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命輪輾轉(zhuǎn)
看來,她的確曾經(jīng)來過這里! “怎么樣,寨子變化很大吧?知道您喜歡花,寨主命人到處都種上鮮花,這兩年長得多好!”胖大嬸親切的牽起她的小手?!澳男∥葸€一直給您留著呢!寨主命人定期打掃,可干凈了!走!我領(lǐng)您看看去!” 眼前的木屋和別的木屋沒有什么兩樣。 不對,應(yīng)該是不同的……燦亮的水眸準(zhǔn)確的捕捉到位于墻角的精致花架,此時,正是落花紛落。 如夢似幻。 她就是知道,這里有這么一個花架。 “這寨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冷清了!種點(diǎn)花以后就好看多了!”這是她的聲音。 “小丫頭!”他對半蹲在地上的她,伸出手…… “嗯?” 她抬眸,正巧望入他幽深的黑瞳,那似帶著磁力的漩渦……她不由被魅惑,乖乖的遞出自己的柔荑。 被長臂這么一帶,她小巧的身子入了他寬厚的懷。 “你……”她抬頭,想要說點(diǎn)什么,卻被他霸道的封住了小嘴。 狡猾的大舌,滑入她的小嘴,不斷的在她的齒問撥弄,熟練的技巧令她害羞的小舌無從躲避…… 她急促地呼吸著,覺得嬌軀柔軟無力,更遑論掙扎…… 嗯,她偷偷的想,被這頭大熊吻的感覺還不賴,只是……他一臉過剩的毛發(fā)太礙事了,扎疼了她嬌嫩的小臉…… 怎么會這樣? 她,她到底有過一段怎樣的經(jīng)歷?! 頭越來越疼,腦中的片段快速的變幻,快得令她根本來不及捕捉! “啊……” 她尖叫一聲,身子一軟,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長長的睫毛如蝶翼,撲閃了幾下。 終于,費(fèi)力的睜開了一雙迷離的水眸。 仔細(xì)一看,她發(fā)覺自個兒躺在一張舒適的木榻上。 微風(fēng)無聲的撩開窗紗,泄漏進(jìn)幾縷淡淡的月光…… 已經(jīng)是晚上了! 她、她似乎又暈倒了! 這是怎么回事?一向身體健康的她,為什么會連番的暈倒? “小紫……” “你醒了!”無聲無息的,她的床邊多了一道昂揚(yáng)的身軀。 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一雙幽深的眸子映著月光,更顯得危險懾人! “你,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她不禁有點(diǎn)慌亂,只覺出一身的狼狽,“這,這是我的房間!” 相較與她的慌亂,他則顯得神色自若:“真的都忘了嗎?” “嗯?” 他俯身,高大的身子向她壓迫而來,而她,僵直了小小的身子。 他的唇貼著她的耳,邪惡而魅惑的低語:“我們一向是住一間屋子的!” 他的意思是……是…… 轟!轟!轟! 她如被點(diǎn)xue,嬌俏的小臉頓時紅得可以媲美絢麗的火燒云。 白皙修長的指,趁機(jī)親昵的撩起她落在枕邊的烏發(fā),在指間恣意的纏繞把玩,享受那絲滑的發(fā)絲美妙的觸感。 她忽地發(fā)現(xiàn),他竟然有一雙與粗魯?shù)耐獗砗懿淮畹拿朗郑褐讣讏A潤整齊,手指修長有力! “七七,我有多想你!”他的聲音,似是嘆息。“兩年了,命運(yùn)終于將你送到我的身邊!” 聽了他的話,她只覺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心中產(chǎn)生了“羊入虎口”般的錯覺。 她開始恨自己的魯莽與幼稚。 原本還想著,他沒有見過她的本來面目,只要她扮成男子,就一定可以接近他,進(jìn)而取得寶物…… 事到如今,她也豁出去了,先把問題弄清楚! “我們真的認(rèn)識,對吧?” “我們的關(guān)系可不僅僅‘認(rèn)識’那么簡單!”他邪惡的暗示。 俏臉又是一紅,她努力把心思轉(zhuǎn)到問題上:“為什么我什么都不記得了?” “有沒有聽過一種武功叫做‘迷心術(shù)’?”他輕描淡寫道。 她不由一驚?!澳?!是你用這種邪術(shù)洗去了我的記憶?” “那么甜蜜的時光,我怎么舍得洗去呢?”他輕輕撇唇,冰涼的手指輕點(diǎn)她的額頭:“我只是替你暫時封閉罷了!” “可又為什么讓我不斷的做噩夢?!” “噩夢?!”他似是很不喜歡這兩個字眼:“小丫頭,你傷了我的心了!那應(yīng)該是美夢才對呀!” “為什么?”她步步緊逼。 “我可以容忍你的腦子忘了我,卻不能容忍你心忘了我!”他神色一正,霸氣逼人:“所以,就用‘御夢術(shù)’控制了你的夢!” 御夢術(shù)?!那種傳說中可以控制人的夢境,甚至可以將人活活嚇?biāo)赖男靶g(shù)?! 如此的心機(jī),如此的邪魅…… 他,他真的像傳說的那樣,只是一個草包嗎? “好了,你的好奇心我全部都滿足了!現(xiàn)在,該你滿足我的‘需要’了!” 需、需要! “你,你做夢!”冒火的美眸不認(rèn)輸?shù)牡芍?/br> “我們的確該重溫鴛夢了!”他越靠越近,越靠越近……他魔魅的聲線似是嘆息:“我已經(jīng)忍了兩年了,七七,我不能再忍了!” 邪魅的眸子深幽邃亮,宛如星辰詭譎,格外閃亮灼人。 “不要啊……” 胡亂掙扎的白玉小手,爬上他的臉龐,想也不想的胡亂一抓,抓下一大把的黑須…… 她呆呆的望著手中的黑須,腦中再次閃過無數(shù)的片段。 “你騙我!”是她氣憤的聲音,她顫抖的手心,同樣躺著一把黑須! “騙你,是因?yàn)閻勰悖 北彻舛⒌哪凶?,看不清楚長相。他一步一步的走近她,輕掬她尖尖的小下巴。幽深的瞳仁貪戀般的深凝著她,吐出的卻是冰冷的字眼,“我一向不屑向任何人解釋,小女人,你不要不知足!” “這么說,我應(yīng)該感恩戴德嘍?應(yīng)該謝謝您愿意給我解釋,謝謝您騙了我,對嗎?而且,您騙我的目的又是如此偉大……呵呵,騙我是因?yàn)槟鷲畚已?!”粉唇往上勾起,露出譏諷的淺笑。她只覺胸口的位置,忽地空洞得可怕?!八∑咂咭唤閰^(qū)區(qū)小女子,承受不起您這么偉大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