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這座別墅是冷蕭然在瑞士少女峰下特地構(gòu)建的,整座別墅取名為雪院,完全是以冷雪的名義落戶的,目的就是取了雪天,雪地,雪景,雪人這么一個同音。 冷雪轉(zhuǎn)過身來,直接走向火爐前,冷蕭然估計又是在打電話了吧,果然還是像之前一樣有忙不完的公事吧。 冷雪索性自己落個清閑,不再管他,獨自一個人走向二樓的芭蕾舞練習室,這件芭蕾舞練習室是冷蕭然特地命令工人建造的,不管是在別墅里,還是在冷蕭然的任意一棟別墅,他都會細心地為冷雪構(gòu)建一件專門屬于她的小小空間…… 自從參加了音樂劇的表演之后,冷雪覺得自己得到了很多的鍛煉,將感情投入自己的表演之中,果然是可以給觀眾不一樣的感染力。 冷雪換了一身行頭后,熟練的轉(zhuǎn)身,旋轉(zhuǎn),踮起腳前像是一只高傲的白天鵝一般,落地起舞,又是個不諳世事的墜落人間的天使…… 打完電話的冷蕭然靜靜地站在門外看著翩翩飛舞的冷雪,心里有說不出的滿足,就這樣看著她,就會平復自己心里的不安,動蕩,憤怒,這樣的女人自己怎么舍得對她放手呢! “啊……”一個重心不穩(wěn),冷雪重重的摔倒在木地板上,感覺到骨頭都要斷架了,看來這段時間只是忙于舞臺劇,對于舞蹈還是有些生疏了…… “好痛……”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腳根本就不能用力,冷蕭然關(guān)切的大跨步向前,趕緊伸出手來查看她的傷勢。 冷蕭然輕輕地托起冷雪受傷的那只腳,想要脫去她的舞鞋。 “你怎么來了,電話打完了嗎?公事是不是很忙?”他怎么來了,剛剛不是還在打電話嗎?冷雪的腳忍不住的向后縮,忍著疼痛,看著一臉著急的冷蕭然忍不住問道。 “別亂動,我看一下你的腳。”冷蕭然沒有直接回答冷雪的話,反而是更加的關(guān)心她的傷勢。大手固定住冷雪亂動的小腳,脫去她的舞鞋,然后是襪子。 腳面上傳來男人掌心的溫度,冷雪有些紅了臉,看著這個尊貴的男人就這樣半蹲在自己的面前,為自己查看著傷口,心里有說不出的滿足,覺得自己的心猛地悸動了一下…… “啊……好痛,你,你別弄了,輕一點啊……”隨著冷蕭然手腕力量的加重,冷雪痛的有些忍不住大叫,向他求饒。 “我說了別亂動……自己也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道小心……”冷蕭然冷冷的警告她,看著白皙的腳面已經(jīng)有了一大片的紅腫,看著冷雪吃痛的模樣,自己更是心疼不已。言語發(fā)冷,可是卻透著nongnong的關(guān)心, “你這么這么兇啊,我又不是故意的,它自己摔得呀。”冷雪哭喪著臉,完全將自己的責任推得一干而凈。 看著冷雪一臉正義凌然,有理的模樣,冷蕭然的嘴角有些抽搐,但還是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冷雪的腳上…… 白皙的腳面那大片的紅腫已經(jīng)狠狠地刺痛了冷蕭然的眼,看了一下冷雪的基本的傷勢,可以基本的判定是扭傷,筋骨錯亂,需要強行歸位,否則會更加的疼痛。 可是如果強行扭動的話,會很痛,這樣如果受傷的人再亂動的話很容易不會治愈,反而會引發(fā)更加嚴重的第二次傷害…… 看著冷蕭然嚴肅的表情,冷雪的心里有些慌張,不安。 “怎么了?是摔傷了嗎?需要抹藥嗎?該不會是要吃藥吧?”冷雪關(guān)切的問道,不要吃藥,自己說什么都不要吃藥,藥好苦的,像是那種噬心般的痛苦…… “是有讓你吃藥的打算,不過……”冷蕭然故意停頓了一下邪魅的看了一眼一臉緊張的冷雪。 這個傻丫頭,只是扭傷了腳,怎么會想要吃藥呢。 估計是小時候的事把她嚇壞了,冷蕭然才接冷雪回來的時候,冷雪的身體十分虛弱,在她姑姑,叔叔折磨之下完全看不出一般孩子該有的紅潤的血色,有的只是無盡的蒼白…… 那個時候自己逼著她吃了很多藥,想要調(diào)理一下她的身體,苦口良藥,該死的,她就是記住了藥的哭,完全沒有記住藥的好,整天像個孩子一樣…… “不過什么?”冷雪從冷蕭然的話里聽出了一線生機,似乎還是有可能不吃藥的啊,大大的明眸閃耀著非凡的光彩。 “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得先做件事?!崩涫捜粷夂诘难垌恢蓖A粼诶溲┑纳砩?,冷雪被他看得有些怪怪的,可是有說不出什么地方奇怪,只是覺得他的眼眸太過深邃,深邃到快要將自己吸進去一般…… “先做什么?”冷雪呆呆的問道,只是覺得此刻的自己已經(jīng)完全淪陷在他濃黑的眼眸之中。 “不過,我們得先做這個……”在冷雪驚愕的睜大眼睛的時候,冷蕭然已經(jīng)俯身吻住了冷雪嫣紅的嘴唇,可是自己的大手卻依舊停留在冷雪的腳腕處…… 什么嗎?冷雪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他說什么不要吃藥啊,什么嗎?明明就是占自己便宜…… “啊……”冷蕭然停留在冷雪腳腕上的手突然間用力,冷雪吃痛的嘴巴間一用力…… 唇與唇之間的傳來淡淡的血腥味,是冷蕭然的血,是自己剛剛?cè)淌懿涣藙×业奶弁匆У摹?/br> 冷雪想要掙扎出他的吻,可是空余出來手的冷蕭然猛的扣住冷雪的頭想讓她繼續(xù)承受自己的吻…… 冷蕭然舌尖靈活的撬開冷雪的牙關(guān),強迫性將自己嘴里的血腥全數(shù)的灌注她她的嘴里…… 就這樣親吻了好久,好久,到彼此的呼吸都變得凌亂,冷蕭然才輕輕地松開冷雪,隨即擦去她嘴角的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