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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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跟她說清楚,加油。 好。 阮輕輕想通了以后就很快睡了,江璃也打算離開,可這個時候,阮輕輕的手臂卻自然而然地環(huán)繞上來,將她擁抱住。 這 這就不能怪她了吧? 有那么一刻,江璃很想不管不顧地做點什么,可看著阮輕輕漂亮無辜的臉蛋,她還是忍住了。 算了。 還是得做個人,不能做禽獸。 江璃試圖把阮輕輕的手挪開,沒成想她剛有動作,女孩的手臂就圈的更緊了。 那軟乎乎的臉頰在她肩膀處蹭了蹭,江璃清晰聽到了女孩的囈語呢喃:別走江璃、你別走 江璃心里很清楚,阮輕輕這話未必是在同她講,可她還是沒法真的狠心離開。 到底要拿她怎么辦? 江璃選擇放縱,然而放縱的結果就是阮輕輕整個人都撲入她懷里,同她緊緊糾纏,再難分開。 熱氣在升騰,江璃控制不住地萌生出燥意,她閉著眼,爭取不去想懷里的軟玉溫香,就這樣掙扎了許久,她終于睡著了。 這一次,江璃又做夢了。 夢里的乾朝舊景,那般清晰分明。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大可愛晚安,明天中午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7章 深夜。 月光如水。 江璃睜開了雙眼, 卻不知身處何處。 她逐漸從混沌里抽身,看清了眼前的景和人。 那是個輝煌的宮殿,里面的擺設盡顯古香古色,一個長發(fā)飄然的美人臨窗而立, 回首望來。 江璃心跳急劇加快了一下, 瞳孔也跟著放大。 那美人額上束著一條白色綾帶, 即使看不清眼睛,江璃也能分辨出來,她跟自己長著一模一樣的臉。 怎會如此? 難不成這就是阮輕輕口中的那位國師? 江璃想靠近看一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動彈不得,她甚至找不到自己的實體,仿佛變成了空氣,只有意識零散地飄在空中。 國師 一道熟悉的聲音緊接著就響了起來,江璃忽然覺得暈眩,等再清醒以后,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轉了視線,正在看向阮輕輕。 醒了? 這話好像是自己說的, 好像又不是。 江璃沒法掌控這副軀體,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伸手, 將那睡眼惺忪的小姑娘抱入懷中。 國師, 朕剛剛做了一個噩夢。阮輕輕撲到她懷里蹭了蹭, 又因為困倦而滑落了下去,轉而枕著她的腿側。 什么噩夢?江璃聽見自己說。 朕夢見你一去不返, 再也不要朕了。阮輕輕說完這話就拽緊她的衣襟,忍著困倦抬頭望來,眼巴巴道:國師,你、你真的會不要我嗎? 不會。江璃幫她把被子拉好, 聲音冷淡:別多想,夢與現(xiàn)實大多相反,你乖乖睡。 哦。 阮輕輕蹭了蹭她的大腿,覺得不舒服,就把她整個人拉下來,自顧自地枕在她胳膊上,閉著眼喃喃:朕相信國師,國師也不許騙朕,因為國師說好的,要一直陪著朕,要陪一輩子呢 她模樣和語氣都太過天真,完全不像是剛出生沒多久就被推上王位、被權利浸染傾軋的帝王樣子。她被養(yǎng)的太好,明明早就成年,眉目里卻還是帶著純稚。 江璃看著這樣的阮輕輕,眉心微微蹙起。 有那么一刻,她也在擔心,把這樣的阮輕輕獨自留在王宮,真的可以嗎? 江璃猶豫了很久,直到天光泛白,她才挪開阮輕輕橫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決絕地起身。 窗外,低低的一聲嘆息響起,隨即,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太太就翻窗進來,面色凝重地問江璃:你真的決定了嗎? 江璃看著眼前人,那張臉布滿溝壑,已經看不出年輕時的模樣,可很莫名地,她就是知道,這個老人就是卓伊。 江璃說:決定了。 她聽見自己叫了聲師父,然后說:輕輕就拜托給你了。 卓伊嘴唇囁嚅,聲音蒼老且渾濁:去年我給自己算了一卦,說是我啊,已經大限將至,時日不多 江璃:您剛才翻窗戶的動作還那樣矯健,怎么會時日無多?更何況,去年輕輕跟我把這事說完,我就替你續(xù)補了一卦,得出的結果跟你自己占卜的完全相反。 或許吧,卓伊看出了她語氣里的堅決,就故作輕松道:你也知道師父的能耐,給人算卦啊,是時準時不準,至于其它的本事,也都是半吊子水平。 說到這里,卓伊的輕松又裝不下去了,她還是想再勸一勸江璃:小璃啊,師父不像你,朝堂上的事,我是半點不懂,降妖除魔,我也完全不行,我這輩子沒有孩子,你是半路撿來的,只有輕輕是我親手帶大的,如果可能,我也愿意用命護著她,我甚至愿意用我的命換她的命,可即使這樣,我都護不住她呢?那要怎么辦?那我要如何是好啊江璃! 朝堂上的事我已經安排好,皇宮內外我也已經設了無數(shù)道防線,妖魔鬼怪都入侵不得,師父,你到底還在擔心什么? 我我總覺得不安,江璃,你就非要離開嗎?你就不能一直守在輕輕身邊嗎? 是,我非要離開。 那位國師并沒有解釋原因。 可江璃腦海里卻閃過無數(shù)條碎片化的信息。 她發(fā)現(xiàn)這時候的江璃能力已經不太穩(wěn)定,用法失靈的情況不止出現(xiàn)了一次,連近期的卜卦也錯誤頻出。 若繼續(xù)下去,她只會重蹈覆轍,她還是護不住阮輕輕,會讓她再次陷入萬丈深淵。 床榻上的女孩翻了個身,手臂撲了個空以后就擰著秀氣的眉頭囈語呢喃:別走江璃、你別走 江璃到了她的身邊。 她就站在那里,垂首靜默地看著那個漂亮生動的女孩。 那一刻,江璃能清晰感覺到這身體主人的所思所想。 她想再抱一抱她。 她想捧著她柔軟的小臉,在她眼角眉梢粉潤的唇瓣上都落下親吻。 她也舍不得。 但是到了最后,她到底還是什么都沒做。 輕輕,我只是去閉關而已,快的話,一個月便能歸來,慢的話,三個月也夠了。 江璃眷戀地看了阮輕輕一眼,便收回視線,重回面無表情的冷清模樣,轉身就離開。 卓伊小跑著追了出去,她喘著氣,疲憊地問:徒兒,三個月,你真的能歸來嗎? 江璃眼底現(xiàn)出了幾分迷茫。 三個月,只是她做好的預期,也是她哄阮輕輕的話,可此去兇險萬分,萬一有變數(shù)呢? 江璃說:我 你也不確定是不是?卓伊仍然在勸:既然如此,還為何要走呢?留下來不好嗎? 天空灰蒙蒙的,細雨紛紛揚揚地落了下來,砸在江璃的臉龐。 她說:師父,你不懂。 她說:輕輕她,是因為我才來這世上受苦的。 無邊無際的細雨之下,江璃的聲音透著冷意,寒徹骨縫:我已經選錯了一次,我不能再錯了。 卓伊根本聽不明白,她苦著臉問:你到底在說什么? 師父不需要懂,江璃扯下那條白色綾帶,混沌的雙眸迎著雨,竟像是有波光流轉,連萬千星辰都落入了那桃花眼中:師父只需要知道,若我能突破,便能逆天改命,幫輕輕擺脫今生桎梏束縛,讓她過上真正自由自在的生活。 江璃!你等等! 江璃踏霧而去,一去不返。 徒留卓伊留在原地,撐著旁邊的柱子對她喊:我會幫你守著這小崽子,我會幫你看顧她,舍命也會相護!但三個月,為師只給你三個月,三個月后你一定要回來! 阮輕輕是被噩夢驚醒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又夢見江璃離她而去了。 夢里面的那個江璃十分惡劣,她左手摟著個嬌軟美人,右手抱著個颯爽姑娘,還對她說:老娘照顧你這么多年快要累死了,如今也該好好享受自己的人生了。 阮輕輕哭的不行,還對她苦苦哀求,說你別不要我,可江璃只是漠然地踢開她,就攬著漂亮妹子一去不復返了。 等醒來以后,江璃果然不在她身邊了。 阮輕輕想著昨天江璃的業(yè)務也只是陪聊,確實沒有義務陪著她睡,現(xiàn)在離開也是合情合理。 要是江璃留下來那反倒不正常了。 可不知道為什么,阮輕輕心里還是有點空落落的。 她重新趴回了被子里,看著時間還早,就決定再躺一會兒。 然后她就又想到了剛剛的噩夢。 真討厭。 就算她拒絕了江璃,那江璃也不應該這樣吧? 江璃怎么可以左擁右抱呢? 絕對不行。 雖然人總是會變的,可阮輕輕就是覺得無論如何,江璃都不會變成夢里那樣。 如果你真的敢左手摟一個,右手摟一個,那我也不可能像夢里那樣苦苦哀求你,還給你踢我的機會,我肯定就先給你踹開了。 阮輕輕腦子昏昏沉沉的,心情也因為那個奇奇怪怪的夢而變得亂七八糟。 她睡也睡不下去,就決定起床了,沒成想在床頭柜上,還放著幾張疊在一起的小紙條。 那第一張紙條上寫著:我去給你買早飯了。 應該是江璃寫的。 這筆跡也和國師的一模一樣。 阮輕輕想,雖然這個時代的江璃和國師性格大有不同,但她們筆跡一樣,作畫風格一樣,面貌和身體特征更是別無二差,她們怎么可能真的像江璃說的那樣,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呢? 她只是沒有過去的記憶,再加上魂魄也不完整罷了。 等她把江璃的記憶和魂魄找回來,江璃就完整了,她的國師也就回來了。 阮輕輕把第一張紙條拿開,看清了下面的字,雖然用的是草書,看起來比較繚亂,但她這種寫法阮輕輕也是格外熟悉的,她根本不用辨認,就念了出來:昨天我沒離開,是跟你一起睡的,如有冒犯,先說一聲對不起。 后面還有第三張:但也不能怪我對吧?其實是你自己往我懷里鉆的,我跑也跑不掉,躲也躲不開,只能任由你抱著了。 阮輕輕有點想笑。 什么嘛? 不過她倒是沒有懷疑,這輩子的江璃連氣息都跟上輩子一樣,要是她睡糊涂了,感受到國師在旁邊,是有可能往她懷里鉆的 我也沒說我會計較啊,你解釋這么多是什么意思? 沒想到這還沒算完,后面竟然還有。 阮輕輕就翻到最后,看到那最后一頁。 這一次,上面的話很簡潔,只有五個字:忽然想親你。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江璃又把這五個字給涂掉了。 涂掉有什么用,我還是看到了啊。 阮輕輕話音剛落,江璃就推門走了進來,她先是一怔,隨即才笑道:你醒的倒是挺早? 好像跟昨天的她沒什么區(qū)別。 阮輕輕卻走到她身邊,踮起腳,背過手,緩緩問道:你還想親嗎?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在晚九點~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8章 江璃拎著早餐的手指一松, 那還guntang著的熱豆?jié){差點沒掉在地上。 江璃緊了緊手指,看著眼前的女孩。 她頭發(fā)蓬松微亂,杏眼水潤多情,本就是漂亮生動的模樣, 偏偏此刻還踮著腳尖仰著頭, 正明目張膽地撩撥她。 還想親嗎?阮輕輕含笑開口, 連呼吸都是柔軟甜膩的。 江璃幾乎是不可自控地動了情。 她說:想。 她盯著女孩的面前,回答的無比認真:很想。 阮輕輕彎了彎那雙好看的眸子,露出很有迷惑性的表情:那你怎么還不閉上眼睛? 江璃聽話地把眼睛閉上了。 一秒,兩秒,三秒鐘過去了,江璃沒能得到女孩的親吻,只聽到了那一聲略帶嘲諷的輕笑。 還想親我,你想的倒是美。 阮輕輕抬手在她臉上拍了下,把早餐給奪了過去,等洗漱以后就坐到旁邊自己吃。 雖然未能得償所愿,可至少那一刻的悸動是真的, 江璃也沒覺得被耍, 就坐在阮輕輕對面, 對她講:小姐, 我買的早餐是兩份的。 阮輕輕吸了口豆?jié){, 歪著頭:我正好能吃兩份啊。 她有意作亂,就把自己喝到一半的豆?jié){遞過去, 挑釁道:如果你非要跟我搶,那我也只能給你喝我剩的豆?jié){了。 阮輕輕并不是真的要給,她還握著杯壁不放,手也只是推出去小小一段距離, 可是江璃卻剛好伸手,握住了她拿著豆?jié){的手。 阮輕輕瞳孔放大。 還不等反應過來,江璃就拉著她的手過去,低頭含住了那根細細的吸管。 江璃真的喝了她剩下一半的豆?jié){。 就著她的手,用著她用過吸管,把那濃香四溢的豆制品吞噬了個片甲不留。 阮輕輕呆住了。 她從來沒見過這陣仗,當即紅了臉龐,哪怕過后掙脫了手,也依然覺得手背guntang。 一定是那熱豆?jié){燙的。 阮輕輕挑釁不成反被撩,只好乖覺地把早餐分出去一半,對江璃威脅:我給你吃,你不要再亂來了。 這話也挺有歧義,但江璃體貼地沒有多講。 等用過早餐以后,離和卓伊約定的時間還有一段距離,阮輕輕就下了樓,準備到樓下大廳去等。 江璃跟著她一起走了下來。 阮輕輕不解:為什么還跟著我?陪聊時間已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