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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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住喻云霏的手,眉目含笑,歡喜都快要從眼角溢出:我只知道你是阿云便好了,今日能在這里遇到你實在是上天恩賜,我簡直開心到不知如何表達(dá)。 這現(xiàn)在的小女孩都這么會打直球嗎? 喻云霏穩(wěn)了穩(wěn)心跳,忽然認(rèn)真:小meimei,你成年了嗎? 阮輕輕聽得擰眉:你怎會不知? 這是我們初次見面,我怎么會知道?喻云霏看著她,狐貍眼淌著媚,透著光,半是嚇唬半是認(rèn)真:不過呢,雖然是初次見面,但你長的很對我胃口,性格也討我喜歡,要是你已經(jīng)成年還這樣亂撩的話,我可不介意X粉。 阮輕輕大驚失色地收回了手。 喻云霏以為她是被自己的后半句嚇到了,沒想到阮輕輕的關(guān)注點卻是前半句。 什么初次見面?阮輕輕咬住唇,委屈地控訴:姝妃,你當(dāng)真不記得朕了嗎? 喻云霏:??? 阮輕輕:????! 兩個人短暫交流了一下,喻云霏不由得失落,她本以為是一場和漂亮meimei的艷遇,沒想到這心動對象竟然是個精神不大正常的少女。 小姑娘,喻云霏暗道可惜,語氣卻盡量柔軟:你還記得你是從哪家醫(yī)院跑出來的嗎?jiejie送你回去好不好?。可砩嫌信谱訂??記不記得家人的電話號碼啊,或者、或者我直接帶你去警局? 阮輕輕: 阮輕輕要委屈死了。 她試圖掐指算一算是怎么回事,可眼前這事和她自身命數(shù)息息相關(guān),她不管怎么努力都沒法算出來。 看她掙扎的厲害哭的也兇,喻云霏到底還是心軟了,臨到警局門口她轉(zhuǎn)了個彎。 我不說你是姝妃了還不行嗎?哭成淚人的小姑娘拽著她衣袖,可憐兮兮地哀求:阿云,求求你,不要送我過去 她身處虛空之時也學(xué)習(xí)過外界的知識,大約知道被送去調(diào)查是什么結(jié)果,被當(dāng)成病人還是輕的,若是嚴(yán)重,可能會被抓起來研究。 她雖受天道眷顧,也多了些不尋常的本事,可到底還是rou.體凡胎,能力有限,要是被一群人關(guān)押,就算能脫身,也免不了眾多麻煩。 這樣想想,今日在劇組她也有些莽撞了,她還沒在這個時代安身立命扎穩(wěn)根基,實在不應(yīng)該展露鋒芒。 喻云霏看她這樣也只能輕嘆,語氣柔和:那給我個地址,我送你回去?還是我就在這里放你下車? 我沒有地方去,阮輕輕乖了不少,她抬著紅紅的眼睛看過去,對著喻云霏輕聲道:jiejie,我可以去你家里借宿一晚嗎? 像是怕喻云霏有顧慮,她還補充了一句:我已經(jīng)過完十九歲生辰 ,在這里算是成年了。 喻云霏差點沒握穩(wěn)方向盤,還好現(xiàn)在車子停在路邊。 這meimei到底是什么情況? 剛才那話是暗示吧?是暗示吧? 而且不談及大乾皇帝和姝妃時,她也挺正常的 喻云霏迷惑了,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真把阮輕輕帶回了家。 劇組發(fā)生的事很快傳到了公司那邊,喻云霏到底沒躲過一頓痛罵,好不容易應(yīng)付完公司,她才想起來給小姑娘做飯,可打開冰箱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了。 家里竟然只剩下兩桶泡面。 喻云霏有點過意不去,問阮輕輕:吃桶面可以嗎?還是叫外賣? 阮輕輕指著那兩桶面,小聲說:這個就可以,謝謝jiejie。 簡直乖的讓人心疼。 特別是再跟白天在劇組里生龍活虎的樣子做對比,喻云霏更過意不去了。 阮輕輕斯斯文文地吃完了桶面,又一次道了謝,還說這是她最近吃過最好吃的東西了,這話一出,喻云霏的愧疚就升到了頂點。 竟然會覺得泡面好吃,這到底是什么小可憐啊? 喻云霏滿心愛憐,忍不住想幫幫她,哪怕她現(xiàn)在自己也處境困難。 既然要幫她,就總得搞清楚女孩的身份,她沒有帶證件,問又不說,喻云霏只好順從她,又說起姝妃的事。 你之前說,你是大乾的那位末代皇帝,而我是你的姝妃,對嗎? 阮輕輕抬起頭,眼眸亮了一下,但很快那光又熄滅了。 她撈著桶面里的壓縮蔬菜,悶悶道:我說了有什么用?你根本就不信我。 我信,喻云霏違心地改口,哄著她道:我只是記不太清那時候的事了,你多說說,說不定我就全想起來了呢? 阮輕輕打量著她,仍然有些后怕: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喻云霏面不改色地騙小孩。 阮輕輕看她模樣柔軟嬌媚,和舊時一樣,便大著膽子說了起來。 剛開始還有些放不開,后來她便越聊越活潑。 除了這些,朕如今還是個神算子,雖然不似國師那般算無遺策,達(dá)練嫻熟,可信手拈來地占卜事宜還是不成問題的。 喻云霏笑了。 阮輕輕有點惱:你不信我? 喻云霏:這確實有點扯 阮輕輕急于證明自己,便道:那不如我來算一算天氣。 她認(rèn)真掐算,而后抬眼,聲音清澈:明日寅初,將有細(xì)雨彌漫,及至卯時,疏雨便轉(zhuǎn)驟,還將伴大風(fēng)。 你說的這些,天氣預(yù)報也知道。喻云霏更想笑了,她支頤巧笑:要不然你算算我的星途? 阮輕輕搖了搖頭,拒絕道:你是與我息息相關(guān)的親近之人,想要探測你的命數(shù)并非易事,需要擺盤布陣,再沐浴焚香,挑個天時地利的良辰之日細(xì)細(xì)推演,方才有可能撥開迷霧,看清因果。 喻云霏樂不可支。 阮輕輕又要哭:你還是不信我對嗎? 喻云霏沒忍住說了實話:我看你真像個滿嘴胡話的小騙子。 阮輕輕忍著淚意解釋:我雖有過編撰胡扯,但剛剛對你說的都是真的。 好好好,喻云霏耐心哄她:我信你,不過皇帝不都是金口玉言?難不成還能說假話胡扯? 阮輕輕收了眼淚,點了點頭:當(dāng)然能,皇帝也是人,是人就總有七情六欲,免不了進(jìn)退兩難,大到朝堂,近到后宮,多多少少會說些違心之言。 喻云霏又問:那你說過什么違心之言? 阮輕輕回憶過去,瞳仁里有些懷念:貴妃做的蓮子羹是真的不好吃,可朕怕她傷心,總是說著極好,還夸贊她的手藝絕俗,連御膳房的師傅都比不上她。 她因這話開心了許久,竟連著做了半月的蓮子羹,還每每都要看著朕親口喝完。 后來朕只能說,心疼她那雙柔荑,不忍她再洗手做羹湯,她才作罷。 喻云霏裝作附和:嬌生慣養(yǎng)的妃子確實不適合下廚。 阮輕輕卻否認(rèn)了:貴妃并不是嬌生慣養(yǎng)的女兒郎,只不過她那雙手是用來舞刀弄槍的,讓她燒柴切菜,實在是大材小用。 喻云霏一愣,腦海里突兀地閃過一些畫面,眼皮也跟著微跳:舞刀弄槍? 嗯,阮輕輕應(yīng)聲:金戈長矛,短兵利刃,貴妃總能使得威風(fēng)凜凜,不輸這世間任何一位男子。 說著,阮輕輕的聲音就小了下去。 她忽然想貴妃了。 貴妃總是會無條件地相信她,她想,要是貴妃也在這里的話那就好了。 第3章 喻云霏也有些怔怔,像是若有所思。 又隔了半晌,她才回過神,繼續(xù)問:貴妃還可以舞刀弄槍嗎? 阮輕輕反問:為什么不可以?她可是忠勇將軍府出身的女兒,從小就習(xí)得一身好武藝,舞刀弄槍于她而已不過是吃飯喝水一般的尋常事。 喻云霏笑了笑,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皇宮最重規(guī)矩,怎么會允許后宮嬪妃做這種事? 你是真的不記得了嗎?阮輕輕清澈的眼眸里浮現(xiàn)出一抹顯而易見的失落,聲音也低了些許:朕從不拘著你們做事,畢竟被困于一方小小天地已經(jīng)很惹人垂憐了,總不能連喜好也被剝奪了去。 喻云霏笑著道:你倒是會疼人。 可這樣體恤后妃還同她們共情的皇帝會真實存在嗎? 聊到最后,阮輕輕又帶著點期待問她:阿云,你有想起來什么嗎? 喻云霏只能繼續(xù)忽悠:確實想起來一點,不過今天太累了,我覺得我們休息一下,明天再想,可能會更好。 阮輕輕自然不會拒絕。 喻云霏給她找了套自己沒穿過的睡衣,又拿出了嶄新的洗漱用品,還教她如何用花灑,阮輕輕學(xué)東西很快,把這些都記住了,只是畢竟頭一次使用,她眼間眉上都掛著新奇,像個剛得到稀罕玩具的小孩。 怪可愛的。 可愛到喻云霏忍不住想逗逗她,便掐著嗓音嬌聲道:陛下用不用臣妾幫忙更衣??? 她又撩了個姿勢,長發(fā)被她順到耳后,傲然身材顯露無遺,那模樣媚態(tài)橫生,阮輕輕卻不為所動,還是用那副單純的表情看過來,彎著眼睛告訴她:不用了,過去朕也不曾使喚你們更衣呀,如今已經(jīng)是新時代了,朕我當(dāng)然可以自己來。 喻云霏聳聳肩膀:好吧。 這房子里就一間臥室一張床,喻云霏要把床讓給阮輕輕睡,自己睡沙發(fā),可阮輕輕說什么都不同意,還抱著她給的枕頭直接躺上了沙發(fā),大有一副只要她敢過去搶位置就能立馬哭出聲的氣勢。 喻云霏只能作罷。 這晚她很難入睡,始終在翻來覆去地想,有可能嗎?真的會有如此離奇的事嗎? 不說別的,就說阮輕輕這個人。 她天真單純,卻半點不嬌氣,沒架子,性子軟乎乎的,愛哭,還好哄,看起來分外好欺負(fù)且毫無心計,這樣一個小女孩,怎么可能是那位傳奇色彩濃郁的皇帝? 真有像她這樣的一國之君嗎? 喻云霏想不明白,而就在這個城市的另一處,她的助理沈歡還在跟閨蜜吃喝玩樂。 今天喻云霏早早收工,沈歡也難得輕松,恰好她的閨蜜約她出去玩,她便欣然前往。 夜已經(jīng)很深了,城市里卻依舊喧囂熱鬧,燈火把街道照了個透亮,閨蜜吃完串串用紙巾擦了嘴,問沈歡:現(xiàn)在幾點了? 沈歡看了眼手機,告訴她:23點45分。 好快啊,閨蜜伸著懶腰,笑道:再有15分鐘,美好的一天就又要過去了。 一天就要過去了。 提取到這幾個關(guān)鍵字眼以后,沈歡忽然就想起了白天那個可愛meimei跟她說過的話:今天若是遇到有牡丹花盛放的路口,你切記要避開。 然而今天馬上要結(jié)束了,她都沒有遇到什么牡丹花路口,可見這話就是那個小姑娘在隨口杜撰騙人吧。 沈歡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現(xiàn)在吃飽喝足了,咱們也該回去了,閨蜜跟沈歡挽著胳膊,看著依舊擁擠的街道嘆了口氣,說:這邊太擠了,不好打車,歡歡,要不然我們先往外走走吧? 沈歡笑著道:好啊。 兩個人說說笑笑地往遠(yuǎn)走,終于避開了最繁華的中心,到了稍微空闊的路段。 轉(zhuǎn)了一個彎過后,閨蜜忽然拍著她的手臂興奮道:對面怎么有個帥哥在賣花?。课覀冞^去看看。 花? 沈歡沒由來地一凜,在看清那紅粉相間開得格外嬌艷的正是牡丹以后,她的瞳孔更是驟然緊縮。 那一瞬,她的心跳幾乎是快到了極點,也不知是出于本能還是由于恐懼,她竟然把帶著她往前走的閨蜜狠狠往后一拉,閨蜜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就那樣跟她一起退后,摔倒在了馬路沿上。 歡歡,你這是??!閨蜜質(zhì)問的話說到一半就變成了尖叫,因為就在電光火石間,一輛轎車疾馳而來,還直直地撞上了附近的建筑物。 巨大的撞擊聲就在耳旁響起,而沈歡腦海里一片空白。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反應(yīng)過來,如果自己沒有及時拉住閨蜜,那后果簡直不敢想象 車禍砸出來的碎片還落了一點在閨蜜腳下,閨蜜被嚇壞了,她哆哆嗦嗦地拉住沈歡的手,跟她哭喊道:快快快打110。 沈歡顫抖著拿出手機,剛好看到上面的時間從23:59變成了00:00。 她呆住了,如果不是事情就這么發(fā)生了,她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那個小姑娘說的竟然是真的。 阮輕輕夜里睡得還算安穩(wěn),但沒等到天亮,她就醒了。 她靜悄悄的走到窗邊觀著浩瀚天光,似有所感,就又掐指算了算。 平安了。 雖說她不該輕易流露本領(lǐng),但是能讓兩個女孩子免于受難,實在是值得開心的事。 阮輕輕彎起唇角,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只是在放下水杯的時候,手上一顫,不小心讓那溫水灑了出來。 嗯? 阮輕輕略微擰起眉頭,拿纖細(xì)白嫩的手指在那灘水跡上劃了劃,忽然正襟危坐起來。 她神色變得認(rèn)真,連著在桌子上畫了好幾個符文陣法,最后又咬破手指,在中央滴了一滴鮮紅的血。 原本沒有顏色的水線合著血色,一下子就變得生動活潑了起來,某個方向還隱隱閃著光。 就在東南?阮輕輕的眼底迸發(fā)出光亮,聲音也雀躍:貴妃竟然也來到了這里! 她實在太高興了,喜難自禁,就想把這快樂分享給身邊的人,可哪成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里面?zhèn)鱽碛髟砌曇簦菏勤w院長嗎? 實在不好意思這么早就麻煩你,我也是沒辦法了 對,我我想讓你幫我查一查,最近你們院里有沒有偷跑出來一個十九歲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