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迷夢春色(1)
而她單純而青澀的本能反應(yīng),卻被他理解為欲擒故縱。 哼!狡猾的小女人,看你裝到什么時候?! 他的唇加重了力道,間或啃咬,似是肆虐夠了她的紅唇,漸漸從她粉嫩的雙唇慢慢下滑,他的舌,輕輕的滑到她的耳邊,邪惡的舔舐著她小巧的耳垂,引來她一陣陣輕顫…… 見她抖得如風(fēng)中的小花,他得意輕笑,舌尖更邪惡的往下舔去,輕輕劃過她的頰側(cè),來到雪白修長的頸子,毫不留情的肆虐著……嫩滑無暇的玉肌……性感骨感的鎖骨……渾圓玉潤的香肩……耀眼誘人的****無不讓他留連忘返…… 好疼,好可怕! 一直被家人捧在手心呵疼的小嬌娃,哪曾經(jīng)歷過這個?!珍珠般的淚珠滑下眼眶…… 他,他是不是要吃她?! 難道說,現(xiàn)在的強盜都會吃人嗎? “你,嗚,你不要吃我,五五臭,都不好吃……”她抽動著小肩膀,委屈的,試圖打消這個可怕的壞“強盜”的想法…… 臭?!這么香噴噴的小佳人怎么會臭呢?! 他把頭埋入她修長如玉的頸子,深深地吸了口氣,像要把滿懷的幽香吸入肚腹。 少女特有的香氣,令他的下腹燃起更深的炙熱……不管她又想玩什么花樣,她這副楚楚可憐的俏模樣,都成功地撩撥起他的占有欲— 來得如此強烈,令他自己都有點意外了…… 單純的親吻,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 她是他的妻子,他正大光明可以碰的女人! 這樣的想法,令他銳利的黑眸更加幽暗…… 霸道的大掌硬是扯下她的肚兜,令她全身僅剩下一條褻褲。 凝脂般的酥胸暴露在空氣中,欺霜賽雪,傲然聳立。 她掙扎不開,抵抗不了,只能無助的任他侵犯…… “不要……”她敏感的身子顫抖著,似哀求似嘆息…… “到了嘴邊的美食,豈有不吃的道理?你放心,我會慢慢品嘗的!”他附在她的耳邊,聲線有著說不出的邪魅。 “不……”她軟弱的搖著頭,拚了命的想抗拒他加諸在她身上的酥麻。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不斷滑下粉嫩的臉蛋。 見了她的眼淚,不知為什么,他一向冷硬的心竟有了微微的起伏。 他不悅的皺起濃眉,粗魯?shù)溃骸翱奘裁纯??!難道說我的技巧不夠好,比不上你的那些野男人嗎?” 想到這種可能,他的黑眸更加銳利,猶如雄鷹覓食…… “你放開我!我聽不懂你在講什么啦?!”她可憐的抽泣著,淚眼朦朧。 “還裝?!戲演得太過,就令人生厭了!”他粗魯?shù)溃骸拔业故遣唤橐馀隳阃孢@純情小處女的游戲,但現(xiàn)在,戲也該落幕了!在床上,我還是比較喜歡yin蕩一點的女人!” 他,他怎么可以這么對她?!他的手怎么可以伸進她的…… 她不懂??!真的不懂啊! 她搖著頭,純美的小臉上布滿紅潮。 這個可怕的男人,到底要對她做什么?為什么她會渾身燥熱,似被灼人的火焰炙烤?!為什么她又渾身顫抖,似被冰冷的水流擊中?! 如果這都是迷藥的毒性在作祟,那么,這迷藥就值得她好好探索了! 而他,黑眸一沉,似是下定了決心,橫抱起她,大步走向?qū)挻蟮南泊病?/br> 此時,還有什么可以阻止他得到她? 他一把扯下她的褻褲,她完美的裸體,鮮花般緩緩綻放在他炙熱的眸子里…… “將軍!將軍!”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何總管焦急的呼喚。 “做什么?!” 聽到將軍冒火的低吼聲,何勢不由得縮了縮腦袋。 嗚,他也知道這時候不該來打擾將軍的,嗯,好事呀。 但是,真的是事態(tài)緊急,不得不來呀! “將軍!冉兒那丫頭聽聞您娶妻的消息,正,正在鬧自殺,誰也勸不了……” 他黑眸一動,一臉不舍的起身,離開她充滿馨香的嬌軀。 “我去去就來!”他對她耳語,鷹眸里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欲。 嗚,這個強盜頭子好可怕哦! 她,她一定要趕緊逃走! 已經(jīng)走到門旁的高大身軀,忽又轉(zhuǎn)過身來。 炙熱的鷹眸,盯著她光潔無暇的身體,蓄勢待發(fā)…… 他,他又要做什么?! 她趕緊拉過大紅喜被,遮住自己一身的白嫩。 水眸里盡是戒備…… “對了,為了保護你的安全,房門口我安排了兩名守衛(wèi)!” 嗯?這樣叫她還怎么逃跑呀?! “我是說,你還是先把袍子套上,別本將軍還沒享受到,就先飽了別人的眼福!” 他的唇角勾出曖昧的弧度。 而后,推門,離去。 將軍府,苒苒軒。 小青隨著畫兒一進屋子,就聞到一股子淡淡的藥味。 嗯,這種味道她很熟啦,絕對不會聞錯。她家郡主平日里最喜歡鉆到藥罐中,研究這,研究那的,耳熏目染之下,她都可以充當(dāng)半個大夫了! 仔細打量后,她發(fā)現(xiàn)這間屋子布置得十分雅致,紅木矮幾四周鋪著柔軟蒲團,幾上端放著一張古琴,靠窗的紅木桌上,擺放著玉瓷花瓶,瓶里的月季花正含苞。銀色的蓮花燭臺上,點著燭,散發(fā)著柔和的光。 內(nèi)室,紫紗縈繞,帷幕低垂。 隱約間,可以看見床上正半躺著一位妙齡少女,可惜,被朦朧輕紗遮擋,看不清楚長相。“你還愣著干什么?!”畫兒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跟著進入內(nèi)室。 進入內(nèi)室,才看清楚床上半躺著的女子的模樣:她身穿一襲淡紫色的綢緞褂子,烏黑的長發(fā)沒有梳理,流瀉如瀑。她的長相清雅秀麗,巴掌大的小臉,我見猶憐,帶著點弱似西施勝三分的韻味。一雙清亮的明眸,倒是灼灼有神,只可惜,微有些薄的雙唇,太過蒼白,毫無顏色。 床頭上,玫瑰香爐里裊裊吐著如絲的煙,宛如清晨升起輕薄的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