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我的東西,你最好不要碰
那女孩送給了哥哥一朵太陽花…… 她嫉妒那個女孩。 她從小就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的驕傲的公主,尤其是男孩子看到她,都會討好她,遷就她,寵著她。 可是哥哥卻只寵著那個女孩,只對那個女孩笑。 然后,就有不喜歡她的女孩,態(tài)度輕蔑看著她說:哼,西亞,你驕傲什么啊,想個花孔雀似得,連你哥哥都不喜歡你,你哥哥牽著你的手一起走過嗎,你哥哥會在你害怕的時候安慰你嗎……哼,我哥哥會給我買我最喜歡的娃娃,會…… 結(jié)果,家教做好的西亞小公主撿起地上的石頭,打破了那個女孩的額頭,在她的額頭上永遠(yuǎn)地留下了一道丑陋的傷疤。 她要讓那個女孩記?。河肋h(yuǎn)沒有人可以用那樣輕蔑的口氣和她說話。 因為她是豪爵最驕傲的公主。 所以,她也是非常討厭哥哥寵著的那個女孩,agatha,愛葛莎——善良而美好的女孩。 不過,幸好,那個女孩在九歲的時候被一場大伙燒死了。 “彼此彼此,是嗎?我怎么沒覺得?!?/br> 西爵淡淡開口,嘴角勾出優(yōu)美的弧度,對西亞笑。 他知道,她今天去了裴瑾年的海邊別墅。 他找裴瑾年是為了什么,他沒有興趣知道,不過,她最好不要去招惹不應(yīng)該招惹的人,否則,就算是meimei,他也不會客氣。 “西亞,你作為我的meimei,我好心警告你,我的東西,你最好不要碰?!碑?dāng)然,他說的他的東西,是宋安然。 “你的東西?哈!”西亞嗤笑,“你說的你的東西是宋安然那個下賤的女人嗎?”在提起宋安然這三個字,西亞毫不掩飾她的不屑與恨意。 “收回你的話?!?/br> 任何人都不能說她下賤。 西爵冷冷地開口,眉目冰冷,周圍的溫度驟然降低,好像要把西亞凍僵。 “不,我為什么要收回,她就是一個下賤的女人,到處去勾引男人?!蔽鱽喴驗閼嵟?,精致面容被毀,臉上是扭曲而猙獰的表情。 “你的東西已經(jīng)跟著別的男人在一起失蹤好幾天了,而且他們很忙?!蔽鱽唭叭灰恍Γ浇蔷`開一朵妖艷的曼陀羅,“你說男人和女人一起消失好幾天,還很忙,會做什么事情呢?”她支著下巴,做思考的樣子,“男人和女人的事情?” 西爵面色冰冷,雙拳緊握,似乎在極力隱忍這怒氣。 “住口!” 他冷冷開口,打斷西亞的話,不像在聽下去。 宋安然在裴瑾年身邊的每一分鐘,每一秒鐘,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可是,現(xiàn)在他還能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會給她帶來危險。 不過,很快了,馬上就可以了。 “哥哥,我是你的meimei,你怎么可以為了別的女人對我那么殘忍呢?” 因為上次西亞給裴瑾年下藥,害的宋安然被裴瑾年侮辱,西爵狠狠地懲罰了西亞。 那她軟禁了一段時間,并把她的一些特權(quán)禁錮了,所有,西亞才得到自由,所有,她馬上就去找裴瑾年了。 “我當(dāng)你是meimei的前提,是你當(dāng)我是哥哥。”西爵凝眸,淡淡開口。 “我當(dāng)然當(dāng)你是我的哥哥。” “是嗎?”西爵輕笑。 他倒是沒有聽說過哪一個meimei會故意讓殺手對他開槍,沒聽說過哪個meimei會處處算計自己的哥哥。 “西亞,不要浪費我對你當(dāng)成meimei的縱容,畢竟有限?!?/br> 西爵說完,起身,上樓。 西亞的話,關(guān)于裴瑾年和宋安然的,已經(jīng)讓他心煩意亂,他需要平復(fù)一下自己的心情。 西亞突然看到放在玻璃茶幾上的雜志,翻開的那一頁,正是一片金色的開的非常燦爛的太陽花海。 那一頁,被壓平,好像已經(jīng)看了很久的樣子。 金黃色,那么絢麗的色彩,那么迷人的情調(diào)。 太陽花,是西爵最喜歡的花,西亞當(dāng)然知道。 因為那個被大火燒死的女孩。 “哈哈哈——”西亞大笑起來,諷刺而譏誚,“哥哥,原來,你最愛的還是太陽花,哈哈哈——”她止不住地大笑起來,笑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她本來以為西爵愛上了宋安然,現(xiàn)在看來,也不是吧。 他最愛的一直是太陽花,是送他太陽花的女孩。 “哥哥,你還是喜歡欺騙自己?!?/br> 西亞淡淡開口,以前,他就騙自己那個女孩沒有死,現(xiàn)在又騙自己愛上了宋安然嗎? 西亞上樓的身影一怔,心口沉甸甸的,發(fā)悶。之后,不言一語,匆匆忙忙地上了樓,樣子好像在急切地逃避什么似得。 他這樣的反應(yīng),西亞就更認(rèn)為自己認(rèn)為的沒有錯,他還愛著那個送他太陽花的女孩。 —— 裴瑾年冷冷地撇了宋安然一眼,一小點一小點地挪動腳下的沙發(fā),死女人,竟然敢把他當(dāng)成苦力用。 “你搬快一點,不然一會綁匪發(fā)現(xiàn)了,我們就完了?!?/br> 還是不是男人?。?/br> 一個大男人,怎么半個沙發(fā)這么磨磨蹭蹭的,他吃那么多飯,連個沙發(fā)都搬不動啊?把沙發(fā)搬到臥室里的時候,不是停有勁兒的嗎? 現(xiàn)在怎么這么慢。 真是急死她了。宋安然促催著裴瑾年,他正在把客廳的沙發(fā)搬到窗戶下面。 裴瑾年起身,瞪宋安然,“你說什么?”危險米瞇起眸子,他不是搬不動,是根本就不想搬,他在給德爾他們時間,好及時地抓到他們要逃跑。 “我,我說搬快一點啊?!彪y道這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話嗎?何曉眨眨眼睛,思考,不是。是很正常的人與人之間的對話。 “你心里想說的是什么?” 裴瑾年眸子瞇著,靠近宋安然,溫?zé)岬谋亲訃姙⒃谒哪樕稀?/br> 她的那個眼神,明顯的赤裸裸地是對他的鄙視的眼神。 在鄙視他的力量。 宋安然,“……”她心里說的——是不是男人…… 他難道知道??那大眼睛瞪得,比牛眼還打還圓,像是把她吃掉似得。 “你心里在想,我到底是不是男人,連一個沙發(fā)都搬不動。”裴瑾年替她回答。 “……”宋安然愣,他真的知道,臉上堆笑,現(xiàn)在用得著他,不要惹他不高興,“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說那種話,你想多了,想多了,我絕對不會說那種話……”絕對不敢當(dāng)著你的面說那種話。 據(jù)說,懷疑一個男人是不是男人,懷疑他的力量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侮辱。 宋安然臉上堆笑,“你累了沒有,累了就休息一下,其實搬這個也不是很著急。”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不著急才怪! “這還差不多。” 裴瑾年很大爺?shù)刈缴嘲l(fā)上,享受著宋安然的按摩。 “那你休息吧,我去搬?!笨磥黻P(guān)鍵時刻,人還是打得靠自己,除了自己,誰都不可靠。 宋安然彎腰,推另一個沙發(fā),到窗邊。 “你干什么?” 裴瑾年騰的一下子站起來,漆黑的眸子盯著宋安然,眸光冷的可以把人凍結(jié),死女人,知不知道自己懷著孕呢? “我搬沙發(fā)???”明知故問,他不是長得眼睛,能看嗎? “住手!”裴瑾年冷然喝斥,眼里流淌著無奈有氣憤的冷光,卻在極力隱忍,不讓自己發(fā)怒。 “沒關(guān)系,你先休息,我自己來搬就好。” 宋安然擺擺手,示意裴瑾年不用管了,彎腰,繼續(xù)挪沙發(fā)。 “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給我住手?!迸徼昀淞嗣佳?,“你再敢給我搬一下試試,信不信我馬上就喊綁匪來。”裴瑾年威脅。 宋安然咬牙,覺得裴瑾年簡直不可理喻。 他說的這是什么話,叫綁匪來,她這樣做又不是為了自己,難道被綁架沒有他的份嗎?難道逃跑只是她一個人嗎? 見宋安然冷了臉,裴瑾年軟了眉眼,在心里嘆一口氣,放軟了聲音,“你還懷著孕呢,不能做這么累的活,還是我來吧?!彼质窃趽?dān)心她肚子里的孩子,怕她搬沙發(fā)會把孩子弄掉? 呵呵,又是孩子。 宋安然發(fā)現(xiàn),她竟然有點嫉妒自己的孩子…… 真可笑。 裴瑾年把沙發(fā)搬到窗戶下面,宋安然馬上爬上了沙發(fā),想接著沙發(fā)從窗戶里面爬出去。 她蹬在沙發(fā)上,在加上她自己的身高,也只是能剛剛夠到窗戶,要說爬上去,是絕對不可能的。 唉,還差好多。 “把那個椅子在搬過去?!彼伟踩灰恢?,就忘了她說話的對象是裴瑾年。 “你命令我?!”裴瑾年瞪眼,這個女人膽子大了啊,竟然開始學(xué)會命令他了,是不是最近他太縱容她了。 “……我自己搬,反正就是搬個椅子而已,肚子里的孩子應(yīng)該不會流掉吧?我可憐的孩子。”宋安然嘆一口氣,做傷心狀,蹲在身子,要下沙發(fā)。 “哼!”裴瑾年咬牙,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道,“站那不許動。”他轉(zhuǎn)身去搬椅子。 宋安然在他身后偷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她肚子里的這個孩子還是有很大用處的,突然覺得懷著這個孩子其實也不錯。 “笑的難看死了,像偷吃的老鼠。” 裴瑾年頭都沒回,冷哼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