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比砸車過癮(第四更)
“什么飯這么貴,宰人?。 北步患拥呐雍杖皇菫榱俗冯S心中信仰進入部隊的厲飛兒,事隔數(shù)年之后,這個當初的嬌小姐此刻已經(jīng)是一個名滿華夏軍隊的部隊記者,被一些好事之人戲稱為軍中第一綠花,颯爽的英姿、精致的五官、眼神中時不時流露出的點點柔意,讓那些對女軍官有所幻想又擔憂遭遇母老虎的男人們,意yin的對象全部轉換成為了厲飛兒,也都許下以其為理想對象找尋的目標。 后面跟隨而來的男人也不是陌生人,當年到叢林虎偵察連去采訪文昊等人的軍報記者侯明潤,如今剛剛過了三十而立的年紀就成為了軍報的副主編,前途無量,工作順心情場失意用來形容侯明潤最貼切不過,追求了幾年近水樓臺卻總是連月亮的邊都觸摸不上。新世紀的腳步讓國民經(jīng)濟再一次迸發(fā)出勃勃生機,國人的思想也受到了沖擊發(fā)生了很大變化,曾經(jīng)大了十幾歲侯明潤只敢在暗中偷偷喜歡,現(xiàn)在十幾歲的男女年齡差距不再是過不去的坎兒,漸漸的通過滲透侯明潤得到了家庭的支持,也得到了害怕女兒癡瘋的厲飛兒母親暗中默許。 本以為遲早會水到渠成,誰知這樣的一個意思露出之后,兩人之間的關系非但沒有進一步發(fā)展,反而越來越遠,曾經(jīng)在一起工作單獨吃晚飯很平常,如今卻是要找好幾個理由加諸起來才有可能跟厲飛兒吃一頓二人晚餐,隨著時間的推移和一些見證,侯明潤知道厲飛兒喜歡上了那個大頭兵、戰(zhàn)斗英雄,可后來怎么樣,不還是因為一點過錯被從一線部隊調到了后勤部門,最后還被勒令退伍,這樣的男人有什么值得厲飛兒為之瘋狂。侯明潤的心中,漸漸多了一些因妒成恨的種子,逐漸生根發(fā)芽,隨著一次次的失敗而賦予給養(yǎng),如今已經(jīng)成長起來,在前兩天偶然間在南邊傳來一個消息,說什么楊白白和白意天這兩個公子哥在南邊被一個家伙弄得很慘,丟人都丟到了家里,而那個人,好像叫做文昊。 侯明潤聽說了,厲飛兒自然也聽說了,不敢確信本以為是同名同姓,如不是軍報一個重要工作脫不開身,厲飛兒都已經(jīng)準備動身到上滬去求證一下,此時此刻在此地相見,厲飛兒第一反應就是毫不猶豫的站在文昊一邊,證實了在南邊讓楊白白二人吃鱉的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文昊后,厲飛兒俏鼻一挺,冷哼著反擊白驚天剛才的天價餐費。 “哼!”白驚天斜了一眼厲飛兒和侯明潤,神色微微帶有怒意,雙方都不陌生,無論是從家庭關系還是工作關系,不屬于一個派系也是從小到大總會見面的熟人,軍報記者與部隊團長之間也有過工作上的聯(lián)系,此刻厲飛兒言明這天價餐費等同于插手這件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件當中,無疑將白驚天和今日想要出面的人裝了進去,白驚天哪里會給這個當前火熱的政治家族內小公主任何面子。 厲飛兒顯然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轉移話題的盯著文昊,有些話想問沒有問出口,當初聽聞文昊離開了部隊,厲飛兒曾跑到楊抗美那里去了解情況,她不相信,始終也不相信,哪怕是楊抗美讓她看到了所有毫無破綻的證據(jù),她也不相信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男人會因為一點小事而被部隊遺棄或是遺棄部隊,此刻沒有問,概因她在這幾年中通過各種途徑漸漸得到了一個臆想的答案,一個不會讓她精神導師光輝形象倒塌的答案,現(xiàn)在不問,事關機密。 “你這身打扮……”這話題轉移的讓厲飛兒很無語,包括那邊的賈雪陽、賈雯甚至白意天和楊白白,都對文昊這身暴發(fā)戶的形象實在無法接受,尤其是那金光燦燦的金表,簡直就是這一身經(jīng)典形象的點睛之筆,土掉渣的渣。 文昊看了身后的衛(wèi)衛(wèi)一眼,就見她捂著小嘴偷笑點頭,伸手將耳朵上掛著的耳釘和脖子上帶著的項鏈,手上的手表全部摘下來,隨手扔給衛(wèi)衛(wèi)的同時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酒瓶,嘴里噓的一聲,手一抖,那酒瓶直飛出去砸在吧臺的酒柜上,噼里啪啦一陣脆響,幾瓶價值不菲的酒被打碎。 “老板?”文昊側著頭,看向那角落里的監(jiān)控攝像頭,眉宇神情中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八萬!”白驚天淡淡輕言,內心卻是帶著一點點的興奮,他聽聞了文昊身邊有著數(shù)個武力值不詳?shù)募一?,這回偷偷的帶了幾個兵回來純屬威懾,關鍵還是要看常少能否出面,這文昊鬧得越兇,那尊大菩薩出面的可能性越大,畢竟這里可是他的場子。 文昊沖著衛(wèi)衛(wèi)招招手,淡淡笑道:“好玩嗎?” “好玩?!毙l(wèi)衛(wèi)點頭,一副乖寶寶的模樣。 “敢砸嗎?” “不敢。不過,你賠哦?!蔽年稽c頭,衛(wèi)衛(wèi)偷看了一眼那攝像頭,接過文昊遞過來的酒瓶,照著遠處墻上的裝裱的字畫砸了過去,然后拍拍胸脯害怕怕的躲在文昊身后,意思很明顯,不是我要砸的,是他說砸了會賠錢的。 “二十萬。”白驚天依舊是風輕云淡,他倒是希望文昊砸得越多越好,可隨著衛(wèi)衛(wèi)越來越膽大的胡鬧,整個餐廳除了落地窗玻璃之外所有的易碎物品全部被砸碎后,白驚天坐不住了,他無法想象那個看似涵養(yǎng)深到無極限的常少會允許人如此對他的門面進行摧殘,尤其還有自己提前打過招呼請求幫忙,為何還不出現(xiàn)? 厲飛兒覺得這不是自己認識的文昊了,不是那個抗洪搶險第一線為國為民灑熱血的年輕人了,不是那個被授予一等功的優(yōu)秀戰(zhàn)士了,倒更像是自己從小就接觸的那群公子哥。 “怎么,很失望,失望就對了,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蔽年辉缇涂吹搅藚栵w兒表情的細微變化,對這個潛意識當中公主病嚴重的女人他是敬而遠之,對方這些轉變他不認為是骨子里的轉變,這類女人要是不離得遠一些,遲早會惹上甩不掉的麻煩。 這邊還沒等厲飛兒回答,又把一個桌上的茶杯遞給衛(wèi)衛(wèi):“過癮不,是不是比砸寶馬奔馳車的舉動過癮得多?” 侯明潤拉了拉厲飛兒倒退了幾步,這個文昊不簡單,這趟渾水還是不要趟的好,如今所有人都等著看一個派系內的晚輩內斗好戲,自己與厲飛兒如果一個不小心踏了進去,麻煩的可不光是自己二人了。 似乎覺得自己好像認錯人了,厲飛兒有些恍惚,被侯明潤拉著退后了數(shù)步。 “過癮,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寶馬奔馳值錢?”衛(wèi)衛(wèi)喘著粗氣,隔斷內的小雪等人都以一種羨慕的目光看著她,要是自己有這樣的機會,砸不砸,答案是肯定的,人生能有幾回搏,如此絕佳的機會成為眾人口中的焦點,不干的才是傻子,就看這文昊有沒有一力承擔下的能力了,否則就把衛(wèi)衛(wèi)給坑了,能夠如此備受年輕人喜愛的銷金地,背后站著的人絕對是逆天級別的人物,堂而皇之的砸了這里,要付出什么代價? 衛(wèi)衛(wèi)真不知道嗎?她是裝的,可她這個裝是配合文昊的裝,不僅不會引起任何的反感還會讓文昊更升一股寵溺之意,蹂躪著她的頭發(fā)說道:“傻丫頭,你真以為那長得跟大胖頭魚似的家伙是胡亂喊的嗎?這里可是有著不少古董字畫,你這一砸可是數(shù)百萬砸沒了,這還只是最保守的估計,怎么樣,比奔馳寶馬要過癮得多吧?” 大胖頭魚? 賈雯和賈虎、楊楊都有一種噴笑的感覺,差一點就沒有忍住,這白驚天長得雖說難看了點,可那股子陽剛之氣搭配著不俗的氣質,怎么也是個氣質男,讓文昊這么一說,白驚天有種怒發(fā)沖冠的感覺,偏偏他不能先發(fā)火先動手,家里長輩可是下了死命令,這件事情誰要是再敢故意鬧大,那就滾出白家。 “五百八十五萬?!币蛔忠痪?,白驚天有種將鋼牙咬碎的架勢,聲音中滿是忿恨。 就在這邊文昊和衛(wèi)衛(wèi)一唱一和將整個凡世中餐廳砸得稀巴爛之時,凡世內突然間多了很多人,一個個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和看好戲的姿態(tài),靜等著消息傳遞過來,派系內斗,多么好看的戲,京城內但凡是有些門路自我感覺良好的人都湊了過來,而在凡世最上面的一個大的vip房間中,一群年輕人是義憤填膺,怒視著墻壁上電視中播放的畫面。 “囂張,真他娘的囂張,白家怎么了,就讓這個小子如此得瑟下去?” “你懂什么,這小子可是大有來歷,賈家………” 外面這些京城上數(shù)的公子哥們不提,最內間的辦公室內,一道站在落地窗前望著門口街道夜色,背對著投影儀的男人,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問道:“你確定對付不了?東南亞最恐怖的曼陀羅還有對付不了的人?” 沙發(fā)上,長發(fā)遮臉,猶如貞子般站在大街上絕對會嚇死一群人的女子淡淡言道:“你付不起讓我以生命為代價搏命的價格?!?/br> ps:感謝燃燒熊毛的打賞!(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 target=_blank>,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