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品味
接下來的事情水到渠成,新聞發(fā)布會上媒體們對這部曾經(jīng)未拍先紅的戲給了很多的關(guān)注,本以為會持續(xù)走高的強勢,誰料拍著拍著沒消息了,整個劇組淹沒在娛樂圈每日都會爆出的新聞當中。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在沉寂了過年檔、寒假檔后,突然傳出了首輪發(fā)行的消息,最好的電視臺,最好的時間段,除了央視方面讓給了一部獻禮五一的主旋律劇外,全部都是黃金時段,看起來是幾大衛(wèi)視pk的局面,更為重要的是這部戲有沒有那種能力上演收視大戰(zhàn)。 盛裝出席的演職人員遭遇到了記者們的圍追堵截,一部電視劇不因宣傳、不因陣容、不因投資、不因題材而受到如此關(guān)注,也算開創(chuàng)了一個先河。 五一黃金周,這部戲?qū)降顷?,接受對電視劇越來越挑剔的廣大觀眾們檢閱,諸多比較負面的評論也在報紙雜志娛樂新聞中頻出,對一部房奴題材并且夾帶著最為敏感的‘小三’話題的電視劇,能否取悅觀眾產(chǎn)生了質(zhì)疑。 這負面評論打得你是無話可說,電視劇嗎,茶余飯后的家長里短,迎合觀眾們對大團圓對輕松氛圍的喜好,一部完全打破老百姓固有心態(tài)的電視劇,能火嗎? 也有媒體指出,這部戲是圈內(nèi)的大人物投拍,最初開機儀式到場明星諸多,這新聞發(fā)布會后這家媒體在全國各地采訪新聞的記者,接到了老板的命令,如果有機會就詢問一下采訪的藝人,談一談他們對這部《蝸居》的想法或者期待,乃至批評。 一個被剪接出來的新聞采訪集錦轟動了整個影視圈,要怪就怪這個媒體的老板足夠瘋狂,這一大膽和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也造就了一個小小的傳奇。 一部內(nèi)地電視劇,非知名導演非知名演員非知名影視投資公司,如果不是與上滬戲劇學院掛上關(guān)聯(lián),甚至可稱之為絕對不見經(jīng)傳的制作。偏偏就是這樣的制作,在這群跟著瘋子老板發(fā)揮瘋子性格的記者們在港臺內(nèi)地采訪時拋出辛辣問題。 “請問你是否知道一部叫做《蝸居》的戲?”點頭之后,第二個問題接踵而來:“能談談嗎?” 如趙薇、范冰冰這樣與文昊熟悉的人還好,委婉了一些表示對那題材很感興趣,關(guān)注著等待著。她們也有在其中有客串,這樣回答無可厚非。 一群根本與這個戲沒有交集的演員,偏偏發(fā)出了贊同的聲音。尤其是港臺的演員,甚至有種推崇的味道傳出,這不禁讓媒體制作這個短片的末尾,給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是隱形大亨制作?還是圈內(nèi)元老召集? 任何一個答案都不像,因為沒有人有這么大的號召力,成批量投入大批資金的宣傳還好,你要是知名導演大家都會捧場的說上一兩句祝福的話語,這部戲沒有一個有如此重量的人員,因何會如此? 制作好的短片播出后,戲中的演員一下子紅了,還沒等開播就紅了起來,整日被記者媒體圍追堵截,話里話外都是在探究這部戲背后的東西,什么力量讓這部戲擁有了超越規(guī)則的特殊現(xiàn)象? 不管是負面的還是正面的,將一部即將播放的電視劇推向了關(guān)注度的風口浪尖這就足夠了,不管是喜歡的還是不喜歡的,最起碼他們知道了,也就有可能到時去選擇觀看。 而這一切已經(jīng)文昊的關(guān)系不大了,他已經(jīng)回到了正常的生活狀態(tài)中,每日上上學,陪陪齊曦塵,陪陪衛(wèi)紫,偶爾去看看莫言、看看韋猛等人。 難得享受的休閑時光,文昊很投入,每天都會讓狀態(tài)處于絕對的放松,慵懶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躁動的心,他在等著某些風潮的再次卷起,也在等待著來自某個地方的召喚,這些遲早都會到來,只是時間長短而已,趁著難得的閑散,將整個人的狀態(tài)從緊張的生活中調(diào)整過來。 瞎子拐在那日小劇場之后就沒有了消息,陳云在上滬坐鎮(zhèn)也沒有出現(xiàn)在文昊面前,文運昂事件更是詭異的沒有了任何反應,暴風雨之前的短暫平靜。 還有兩天就到了五一黃金周,齊曦塵靠坐在文昊的椅子上,對著電腦點點弄弄,看著旅游的網(wǎng)站,七天黃金周各個旅行社都在做著大量宣傳,學校也沒有放過,齊曦塵被勾起了興致,跑到文昊的寢室擺弄著電腦試探著他。 “文昊,你說愛琴海好不好?” “悉尼呢?” “要不新馬泰?” 文昊似笑非笑的看著齊曦塵,終于明白過來的齊曦塵嬌羞成怒,張牙舞爪的撲向文昊,鬧做一團。 開門的聲音響起:“對不起,我什么也沒有看到?!彪S即門又關(guān)上。 齊曦塵臉一紅,擰了文昊一下坐好,文昊則懶洋洋的靠躺在沙發(fā)中,這段時間他是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舒服懶散到了極致,說話也是懶洋洋的:“進來?!?/br> 就見門又重新打開,李雷笑著走進來,手里拎著一個袋子,鹵味、花生米。這段時間82的拉菲被這三樓禍害了不少,本該是穿著禮服紳士的晃著酒杯在酒會享用的東西,現(xiàn)在被文昊發(fā)明了大雜燴的喝法,喝紅酒吃花生米鹵味,漸漸的還在整個三樓形成了風潮,你要是裝屁的當作好玩意留著品嘗,馬上就會被人指著鼻子譏諷:“cao,沒追求?!?/br> 就要像喝杯酒一樣端著大杯咕咚咕咚的喝,不品不回味,用文少的話說:“奶奶的咱不慣它毛病,這樣一瓶破玩意在華夏幾萬十幾萬不等,真就趕不上咱們老祖宗的白酒好喝?!?/br> 在三樓的幾個寢室中,你看不到別的酒瓶子,象征著上流社會享受的拉菲在這里如啤酒瓶子般隨地散落。一直文昊在這些人的心中形象即是高高在上,這一小段時間的相處大家發(fā)現(xiàn),文少還真的就對大家的胃口,看看人家追求的這叫什么,玩的就是個與眾不同,玩的就是將所謂的高貴踩在腳下,讓那些偽高雅成為低俗的搭配品。 “嫂子來了,文少還喝不?”李雷舉了舉手中的東西,有意離開。 “喝,干嘛不喝。虛度的光陰不這么享受做什么?!蔽年粨瘟藫紊碜?,對他來說虛度光陰都是奢侈的,難得虛度舒服為主。 齊曦塵對文昊和李雷的奢侈舉動除了好奇到?jīng)]有什么想法,內(nèi)心也是支持文昊提出的這個理念,我管不了所有人,可我能管得了我自己,張媚和李芳芳無比推崇的東西,在文昊這里不過是豪飲的普通酒類,甚至還沒有啤酒來得爽快。 電話響起,齊曦塵遞給文昊,接起,熟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文運昂出現(xiàn)了,老六跟著他,宣布他所控制的所有財產(chǎn)全部由老六繼承,在京城的凡世會有一個私人性質(zhì)的發(fā)布會,屆時他所有的資源將會暴露,這可是轟動了很多大人物的事件,不去玩玩嗎?” 能夠如此不客氣直呼文運昂名字的,在文昊熟悉的人中,只有衛(wèi)紫一個,愛屋及烏恨屋及烏,文昊對文運昂沒有好印象,連帶著衛(wèi)紫也是如此。 “與我有關(guān)系嗎?”文昊并沒有怎樣激動,有預感文運昂要做一件轟動寰宇的大事,來的這么快是文昊沒有想到的,他不知道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meimei究竟有何能力,讓考察了這么多人二十多年的文運昂突然宣布女兒作為繼承人,圖者不解,不圖者也不解,圖者不解是因為不忿,不圖者不解只是單純的不解。 文昊是后者,所以他并不會在意本就不奢望的東西究竟誰獲得,他只想要知道,文運昂葫蘆里賣的究竟是什么藥。 “我只負責通知,我爺爺讓我傳話給你,最好別來?!彪娫捘穷^的衛(wèi)紫將這個電話的真正中心思想道了出來,衛(wèi)老爺子的提醒絕非單純的智慧結(jié)晶,而是一種違背了其原則的關(guān)懷。 “我知道了,他日登門與老爺子暢飲幾杯?!蔽年蛔绷松碜?,這里面蘊含的一些味道漸漸出來了,猜測文運昂這個瘋子的每一步舉動都要耗費大量的腦細胞,這一次他又要做什么,面對著諸多的職責和報復,他選擇的是逃避嗎? 猜不透,也不懂,索性不猜不去懂,可接下來的一個電話讓他不得不去猜不得不去懂。 許久為露面也沒有通電話的二丫突然打來電話,只說了一句話,前半句是解釋,后半句是提醒。 “一直有人在追究沒能從臺灣帶回活口的事情,看似是對事,其實是完全在針對你,我不知道是誰也沒有能力告訴你是誰,但在目前的結(jié)果是地獄小隊這一次的立功受獎被取消了,因為海兒的死。京城現(xiàn)在是個是非之地,能不回去最好別回去,言盡于此你自己選擇。” 掛斷電話,文昊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齊曦塵沒打擾他,李雷端著酒杯拿著幾塊牛rou坐到了陽臺上,良久之后文昊笑著對齊曦塵說道:“陪你去愛琴海感受一下浪漫,好不好?”(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 target=_blank>,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