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出水芙蓉
“沒,沒想什么!”她不禁有點心虛,“水差不多了,您,您先沐浴吧,我去換換衣服就來!” 他長手一勾,勾她入懷:“竟然衣服都濕了,你也洗洗吧,我不介意和你鴛鴦戲水的!” “下流!” “你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嗎?” “?。俊?/br> “故意弄濕衣服,不就是為了勾引我嗎?”他故意扭曲她,語氣自戀。 “你胡說!” “我胡說?!你以為我不知,這進我府里來的女子,哪個不是為了爬上我的床?別告訴我你不是!” “我當然不是!要不是為了小八……” 意識到自己被他氣得失言,她趕緊緊抿上小嘴。 小八?!他的眼神閃爍,面色不改。 這個小女人單純好拐的很,只幾句就讓他詐出了底細。她哪是做臥底的材料呀,還是乖乖做他的小女人就好! “小八是誰?”他問得似乎漫不經(jīng)心。 “哦,沒什么,他,他是我養(yǎng)的一只小狗!” 對不起了,小八,二姐不是故意把你說成小狗的,這也是權(quán)宜之計呀! “哦!”他的心安定下來,她會這么“解釋”,那個叫做小八的,應(yīng)該不是她的心上人。當然,就算是,也不會動搖他對她勢在必得的決心! “那你為什么說為他才來府上?” “他,他病了!我,我沒錢給他醫(yī)治,只好……” “賣身醫(yī)狗!”他壞笑,“你可真夠偉大的!” 轟! 不想再被他逼問,她慌亂欲逃。 “主子,水快涼了,我,我在門口候著!” 水快涼了?!是嗎? “好??!” 他“好心”的放她一馬,回答得“大方”極了。 天,漸次黑下來。濕濕的衣衫裹著她的身子,又不舒服又冷。她微微顫抖著,打算回屋子換件衣服,卻聽到他的抱怨聲從房中傳來。 “愛愛,水太涼了!” “知道了!” 她無奈的推門而入,準備給他加盆熱水。 “?。 币贿M門,她就驚得尖叫起來。“你,你怎么沒穿衣服!” 他泡在寬大的浴桶里,舒服得直嘆氣,道:“你洗澡時都穿衣服洗???” “可,可你平時都用屏風(fēng)隔著的嘛!”她捂著自己的雙眸,就怕看見什么不該看見的畫面。 “今個兒忘了!”才怪,他在心底又暗加兩個字。“要不,我現(xiàn)在去搬屏風(fēng)?”他作勢要起身。 “不,不用了!就先這樣吧,你呆在水中,不許出來哦!” 那厚重的屏風(fēng),自個兒無論如何是搬不動了,她只能如此妥協(xié)。 “你確定?” “確定!” 他坐回水中,表情遺憾。 “那好吧!” 她快步走到與房間相通的浴池,捧來一盆水,小心倒入他的浴桶。 “這下可好?”她目不斜視。 “還行吧!” 他轉(zhuǎn)過身,給了她一個炫目的笑容。 有意無意的,他黝黑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之中,沒了衣服的掩飾,他危險如野狼、優(yōu)雅如黑豹的氣質(zhì)暴露無遺,很不幸的,他的獵物,就是此刻迷惑在他笑容里的她! 嗯?!原本被他的笑容迷惑得神色恍惚的她,忽然被一個東西吸引住了:這,這個系在他頸項紅繩上的環(huán)是什么東東?好像、好像就是傳說中的龍玄光環(huán)的樣子!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哈哈,找到了!她的心中暗奏凱歌。 小八,你有救了! 然而,還沒來得及高興,她就被一雙鐵臂拽入了溫?zé)岬脑杷小?/br> “嗯?”從水中掙扎起身,她的眸子里盡是不解,怎么了? “是你勾引我的!”他的聲音暗啞,“當一個女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一個男人的**時,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勾引!”最后兩個字他故意停頓了一下,一字一字的。 “嗯?!勾引?!” 這次,她的疑問再也沒有人解答,她,她再次被吻了! ……在他寬大的浴桶里!再寬大的浴桶裝兩個人,仍舊是顯得有點擁擠。毫無選擇的,他們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 水,把她完美的身體曲線勾勒得一清二楚。 他的吻,鷙烈如鷹。他的手,不放過她身上任何的一處柔軟。 水溫,也似乎越來越燙了! 從圓潤性感的小耳垂,他一路吻起,間或又咬又舔又吸,引發(fā)她全身一陣陣的戰(zhàn)栗。 不公平?。τ谀信?,她還太過稚嫩,完全無法抵擋他兇猛的進攻,只能無助的任他為所欲為。 她的衣物,一件件的被他小心解開,扔出盆外。 他的手指,很有耐心,就像是在拆解一件世間最珍貴的禮品的包裝。 她芳香的裸體,如新出殼的雞蛋,如嬌媚的鮮花,又如最珍貴的寶物,緩緩地盛開在浴桶中。 水氣氤氳,情欲如潮。本不該再出現(xiàn)什么更加刺激的情節(jié),可是…… 一個新的發(fā)現(xiàn),令他眼神更加幽暗! 獸性的光芒吞噬了一切的理智…… 一直保護著她最神秘的地方的那塊“該死”的破布,順著水溫,緩緩?fù)氏隆?/br> 好極了!原來解開它的方法是水!他太過滿意這個發(fā)現(xiàn),嘴角含笑。 原本,以為得不到,他只打算先引誘她慢慢熟悉情欲的,可現(xiàn)在,還有什么可以阻止他? 看著他露出危險的笑容,她更加害怕。 “冷嗎?”他的氣息吐在她的耳邊,暗啞的聲音引得她又一陣顫抖,“別怕,有我呢!” 她,她怕得就是他呀! “既然我們都已經(jīng)這么‘坦誠相見’了,你是否也應(yīng)該對我再坦白一點?”他粗糲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打著圓圈。 她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他,無論是他的手指,還是他的話。 “你,你說什么?” “裝傻?!”他眼眸一黯,隨即,雙手用力,帶有懲罰意味的動作,不再有絲毫的溫柔。 感覺到疼痛,她微皺柳眉,掙扎欲離,卻不知,自己這一掙扎,恰好“入了狼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