行,還將自己的親哥哥打得在床上躺了好幾天。 有不知情的人聽了,無一不覺得宋嫣很慘。 他們當(dāng)然不知道,今天這件事加劇了鄔席在鄔家掌權(quán)的進(jìn)程。同時鄔仲膽敢冒犯宋嫣的那只手回頭也親自被這只柔弱可憐的金絲雀廢了。 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來冒犯他的。 在鄔兆想要興師問罪的時候,鄔席就以雷霆風(fēng)行的速度成了新任家主,到了如今,鄔家都盡在他的掌握。 七名玩家從鄔廣福的嘴里將鄔席掌權(quán)的過程聽了個遍,等到對方講完,他們也終于見到這位傳說中的家主 男人三十出頭的年紀(jì),一身多年上位者堆積出來的氣勢,面色冷淡,有著nongnong的混血感。他穿著的衣服嚴(yán)謹(jǐn)合身,扣子更是扣到了最上方,十足的禁欲。 鄔席一出現(xiàn),鄔廣福就躬了躬身,將七名玩家逐一介紹了遍。同時七名玩家也見識到了鄔廣福變臉的本事,當(dāng)著這位家主的面,他哪里還有剛才的輕視和不敬。 先生,這七位是玄門弟子,據(jù)說十分有本領(lǐng),這次家里的事情可以放心了。 嗯。鄔席點(diǎn)頭,看了一眼坐著的七個人,他身上的氣勢有些駭人,眉眼都攏在了過分冷厲的神情中。 不過支宣卻發(fā)現(xiàn)鄔席的面相沒有自己原先猜測得那樣戾氣深重,他掩在袖子里的手輕輕掐了一下,意圖根據(jù)鄔席的面相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可剛有所動作,鄔席就直直望了過來。 他的眼神是平靜的,然而npc的恐怖感還是撲面而來。身為真正的玄門中人,支宣感覺到了比曾經(jīng)跟隨師父交過手的大妖更可怕的力量,這幾乎讓他不敢再有其余動作。 衣袖里的手垂直,等到鄔席的視線從他身上移開的時候,支宣的背后都沁出了一層冷汗。 這段時間你們就住在這里,想怎么做都可以,只有一點(diǎn),不準(zhǔn)把家里的東西弄壞。 鄔席的這句話透露出了兩個信息,一個是七名玩家在這個副本里的活動范圍只限于鄔家,另一個就是他們不能破壞這里的任何東西。 后面這條要求有些奇怪,鄔廣福知道鄔席為什么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抬頭看了一眼樓上,果然見到宋嫣倚在欄桿上眼眸含笑地看著下面。 這么多年過去,宋嫣被滋養(yǎng)得越發(fā)好看。跟鄔席過度嚴(yán)謹(jǐn)合身的穿著不同,宋嫣只穿了一條蛇鱗亮片長裙,亮眼又奪目。 這條裙子是鄔席特意尋了知名設(shè)計師給宋嫣做的。 家里的一切都是鄔席當(dāng)上了家主后為了宋嫣設(shè)計的,這么多年過來,鄔家人都看清了宋嫣在鄔席心中的地位,就連老太爺都要退一射之地。 就算他想要插手宋嫣的事情,如今也已經(jīng)沒有能力了。早在一年以前,鄔家所有人都被鄔席清理了一遍,鄔天澤還有鄔仲現(xiàn)在見了鄔席也都要畢恭畢敬。 鄔席過來這里只叮囑了七名玩家這么一句話,很快就又走了。他走得不快,七個人眼見他上去了二樓,隨后便看到了不知什么時候倚在那里的美人。 美人烈焰紅唇,一頭金色的波浪卷發(fā)。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經(jīng)風(fēng)情萬種。 對方在鄔席走過去的時候紅唇微啟,然而除了鄔席以外,沒人聽見他說了什么。緊接著,美人就伸手將鄔席抵在了欄桿上。 底下還有這么多觀眾,他也沒有半分收斂,直將那位禁欲非常的家主親得氣息不勻才肯罷休。 副本里出現(xiàn)的任何一名npc都是非常重要的,魏子儀仰頭,看見這位美人的右手上戴了一根紅繩,正要再看下去,鄔廣福似乎是覺得家丑不可外揚(yáng),連忙帶著七個人離開了。 他一直都跟在鄔兆身邊,難免也就對鄔席和宋嫣十分看不慣。從前沒當(dāng)家主養(yǎng)了這么個人也不妨礙,可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當(dāng)了家主,將來還要傳宗接代,又怎么可以還跟個男人廝混。 鄔廣福沒有權(quán)力阻止鄔席,看七名玩家走得慢吞吞的,厲聲催促了起來:各位,你們的房間在那邊,隨我過來! 那個人是誰啊,剛才管家沒有說鄔席還有什么女朋友?。?/br> 宋嫣那張臉太漂亮了,凡是見過的人都不可能會忘記,魏子儀走在后面,跟身邊的李州小聲討論了起來。 她有些自來熟,李州估計是不太習(xí)慣這種性格的人,沉默地?fù)u了搖頭。 一旁的趙文光倒是跟她搭上了話:我看管家像是很不喜歡她,這里面或許有什么內(nèi)情。 不過這么好看的npc我還沒有遇到過,這次一遇就遇到了倆,還挺養(yǎng)眼。 魏子儀為人熱情又大膽,她進(jìn)來這里也是為了尋求刺激,回想起剛才宋嫣跟鄔席的樣子,她的臉還有些紅。 我怎么覺得這都不像恐怖副本了,那兩個npc親得還真是 看美人欺負(fù)禁欲,真是澀.情極了。 七名玩家雖然離開了,但宋嫣卻沒有放開鄔席:翅膀硬了,想要反抗我了嗎? 他咬著對方的耳朵,漫不經(jīng)心地惹得對方露出更多情.態(tài)。 沒有??鄣阶钌戏降目圩颖唤饬碎_來,露出脖子上顯得猙獰的痕跡。鄔席面對著宋嫣,他遠(yuǎn)比幾年前更為順從。 可這順從是掩藏在恨意之下的,他在暗中蓄積著力量,想要對付他。 因此在他剛剛回答完,熟悉的電流就襲遍了全身。 當(dāng)初那本莫名出現(xiàn)的資料宋嫣在過后并沒有收回去,而是像忘了這回事一般。鄔席調(diào)取了監(jiān)控,最后什么也都沒發(fā)現(xiàn)。 可那份資料還是被他收在了辦公室。 聽到鄔席的悶.哼,宋嫣一笑:可你這么需要我,我死了,你還能找到更能滿足你的人嗎? 第96章 恐怖逃生(16) 鄔席壓著聲音,而手卻將宋嫣抓得越來越緊,他隱隱有些站不住了。 面對他這樣的劣態(tài),宋嫣既沒有扶住他,也沒有要為他解決的意思:還是說我死了,你會忍下去?不過葷了這么多年,你忍得住嗎? 夜半無人的時候,是會隨便找個人解決生理需求,還是像在我面前那樣,自己動手解決呢? 真該讓別人都知道,這樣一個家主,私底下都是一副什么模樣。 宋嫣的羞辱只會一句比一句更惡劣,世上沒有比他更了解鄔席身.體的人,也不會再有比他更能讓鄔席感到滿足的人。 他語氣肯定:你離不開我的。 美人魚豢養(yǎng)的人類仇恨著他卻又因他而淪陷,即便離開了,也只會墜入到另一個深淵。 鄔席的身.體離不開他,精神同樣離不開他。 他只會是他的。 輕緩流動的氣息撫動著鄔席的鬢角,宋嫣用了力,牙齒在鄔席的耳垂上留下了一個刺眼曖.昧的痕跡。抓著他的人立刻便有些不受.控.制地抖.了.抖身.體,眼睛睜得大大的,豎瞳讓他有些不像是正常人類。 宋嫣說他離不開他,就用實(shí)力行動讓他看到了他究竟是如何離不開他的。 在眼眸里的情.欲退開后,鄔席滿臉陰寒。 最近鄔家出了許多怪事,一開始是有人在半夜聽到歌聲,一連好幾天都是如此,再就是各處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水痕。鄔兆前幾天不知道看見了什么,差點(diǎn)被嚇到中風(fēng)。 不過在他醒來以后,對當(dāng)晚發(fā)生的事情就三緘其口,怎么都不愿意講,還吩咐鄔廣福私底下把事情瞞下來。一直到鄔家最近出了人命,鄔兆才嚇得連忙讓鄔廣福去請高人來。 同時警察也過來查看了一遍,最后的結(jié)果都說是自殺。 如今鄔家人心惶惶,鄔席才正式出面,請來了這七個據(jù)說是玄門高徒。 他并沒有現(xiàn)在就對付宋嫣的打算,不過確實(shí)有借著這個機(jī)會試探的意思。他知道這樣的試探瞞不了宋嫣,可他更在知道,宋嫣現(xiàn)在需要他,是不會輕易殺了他的。 如果說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擔(dān)心宋嫣去找別的人,那么到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這個憂患了。 鄔席不明白宋嫣為什么要對付那幾大家族,不過他已經(jīng)成了對方手里最鋒利的那把刀。在達(dá)成最終目的之前,宋嫣不會隨便丟了他。 最多,就是招了對方的怒氣,他免不了遭一番罪。 可以說兩個人都將彼此看得透透的。 半勾著的腰因?yàn)樗捂痰臎]有再火上澆油而挺直了起來,鄔席眨了眨眼,眼瞳恢復(fù)了正常。他看上去沒有半分不妥,依舊是那個說一不二,身居高位的鄔家家主。 可對上宋嫣似笑非笑的視線時,他卻又有些不自覺的僵硬。他在緊張??蛇@緊張里究竟有幾分是為了宋嫣可能會折辱他,又有幾分是為了宋嫣會生他的氣,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鄔席在這一刻連呼吸都放輕了一點(diǎn),臉繃得緊緊地看著對方。 然而想象中的惱怒并沒有出現(xiàn),將他抵著的人笑著放開了他,又如水蛇般柔弱無骨地?fù)ё×怂?,將一張臉都貼在了他滿是斑駁的脖子上。 我要去泡水,抱我去吧。 宋嫣在幾年前說了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后,鄔席還專門給他定制了一個巨型玻璃魚缸,打開房門轉(zhuǎn)入內(nèi)室,一眼就看到了。 美人魚一天要泡兩次水,其余時間則看宋嫣高興。 他這會兒突然卸了氣,又是一副撒嬌狀態(tài),鄔席乍一開始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臉上的陰寒猶在,然而貼著的溫度卻叫他的耳朵都不自覺染上了一層淺紅。 可抱宋嫣泡水這樣的事情他做得多了,很快雙手就有了回應(yīng)。 或許他剛開始不會抱人,但這么多年的訓(xùn)練下來,現(xiàn)在鄔席已經(jīng)知道該怎么樣才能讓宋嫣在自己的懷里靠得更加舒服。 這幾乎連大腦都不用過,在將人抱起來的時候就水到渠成了。 宋嫣兩只胳膊摟著人,頭就靠在鄔席的肩膀上,也不作惡,乖巧得過分。 這種偶爾出現(xiàn)的反差很能引起人內(nèi)心更多的欲.望,因此在鄔席將人抱到魚缸上方的時候,才會不設(shè)防地就被宋嫣一同拽了下去。 兇戾的美人魚怎么可能會對人類的冒犯無動于衷,宋嫣純粹就是有意憋著壞。 將人拉進(jìn)水里后,他還不讓鄔席往上游。一條漂亮綺麗的魚尾甩了開來,將鄔席的腰.身卷住,不斷往下拉著。 對方會水,可一來一回還是被嗆到了。 宋嫣并不幫他,而是有意要看他這副狼狽掙扎的模樣。仿佛是在告訴鄔席,我想要弄死你很簡單,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別做出讓我不高興的事。 幾年的相處下來,只要惹宋嫣不高興,類似的懲罰是常有的。鄔席熟知對方的性格,他也不朝宋嫣求救,兩只手不停地朝上劃動。 宋嫣的尾巴卷著人,可上半.身卻是緊.貼著鄔席。在水下的時候,他完全展露出非人類的模樣。 妖冶惑人的面容,海藻一樣的金色長發(fā),寶石般的黑色眼眸。 隔著透明的水和一陣又一陣卷出來的小型浪窩,無所顧忌地觸.碰著唯一的人類。 鄔席在絕望的窒息中被挑起了極大的不合時宜,他掙著最后一口氣才勉強(qiáng)沒有陷入昏迷,可在宋嫣的有意之下,他最后一口氣也在緩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