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巧妙避開,欲拒還迎
司徒瑤睡眼朦朧道:“王爺,妾身今日甚是疲憊,明晚可好?” 赫連晨感覺到司徒瑤整個人柔弱無骨,語氣疲倦,顯得柔弱細小,的確是需要補眠的狀態(tài)。他收回了自己的手道:“睡吧!” 司徒瑤側過身背對著赫連晨彎起了嘴角笑了,她就知道以示弱的姿態(tài)和赫連晨說話赫連晨定是不會強人所難的,赫連晨如今和以前的意氣風發(fā)不一樣了,他如今更沉穩(wěn)更游刃有余,只要在他掌控之中他就不會為難人。都說太容易得到的女人難得珍惜,她不能一到他的床上就給了他。雖說男人一直說討厭欲拒還迎的女人,但事實上卻是欲拒還迎的女人才能留住男人的胃口。 司徒瑤笑了笑睡了,赫連晨躺在另一邊,她知道他對她無情,不會體貼的把她摟入懷中??墒撬嘈艜羞@么一天的,她司徒瑤已經(jīng)不是重生前癡傻愚笨的司徒瑤了,她會把這盤棋下好。 司徒瑤睡不好,若不是著實疲憊她根本就很難睡一個好覺,更何況是和赫連晨同榻共枕。 司徒瑤醒的時候赫連晨還沒醒,大概是感覺到她起身的動作,赫連晨也醒了過來。 赫連晨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司徒瑤大大咧咧的看著他的小腹,眼神中有迷茫不解,因為被子很薄,那里一坨凸起很是明顯。 赫連晨心里有些微妙的感覺,但卻只是那一剎那,便快速的起了身,留下司徒瑤一個人干坐在床上。 司徒瑤連忙起身走到正在更衣的赫連晨身邊道:“可要妾身伺候王爺更衣?” 赫連晨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司徒瑤就一步步的為赫連晨整理好衣衫,系好繩結,拴好腰帶。 司徒瑤第一次為男人穿衣,上手卻是很快,看到自己的杰作,贊道:“王爺真是俊美,黑衣尤其襯托王爺不凡的氣質?!崩浔臍赓|,她在心里暗暗諷刺。 對于司徒瑤的贊美,赫連晨也沒任何回應。不過司徒瑤一點也不灰心失望,她在為自己找存在感,一個男人若是常常注意到你了,你的魅力也就能夠得到更好的體現(xiàn),若是吸引住他了,他也就會慢慢地關心你了。 司徒瑤去忘憂樓的時候紅花就直問王爺對她可還好,她本就是笑顏如花,聽了紅花的追問也便答道:“甚好甚好,將來才會更好!” 想到赫連晨在用膳的時候不言不語,但卻會在較短的接觸間看她幾眼,這就是一種進步啊,慢慢地她的優(yōu)勢會越來越多,到時候她的棋局就會越來越好。 不過她應當想的卻是答應過赫連晨的事,這一晚她還能逃過嗎?那些血淋淋的傷痛由不得她不去面對。如今傷己才能讓自己的棋局往好的方向發(fā)展,這已經(jīng)是沒有選擇的事了? 司徒瑤當晚沒有去怡景苑,而是繼續(xù)在忘憂樓住下了,赫連晨還是打發(fā)阿祿來問了情況。 司徒瑤之所以不去怡景苑自然是有理由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知道她的心慌,知道她想要吊足赫連晨的胃口,于是她的月事來了。 阿祿給赫連晨回話說是歐陽側妃來了月事怕王爺晦氣,是以才留在了忘憂樓,赫連晨也沒多問了。 司徒瑤借著月事躲過了五六天,阿祿又再次來了,問道:“側妃娘娘的月事可是完了,王爺讓側妃娘娘去怡景苑呢!” 司徒瑤不好意思道:“還有一點呢,明日應該完了?!边@稍微講究點的男人在女人月事期間不與之同床的比比皆是,著實是大家形成了一個觀念,那就是女人來的那東西晦氣。 阿祿道:“王爺讓側妃娘娘今晚無論如何都要過去怡景苑,這樣的日子指不定還要多久,側妃娘娘要學著習慣?!?/br> 司徒瑤聽到阿祿說這樣的話怎么也覺得害臊,撇了撇嘴道:“這樣的事王爺把我叫去再給我說也罷,怎么就叫你勸導起我來了,倒真的是這般無情?!?/br> 阿祿一慌,解釋道:“側妃娘娘且莫生氣,王爺也是關心側妃娘娘的,只是性子內(nèi)斂,不喜歡當著側妃娘娘的面說出來而已,側妃娘娘性格開朗,倒是可以多體貼王爺一些?!?/br> 司徒瑤嘆了口氣,憑什么她就要多體貼他一些,他不過是死了個側妃,而她則是被他逼死了,甚至陪著她死的還有一個孩子,重生的她是來討債的,而不是來還債的。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我既然已是王府的女人,自然是要想著王爺?shù)模鋵嵾@幾日我可是想念王爺?shù)煤?,不過阿祿可不要告訴王爺?!?/br> 阿祿聽了很高興,覺得女人真是別捏,忙道:“是,奴才都聽側妃娘娘的?!?/br> 司徒瑤到了怡景苑,赫連晨已經(jīng)沐浴好在等著她了,她一進去就給赫連晨行禮:“妾身見過王爺!” “行了,以后日日相見你若是這般行禮,你不累,本王也累,以后在怡景苑就免了吧!” 司徒瑤甜甜一笑道:“多謝王爺了?!?/br> 赫連晨對司徒瑤道:“你的月事可完了?!?/br> “要等明日呢!”司徒瑤說完這句話后,笑得越發(fā)的動人了。 赫連晨不再看司徒瑤一眼道:“那就睡吧!” 司徒瑤和赫連晨躺在了床上,她們睡覺的姿勢永遠都是隔著一段距離,沒有肢體接觸。 過了好久,司徒瑤覺得難以入眠,便想說些話:“王爺,幾日未見,你又沒有什么想說的?” 雖然同在王府,但他們的確沒有見面,赫連晨也確實沒什么說的,但他在她的聲音里聽出了期待,于是道:“過些日子本王可能要南下視察民情,回來之后或許會和皇上一起去避暑山莊避暑。” “那妾身可以跟隨王爺一起嗎?” 不知為何赫連晨總覺得她的聲音里的期待是他不忍心打破的,于是又道:“南下不行,避暑之行倒是可以的?!?/br> 司徒瑤很久沒有說話,她知道如今的赫連晨原則性很強,他說什么定是更改不了的,她也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王爺是為了孩子才讓妾身住進怡景苑,其實妾身是非常喜歡這怡景苑的呢,王爺可不可以讓妾身一直和王爺一起???” 昨夜的話赫連晨沒有回答,如今冷漠的他又怎么會回答這樣一個問題。司徒瑤也沒去在乎,投入太多的感情不利于下棋。 司徒瑤收拾妥當去了丞相府,自趙楠生辰那日她去過便一直忍著沒有再去。如今她卻再也坐不住了,想著雙腿不能動彈的母親,她就覺得難過心酸,還有壓在心底的仇恨也蠢蠢欲動。 司徒瑤去丞相府見到了趙楠,她的母親和那日生辰一樣,依舊是坐在院子里的輪椅上,手上繡著東西。她的母親是不是雙腿癱瘓后便只能在這一寸之地過著平淡的日子呢?母親是太后的meimei,原本也是溫柔嫻淑、大方得體,有當家主母的氣勢,只是如今都被這癱瘓的雙腿給奪去了,司徒瑤途徑見到的是一個柔弱淡漠的中年婦人。 “夫人!” 趙楠見了司徒瑤顯然是一喜:“沒想到小唯竟然會來看我,我甚是欣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