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全殲
周天的攻擊可不是那么好擋的;剛開始為了抵擋周天的攻擊,那幾名留下來的血影教教徒可是幾乎將自己所有壓箱底的絕招都用了出來,以一種幾乎是拼命的架式這才將周天擋在了原地,如今當(dāng)看到自己一方的同伴已經(jīng)是成功逃離了以后,立馬那些血影教教徒的氣勢便是一泄,在那種情況下自然便也就沒有再抵擋得了周天的本錢了,不過僅僅只是分分鐘的事情,立馬那些血影教教徒便也就一個接一個的死在了周天的手上。 如果要是那些逃跑了的血影教教徒真的讓他們離開了的話,那對于周天而言絕對不是一件什么好事。這一次血影教是因為對周天的實力估計不足,所以這才讓周天取得了最終的勝利,下一次要是讓血影教了解了周天現(xiàn)在的實力,派來了一支現(xiàn)在的周天完全無法對付的隊伍來對付周天的話,那時又要周天怎么辦?總不可能就在這幾天的時間里面便要周天再一次在實力方面取得突破吧! 周天并不認(rèn)為現(xiàn)在還有可能再次在短時間內(nèi)取得突破,所以如果要是血影教再一次派出更強大的實力來對付自己的話,周天沒有把握還能抵擋得了他們的攻擊。就算是躲到雨家去,周天也不能保證雨家能對付得了血影教,畢竟人家是魔道數(shù)得上的邪教,實力就算是比不上修真界的頂尖門派也不會弱到哪兒去,就憑雨家一個修真世家;還真的不可能會是他們的對手。 不要說雨家沒有太大的可能性會為了他而與血影教交惡,就算是雨家能做到那個地步;周天也沒有那個臉讓雨家為了他去和血影教死拼。所以從一開始;周天便也就已經(jīng)是有了相應(yīng)的決定,那些血影教教徒;周天是一個都不可能會放過的。 雖然被留下來的幾名血影教教徒拖住的腳步,可是當(dāng)時周天卻是也依然還是將逃跑了的那幾名血影教教徒離去的方向給記在了心里,一開始周天是沒有機(jī)會去追,等到周天最后將那幾名拖住他的血影教教徒擊殺了以后,那自然便也就不可能會放棄全殲?zāi)切┭敖探掏降臎Q定了。 沒有任何的猶豫;哪怕是已經(jīng)知道自己這一次追過去也沒有太大的機(jī)會可以追上那些血影教教徒了。可是周天依然沒有任何猶豫的便也就邁著自己的腳步朝著那幾名血影教教徒離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依著周天當(dāng)時的身材;一步數(shù)百米,雖然沒有什么高明的遁術(shù),可就是那體積再加上輕功的提速之法,周天那移動速度之快;也已經(jīng)是幾乎不下于同級的任何一項遁術(shù)了。 雖然那些血影教教徒逃走已經(jīng)是幾分鐘了,可到底那些血影教教徒的修為還沒有達(dá)到能瞬息千里的程度。雖然對比起凡人來;那些血影教教徒能借助法寶的幫助飛行,那速度比起一般的普通人,自然是快速許多,但是相對于周天而言的話;那那幾名血影教教徒的速度可是便也就顯得有些不夠看了。 幾乎同樣只用了幾分鐘的時間;周天便追上了第一名血影教教徒,然后幾步靠過去以后;在那名血影教教徒驚恐的目光之中,周天便也就成功的一把將其捏成了rou醬。 而后;因為那些血影教教徒所逃的方向相同的原因,雖然路線不同;可是那些血影教教徒互相之間相隔的距離卻不是很大,追上了第一名血影教教徒以后;周天再想要追上其他的那幾名血影教教徒自然便也就不難了,有一便有二;不到幾個小時的功夫;那些血影教教徒便也就一一死在了周天的手中。 最終的結(jié)果很順利;順利到了讓周天自己都感覺到有些驚訝的程度。老實說;周天在行動的時候還真的是沒有想到過自己真的能追上所有的血影教教徒并將他們?nèi)繐魵ⅲm然耗去的時間長了一些,可能達(dá)成自己最終的目的,這樣的結(jié)果便也就已經(jīng)是足以讓周天感覺到高興了。 所有跟蹤自己的血影教教徒全部被自己擊殺了,周天知道這事情最終肯定會被血影教發(fā)現(xiàn)??砂l(fā)現(xiàn)便發(fā)現(xiàn);所有知道這事的血影教以及混在他們其中的那個當(dāng)初周天都快要忘記了的散修獨狼都死在了自己的手中,周天也不用擔(dān)心血影教能知道他的具體信息。 只要對方不了解自己的具體實力;那就算是血影教回過來報復(fù)他,周天也不會再擔(dān)心什么了。 先不說血影教錯過了這一次再想要找到周天將不會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便算是血影教真的再一次幸運的找到了周天又能怎么樣?周天就算是給他們一個報復(fù)的機(jī)會;在不了解周天實力的情況下,周天可不認(rèn)為血影教在高手便那么掉價,對付自己這么一個被他們看為實力不強的對手也會派出修為太強的修士。 只要來的人修為不至于高得過份,周天又哪需要害怕血影教,來一個殺一個;來得人多了,周天的手中也不是便沒有一些可戰(zhàn)之力。真要將糖門所有的人都拉出來的話,血影教再按眼下這種規(guī)模派個百來支隊伍;相信也不可能會是周天一方的對手。 而且;等到血影教找上門來了的時候,那可不知道還需要等多少的時間,如果要是幾年之內(nèi)找到周天的話,周天可能應(yīng)付起來還有些危險??梢沁^去的時間一長,依著糖門現(xiàn)在的發(fā)展情況來看,幾十年的時間完全可以讓糖門成長為不弱于雨家的大型門派,真到了那個時候;血影教找上門來又如何?與雨家相互呼應(yīng);那時就算是血影教打上門來了,周天也有把握可以與他們斗上一斗,雙方之間真要分出個勝負(fù)的話;周天還真的不認(rèn)為自己一方一定會輸。 便在周天一邊想著那些事情,一邊朝著回趕的時候,卻是突然之間便聽到了一陣打斗的聲音。 心中一驚;周天二話不說便也就朝著發(fā)出聲響的那個地方趕了過去…… 發(fā)出聲響的那個地方正好是周天來時的方向,而且聽動靜與雷美琴的超電磁炮響聲基本上一樣,這樣一來的話;那問題自然便也就有些嚴(yán)重了。 既然還有著自己沒有發(fā)生的敵人存在! 周天并不會去認(rèn)什么死理,看到自己擊殺了幾個人便真的會認(rèn)為自己將所有的敵人都干掉了,親眼看到的事情未必便一定是真,自己雖然是親自動手將所有看到的那些血影教教徒殺了個精光,可是這世界上會秘術(shù)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如果要是被那些人用什么秘術(shù)給耍了的話,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事先周天已經(jīng)是交代了雷美琴她們不要輕易的離開自己藏身的地方,可是雷美琴她們是什么人周天還不清楚,當(dāng)面答應(yīng)得好好的,可過后說不定立馬便會將他說的話給拋之腦后,這樣的性格;便算是因為看到他將敵人干掉后離開原地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邊暗罵著雷美琴她們不聽話,一邊周天卻是又不得不往回趕,現(xiàn)在周天已經(jīng)是顧不得保密的事情了。如果要是自己剛剛真的沒能將所有的人都擊殺,有著血影教教徒使用了秘術(shù)將自己騙了過去,那么就是情報泄露出去周天也認(rèn)了,現(xiàn)在周天所希望的;只是雷美琴她們倆個不要出什么事情。 心急之下;周天是速度全開,根本便沒有用多長的時間,在周天的全力奔行之下,很快他便也就出現(xiàn)在了發(fā)出聲響的那處區(qū)域;并且親眼看到了那一區(qū)域的情況。 如周天所想的一般;發(fā)動攻擊的人還真的便是雷美琴,只見其超電磁炮一計接著一計的朝著天空之中發(fā)出,幾個酷似血影教教徒的魂體卻是左躲右閃的;深怕到時候中了一計超電磁炮便會被那雷光所含的能量給干掉。 情況完全便與周天所想的是倆個情況,周天原本還以為自己趕過來的時候;所看到的必定是雷美琴被血影教教徒攻擊的畫面,卻不想自己趕過來看到的情況卻正好相反,血影教教徒不僅沒有追殺雷美琴,現(xiàn)在反而是雷美琴在那兒追殺著血影教教徒,這樣的情況可是有些出乎周天的意料了,不過最少這樣的情況總比周天之前所想的情況要好,心中暗暗松了口氣的同時;周天便也就對那些魂體展開了攻擊。 右手一抓;周天輕易的便將一個魂體捉到了手中;可是當(dāng)捉到那個魂體的時候;周天立馬當(dāng)時便皺起了眉頭,情況相當(dāng)?shù)牟粚?;周天那一捉之下立馬便感應(yīng)到了,那血影教教徒因為沒有實體的原因,自己剛剛那一下看起來是捉住了他,可實際上卻是連碰都沒有碰到他。 果然;便在周天感應(yīng)到那一情況的時候;那一魂體直接便從周天的手中穿行了出來,并且還在那一時間朝著遠(yuǎn)處慢慢的飄了過去。不過;便在那魂體準(zhǔn)備要逃的時候,一計雷美琴的超電磁炮卻是又直接將其逼了回去,如不是那魂體最后一下動作比較快的話,只怕那一計超電磁炮直接便也就已經(jīng)是擊中他了。 看到這樣的情況;周天原本皺著的眉頭立馬便也就在那個時候松了開來…… 魂體不怕自己的攻擊;而卻害怕雷美琴的超電磁炮,這可是一個重要的信息。自己的攻擊與超電磁炮攻擊有所不同的話,那么便也就只能說一個是實體一個是能量系的攻擊。自己的實體攻擊沒能傷害到他們,他們卻害怕超電磁炮,再加上那種外觀狀態(tài),周天幾乎當(dāng)場便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那些魂體應(yīng)該是害怕能量攻擊而能免疫掉物理傷害。 知道些魂體害怕的到底是什么了以后;周天自然便也就不可能會讓他們好過了。 周天本人是不會什么能量攻擊的;這個是功法的原因所決定的,周天對此也沒有什么辦法可想。不過;本人不會能量系的攻擊卻并不代表著自己便不能發(fā)動能量系的攻擊,有句話叫‘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一句話不僅在凡界可用,事實上就是放在修真界也是同樣有用。 周天不會能量系的攻擊,可只要靈符能發(fā)出能量系的攻擊那便行了,而靈符有靈石便能購買,周天有著大筆的財富在手,會缺靈石嗎? 當(dāng)發(fā)現(xiàn)那些魂體到底害怕的是什么東西后,周天當(dāng)時便將自己的神通能力一收,對著那些魂體便是一把接一把的靈符撒了出去…… 一把靈符便是數(shù)枚中品甚至是上品靈石價值的東西,可周天扔起來卻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便在周天這樣的砸錢行為下,很快這種行為的效果卻是立馬便也就體現(xiàn)了出來。 玉符一被激活,當(dāng)時差不多數(shù)百上千道能量便在周天附近的那一塊區(qū)域的高空之中閃現(xiàn)了出來。而那些魂體原本的速度實際上不僅不快還相當(dāng)?shù)木徛?,只是因為他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些魂體能夠短時間內(nèi)快速移動一點點距離的原因;這才能一再躲過雷美琴的超電磁炮。如今周天弄出那么大動靜的攻擊,幾乎是將那附近所有的區(qū)域都劃入到了其攻擊的范圍內(nèi),在這樣的攻擊下,那些人哪還有什么閃躲的機(jī)會,在周天才一發(fā)動攻擊的情況下便連連受到玉符的攻擊,沒有一會兒的攻夫;大半的魂體便也就在周天的攻擊之下死了個精光。 直到所有的能量散去了的時候;那一區(qū)域半空中的情況這才在那個時候顯現(xiàn)了出來…… 看著半空之中那血紅色透明的氣罩,周天不由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很明顯;眼上的情況已經(jīng)是沒有什么好猜的了,那些血影教教徒之前并沒有被周天所殺,顯然周天是被他們給耍了。那些血影教教徒有著秘法可以保證靈rou分離,在被自己擊殺了rou體的時候;他們的靈魂卻是躲了起來,等到自己離去了以后他們再從rou體之中出來逃命,這種方法是周天沒有看過也沒有想到的,如不是正好雷美琴她們被周天安排在附近看到了這一切的話,只怕就算是被那些血影教教徒給騙了,周天也不可能會知道這一事情吧! 之前自己追出去擊殺的那些血影教教徒是否也是眼下這么一個情況;周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管不了了??裳巯逻@些血影教教徒;周天卻是有著絕對的實力可以將他們擊殺,對于這些敢耍自己的血影教教徒,周天可沒有什么好脾氣可講,剛剛一擊將對方大半成員擊殺了卻依然還是不足以讓周天消氣,看著最后那幾名血影教教徒的魂體在半空之中垂死掙扎;周天卻是一邊嘲笑著對方眼下的舉動,一邊已經(jīng)是準(zhǔn)備要出手將那些血影教教徒全部擊殺了。 再一次從空間之中拿出了幾枚玉符,將那幾枚玉符往半空之中一扔,便見天空之中突然降下數(shù)十道天雷,一道道的攻擊不斷的落到那些血影教教徒魂體所布來的防御氣罩之上,隨著每一計的攻擊;便必定會讓那血色的氣罩抖動幾下。 最終等到周天的第二波攻擊結(jié)束;那些血影教教徒總算是在那個時候堅持不住了…… 能讓魂體帶著的法寶可不是眼下這些血影教教徒所能夠得到的,那些血影教教徒剛剛的防御根本不可能會是法寶催動的,就現(xiàn)在的情況;目前血影教教徒所使用的手段便只有一個可能;那道血色的防御是那些血影教教徒的魂體自主弄出來的。 魂體不說不能修練;可是除秘術(shù)以外,大半的魂體卻是要轉(zhuǎn)為鬼修以后才有那個能力修練出法力。那些血影教教徒顯然會秘術(shù);以魂體狀態(tài)也弄出了不少的法術(shù),可是相比起實體來;魂體內(nèi)的法力肯定是不多了,被周天兩波攻擊一弄下來;大半同伴死亡了不說,就是苦苦支撐的那幾名血影教教徒;事實上也早便應(yīng)該是沒有那個法力再支撐了的。 結(jié)果;也不知道那些血影教教徒是如何想的,他們既然用自己的靈魂本源之力來代替法力支持那個防御氣罩,結(jié)果周天的第二波攻擊一落下去,雖然那些血影教教徒最終是支撐了下來,可是他們卻是也有著數(shù)名同伴因為魂力消耗干掉了的原因而消散在了氣罩之中。 直到不少血影教教徒的魂體消散了的時候;周天這才在那個時候看清了血色氣罩內(nèi)的情況…… 這是怎么一回事? 隨著氣罩內(nèi)的情況顯露出來時,周天卻是在那個時候驚訝的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不少血影教教徒的魂體都在自己各種各樣的攻擊之下消散了,就算是剩下來的那些血影教教徒也不可能再支撐得了多長的時間了,可就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周天認(rèn)識的那個獨狼的靈魂卻被那些血影教教徒保護(hù)到現(xiàn)在都沒有死掉,這樣的情況便值得玩味了。 是什么理由會讓那些血影教教徒另愿自己消散也要保證那獨狼不死呢? 回憶了一下最開始自己所聽到的話,周天突然心中一驚,一下子便想明白了這其中的因由。 聽之前那話;那獨狼可是有著辨認(rèn)別人聲音的能力,之所以自己會被那些血影教教徒認(rèn)出來的原因,既然是因為那獨狼的能力從聲音之中將自己認(rèn)出來了的原因。眼下那些血影教教徒的打算自然便也就很清楚了,另愿自己死也要保護(hù)獨狼;這還不便是為了獨狼的能力能再一次幫他們找到周天。 心中冷笑的望了一眼那些血影教教徒,周天自然是說什么都不可能會讓他們?nèi)缭噶恕?/br> 先不提眼下自己的情報是否已經(jīng)是讓血影教知曉了,就提那獨狼的能力;周天沒有想到還好;既然已經(jīng)是知道了他對自己的威脅,周天便萬萬沒有要放過他的道理了。 現(xiàn)在周天也懶得再管那些血影教教徒是怎么樣想的了,不管那些血影教教徒打的是什么主意,周天相信;只要自己能一舉將那些血影教教徒全部干掉的話;那么不管他們背地里面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那時都將不會再有實現(xiàn)的可能,一切的一切在隨著獨狼以及這些血影教教徒的死亡,都將作廢。 有了那種想法之后;周天下手便也就顯得愈加的快了,大把大把的靈符就像是不要錢的一般朝著那些血影教教徒不斷的砸去,沒過多長的時間;那些血影教教徒所支撐起來的那道血紅色氣罩便也就被周天的攻擊弄得搖搖欲墜;如果不是那些血影教教徒一個接一個的拼得靈魂消散也要保護(hù)獨狼的話,就憑那獨狼明顯已經(jīng)是渾渾噩噩的靈魂,只怕是早便已經(jīng)是被周天的那一陣靈符攻擊給干掉了。 “怎么他們都到這個地步了還不放棄呢?”一開始周天沒有怎么樣多想,可是當(dāng)發(fā)現(xiàn)那些血影教教徒既然就算是一個接一個的被周天用靈符攻擊給逼得消散了的情況下;也不放棄抵擋自己的攻擊后,這樣的情況便也就不得不引起周天的注意了。 周天不可能會放過他們,這一點決定周天不會改變,而周天清楚血影教教徒的那些人也能想到會是這樣一個情況。而現(xiàn)在不要看那些血影教教徒在周天的攻擊之下還能支持,可是現(xiàn)在他們中的成員卻是一個接一個的都被周天用這樣的方式給耗死了,哪怕是一時半伙之間周天拿他們沒有任何的辦法,可是當(dāng)時間再過得長一點了的話,那么就依那些血影教教徒現(xiàn)在的實力,還真的有可能會被周天用眼下這樣的方式給全部活活耗死。 明明知道不可能在周天的手下活下來了卻依然要支持;發(fā)生這樣的情況周天不會感覺到奇怪,畢竟人都是有求生本能的,哪怕是明明知道自己生存的希望不大,只要還能堅持的話,便沒有多少人會簡簡單單的就因為感覺自己不可能支撐得了的原因而放棄生存的機(jī)會。 真正讓周天感覺到奇怪的事情是,那些血影教教徒就算是在眼下這種都快要在周天的攻擊之下支撐不住了的情況,他們既然也依然還是沒有放棄獨狼,這樣的情況可是便也就顯得有些詭異了。 要說作用的話;那些血影教教徒聯(lián)手抵擋周天可以說是為了活命,可是那獨狼明顯沒有什么作用吧!要說感情的話;那些血影教教徒之間可能會存在著一定的感情,那獨狼和他們又有什么交情可言?如今那獨狼在沒有任何作用也與他們沒有太大感情的情況下;那些血影教教徒卻拼得自己的同伴受損死亡也不肯讓他受到傷害,周天可不認(rèn)為這只是那些血影教教徒順手而為所會做的事情。 沒有目的;周天才不會相信那些血影教教徒會無緣無故的幫助獨狼,能讓那些血影教教徒做出眼下這么大的犧牲也要保護(hù)獨狼的原因,周天想來想去也只有因為那血影教的命令,這才有可能讓那些血影教教徒做出眼下這樣的決定。 同樣的問題;如果要是沒有什么原因的話;血影教也不可能會想要保護(hù)那獨狼吧!就算是有著命令;那些血影教教徒也不可能便因為一道可能不會再起到多大作用的命令而帶上獨狼這么一個累贅。 想來想去;周天最終也只想到了一個可能。 血影教已經(jīng)是知道眼下這些血影教教徒的情況,并且會趕過來救援他們,如非這么一個原因的話;周天才不會認(rèn)為眼下的這些血影教教徒會因為之前他們接收的一道命令便做到眼下這個地步,拼得自己一方成員受損死亡也要保護(hù)獨狼那么一個和他們明顯沒有什么關(guān)系并同時被他們鄙視的一名散修。 有了那么一個想法后;周天立馬便也就在那個時候坐不住了,不管血影教會不會來;也不管與自己相關(guān)的情報血影教是否已經(jīng)是得知,反正眼下的這些血影教教徒周天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夠放過了的。如果要是周天不能將眼前的這些血影教教徒干掉的話,那將來的麻煩只怕不可能會小。 眼下的這些血影教教徒已經(jīng)是與周天打過交道了;對于周天的信息他們絕對已經(jīng)是收集了不少。如果要是錯開了今天的話;將來這些人只要帶隊,周天一出現(xiàn)到他們的附近后,立馬便有可能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這樣的情況對周天可不是什么好事,多幾個人認(rèn)識他便多幾分被血影教發(fā)現(xiàn)行蹤的可能,這對于正缺時間發(fā)展的周天而言;那無疑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只要能為自己爭取到時間;周天感覺自己便萬萬沒有要放棄擊殺那些血影教教徒的道理,哪怕是明知道血影教的人可能不久之后便要趕到這處地方來增援了,可周天卻是依然沒有半分想要放棄的意思。不管這事情有多么的難處理,既然知道那幾名血影教教徒對自己的危害了,那哪怕是冒上一些險;周天也感覺自己有要將那些血影教教徒干掉的必要。 心中有了決定之后;周天很快便也就在那個時候行動了開來…… “美琴;你們配合我一起攻擊,不久之后他們的援軍便要過來了,捉緊時間!”以高階的靈符將自己之前所使用的那種低階靈符換下了不說,周天還對雷美琴她們吩咐了一聲,結(jié)果三人一起合力;最終消耗了大量的靈符法力后;便在遠(yuǎn)遠(yuǎn)的周天都感應(yīng)到了一批擁有著邪惡法力的人正朝著他們所在處不斷靠近的情況下,最后周天他們總算是成功的破開了那些血影教教徒弄出來的氣罩,將里面的血影教教徒靈魂擊殺了個干凈…… “查;給我將方圓萬里內(nèi)所有的地方都給我搜上一遍,一但發(fā)現(xiàn)可疑的目標(biāo);就地?fù)魵?!”?dāng)大批血影教教徒趕到事發(fā)地點后,當(dāng)時那些血影教教徒一個個的臉色可不是一般的精彩,誰也沒有想到攻擊周天以后會是這樣的一個結(jié)果,在領(lǐng)頭的修士一聲怒吼后;所有的血影教教徒便也就四散,往四周搜查了開來。 事實上;周天并沒有離開原地,明明知道不久之后這批修士便也就會趕過來了,周天自然是不會認(rèn)為自己在那個時候逃跑還能夠跑得過那些血影教教徒了。所以;與其到時候逃跑讓他們找到自己離去的行跡從而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老窩,周天感覺自己還不如一開始便不動,就是那樣躲在原地;這樣一來,周天只要不讓他們發(fā)現(xiàn);卻是反而在他們離開了以后會更為容易從他們的手中逃脫。 便是那樣的一個情況下;周天最終這才壯著膽子留在了原地,換了個地方布下了一些隱藏行跡之用的陣法以及禁制后;便也就沒有了其它的動作。 雖然周天的舉動是冒險了一點,不過就從眼下的情況來看;周天這個險好似并沒有冒錯。因為根本便沒有想到過周天會有那樣的膽子留在原地,再加上他們的人被周天干掉了不少的原因,那些血影教教徒一個個憤怒萬分的情況下卻也沒有了心情再探查四周的情況,不過僅僅只是收拾了一下戰(zhàn)場;最終便也就隨著他們首領(lǐng)的一句話而四散開來,沒一會兒的功夫便也就全部離開了。 周天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內(nèi)便離開,那些血影教教徒雖然說是離開了,但是就聽對方首領(lǐng)那命令,只怕眼下這方圓幾百里內(nèi)暫時都已經(jīng)是成了對方的控制區(qū)域,任何的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有可能將那些血影教教徒引過去,而周天一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就憑他那點手段;還沒能力在那么多血影教教徒緊盯著的區(qū)域溜出去的能力。 既然不可能在那些血影教教徒的眼皮子底下溜走,那自然眼下周天便也就只能玩這么一出燈下黑的手段了。只要躲在這兒一段時間不讓那些血影教教徒發(fā)現(xiàn)的話;那么等到那些血影教教徒認(rèn)為周天已經(jīng)是離開這一塊區(qū)域了以后,周天再在那個時候出來,相信那時再想要離開便也就容易許多了。(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