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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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葉秋咬著舌尖,用疼痛讓自己恢復(fù)清明,平靜地反問:輕輕怎么會這么說? 我也不知道,阮輕輕的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她帶著抽噎,語氣卻認真:我就是想說,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不能別喜歡我?因為如果你只是把我當朋友,當姐妹,那我此生都不會辜負你,也不會讓你傷心難過可如果你對我有那種感情,那我注定給不了你反饋,結(jié)果只能是虧欠和辜負 傅葉秋眼中風(fēng)暴驟起,幾次想說什么又將牙關(guān)咬緊。 不能說。 會嚇跑她,還不能說。 可故事還沒有開始,未來的時間還那么多,她憑什么覺得結(jié)果只能是虧欠和辜負? 傅葉秋朝著阮輕輕走去,一步又一步。 阮輕輕也下意識后退,直到后背撞上了那個裝滿人的衣柜。 秋秋 阮輕輕咬著唇,心想難不成皇后也要跟嫻妃一樣,給她表演個突然變臉嗎? 那突然而至的壓迫感從女人身上襲來,阮輕輕心慌意亂,緊張的不知所措。 哪成想到最后,那股浩瀚凜然的威壓又在一瞬間消失了,傅葉秋曲指彈了彈她的腦門,笑著說:小傻瓜,你在想什么?誰告訴你我喜歡女人了? 阮輕輕:?。?/br> 傅葉秋揉著她的腦袋,把她的柔軟長發(fā)揉的一團糟,語氣輕松道:雖然追我的女人是不少,但我的性取向可并不是女人啊,我對你好,讓你依靠我,是覺得你又乖又可愛,挺像我meimei的。 阮輕輕果然被帶偏了:這一世你也有個meimei? 沒有,傅葉秋唇角勾出毫無破綻的弧度,對她說:只不過呢,我從小就想要個meimei,可惜我父母不給我完成這個心愿的機會,我就只能想想。 阮輕輕果然松了一口氣,又過來拉住傅葉秋的手晃了晃,對她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給你當meimei。 傅葉秋兩側(cè)眉頭一起揚了揚,又俯身用單手捏住阮輕輕的臉頰,把她捏的小嘴嘟嘟,便笑得低?。何乙舱写艘饽?。 等捏完臉蛋,她松開手,把阮輕輕帶到鏡子前,指著她的眼睛道:看看你自己都哭成什么樣了。 阮輕輕不哭了,卻羞的耳朵跟臉頰都泛紅了。 她捂著臉道:對不起啊,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還杜撰你喜歡我,我、我總之對不起 哪有jiejie會跟自己meimei生氣呢?傅葉秋站在她身后揉捏她軟嫩嫩的小臉,將心思都掩去,只用尋常的語氣道:你說對吧? 既然話都說清楚了,阮輕輕也沒再排斥傅葉秋親昵的動作,只繼續(xù)道:你不生氣就好,我剛才實在太離譜了。 都怪黎芊璇還有葉詩妤給了她錯覺,讓她盲目自信了,她就說嘛,她又不是什么金銀珠寶人民幣,怎么可能所有人都喜歡她呢? 別胡思亂想了,傅葉秋拍了拍她的腦袋,輕笑道:之前不是都困的打哈欠了嗎?快去休息。 哦。阮輕輕打算洗把臉就去睡,才走兩步,她又想起來問:對了,秋秋,你怎么也回來了? 因為阮輕輕進酒店后,她看到了一個身影跟著一閃而過,很像江璃。 她不放心。 傅葉秋用余光掃了一眼那看似平靜的柜子,淡聲道:回來換件衣服。 哦。 阮輕輕想到了柜子里的那些人。 可是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反正躲進去的又不是她,她一點都不心虛。 阮輕輕甚至還道:那秋秋你換吧,我去洗洗睡了。 傅葉秋卻拉住了她。 還叫秋秋?傅葉秋站在原地,隨意地抱著手臂,對她明示道:剛剛不是還說要給我當meimei的嗎? 那jiejie?阮輕輕試探著叫了一聲。 傅葉秋揉了揉耳朵,狀似感嘆:聲音太小,我沒聽清。 jiejiejiejie!阮輕輕提高了音量。 傅葉秋繼續(xù)刁難:還是沒聽清啊,怎么回事我的好meimei?中午jiejie可給你點了很多好吃的,難不成那都沒喂飽你? 阮輕輕知道她是故意的,可因為理虧,她還是湊上前去,扯著傅葉秋的衣襟踮腳,近乎貼到了她耳邊,道:jiejiejiejiejiejiejiejie!這回jiejie您聽清楚了嗎? 少女清亮甜軟的聲音入耳,酥酥麻麻,撩的人骨酥魂軟,有那么一瞬間,傅葉秋想直接把她拉回房間再不管不顧地強制她,也省的再跟她玩這種單純幼稚的姐妹游戲。 但到最后,傅葉秋也還是斂去了野心,狀似溫柔:那再跟jiejie抱一下,就回去休息,好不好? 阮輕輕還來不及說好。 因為這個時候,躲在柜子里的黎芊璇已經(jīng)忍無可忍,她直接沖出來道:我受不了了! 她過來指著傅葉秋的鼻子質(zhì)問:你是故意的吧?失憶也是裝的對吧?你到底在這里表演什么呢啊傅葉秋?你真以為我們都看不出來是吧? 傅葉秋挑了下眉,又看了眼柜子,做出了恰到好處的驚訝:如果我沒看錯,黎小姐應(yīng)該是從柜子里出來的對吧? 對,黎芊璇抬著下巴,明艷的五官帶著怒,卻十分理直氣壯:我就是出柜了,我承認,喜歡女人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嗎?至少我黎芊璇敢做敢當! 葉詩妤這個時候也推開柜門走了出來,把栗色長發(fā)理到耳后,對阮輕輕眨了眨眼。 輕輕恐怕不知道出柜的意思,那就讓我來解釋,葉詩妤把手放在身前交握,笑容溫婉:根據(jù)百度百科記載,出柜是英文ing out of the closet的直譯,也就是指性少數(shù)群體公開自己的性傾向或性別認同的行為。 傅葉秋沒回應(yīng)黎芊璇的話,只看向葉詩妤,問:原來葉小姐也在? 不止她在,我也在。喻云霏也沖了出來,她跟黎芊璇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共同譴責(zé)傅葉秋:傅大總裁您到底在裝什么裝???還性取向不是女,還只當輕輕是meimei,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傅葉秋波瀾不驚,淡定反問:我只不過實話實說而已,為什么大家不信? 因為你虛偽做作不要臉!黎芊璇指著她罵,我就是喜歡阮輕輕,我敢承認,你敢嗎? 喻云霏可能是被黎芊璇飽滿激昂的情緒感染,也揚著脖子道:我也攤牌了,我不裝了,我就是想跟阮輕輕睡覺,我就是饞她身子,我敢承認,你敢嗎? 阮輕輕目瞪口呆,她不敢置信地看著喻云霏,又氣又懵:阿云,你你你 葉詩妤看著義憤填膺滿懷斗志的貴妃和姝妃,微微一笑,淡定道:輕輕,我跟她們可不一樣,雖然我也欺負過你,到那只是逗你玩,在我心里啊,你就跟我meimei一樣,關(guān)于這點,我跟傅總的想法是一致的。 黎芊璇和喻云霏都不敢置信地看向她,完全不懂她怎么突然就反水了。 來之前,三個人說好先暗中觀察找找破綻,然后就順勢拆穿傅葉秋裝失憶的謊言,沒想到在最后關(guān)頭,只有她們倆沖上前線,而葉詩妤這個王八蛋突然就臨陣倒戈跑去了對面陣營。 然而事實證明,葉詩妤的選擇是無比正確的,因為下一秒阮輕輕就把她拉過去,自己站在傅葉秋和她的身后,朝著對面輸出:你們怎么能這樣? 阮輕輕怒氣沖沖:阿云,枉我那么信任你,你竟然想睡我! 說完阮輕輕又看向黎芊璇,道:還有芊璇,你為什么要針對秋秋?秋秋哪里虛偽做作不要臉了?秋秋人這么好,你憑什么這樣說她??? 黎芊璇氣的七竅生煙。 阮輕輕!黎芊璇試圖過來拉她,卻被傅葉秋擋住了,她只能站在原地道:咱們倆到底是誰識人不清?我也不怕告訴你,如果你相信了傅葉秋,那么遲早有一天你會被她吞吃的連根骨頭都不剩!你要明白,在場的這些人里,只有我才是對你最好的! 她甚至指著在場的人挨個攻擊:這個喻云霏,她茶氣沖天,這位傅大總裁,虛偽卑劣,還有你心目中的才女,所謂知書達禮的嫻妃葉詩妤,她就是個臨陣變卦心思歹毒的純小人! 喻云霏簡直莫名其妙:你有病吧黎芊璇,你攻擊她們倆就算了,你還帶我干什么? 我就帶你怎么了?黎芊璇差點沒跟她打起來,你憑什么饞輕輕身子?你有什么資格饞輕輕身子? 我就饞就饞怎么了?大家都饞,憑什么我不能饞?喻云霏被刺激到了,她再也不能維持嬌軟魅惑的美人樣,還咬牙切齒地挨個指過去:你們捫心自問,你們不饞阮輕輕的身子嗎?你不饞嗎?你不饞嗎?還有你! 她最后一指,好巧不巧地落在剛剛從衣柜里走出來,看起來氣定神閑的江璃身上。 江璃聞言把手一舉,眉目冷淡:各位,別帶我啊,我只是路過。 喻云霏已經(jīng)無差別攻擊了:你裝什么裝啊?你敢對天發(fā)誓,你對阮輕輕一點感覺都沒有,從來就沒生過覬覦之心嗎? 我發(fā)誓,我真不喜歡阮小姐,江璃看了下眼尾緋紅的女孩,又收回了目光表示,更何況,阮小姐池塘里養(yǎng)的魚著實夠多了,我就沒必要再跳下去自討苦吃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某人總有打臉的一天orz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5章 阮輕輕聽出來了, 江璃是在說她養(yǎng)魚。 或許江璃也跟群里那些女孩子一樣,覺得她是個腳踩好幾條船花心還濫情的釣系綠茶狐貍精吧? 意識到這一點以后,阮輕輕不僅不生氣,還有點想笑, 她剛想說點什么, 就聽見傅葉秋沉聲道:希望江小姐能記住今天說的話。 江璃平靜地看向她, 本該多情的桃花眼里沒有絲毫溫度,她無所謂地道:當然,我說話算數(shù)。 空氣里突然浮現(xiàn)出幾分詭異的安靜。 直到葉詩妤把阮輕輕攬過來,搭著她的肩膀笑言道:別說我們輕輕不養(yǎng)魚,就算我們輕輕真有一片池塘,那我也心甘情愿跳下去。 我也愿意,喻云霏走過來,叉著腰看向江璃,她聲音柔軟嬌媚,卻十分理直氣壯:我就是心甘情愿當輕輕養(yǎng)的魚。 江璃表情自若:你們隨意。 葉詩妤理順了長發(fā),來到江璃面前, 步子溫婉, 表情嫻雅, 含笑說:當然, 我知道江小姐您品行高潔, 冰清玉粹,猶如昂昂之鶴, 必然不愿意和我們共處同一方池塘,以免污了眼,臟了身,只是不知道江小姐為何悄然前來, 還特意跟到阮輕輕所入住的酒店,這到底是愛好特殊,還是別有所圖??? 江璃: 真行。 阮輕輕看著倒是個天真愛哭又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可她的這些個好jiejie卻一個比一個厲害。 江璃知道自己吵不過,只淡然解釋:說笑了,我來找阮小姐自然是有正事 阮輕輕卻不耐煩聽她說話,直接過來打斷道:有話你就快說,說完趕緊走,我暫時不想看到你。 江璃也沒猶豫,便干脆果決地把一個二維碼遞過來,說這是江敏卉女士的聯(lián)系方式。 阮輕輕掃一掃,添加好友,加完舉著手機給江璃看,有些不耐煩:這樣可以了嗎? 嗯。 阮輕輕當即趕人:那你走吧。 江璃轉(zhuǎn)身離開,臨到門口又回過頭來,多解釋了一句:昨天我去跟江敏卉交差,說已經(jīng)請到了你,但她不信,還要我拿出證據(jù)證明,我給你打了電話,卻一直沒打通,所以今天才會找來酒店。 我懂,阮輕輕嗤道:你不就是想表達你不喜歡我,對我沒有絲毫興趣,過來找我也是形勢所迫為人所逼嗎? 江璃沒說話,只當默認。 你放心,我對現(xiàn)在的你也沒有絲毫興趣,雖然你和國師外貌相同,但你這副討人厭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她,阮輕輕冷著臉表示:希望我見江奶奶的時候你不要在場,要不然我心情不好,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好。江璃答應(yīng)了,再次轉(zhuǎn)身。 這一次,她是真的離開了。 阮輕輕看著那道背影,明知不應(yīng)該,可還是有些難以抑制的悵然若失。 在前世,她從來沒有想過終有一日她和江璃的關(guān)系會變成這樣。 到底為什么會如此? 別生氣了。喻云霏蹭過來挽住阮輕輕的胳膊,替她義憤填膺:國師都把你給忘了,你再為她傷心斷腸,也不值得。 的確如此。阮輕輕不緊不慢地說:但我還是生氣。 喻云霏:為什么? 阮輕輕把胳膊抽出來,對著她的腦袋就是啪啪兩下,繼續(xù)跟她算賬:我是跟你生氣,喻云霏,我到底哪里對你不好?你怎么能以怨報德,對我懷有那種心思? 喻云霏委屈可憐地撇嘴,聲音放的很低:陛下說的好沒有道理,如果你對我不好,我才不會心存妄想,正是因為你對我太好,所以我才生出了那種齷齪心思。 你阮輕輕指著她,小手舉起又放下,但凡饞人家身子,都是見色起意,這與我對你好不好有什么關(guān)系?難不成我對你好還有錯了嗎? 當然沒錯啊,喻云霏咬了咬唇,拿仿若含著秋水的媚眼看過去,語氣誘惑:只不過我想跟陛下睡覺又有什么錯?不過是發(fā)乎于情罷了,而且,輕輕,jiejie我手藝很好的,你真的不打算試一試過后再決定要不要拒絕嗎? 阮輕輕:? 葉詩妤傅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