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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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雌聽到宋嫣的話后沉默了一小會兒,卻還是堅定地握著宋嫣的手,他看上去表情跟平時一樣,但那種固執(zhí)和強硬又浮現(xiàn)了出來。 不行,話已經(jīng)說出來了,不可以不算數(shù)。他是在說自己的話已經(jīng)說出來了不可以不算數(shù),而不是宋嫣的那句回答。就算宋嫣拒絕,鄔席還是要喜歡他,他想跟他在一起。 這樣的回答讓鄔席之前的問題成了一個無效的話,偏偏宋嫣像是很滿意他的表現(xiàn)似的又笑了起來。他環(huán)住了鄔席的脖子,湊到他的耳邊,也不知道說了什么話,讓軍雌頓時就不自在了起來。 今天也很想我嗎?宋嫣的想和普通的想是有區(qū)別的,當(dāng)中充滿了意有所指。 感受著在宋嫣環(huán)上來的時候身體的蠢蠢欲動,鄔席呼吸暫停,點了點頭。反正他對宋嫣的渴求對方都了如指掌,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我餓了,今天想吃一點酸的東西。 宋嫣問過以后卻很快將話題引到了別處,但他說想吃酸的東西時的神情,讓鄔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總覺得對方這話同樣的意有所指。 難道是他的醋意表現(xiàn)得很明顯,以至于讓宋嫣察覺到了? 鄔席目不轉(zhuǎn)睛地看了會宋嫣,雄蟲唇角微勾,顧盼生姿,綺麗非常。他什么都沒看出來不說,還又把自己弄得開始升溫。軍雌所有的偵查手段放到宋嫣身上,最后都是毫無用處。 雖然宋嫣已經(jīng)恢復(fù)了記憶,但他時不時打量過來的眼神還是和從前一樣炙熱,讓身在廚房里的軍雌無法招架。從外面看上去,鄔席渾身都透著古怪和不自然,兩條腿繃得格外筆直。 宋嫣今天心情不錯,眼看鄔席快要支撐不住了,大發(fā)善心地放過了對方。 因為宋嫣最后沒有回答鄔席的問題,但他又跟之前一樣親密不減,所以直到躺到床上,鄔席也還是拿不定宋嫣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過從一定程度上來說,宋嫣的不回答卻默許跟鄔席的禁錮和自由是差不多的。因此鄔席在說出自己要開始進(jìn)行疏導(dǎo)了以后就一邊觀察著宋嫣的表情,一邊試探性地用精神力慢慢回應(yīng)了起來。 一個接一個似觸角般的精神力搭在了宋嫣的精神力上面,和昨天被壓得一邊倒的情況不同,如果要比喻的話,他們兩個現(xiàn)在就像是兩塊磁鐵。磁鐵不同極相吸,同極相斥,他們的精神力既同極又不同極,在相斥的同時又相吸。 之所以會相斥,是因為只有讓宋嫣的精神力感到吃力,對方才會更加主動,從而花費更大的力氣來壓制他。在這個推拉的過程中,鄔席不僅可以消耗宋嫣的精神力,還能順帶疏導(dǎo)宋嫣的身體,可謂是一舉兩得。 也幸好他是一名軍雌才能適應(yīng)這樣強大的精神活,否則的話僅僅是一個來回,都會叫他徹底癱軟下來。 不過這樣的效果也是顯而易見的,在抗衡過程中,繼承了主人骨子里乖戾的精神力在感覺到抗拒以后,會更為用力地糾纏上來,使得兩股精神力融合得更加徹底。 如果說昨天他們的精神力像是兩根不同的線,要依靠紡織機才能纏繞到一起,那么今天他們的精神力就是兩股不同來源的水,不需要依靠外力,自身就能合并。 鄔席在沒有感覺到宋嫣的排斥和厭惡后,膽子更大了起來。一開始只是觸角一樣的試探,現(xiàn)在則是所有的精神力都回應(yīng)起了宋嫣的精神力。 他們心知肚明這意味著什么,除非是夫妻,否則就算再親密的戰(zhàn)友,也不可能會用這種方法來為對方疏導(dǎo)身體。 第二天一早,自制力強大的上將頭一回起晚了。如果只是回應(yīng)宋嫣的精神力,不至于讓他如此,重點在于昨晚宋嫣的精神力似乎被他刺激過頭了,導(dǎo)致疏導(dǎo)結(jié)束以后不但沒有撤回去,反而還分出一部分到了他的身體上。 要不是軍雌強悍的恢復(fù)力,鄔席今天可能會腿軟得出不了門。 睜眼之后,鄔席害羞而珍重地親了一下宋嫣的額頭。他知道宋嫣昨晚是在清醒狀態(tài)下做出的事情,這意味著他們之間的感情不是他的一廂情愿。 再有就是宋嫣昨天主動問起了宋家的情況,鄔席一開始不想用這些煩心的事來破壞宋嫣的心情,可對方挑的時間過于致.命。只要他不開口,那些覆蓋在身上的精神力就會無比惡劣。 敏.感的部位被霸.占著,磕磕絆絆之間,他將調(diào)查到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只是每一句話到最后,都會揚起他極高的聲調(diào)和喘.息。 在講到郁泉的時候,宋嫣好像是在有意捉弄他。鄔席不知道是不是被弄糊涂了,直接就把心里的想法問了出來。 你你還唔還喜歡他嗎? 嗯,還喜歡。 這該是讓人心碎的回答,偏偏宋嫣一邊這樣說,一邊捉弄得更厲害。鄔席哪里反應(yīng)大,宋嫣的精神力就會集中在哪里。 一次兩次不知道真假,鄔席一邊弓腰一邊心酸,三次四次之后,聽到宋嫣滿口喜歡的話,他哪里還能不知道對方就是有意戲弄他。 假如真的跟對方說的那樣,宋嫣還喜歡郁泉的話,他們現(xiàn)在又怎么可能會是如此情.態(tài)。宋嫣分明就是知道他在吃醋,所以才這般更何況對方回答的時候,都是咬著他的耳朵說的。 鄔席也是那時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以宋嫣的性格,如果他還喜歡郁泉的話,早在醫(yī)院里醒來的時候就會去找那只雌蟲了。而不是戲謔地看著他,還讓他來親他。 想起醫(yī)院里的那個吻,鄔席眼角又多沁了點淚出來。 問題的答案宋嫣早就告訴他了,只是因為他自己太在意,反而看不清。想清楚了以后,鄔席也不再一味克.制自己的反應(yīng)。 嫣嫣抱抱我。 上將本來是想問宋嫣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吃醋了,可喊完人又覺得沒必要。他小聲哼哼了一下,往宋嫣那邊膩了過去。 等感覺到自己真的被抱住了以后,鄔席立刻就將臉埋在了宋嫣的肩窩里。鼻中滿是宋嫣的氣息,身上覆蓋著也是宋嫣的精神力,讓他一再地不能自已。 不知疲倦的精神力讓鄔席連恢復(fù)的時間都沒有,最后還是宋嫣抱著他去了浴室,沖了一會兒澡后才勉強支撐的精神。 宋嫣消耗了精神力,鄔席除了最開始的回應(yīng)也是消耗了精神力以外,更多的其實是后面的體力。這些需要靠睡眠來補充,因此等他們回來以后也就睡了。 不過在睡著之前,鄔席已經(jīng)跟宋嫣約定好了,接下來他調(diào)查到的關(guān)于宋家的信息會全部告訴宋嫣,怎么處理宋家,也是宋嫣說了算,而他則是負(fù)責(zé)對付那群殺手組織。 真還在審問剩下的那名殺手,不過對方在吐了一些基本信息后,不管再怎么問,也都不肯開口了。 鄔席知道一時半會兒問不出更多的東西,不過昨晚他在宋嫣那里又得到了一些新的信息。他一大早就過來審訊室,把這些告訴了真,讓他以此為突破口再撬開殺手的嘴。 他剛跟真說完話,尤義明就走了進(jìn)來。對方似乎在他身上安了個眼睛似的,不管他到哪里,尤義明都能準(zhǔn)確地找到他。 好久不見。尤義明跟他寒暄著,自從賀家的宴席過后,尤義明的確是很長時間沒有再找鄔席了。他在宴會上跟鄔席針鋒相對,現(xiàn)在過來打招呼,硬是沒半點不自然。 看著尤義明臉上不明顯的青紫,鄔席記得昨晚在朦朧之間宋嫣似乎告訴過他,當(dāng)初雄蟲在宴會上用精神力鎖定了一些蟲。賀宿跟那幾名雌蟲的交通事故,就是宋嫣的手筆。 至于其他的客人,也被他懲戒了一番,想來尤義明臉上的傷也是如此。 不過這些大規(guī)模的異常雖然暫時不會有蟲發(fā)現(xiàn),但鄔席出于對宋嫣安全的考慮,還是讓對方將精神力撤了回來。 在調(diào)查宋家的這幾天,鄔席也不是什么事都沒做。他隨便找了個由頭給那群在宴會上說宋嫣壞話的蟲找了點麻煩,想來這些世家還有一場惡斗。有時候懲罰其他蟲并不需要自己出手,他們自己就能把自己咬死。 鄔席一向都不怎么搭理尤義明,今天倒是破天荒地回了一句:好久不見。 不但如此,他還又問了一句:你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提到這件事,尤義明就十分生氣。這幾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不管他做什么事情都不順利,前幾天開飛行器到軍團里來的時候,他居然被絆了一跤,直接從里面摔了下來。 當(dāng)時整個軍團的蟲都看到了,讓他丟了一個大面子。事后他檢查了一番飛行器,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只好算自己倒霉。 尤義明覺得鄔席是在借此嘲笑自己,他并沒有回答。 聽說你讓真審問三只來歷不明的蟲,結(jié)果死了兩只,究竟是什么情況? 審問犯蟲是常有的事,可逼死犯蟲就值得玩味了。尤義明是在用這件事威脅鄔席,不過他開口講話的時候,一不小心扯動了臉上的傷口,痛得他臉色也更黑了一點。 第二軍團的事情不勞閣下關(guān)心。鄔席不痛不癢,又恢復(fù)成了以往的模樣。 見尤義明還不死心地朝里看,他更是直言:上將的事情,閣下更沒有資格管。 以前鄔席是沒有把尤義明看在眼里,可這不代表他不知道怎么對付尤義明,不知道尤義明的痛點在哪里。對方在乎上將的位置,他就專門用自己的身份來壓蟲。這樣的羞辱,足夠讓尤義明收回視線了。 果然,聽到鄔席的話后尤義明也不再關(guān)注審訊室里的情況了。 尤義明轉(zhuǎn)過了臉,藏住怨恨,笑嘻嘻地看向鄔席。 商城火災(zāi)發(fā)生了這么多天,上將不去調(diào)查這件事,反而將精力放在這只蟲子上,上面可是已經(jīng)有所不滿了。 尤義明今天過來不光是好奇鄔席帶回來的蟲子,主要是想來嘲諷對方。這話說得更像是威脅,卻不想鄔席看了他一眼,凌厲逼迫的視線直接將他釘在了原地。 直到鄔席的身影消失,被嚇得臉色煞白的尤義明才憤憤地恢復(fù)了知覺。他剛才只覺得在自己像是被一團冰凍住了,渾身上下動都動不了。 鄔席是在警告他,他讓他知道,自己隨時都有殺了他的能力。 真在審訊室里面看到了鄔席跟尤義明的交鋒,他心里也很不喜歡尤義明。這個第三軍團的雌蟲老是跑來他們軍團打聽事情,說不準(zhǔn)就是嫉妒上將,明里暗里想要把上將這個職位搶過去。 真都已經(jīng)做好了尤義明會闖進(jìn)來的準(zhǔn)備,沒想到對方就在外面站了一會兒然后離開了。 鄔席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路上碰到了司研,對方正在做什么筆記,看上去有些愁眉苦臉的。 上將。見到鄔席過來,司研跟他打了個招呼,還行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不過前者什么表示都沒有,直接冷淡地走了過去,看上去還在為上次的事情生氣。 司研捧著自己的筆記苦著臉走了出來,路上剛好遇到了從審訊室出來的真。他們同在鄔席手下做事,所以很有些共同語言。 上將最近是不是心情很不好?司研這段時間很少接觸鄔席,所以想找真打探一下。 不清楚。真搖了搖頭,他其實并不太了解鄔席,不過又覺得鄔席這樣性格的上將相處起來倒是挺方便的,不會拖泥帶水,更不會夾槍帶棒。 算了。司研也心知自己是病急亂投醫(yī),怎么樣,那只蟲招了嗎? 提起殺手的事情,真的神色立刻就嚴(yán)肅了起來。 還沒有,不過已經(jīng)有了新的方向了,想來再過不了幾天,他就應(yīng)該招供了。 那就好,聽說食堂出了個新菜品,等會兒午飯要不要一起去吃。 不用了,我要盡快完成上將交代的任務(wù)。真婉拒了司研的邀約,后者也沒有生氣,而是拍了拍真的肩膀。 那你好好加油。 就像真說的,有宋嫣提供的線索,那名殺手要比預(yù)計的更早一天說出了自己組織的所在地。殺手組織有點難找,不過宋家本身就不是什么一流家族,尤其是殺宋嫣,也不需要多厲害的殺手。 在精神狀態(tài)沒有出問題前,宋嫣不過是一個個性溫斂而沒有能力的雄子,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會被宋簡算計到。 順藤摸瓜,鄔席很快就找到了這群殺手組織,他僅僅用了一周的時間就將他們的老巢端了個徹底。這群殺手往日里也經(jīng)常做一些非法的勾當(dāng),因此鄔席算是在上任后立了個不大不小的功勞。 更加湊巧的是,在將殺手一網(wǎng)打盡后,鄔席又查出商城的火災(zāi)是他們放的。跟尤義明說的一樣,上面本來對他遲遲沒有查清商城火災(zāi)有些怨言,在知道這件事情后,怨言就打消了,并且還好好嘉獎了一番。 不過鄔席在上報這件事情的時候直言,商城火災(zāi)背后可能還有一些原因,但暫時沒有調(diào)查清楚,希望可以暫時保密這件事情。清楚他的能力,上面那些蟲答應(yīng)了鄔席的要求。 這件事情傳到尤義明的耳朵里,就成了鄔席上任以后什么事情都還沒有做成,就得到了看重。他在家里生了一場大氣,還鞭打死了一只雌奴。 宋家。 宋簡給郁泉泡了一杯蜂蜜水,他知道郁泉喜歡喝一些比較甜的飲料,所以特地購買了這種價格昂貴的蜂蜜,專門用來招待對方。 自從上一回郁泉大醉了一場后,兩個人之間的冷戰(zhàn)期也取消了。郁泉對宋簡的態(tài)度也比以前好了許多,同樣的,宋簡也放輕了對他的掌控。 你看起來好像精神不太好,是遇到了什么事嗎?郁泉喝了一口蜂蜜水,看著宋簡眼底壓不住的焦躁問道。 沒什么。宋簡搖了搖頭。 實際上,他確實遇到了一件不小的麻煩。當(dāng)初他想殺宋嫣,就托了個熟蟲,找了個路子??伤f萬沒想到,如今那群殺手竟然反水了。 他們不但不按照雇傭辦事,還威脅他送錢過去,要不然就把他想要謀害宋嫣的事情捅出去,來個魚死網(wǎng)破。 這是赤/裸裸的勒索! 收到消息的時候宋簡還不相信,因為這場交易他做得十分隱秘,可在反復(fù)確認(rèn)之下,他發(fā)現(xiàn)這群殺手真的查到了自己身上。 宋簡當(dāng)然不會知道跟他做交易的那群殺手連老窩都被鄔席端了,他更不知道,現(xiàn)在跟他做交易的就是鄔席。 而那些被勒索過去的錢最終都被鄔席花到了宋嫣身上,這些本來就是宋嫣的錢。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902 23:56:19~20210903 22:40: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吾木提1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4章 蟲族(9) 宋簡何嘗不知道,一旦他給了錢就再也脫不了這個坑,但他除了照做以外又沒有別的辦法。那群殺手都是刀口上舔血的蟲,管你是什么身份,要是不滿足他們的話,后果只會比現(xiàn)在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