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書迷正在閱讀:變O后,我和頂流相愛相殺(GL)、五年登基三年模擬(GL)、Alpha她直接火葬場(GL)、寵盛、大佬約我民政局見、妙手神醫(yī)混都市、癡戀、快穿之我給氣運之子送溫暖、雛菊(師生NP)、深海開發(fā)商
雖然剛開始有些波折,可到了最后,三個人玩的都很盡興。 回到套房以后, 傅葉秋又叫人送來了大餐, 用過以后, 阮輕輕就坐在沙發(fā)上打開了電視機。 新聞?wù)诓笠粋€富二代自首的事,葉詩妤坐過來,瞥了眼,道:昨天我就在網(wǎng)上看到消息了。 這個富二代用豪車名表引誘小女生,等人上車以后就將其拉到偏僻處發(fā)生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以前不是沒人揭露,只是到最后都變成不了了之。 前天這個人渣說自己撞見鬼了,嚇得屁滾尿流跑進警局,把自己的所作所為全交代了,還直接奉上了證據(jù),也是天道好輪回。葉詩妤說完這話看向正在沉思的阮輕輕, 忽然頓悟:輕輕, 這事不會跟你有關(guān)系吧? 阮輕輕點點頭。 她平靜道:那天晚上我去錢家老宅, 坐的就是他的車。 葉詩妤連忙握住她的手, 緊張問:他有沒有傷害你? 傅葉秋聽到這話也及時轉(zhuǎn)頭, 卻聽阮輕輕對葉詩妤笑道:你在開玩笑嗎?那種沒用的男人就算是放在乾朝時的我也能輕松收拾,更何況現(xiàn)在我這么厲害, 他根本不能把我怎么樣。 傅葉秋坐到沙發(fā)另一邊,把她臉頰捧住,語氣有難得的嚴(yán)厲:太胡鬧了,輕輕, 你晚上要出去應(yīng)該和我說,即使我沒時間,也總能找到穩(wěn)妥的人送你。 阮輕輕把她的手拉下來,安撫道:我從小便學(xué)騎射,即便在舞刀弄槍方面比不過芊璇,可也不差啊,而且,我如今還有玄學(xué)傍身,總不會有危險。 傅葉秋和葉詩妤還想再說,阮輕輕就扁嘴道:我是做了好事,如果不是我出手,后面他指不定還會坑害多少女孩,這樣積累功德還對社會有益的事,你們憑什么不讓我做? 不是不讓你做好事。葉詩妤揪了揪她的耳朵,磨著牙道:只是輕輕,你自己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你就是不相信我很厲害,阮輕輕揉著耳朵哼哼:覺得我弱小可憐又無助,連一個普通男人都沒法擺平。 葉詩妤啞然。 阮輕輕就看向傅葉秋,問:秋秋你也這么想嗎? 我傅葉秋看著阮輕輕委屈又憤怒的表情,及時改口:我相信我們輕輕很厲害,但以后晚上出門帶上我,好么? 阮輕輕想了想,眨眨眼:我明天凌晨三點出門,你真的要跟我來嗎? 傅葉秋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來。 阮輕輕繼續(xù)道:是要給兩只鬼超度,秋秋,你怕不怕? 她那雙杏眼明亮狡黠,還帶著期待,傅葉秋看懂了,就問:怕會怎樣? 阮輕輕開心了,還拍著胸脯道:怕的話就站在我身后,我會保護你的。 傅葉秋有些無奈,像哄她一樣,放低了聲線,說:那我更要去了,看看你準(zhǔn)備怎么保護我。 傅葉秋要去,葉詩妤自然也不能落下。 幾個人都早早入睡,等三點的鬧鐘一響,就起來收拾好出了門。 超度的方法并不難,先找出合適的時機地點,再為那兩只鬼誠心誦唱梵音,便可送其入輪回。 傅葉秋頭一次看清了鬼怪模樣,卻并不覺得駭人。 那兩只鬼在阮輕輕面前都太乖了,本本分分還老老實實,沒做出半點不合規(guī)矩的舉動。 而阮輕輕正氣定神閑地跟他們聊天,問他們還有沒有未了的心愿。 傅葉秋不由得把目光鎖在了阮輕輕身上。 旁邊的葉詩妤走過來,跟她道:也是奇怪,上輩子陛下雖然喜歡玄門異術(shù),卻并不精通。 傅葉秋半斂下眼睛,沒有應(yīng)聲。 葉詩妤還在疑惑:如今又是為何對此道如此精通了呢?該不會是江璃教的吧? 傅葉秋還是沒有回答。 她走到阮輕輕身邊,握了握她的手,問冷不冷,阮輕輕卻把手抽出,搖著頭說了聲不冷,就繼續(xù)做手上的事。 傅葉秋鳳眼低垂,掩去了各種晦暗不明的情緒。 可她還是忍不住想剛剛?cè)~詩妤所說的話。 會是江璃教的嗎? 當(dāng)年阮輕輕說消失就消失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在自己沒有參與的時間里,阮輕輕和江璃發(fā)生過什么? 傅葉秋不敢想。 她知道,自己應(yīng)該加快進程,把她的小陛下徹底擁入懷中。 好在,她們馬上就要去Z市了。 那里沒有江璃,在阮輕輕身邊的只會是她傅葉秋。 那個嚇唬過富二代的鬼姑娘還猶豫著,在阮輕輕鼓勵過后,她怯怯開了口,說想回家看看。 那就回家看看,反正還有時間啊。阮輕輕拉著她就要走。 鬼姑娘卻飄在原地不動,有些猶豫:父母看到我,會害怕嗎? 阮輕輕不解:你怎么會這樣想? 鬼姑娘低著頭:因為很多人都是怕鬼的,而且,我對不起我爸媽 不要說這種話,阮輕輕拍著她的腦袋安慰:心里有鬼的人才懼怕鬼,如果父母心中有你,他們見到你就只會開心,而不是恐懼。 鬼姑娘被說服了。 另一位司機最后的心愿就是再開一次車,阮輕輕掐指算了算,發(fā)現(xiàn)那位富二代已經(jīng)被動用關(guān)系保釋出來了,就拍了怕他的肩膀,笑的明媚:我已經(jīng)給你找好了宿主,你可以借他的身體去開車。 那司機也歡快地飄遠(yuǎn)了。 阮輕輕沒跟著司機,而是送鬼姑娘回了家。變成鬼以后,面相多少會變差,可即使這樣,在看到鬼姑娘以后,她的父母也沒有驚慌害怕,而是沖上來抱住了她。 一家人擁抱在一處,做著最后的道別,明明已經(jīng)人鬼殊途,可那場面卻還是溫馨的不像話。 阮輕輕看著看著,眼眶也有些紅了。 有家人真好。她小聲抽答。 葉詩妤就過來把胳膊在她肩膀上,輕輕搖晃,溫婉道:我們就是你的家人啊。 嗯,阮輕輕點著頭,眼底水霧朦朧,聲音卻篤定:你們就是我的家人。 在鬼姑娘和家人分別過后,那司機也開完了車,準(zhǔn)時回到了超度地點。 迎著晨曦微光,阮輕輕雙手合十,為他們唱誦梵音。 納唔喏咿呀挪咿 她口中唱著不成文的調(diào)子,傅葉秋和葉詩妤都聽不懂,但她們能看見金光從她手掌中流轉(zhuǎn)出,又四散飛開,落在那兩只鬼怪的肩頭。 兩只鬼朝著阮輕輕的方向揮手道別,說了感謝的話,然后就一前一后,融入了天光之間消失不見。 紅日自東方升起,溫暖的光輝傾灑在阮輕輕頭頂,把她本就細(xì)嫩的肌膚映照的吹彈可破,連柔軟的絨毛都清晰可見。 阮輕輕睜開眼,看著太陽的方向道:天亮了。 身邊的人沒有回應(yīng),她一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傅葉秋和葉詩妤都盯著她看,目光癡迷。 阮輕輕:都這么看我做什么? 沒什么,傅葉秋最先反應(yīng)過來,若無其事地攬住她肩膀,帶著她離開,該回去收拾東西了,畢竟今天要去Z市。 確實要去Z市。 不過離開之前,阮輕輕又去見了見白繡蓮。 這位風(fēng)韻猶存的女鬼見她便行禮,說感謝高人再造之恩,讓我有機會能來解開心結(jié)。 阮輕輕問:你打算怎么辦呢? 如今是法治社會。白繡蓮一邊現(xiàn)形把錢勝金嚇了個半死,然后又飄下來對阮輕輕道:當(dāng)然是要靠這個時代的法律來作結(jié)。 阮輕輕問:你想讓他自首嗎? 白繡蓮揚唇一笑:我想讓他當(dāng)著公眾的面,認(rèn)罪伏法,再給我道歉。 好,阮輕輕很支持,他還在我朋友的車上做了手腳,差點害得她出事,這也是我會支持你的一部分原因。 白繡蓮表示:我也會幫你朋友報仇的。 阮輕輕彎唇:那就謝謝了。 有傅葉秋和葉詩妤在,自然打理好了一切,阮輕輕只管跟著她們一起上飛機就行了。 可畢竟是頭一次坐飛機,阮輕輕也難免驚奇。 傅葉秋心機地為自己選了個靠窗的位置,等阮輕輕扒著她往窗外看時,她才不緊不慢道:要跟我換位置嗎? 阮輕輕當(dāng)然沒法拒絕,還抱著她的胳膊說她真好。 隨著飛機緩緩升起,她們離南城也就越來越遠(yuǎn)了。 阮輕輕又最后看了一眼江家的方向,眸子里難掩落寞。 上輩子,她跟江璃很少有分開的時候,而如今,她跟江璃在一起的時光卻十分難得了。 我一定、一定會幫你把殘魂找回來的到時候阮輕輕在心里喃喃,靠著舒服的椅背,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傅葉秋幫她調(diào)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又拿薄毯幫她蓋住了身體。 好好睡吧。 四月很快就到了。 湖上碧波蕩漾,岸邊柳綠桃紅。 阮輕輕來到Z市后休息了兩天,然后就一個人跑到了天橋下,準(zhǔn)備找個地方擺攤算命。 沒成想,她位置還沒找好,就在一眾算命的同行里發(fā)現(xiàn)了一張熟悉的臉。 阮輕輕以為自己看錯了,走出去的腳步又退了回來,用雙手用力揉了揉眼睛。 小姐,那穿著男裝戴著圓墨鏡的女人把假胡子用力粘了粘,頗不著調(diào)地問:你是想要算財運啊?還是想要算桃花啊? 阮輕輕確認(rèn)自己沒認(rèn)錯,就把她胡子一扯,墨鏡一摘,撲上去道:師父!你怎么變得這么年輕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4章 一個漂亮meimei就這樣撲了上來, 撲的卓伊有點懵。 但她還是聽見了那聲師父,就及時把人推開反駁:別亂叫啊,我可不收徒,難不成你也是同道中人? 阮輕輕仔細(xì)端詳著女人的臉, 不由得感慨萬千。 上輩子, 師父到她身邊來的時候, 就已經(jīng)是兩鬢斑白的模樣,沒成想到了這個時代,師父竟然返老還童了。 年輕的卓伊依然是圓圓的腦袋圓圓的臉,乍一看是不太出眾,可那雙明亮的眼睛炯炯有神,給她增添了許多英氣。 你這是什么眼神?我只是個算命的,我不賣身啊。卓伊把衣服攏了攏,又把假胡子貼上,墨鏡戴好,繼續(xù)擺攤。 阮輕輕卻跟她擠在一處,直接不客氣地坐在了她旁邊。 卓伊:? 卓伊對她進行指控:你這小姑娘是不是有點自來熟?要是算卦的話, 你就坐對面, 我好好給你算一卦, 要是不算命, 你就趕緊走, 別耽誤我生意。 阮輕輕抱著手臂,任性道:我就不! 卓伊還想說什么, 旁邊卻有一輛路虎停下,幾個男人打開車門走來,氣勢洶洶,還抬手就掀翻了卓伊的小攤。 阮輕輕起身看著來人, 冷臉問:你們要干什么? 為首的那個男人紋著花臂,光著頭,臉上還橫著一道疤,看起來就很社會。 卓伊雖然搞不懂情況,但她還是下意識地把阮輕輕拉回來,像老母雞護崽一樣用胳膊擋著她,對男人說:有什么沖我來! 本來就是沖你來的! 花臂大哥沒說話,他的小弟卻沖上來砸爛了卓伊那個寫著神機妙算的招牌,又狠狠踩了兩腳,啐道:可讓我們找到你了!年初就是你跟我大哥說他今年命里缺水,如果不能解決,必有飛來橫禍?zhǔn)前??我大哥也是信了你的邪,還真去承包了片魚塘,這下好,他損失的徹徹底底,賠了個精光! 阮輕輕把手背到后面捏了捏,給那位大哥隨意算了算。 這人今年哪里是缺水的命?他分明是和水犯沖。 不過師父怎么會算錯呢? 難道她這輩子也跟江璃一樣,不太中用? 阮輕輕正想著,那些男人又罵罵咧咧地指控,說卓伊是個騙子,專門坑人錢財,要帶她去警察局報案。 卓伊正焦頭爛額的時候,阮輕輕站了出來,她說:夠了! 雖然卓伊能力存疑,但畢竟是拉扯自己長大的親師父,阮輕輕總要維護。 她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謊:我?guī)煾父緵]說錯,你今年就是命里缺水,至于承包魚塘?xí)r,那也跟我?guī)煾傅呐鼰o關(guān),而是因為你身邊有小人,這是那小人招致的命數(shù)改變,你怨我?guī)煾缸鍪裁矗?/br> 身邊有小人? 她這樣一說,花臂大哥的小弟更不高興了,指著她的鼻子就要罵,阮輕輕卻輕松擒住了他的手腕,把人往旁邊一甩,就徑直走向那位大哥。 吳先生,阮輕輕道:你重情重義,這事好事,可身邊人未必時時刻刻都靠得住,難道你都沒發(fā)現(xiàn),你手腕上戴的表被換成了假貨嗎? 那位姓吳的男人原本還滿臉不屑,直到看清了手表的端倪以后,他的表情才出現(xiàn)了裂縫。 這是怎么回事?他聲音雄渾,卻帶著難以置信。 阮輕輕又掐指算了算,然后告訴他:前天,你參加了一個兄弟的生日宴,喝多了酒,表就是那個時候被換掉的。 男人低罵了一聲,看向周圍小弟的眼神瞬間變成了審視。 別看了,把你表換掉的人不在現(xiàn)場,阮輕輕淡聲道:那個人表面很老實,實際上卻參與賭博,輸了不少錢,還借了高利貸,也是為了還高利貸,他才偷換了你的手表。 男人皺著眉思索起來,仍然有些懷疑:你沒騙我? 阮輕輕鄙夷: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你只要用心查就總能查到。而且你魚塘的虧損也和他有直接關(guān)系,難道你真的一點都沒感覺出來嗎? 男人還在思考,阮輕輕卻透出一點傲慢,語氣不耐煩道:我?guī)煾高@樣的高人,肯出山來給人算命已經(jīng)是自降身份,如今竟然被一群無知凡人這樣作踐,真是氣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