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一個不能生孩子的女人是不完整的
那么比平時的時候更容易答應女人的要求,宋安然知道,現(xiàn)在裴瑾年對她有愧疚,因為他曾經(jīng)對她的折磨,但是這樣的愧疚不足以讓他放她離開。 裴瑾年猛然抬起頭,眼神負責地看著宋安然,有些無措,有些喜悅,有些迷茫,有些希望,很多種復雜的感情交織在一起。 “那句話還算不算現(xiàn)在,如果不算了,那么我接下來的話也不需要在說了?!?/br> 裴瑾年點點頭,表示那句話還算,等待宋安然的下文。 “既然還算的話,那么我提的意見你應該聽一下吧?”宋安然試探著問,接著說道,“第一,不許傷害我的弟弟,保證他在國外的安全。” “這個沒有問題。”裴瑾年爽快地答應。 “第二,我希望得到你的尊重,不要像是以前一樣,把我當成是你的寵物一樣,不許我出這個別墅,不許我去任何地方,我是一個正常的人,我有人權,我要自由,在這個別墅里我要自由出入的權利。” “可以。”裴瑾年接著又不上一句,“為了你的安全著想,要帶著保鏢。” 宋安然想了想答應,能讓她出去,就已經(jīng)是裴瑾年最大的讓步,她不能得寸進尺,坐地起價,若是惹惱了他,今天什么都爭取不到。 “第三,你不能碰我,我現(xiàn)在是西爵的女朋友。“ 她這一句話一出,裴瑾年的臉馬上就黑了下來,她馬上改口,“就算沒有西爵的關系,你現(xiàn)在也不能碰我,我剛剛流產(chǎn)才一個多星期,那樣……對我的身體不好。” 房間里出現(xiàn)了短暫的沉默,只能聽到兩人呼吸的聲音,裴瑾年緊緊地盯著宋安然。 “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我們可以繼續(xù)以前的那種想出模式,你可以對我任意打罵,當成寵物一樣,反正我就只有一條命而已。在說都經(jīng)歷過的事情,在經(jīng)歷一次,也只不過是重溫而已?!?/br> 宋安然一笑,唇角上挑,帶著諷刺。 “好?!迸徼陱难揽p里擠出一句話,他最不喜歡的那句話是她是西爵的女人。 至于碰她,現(xiàn)在他當然不會碰她,她剛剛流產(chǎn)完,他怎么舍得把她弄壞,讓她受苦呢? 只是她舍不得,她卻不會。 果然,她知道了他愛她之后,手里就更有了可以傷害她的利劍,甚至她的一句話一個眼神都可以讓他痛不欲生。 “既然你不能碰我,那么我們還是各睡各的,不要睡在一張床上。”宋安然乘勝追擊。 “不行?!?/br> 裴瑾年斷然否定,現(xiàn)在沒有她在他身邊,他根本就睡不著。 就算好不容易睡著了,也是一小會就會醒過來。 而且,不跟她睡在以前,她忘記了他的氣息怎么辦?忘記了他的體溫怎么辦? 所以這個條件,他不能答應。 “為什么不行,你都答應了不碰我,我們?yōu)槭裁催€要睡在一張床上?” “不要得寸進尺?!迸徼暾f道,“我可以保證,在你好之前,我不會碰你,睡覺也不會挨著你太進。”這是裴瑾年的退步。 “好吧?!彼伟踩幌肓讼胫缓么饝灰慌鏊托?。 至于睡在一張床上?反正裴瑾年別墅的床都夠大,她盡量拉遠距離,就當身邊躺著的是一口白菜就行了。 “先生,宋小姐,你們的藥?!?/br> 傭人站在門口,托盤里端著兩碗黑糊糊的藥汁,還有一小蝶子的話梅。 “我的藥?什么藥?我又沒有生病?!彼伟踩豢粗且煌牒诤乃帲陀X得反胃。 “是補身子的藥,宋小姐才流產(chǎn)不久……中間有離開了……這藥流產(chǎn)之后要堅持喝半個月才能把因為流產(chǎn)虧虛的身子補回來?!?/br> “我沒事,不需要喝藥,端下去吧?!彼伟踩粚蛉藬[擺手,她不想讓自己變成一個藥罐子,總要喝藥吃藥。 “先生?”傭人為難地看著裴瑾年。 “喝掉,對你的身體有好處?!迸徼臧阉幎说剿伟踩坏淖爝?,自己還小試了一下藥的溫度。 “我自己的身體很了解,現(xiàn)在很好,不需要喝藥?!彼伟踩慌ゎ^,不想喝藥,不想接受裴瑾年對她的好,不然心很難收回來。 “喝掉?!迸徼甑恼Z氣堅決。 “我都說了不喝,我沒病,是藥三分毒你不知道嗎?” “喝掉,難道你想一輩子懷不了孕嗎?” “我只是流產(chǎn),怎么可能會一輩子懷不了孕?”宋安然反問,覺得裴瑾年太大驚小怪了,流產(chǎn)是很正常的事情。 “宋小姐,你身子虛弱,醫(yī)生說需要喝這藥滋補,不然也會可能導致不孕……”傭人說道,宋安然當時流產(chǎn)的時候,醫(yī)生確實這樣說過。 “什么意思?”宋安然這句話是對著裴瑾年問的,“是不是我流產(chǎn)的時候醫(yī)生說了什么?”她眼神充滿恐懼,不會醫(yī)生說她不能懷孕了,裴瑾年一直沒告訴她吧? “你不要多想,沒什么。”裴瑾年感覺到宋安然的不安和害怕,“醫(yī)生只是說你的身子弱,需要好好的調養(yǎng),不會不能懷孕。” “真的?”她不想相信地問。 “真的,我不會騙你。乖,把藥喝了?!迸徼臧阉幎说剿伟踩坏淖爝叄辉俜纯?,皺著眉頭,乖乖的喝藥。 她不能因為自己的任性變得不能懷孕,一個不能生孩子的女人是不完整的。 看著宋安然喝完,把她的嘴里放一顆酸甜的話梅,裴瑾年也端起了自己的那碗,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口氣喝下去。 “你為什么喝藥?”宋安然問,給裴瑾年動手術的那些醫(yī)生都是西醫(yī),沒看到他們給他開中藥啊。 “沒事?!迸徼臧淹敕诺酵斜P里,對傭人說道,“你下吧?!?/br> “沒事?那為什么喝藥?”她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喜歡喝藥的人。 “我陪你一起喝,苦的就不是你一個人了?!?/br> “……” 宋安然扭過頭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很燙,她惱怒,竟然因為裴瑾年的一句情話,她就心跳加快,小鹿亂撞了。 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