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蹭吃蹭喝的龍何時掉馬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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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只道父母兒女生離死別,心間悲傷,兩個小娃兒卻不懂,尤其是小龍崽崽,眼見娘親哭,只當(dāng)誰欺負(fù)娘親了,在旁急得朝娘親伸手哇哇叫。 哭了一陣,覺得意思到了,楚夫人擦了擦眼淚,揮退了閑雜人等,對女兒女婿們道,“好了,不必哭了,你們大老遠(yuǎn)回來,也是辛苦?!?/br> 說著趕緊上前親了親兩個小娃兒,心疼道,“可憐我的小阿毛們,這么小還要趕路。路上可有不舒服?” 姜夏忙道,“還好,母親不必掛念?!?/br> 話音落下,卻聽見母親在心里罵道,【這死鬼男人早不死玩不死的,偏這時候死,害我兩個小外孫兒這么小要乘船趕路,真是作孽!】 姜夏,“……” 果然還是那位彪悍的母親,愛了愛了。 錦蘭還沉浸在悲傷情緒中,擦了擦眼淚叫了聲母親,“您也不要太過傷心,還是要保重身的?!?/br> 楚夫人嘆道,“傻孩子,娘很好,甭惦記我,你父親如今算是解脫了,為娘我也算解脫了?!?/br> 面上莊重,心里卻已經(jīng)哈哈大笑,【老娘我終于自由啦!】 姜夏默默給母親鼓掌。 瀛晝與山君上前跟楚夫人打招呼,各自問候道,“請岳母大人節(jié)哀?!?/br> 楚夫人忙點頭應(yīng)下,見兩個女婿各有各的英俊,均是一表人才,而兩個小外孫兒也無不如神仙娃娃一樣,真是越看越高興,心間十分愉悅。 姜夏想了想,道,“父親這一走,母親留在京城也是孤苦,不如跟我們回江南享福吧?!?/br> 楚夫人頷首道,“我也是這樣想的,鶴林那小子整日就想著玩兒,像個閑云野鶴,估計也沒什么大出息,不如早點回去,清閑自在。不過這些都是后話,等你父親入了土再說?!?/br> 說著又道,“你們大老遠(yuǎn)趕來也是辛苦了,先去休息休息,吃些東西吧?!?/br> 幾人應(yīng)是,便先各自回房放下行李換了衣裳,稍作歇息。 喪禮乃是大事,這幾日要應(yīng)酬親朋,出納各種花銷,既然來了,姜夏與錦蘭便幫著母親一起cao持各種要事,而瀛晝與山君是女婿,不必守靈跪拜,便只是招呼招呼親朋,順便把娃兒照顧好。 眼看著一家人接連忙活了兩日,明日便可以入土了。 這日午后,楚家忽然迎來了大陣仗,皇帝來了。 當(dāng)初姜夏她們離開京城沒過多久,老皇帝便歸了天,太子即位稱帝,因此此時的皇帝,正是蕭淮。 “陛下駕到!” 隨著太監(jiān)響亮的通傳聲,身穿團(tuán)龍袍的新君踏進(jìn)了楚家大門。 楚家眾人如臨大敵,紛紛來到院中相迎,跪地行禮。 說實話,自打楚弛當(dāng)初被雷劈昏,卸任丞相,楚家便算是失了勢,兩年來已經(jīng)遠(yuǎn)離朝廷。沒想到,今日新君居然親臨,令人頗為意外。 楚夫人帶領(lǐng)全家人行過禮,只聽蕭淮道,“丞相為朝廷勤勉cao勞了一生,今不幸離去,朕甚為痛心,還請夫人節(jié)哀。” 楚夫人忙道,“多謝陛下垂念,今日圣上駕臨,我們老爺在天之靈,也定然十分欣慰?!?/br> 蕭淮頷了頷首,悄悄打量四周,一眼看見了穿戴素凈的姜夏。 他壓下心間如何復(fù)雜,裝作隨意道,“二姑娘也回來了?!?/br> 姜夏低頭道,“是?!?/br> 只聽蕭淮咳了咳,問道,“在江南一切可好?” 姜夏便又答,“一切都好,多謝陛下掛念。” 蕭淮一時無話,目光卻舍不得移走。 不遠(yuǎn)處,并不打算跪拜他的山君與瀛晝正抱著娃兒隱了身形看著這一幕。 山君嘖嘖道,“我看這人今日就是故意來看丫頭的吧,瞧那眼神嘖嘖,不過話說回來,這么久了還沒忘了丫頭,也算他癡情……” “嗯?” 話還沒說完,卻見瀛晝涼颼颼的瞥來一眼。 山君忙咳了咳,“抱歉,一時口誤。這人惦記別人媳婦兒,真是不厚道!呸!” 瀛晝又冷颼颼的看向了蕭淮,忽然之間,瞇了一下眼。 視線的盡頭,蕭淮登時咳嗽起來,猛烈的喘不上氣,也無法說話,只把臉咳得通紅。 眾人嚇了一跳,御前太監(jiān)忙上前慰問道,“陛下,陛下您沒事吧?” 蕭淮咳嗽的停不下來,只得擺了擺手。 許久,待好不容易平復(fù)了一下,剛一張嘴要說話,又咳了起來。 太監(jiān)嚇的趕忙給他順氣,臉色發(fā)白,“陛下,陛下您怎么了?要不要宣太醫(yī)?” 眾人看在眼中也是懵逼,紛紛在心里嘀咕,新君這莫不是得了癆???怎的咳得這樣嚴(yán)重? 只有姜夏悄悄回頭,在游廊的一頭看見了瀛晝,無聲問道,“你干的?” 瀛晝十分傲嬌的抬起下巴,“誰叫他跟你說話?” 姜夏,“……” 這男人。 她十分想笑,但只能憋著。 憋了好一陣,終于等到一直咳不停的蕭淮終于平復(fù)下來,大抵也是覺得顏面盡失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只好宣布起駕,轉(zhuǎn)頭往外走了。 楚家眾人忙上前相送,待來到門外,卻見新君抬腳要登上御輦之際,竟然又一不小心踩了個空,險些磕在馬車上。 嚇的侍衛(wèi)太監(jiān)趕忙上前扶住,紛紛驚呼,“陛下……” 眾人,“……” 一向穩(wěn)重的新君今日這是怎么了? 只有姜夏又是好笑又是無奈,在心間默默嘆了口氣。 嘖,吃醋的男人果真可怕! ~~ 忙了一天,眼看著,天色已是黑了透底。 今日是停靈的最后一日,待到明日一早便要下葬了。 女兒女婿不必守靈,待吃過晚飯,一家人回房稍歇。 時下天熱,姜夏先給胖胖的小崽崽洗了個澡,在抱到床上給小家伙穿衣裳。 今日小龍崽崽似乎格外調(diào)皮,趁著穿衣裳的間隙,一會兒變出龍角,一會兒又變出龍尾巴,自己樂得咯咯笑。 姜夏也好笑道,“怎的這樣調(diào)皮?娘不是說過,在外面不能隨意變出這些來嗎?” 小家伙看著爹爹道,“大大……” 姜夏明白了,無奈道,“這是跟你爹學(xué)的?” 瀛晝十分得意,將小家伙抱進(jìn)懷里親了一口,“我們父子同心,對不對?” 小龍崽崽還沒穿上褲子呢,光著小胖腿高興的踩在爹腿上跳啊跳,小屁股后面的小龍尾搖搖晃晃。 姜夏拿著小褲子往小家伙腿上套,佯裝冷臉道,“快把尾巴變回去,不然娘要打屁屁啦!” 話音才落,卻聽窗外傳來驚呼聲,“救命,有鬼啊……有鬼!” 什么,有鬼? 姜夏一愣,“什么情況?” 瀛晝頓了頓,道,“我去瞧瞧?!闭f著起身出去了。 姜夏也是好奇,想了想,索性將崽崽抱去了錦蘭的房間。 此時,錦蘭一家子也聽見了那驚呼聲,正在好奇。 見姜夏到來,錦蘭忙問,“這是怎么了?” 姜夏把崽崽放在她床上,道,“我也不清楚,你幫我看著些熠兒,我也去看看?!?/br> 錦蘭膽小,不敢出去,忙點頭應(yīng)了下來。 待姜夏來到院中,只見已經(jīng)聚了一群人,母親楚夫人也出來了。 有兩個小廝打著燈籠,其中一個臉色慘白道,“夫夫夫夫人,有鬼!” 楚夫人皺眉道,“還不快把話說清楚了,什么有鬼!到底怎么回事!” 話音落下,另一個小廝也慌里慌張的指著花園的方向結(jié)巴道,“方方方才,小的們看見了老老老爺在在在花園里,他他他他沒有腳,使勁追我們!” 什么? 這話一出,立時駭然一片。 眾所周知,他們的老爺楚弛已經(jīng)死了好幾天了,此時就躺在靈堂的棺材里,這兩人現(xiàn)在居然說看見了楚弛??? “不好了!不好了……” 緊接著,又見有人慌里慌張的跑了過來,向楚夫人道,“夫夫夫人,看門的王四好像被鬼附身一樣,自己在那里撞墻呢!” “什么?” 這話一出,楚夫人又是眉間一緊,想了想,索性道,“去看看!” 說著便領(lǐng)著眾人殺了過去。 待到了地方,果然看見那看門的張四正咣咣拿腦袋撞墻,且已經(jīng)撞得頭破血流,卻仍不停止,就仿佛不要命了一樣。 楚夫人忙道,“快把他拉住!” 幾名小廝立時應(yīng)是,上前拉人。 然而張四力量之大,竟然幾個人上手,還是拉不住他。 這般喪失理智,似乎真是鬼上身了一樣。 楚夫人咬了咬牙,道,“去拿恭桶來!” 傳聞鬼怕穢物,這時候也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 下人應(yīng)是,忙又去取了恭桶,霎時間滿滿一桶尿潑下去,果然見那張四停了動作,癱軟在了地上。 姜夏立在母親旁邊,眼睜睜的看見,一個近乎透明的身影從張四身上脫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