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花容雪肌
她說著,說著,似是羞紅了臉。 嫩白的肌膚浮上一層誘人的粉紅,更是迷得薛老頭分不清楚東南西北。 “好!好!我會很溫柔的!”他撲上她,卻被她又是一躲,只拽住她的一雙玉手。 美妙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急切的撫摸著…… 清眸快速閃過一絲厭惡,卻很好地掩藏在眸子深處:“我們先聊聊天……” 薛老頭卻是惱了! 快要到嘴的“美食”,卻老是“吃”不到,勾得腹內(nèi)的饞蟲蠢蠢欲動…… “別跟老夫玩這一套,你以為你能拖延多久?哼!實話告訴你,今天你從也是從,不從也是從!還是,你還想嘗嘗迷藥的滋味?”哼!他老人家可是有備而來的!“你還是乖一點,從了我吧!吃了迷藥,老夫要少了很多樂趣呢!” 迷、迷藥?! 如水的眸子,閃過刀般的利芒:真當(dāng)鳳府的女子好欺負(fù)嗎?這個糟老頭,他死定了! 臉上表現(xiàn)得卻是另一種風(fēng)情:“你好兇哦!嗚嗚……我,我好害怕……” 楚楚可憐的小臉,已是梨花帶雨,好不凄美! 縱是jian詐狡猾的薛老頭,也不由迷了心、亂了神:“別,別哭哦!我,我只是嚇唬你!小美人,我怎么舍得兇你呢?” “人家又沒說不從你,可是,可是人家比較喜歡在有情調(diào)一點的地方嘛……”柔媚入骨的嬌音,聽入耳中,只覺骨頭也酥軟了! “好,好!你說在哪里,就在哪里……” 地點不重要,他只要能“吃”到她就好了! 嘿嘿!老臉上掛著yin邪的涎笑,完全失去了警惕心。 “我們?nèi)プ呃劝桑∧抢?,只有月亮,沒有人!”她曖昧的暗示,勾得薛老頭胯下又是一緊。 “可是……”到底是偷溜進(jìn)別人的府邸,而且是可怕的風(fēng)翼嘯的府邸,他不免心存忌憚。 “你不是怕了吧?”她淡淡挑眉,不屑的。 事實證明,只要是男人,不論他年紀(jì)有多大,在美女面前,都是死撐著要面子的! “怕?!哼!笑話,我會怕?!” 反正那些沒用的侍衛(wèi)已然昏迷,而“她們”說風(fēng)翼嘯今晚在另一處院落處理軍務(wù)。 他還怕什么呢?! 哈哈!野合!多么刺激??! 而且對象是如此絕美的女子。 想想在月光下,她緩緩?fù)氏乱律?,花容雪肌,光芒熠熠…?/br> 修長的美腿掛在他的腰間,不斷發(fā)出美妙的求饒聲…… 他的眼神已然赤紅,喪失了所有的警惕! 連聲道:“妙!太妙了!” “那還等什么呢!”她轉(zhuǎn)身翩然而去。 “小美人,我來啦!” 他一邊走,一邊猴急的解了衣袍,露出了肥顫顫的大肚皮。 見五五在躺椅上坐著,他想也不想的撲了上去。 “讓爺好好親親吧!”他撅起豬嘴,心中狂呼:讓香吻向暴雨一樣,來得更猛烈點吧!“啊……” 接著,是一道劃破天際的慘叫聲! 迎接他的不是撲面香吻,而是撲面的藥粉雨! “你,你對我灑了什么?!”怎么又痛又癢,這么難受?! “迷藥呀!”她巧笑倩兮:這可不是普通的迷藥,而是經(jīng)過她天才五五改良版的! 自從上次中了迷藥,她就開始研制這種新型的迷藥。 她,不會讓人有機(jī)會迷昏她第二次! 剛剛要不是沐浴時,隨意將迷藥丟在躺椅上,她也不需要跟這個老不羞周旋這么久! 好惡心!他,他還碰到了她的手! 扯起袖子,擦著手背,絕美的俏臉上,盡是厭惡! “那,那為什么我沒有昏迷?” “呵呵!你已經(jīng)昏迷了!”粉唇輕勾,白嫩如玉的小手揚(yáng)到空中,擊出三掌:“啪!啪!啪!” 隨著響在夜空里的清脆掌聲,他的眼神漸漸失去了焦距。 人還醒著,卻是陷入深深的昏迷。 這種改良的迷藥,被她加入了迷幻藥和催眠藥的成分。嗯,看來效果不錯! “聽好了!你不是人,你是一頭豬!”她冷語。 “我不是人,我是一頭豬!”他跟著說,眼神已經(jīng)呆滯。 “你不僅是豬,還是一頭有自虐傾向的豬!” 這種人渣,根本不配讓她動手! 而她有的是辦法無需親自動手,就收拾了他! “是,我是一頭有自虐傾向的豬!”話畢,他狠狠地掌上自己的肥臉! “我是一頭豬!啪!” “我是一頭有自虐傾向的豬!砰!”他狠狠地撞向墻壁。 “砰!”再撞! “砰!”血,終于流了下來! 咦,好慘哦! 早知道就不對他用這種新型迷藥了! “善良”的用些令他生不如死的藥就是了! 這么多血,好惡心哦!白白污了這么美的走廊! “砰!” 他矮胖的身軀,“轟然”一聲倒在地上,正式宣布昏迷…… 甲心閣,終于恢復(fù)了安靜。 接下來,她該怎么做呢? 美眸盯著癱軟在地上的一坨“肥rou”,考慮了片刻,終于有了決定! 將軍府,乙心閣兵器室。 “嘯,嘯!”五五踉踉蹌蹌地闖進(jìn)來。 “怎么了?怎么了!”他心頭一緊,一把將“驚慌失措”的她擁入懷里。 “嗚嗚……有壞人!有壞人闖進(jìn)屋子……還,還要對我無禮……”她趕緊將頭埋入他的懷里,斷斷續(xù)續(xù)道。 壞人! 無、無禮?! 鷹眸不由一利,散發(fā)著新出鞘的寶劍般的鋒芒…… 誰這么大的狗膽,竟然敢私闖將軍府?!還、還意圖對他的女人無禮…… 找死! “你呢,你怎么樣?”他上下打量著她,焦急地。 她的一頭墨發(fā)凌亂的披散著,腳上胡亂套著繡鞋,手背上劃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嗯,身上的睡袍,看起來還算平整…… “嗚嗚……那個壞人好壞……”一雙水眸似是失去了焦距,含著迷蒙霧氣,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