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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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肚子被剖開了,卻又被詭異地縫合了起來。應(yīng)該沒有發(fā)生太久,因為他醒來的時候傷口的血都沒有凝固。 隨后他就給自己止了血。 怎么會這樣!因為接連兩次發(fā)生的事情都沒有危及到生命安全,化木以為這個副本應(yīng)該是不會要人命的,可趙文光的經(jīng)歷讓他意識到,恐怖逃生的副本哪里會有安全的時候。 我也不知道。 趙文光連自己是什么時候去的七樓都不清楚。 這件事情的發(fā)生讓七名玩家之間的氣氛都沉重了不少,支宣跟東方臻將他們昨天發(fā)現(xiàn)的事情說了一遍。 被解剖的人魚?這樣的話,他們對趙文光做的事情也就不奇怪了,只是人魚和鄔家又有什么聯(lián)系呢,昨天他們在后園里看到的東西又跟這群人魚存在什么關(guān)系? 魏子儀跟支宣一樣,陷入了邏輯困局當(dāng)中,似乎兩者之間還缺少一個重要的東西。 東方臻:我們今天再去看看,如果可以的話,也要盡快跟宋嫣打個交道。 昨天他們?nèi)潭际窃诟w席交流,沒有機(jī)會問宋嫣什么。 你歌唱得也蠻好聽的。高寄在查探線索的時候,跟化木邊走邊聊天,言語很有一種偶像的親近。 是嗎?化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沒想到你能聽到我唱歌,昨天說了以后我就沒敢在你面前班門弄斧了。 他的這句話不禁讓高寄紅潤的臉色微微有了些變化:什么意思?你昨天晚上沒有唱歌嗎? 沒有啊。 那你前天晚上唱的是什么歌?歌名叫什么?高寄急急追問了一句,他的話讓本就茫然的人更茫然了起來。 不是都已經(jīng)聽到他的聲音了嗎,怎么還要問他歌名?盡管如此,化木還是回答了對方。 化木那天晚上只唱了一首歌,但并不是高寄聽到的那首。 這下他的臉徹底變白了,高寄抖著嘴唇:我昨天晚上又聽到左邊房間有人在唱歌,就是你的聲音,還還唱了我的歌。 可是我的房間在你右邊啊。這回化木跟高寄雙雙白了臉。 當(dāng)初選房間的時候,高寄先進(jìn)的屋子,所以一直不知道化木究竟是住在他左邊還是右邊。 青/天白日的,可化木還是覺得有些發(fā)冷:要、要不然你今天晚上過來跟我一起睡吧,兩個人安全一點。 好。高寄就等著他說這句話,聞言又向他道了聲謝。 似乎是因為昨天的事情,今天他們并沒有看到宋嫣,不過在路過鄔天澤那邊的時候,聽到了他在跟什么人吵架。 是一個女人。 隔得遠(yuǎn),又看不真切,只能依稀聽到些什么報應(yīng)、收手還有死的字眼。 之后在他們眼里溫和耐心的鄔天澤竟然打了女人一巴掌,然后就摔門出去了。 鄔家的人說鄔天澤跟他老婆早年關(guān)系十分好。不僅好,還是少有的恩愛。 可幾年前在他被趕出公司后,夫妻倆的感情就變了。等鄔席成了家主,鄔天澤更是跟自己的老婆分居了。 這些年來,鄔天澤的老婆一直深居簡出。 果然,人不能只看外表。魏子儀覺得如果昨天跟他們說話的人身上有血光的話,那么鄔天澤必定也參與進(jìn)了這件事。 她想,究竟是什么人才會被他們殺死,死了以后尸體又在哪呢。 這天七個人沒有見到宋嫣,而到晚上的時候,他們聽說鄔天澤的妻子自殺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718 20:14:24~20210719 20:12: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un.O.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9章 恐怖逃生(19) 鄔天澤的妻子死得非常突然,而鄔天澤似乎也因為這件事受到了打擊,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出門,喪事是鄔廣福一手cao辦的。 當(dāng)天晚上,七名玩家回去后也知道了高寄在房間里發(fā)生的事情,在東方臻的提議下,他們住的房間來了一次大換血。 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了這棟樓里有許多美人魚的亡靈,那么就不用這樣分開住了。七個人全部都集中在了一層跟二層。 一層有兩個房間,照舊是東方臻和魏子儀住一個屋。而趙文光因為先前受了傷,所以跟李州住在了一起。 至于化木跟高寄就去了二樓,支宣住在他們隔壁負(fù)責(zé)保護(hù)兩人。 聽到這樣分配的時候,除了高寄以外其余的人都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只有高寄在心里小小抱怨了一下。 既然知道他被那個什么亡靈盯上了,為什么不直接讓支宣跟他一起住。在他看來,雖然化木關(guān)鍵時候可能會保住他一命,但遠(yuǎn)不如支宣好用。 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坐在上面被他人追捧,被他人奉獻(xiàn),完全不覺得這種思想有什么不對。 趙文光看出了他心里的想法,內(nèi)心嗤笑了一聲。大家都是玩家,又不是你的專用保鏢,能住在隔壁保護(hù)一下安全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還想要求更多。 他甚至都懷疑這兩天高寄并不是平安無事,而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叫那些亡靈不敢找上門?,F(xiàn)在伎倆用完了,又故意編了一個謊話。 其他人也不是笨的,看到高寄眼里的不滿,除了化木以外,多多少少都知道他的想法。 身為粉絲,化木對高寄擁有著天然的崇拜跟喜愛。雖然他不會一葉障目,跟高寄完全站在一個戰(zhàn)線上,不知禮數(shù)地要求他人來保護(hù)對方,可在回了房間以后,化木還是安慰了一下高寄。 放心吧,今天晚上我會保護(hù)你的。 化木笑得開朗,又殷勤地替高寄準(zhǔn)備好了洗漱用品,這還是他第一次跟偶像離這么近! 而高寄就算有再多的不滿,這時候也不會跟化木撒出來。他回了對方一個笑容,就拿著干凈衣服進(jìn)了浴室。 這棟房子里的空間都很寬敞,出于職業(yè)習(xí)慣,高寄在走進(jìn)去之前還仔細(xì)查看了一下,以防這里安了攝像頭。 等發(fā)現(xiàn)沒有不妥后,才開始面無表情地脫衣服。 咚咚 浴室的磨砂玻璃門被人敲了一下,他以為是化木跟來了,衣服都脫了一半,心里覺得晦氣,趕緊又穿了上去??傻人讨鴼鈱⒉AчT打開的時候,外面又是一個人都沒有。 高寄皺了皺眉,正要再關(guān)上玻璃門,就看到拖鞋擺放的地方留下了一灘血水。頭頂排氣孔處的風(fēng)都好像在同一時間變得陰涼了起來,往人的后頸鉆。 化木化木 他嚇得也不顧還在放著的水,赤著腳就走出了洗手間。然而在踏出去的剎那,更大的噩夢出現(xiàn)了。 高寄出現(xiàn)在了前幾天晚上睡過的房間里,桌上還有一顆咬了一口的蘋果,這是他早上出門的時候留下來的。 他要出去!他要出去! 高寄返回了浴室,可浴室里一片安靜。水聲沒有了,擺著的衣服也沒有了。 他徹徹底底地回到了五層,而歌聲又在同一時間響了起來。 隔壁空無一人的房間內(nèi),跟化木一模一樣的聲音依舊在唱著他的歌 是他剛出道的時候唱的一首口水歌,內(nèi)容空洞,字里行間也盡是矯情的陳詞濫調(diào)。可隔壁的聲音卻唱出了一種華貴浩蕩的感覺,將這首歌變得有格調(diào)了起來。 這回高寄的心里只有害怕,哪里還會跟著唱。他屏住了聲音,將背抵在墻上,仿佛可以借此蓄積一些力量。 那聲音似乎因為得不到附和,越唱越響,到最后就變了一個調(diào)子,又尖又細(xì)的,在寂靜的夜里充滿了悚然意味。 一首歌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隔壁的聲音停了下來,如果不是高寄還在這個房間的話,甚至?xí)詾閯偛虐l(fā)生的一切都是做夢。 他的身上都被冷汗打濕了,心里還在怨恨化木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了。不是最崇拜他了嗎,不是很激動跟他近距離接觸嗎,怎么到了關(guān)鍵時刻就不管用了! 這樣想著,高寄又等了一會兒,然后慢慢地朝房門挪去。 他想,前幾天這聲音都沒有傷害他,或許今天也不會。但無論如何,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趕緊下去。 房門近在眼前,高寄慢慢擰開了扶手。在即將開門的那一刻,血水竟然從門底下又滲了進(jìn)來。 與此同時,一只纏滿了紗布的手也出現(xiàn)在了門縫里。 嘭的一下,高寄趕緊將門關(guān)上了,可這抵不住要往里面流進(jìn)來的血水。 他慌得將屋內(nèi)所有可以擦東西的布料扯了過來,通通堆在了門邊。然而那血水竟然也來越多,潔白的床單被染紅了,潔白的窗簾被染紅了。 直到這個時候高寄才發(fā)現(xiàn)這間屋子里的一切不知道什么時候都變成了不祥的白色,就連穿在身上的衣服也都變成了純白,然后染上了鮮紅。 啊啊啊啊走開!離我遠(yuǎn)一點!高寄發(fā)瘋一般將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可衣服脫完以后,身上的皮膚好似也被血浸染了。 更荒誕的是,高寄竟然覺得自己的身上也慢慢被纏上了紗布。白色的紗布被鮮血染紅,又逐漸變黑,發(fā)臭。 房間里很快就多出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跟腐爛味,高寄一邊抓著身體,一邊俯身不斷嘔吐。他晚上沒有吃多少,現(xiàn)在連膽汁都吐出來了。 而在這時,歌聲又一次響了起來。跟之前不同,這回歌聲就在他身后。高寄猛地回過了頭。 人魚在祈禱海的浪花 人魚在祈禱逃脫枷鎖 人魚唱著亡靈之歌,渾身沐浴在不祥的黑氣當(dāng)中,緩慢地拖動著身體,一只手還在往前伸著,慢慢靠近了高寄。 化木在外面等了很長時間都不見高寄從浴室走出來,想了想,擔(dān)心對方出了意外,就進(jìn)去敲了敲門。誰知他敲了好幾聲,里面都沒有回應(yīng)。 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化木直接將門推開了,就看到浴缸里的水都已經(jīng)滿了出來,而高寄的衣服也不慎落到了里面,被完全打濕了。 可高寄卻不見蹤影。 不好!化木心知不妙,連忙打開房門要去找支宣,然而門一拉開,一個靜靜凝視的亡靈就出現(xiàn)在了眼前。 這樣的驚嚇可太大了,化木正想要重新關(guān)上房門,就聽到了支宣的聲音。 別關(guān)門! 今晚是七名玩家住進(jìn)這幢房子之后遭遇的最大的一場攻擊,幾乎整棟屋子都充滿了亡靈。他們會先通過各種方法讓你打開房門,而等你受到驚嚇再關(guān)上門的時候,就會發(fā)現(xiàn)不管什么地方都是他們的身影,而且攻擊比外面還要厲害。 支宣要比化木更早出來,他身上已經(jīng)掛了彩。 打斗的聲音不止是他們這一層,還有一樓。 化木壓著心里的害怕,躲過了門口那個亡靈的攻擊:高寄、高寄不見了。 他在匆忙當(dāng)中簡要地將高寄不見了的事情跟支宣講了一遍,畢竟是老玩家,再怎么樣也還是有點保命的底子?;驹诖笸葞缀醣粨羲榱说耐纯嘞拢銖?qiáng)走到了支宣身邊。 以我一個人的力量恐怕?lián)尾贿^去,我們盡量往下走,去跟東方臻他們會合! 雖然一層跟二層之間還有些距離,不過幸好他們的房間離樓梯口很近。 這種時候,化木當(dāng)然不可能讓支宣去找高寄,他點點頭:好,你在前面開路,我在后面掩護(hù)你。 他咬咬牙,將外套脫了下來,綁在了還在流血的大腿上。 兩人一前一后的合作著,漸漸就聽到了東方臻他們的聲音。 四個人的情況下不比他們好多少,其中趙文光要不是被李州保護(hù)著,恐怕都已經(jīng)丟了性命。 魏子儀: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前幾天都好好啊! 她費(fèi)力地?fù)趿艘粨?,亡靈在消失以前還是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美人魚尖利細(xì)密的牙齒一下子就讓她失去了一大塊rou,疼得鉆心。 沒事吧?東方臻就在她旁邊,就算她的符篆能對付這些亡靈,可雙拳難敵四手,此刻她的手里也多了一把劍。 所到之處,清掃出了一片干凈的空間。 亡靈殺不完,但他們的精力卻在逐漸流逝。 好濃的血腥味。趙文光知道自己是個拖累,也沒有逞強(qiáng),在力所能及的前提下跟李州一起合作著,他聞了聞空氣里的味道,這時候的血腥味不像是前幾次他們聞到的那樣,更像是生人的活血。 化木,高寄去哪了? 他他不見了?;颈揪褪芰藗@也使得亡靈不斷地朝他攻擊。 一番波折,六個人才再次聚到了一起。大家背抵著背,皆神情嚴(yán)峻地盯著這群可怕的生物。 他去了洗手間,我在外面等了很長時間也沒有等到他出來。化木終于有了時間將高寄的事情詳細(xì)說出來,幾個人一邊對付著亡靈,一邊聽著他的話,等我再進(jìn)去的時候,他人就已經(jīng)不見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趙文光捂緊腹部,被劃開的傷口已經(jīng)崩裂了開來,他臉面發(fā)白,他可能已經(jīng)死了。 而高寄的血液就是引發(fā)這群亡靈暴動的原因。 李州:他們什么時候會消失?還是說我們要一直這么打下去? 一直打下去顯然是不可能的,早晚他們得全軍覆沒。李州的問題沒人能回答,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眼里都露出了些絕望之色。 就在他們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這群亡靈似乎受到了感召,全都保持著原本的動作停在了原地。 他們詭異地將頭轉(zhuǎn)去了同一個方向,仿佛朝拜一般,雙手高舉,最后在眾人眼前消失了。 不見了。魏子儀靠著東方臻,整個人虛弱無比。 為了防止再發(fā)生這種事情,六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大家今天晚上就擠在一間房里。 至于高寄,則是等天亮以后再去看看他究竟怎么樣了。 這個提議沒人反對,只有化木看著神情落寞。他明白高寄或許已經(jīng)死了。 好歹也是追了這么久的偶像,他心里有些難過。 今晚大家都受了不輕的傷,是以沒人安慰化木什么,他也很快就從難過當(dāng)中走了出來,將自己的傷口處理好后,又幫起了其他人。 要說這次的攻擊有什么正面影響的話,那么就是讓他們剩余幾名玩家更加凝聚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