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情咒續(xù)(人之道)第90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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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29日 第九十章·光 衣袂飄擺、白腿奪目,已是初夏時節(jié)。 樹影在下午的陽光中搖曳,一陣風(fēng)吹過發(fā)出沙沙的聲音。 懸鈴木、側(cè)柏、皂莢、楸樹、櫸樹、大葉黃楊、法國梧桐……那些平時看不出什么奇異的樹木伴隨著這下午的藍天、白云、陽光和清風(fēng)讓人覺得分外的和諧美好。 云彩輕輕的飄著,一會兒遮住陽光、樹影淡去,一會兒放出太陽、樹葉閃爍。三三兩兩的人群悠閑的走過,校園里的流浪貓?zhí)稍诓莸厣洗蛑贰?/br> 他們中有剛從教室出來的女生,一手拎著水果袋子一手拿著零食。不顧形象的吃著,仿佛已經(jīng)放棄了脫單的掙扎。 有衣冠整齊步態(tài)優(yōu)雅的女神穿著高跟鞋背著小包昂首路過。只是優(yōu)雅精致的她手里還拿著椅墊,暴露了她去自習(xí)室的行蹤。 也有幾個男生塌拉著膀子邊走邊嘮,一副被學(xué)習(xí)抽空了精氣急于回寢室開電腦補充能量的架勢。 還有穿著拖鞋蓬頭垢面出來,拎著一桶煮好的方便面懶洋洋的往寢室走的人。不用說,這是昨晚跟游戲奮戰(zhàn)了一夜剛剛起床買“早點”的。 他們都走在校園里綿長無際的林蔭路上,無論是高傲還是隨意、是精神還是頹廢、是丑還是美,他們都透著待釋放的朝氣,這體現(xiàn)在她們臉上鼓起的青春痘上、他們拉碴的從未修剪過的胡須上、她們剛試著自己搭配還顯得不倫不類的衣服上、他們眉宇間談?wù)撚螒驎r露出的衷心喜悅上。 還不到下課的時間,路上并沒有多少行人,整潔的校園里芳草嫩綠、綠樹茵茵,那些開始學(xué)著大人的樣子行走的人們從趙濤眼前穿過好像一顆顆流星擊中了他的心。 趙濤忽然覺得這片歲月靜好是他多么想追求、多么想留下的東西??!太陽照在臉上,仿佛有一股新鮮的氣味在洗禮著他,他想起那個偷偷借光盤玩的夏天。 那時他還是一個對愛情和女人充滿幻想的少年,他憧憬著以后大好的前途,對那些因為自己“不努力”而下崗的工人充滿了鄙視。 那時候他想著打完了游戲就要好好學(xué)習(xí),上一所好大學(xué),找一個理想中的女朋友,畢業(yè)了找一個高大上的白領(lǐng)工作,就像南朝鮮和臺灣電視劇里演的那樣,西裝革履、開著私家車、夾著公文包出入于CDB的高檔辦公區(qū),到處都是高樓大廈玻璃墻。中午吃著用干凈整潔的一次性餐盤裝的便當(dāng),或者麥當(dāng)勞、必勝客這樣的快餐。如果減肥則只喝一杯星巴克的咖啡,讀著南方系的報紙、雜志。 不敢幻想走上人生巔峰,總之會有車有房、有體面的工作和體面的老婆,在紙醉金迷的都市里占領(lǐng)一席之地。 當(dāng)然在他憧憬的故事里如果幸運也可能會出現(xiàn)屬于他的櫻木舞,rou絲的逆襲總是要充滿了戲劇性,克魯蘇的情節(jié)沒有那個青蔥少年能夠拒絕。 年復(fù)一年的夏天,正如年復(fù)一年的青春。 只是當(dāng)青春遠去時夏天還在,于是每一個中年人、老年人在初夏時節(jié)的寧靜里都會忽然回潮青春的影子。而幸運的趙濤擁有了切切實實的第二次青春,一切的美好都再現(xiàn)眼前,這分歲月靜好恍然間已經(jīng)讓他迷醉,他很想沉浸其中不在脫離。 他想,如果這時的他也能像剛才那個穿著拖鞋買泡面的男生也挺好,在這座象牙塔里盡情享受孤獨帶來的放松和愉快,讓只屬于男生的小快樂小確幸燃燒掉金黃的光陰,把一切美好鎖在只屬于個人世界的回憶里。 想到這他忽然啞然,對于自己這又當(dāng)又立的想法真覺得慚愧,那些女孩的美妙胴體不正是他一直渴求的嗎?他脆弱的感官早已不能沒有她們的刺激,他稀少的榮耀不也正是她們在標(biāo)注嗎? 他輕輕一嘆,暗想如果一切都按照他的想法發(fā)展該有多好,只可惜他的世界不是而是。如果現(xiàn)在還是漢朝,那么他已經(jīng)享受過一次與伊藤誠相同的待遇了,只是他只會寫寫網(wǎng)絡(luò),不會寫無韻離sao。 很遺憾,他的櫻木舞不會優(yōu)雅而略帶羞怯的追他,只會利用自己的資源來征服他;他的田中美沙不只是個脾氣直爽的運動健將,還是個只喜歡女人的蕾絲。一切都沒有想象中的美好,真正不變的只有這初夏的景色,這個萬能的青春場景。 他緩緩的邁出步子漫無目的的走著,忽然一陣歌聲傳來,一個女聲在唱。 嗬!還真應(yīng)景! 夏天的風(fēng)我永遠記得 清清楚楚的說你愛我 我看見你酷酷的笑容 也有靦腆的時候 夏天的風(fēng)正暖暖吹過 穿過頭發(fā)穿過耳朵 你和我的夏天 風(fēng)輕輕說著 …………………… 他尋聲找去,歌聲輕柔,沒有溫嵐那種水平,顯得有些青澀,但這反而更叩動了趙濤的心弦。歌聲沁入心脾,滋潤了這個老太監(jiān)干涸的軀殼。 穿過林蔭路,終于,他走到了小體育場。 小體育場是一個不標(biāo)準(zhǔn)的小足球場,這時露天看臺上已經(jīng)坐了百十號人,有男有女,做得比較密集,占領(lǐng)了看臺的東側(cè)??磁_西側(cè)則坐得比較稀,但個個衣著光鮮。而在北側(cè)則擺了一排桌子,里面坐著一排人,在她們面前不遠處正有一 個女生拿著麥克風(fēng)在唱著。 他看見了那排桌子前面貼的字“新生歌手大獎賽”。 他恍然,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新生歌手大賽了。 這個比賽他曉得,與其說是比賽不如說是校文藝部在大一新生和大二學(xué)生里選拔幾個能歌善舞的來充實文藝部的力量。至于那個獎一直是個迷,要看每屆的贊助商是誰,總之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沒人在意,賽事也辦得不隆重。 每一屆都一樣,在這個體育場,每個學(xué)院的學(xué)生會里出些人當(dāng)觀眾,校文藝部和歌唱團出人做評委,但他舉目細看沒發(fā)現(xiàn)付筱竹的身影。 這實際上就是一種另類的納新儀式。只是人家校文藝部比較有牌面,人家的納新有儀式有贊助而已。 因為校慶,學(xué)校幾乎暫停了所有其他大活動,但這個保留了下來,目的也是為了為校慶選拔一些優(yōu)秀歌手。 回想05年的夏天,他寢室的孫艾博就抱著吉他參了賽,取得了不錯的名次,雖然最終沒有到校文藝部工作但也算是校歌唱團的成員。畢竟他們不是一個有音樂專業(yè)的學(xué)校,歌舞出色的還得海選。 受了超級女聲的影響,從05年開始,觀眾席的每個人都會發(fā)一朵假花,在歌手唱歌時可以象征性的送花。當(dāng)然唱完之后花還得觀眾拿走,花的數(shù)量算是歌手人氣的一種表現(xiàn),會作為評委參考的依據(jù)。 趙濤只是站在體育場門口不遠處沒有去觀眾席湊熱鬧,吹著清涼的風(fēng)曬著和煦的陽光,他心中似有萬千感慨,但這些感慨都融化在胸膛不想用言語表達,只想聽聽更多的唱。 接下來是一首,趙濤暗笑怎么都如此應(yīng)景。只是一個女聲在唱,水平一般,趙濤如一個老頭在看這些孩子們的表演,無論水平如何都會會心一笑。 接著又是幾首歌,有學(xué)阿杜的,有唱SHE的,還有當(dāng)時網(wǎng)紅的一些歌如、、、等等,不過最引起趙濤主意的還是三個。 第一個是四個大男生,穿著籃球背心露著胳膊,都不矮,有一個還留著到肩膀的長發(fā),他們四個唱了一首。 唱的差強人意,不過那股青春充滿荷爾蒙的氣息卻表現(xiàn)了出來,臺下的女生不少看得都眼直。尤其是那個長頭發(fā)的唱得確實不錯,趙濤恍惚間覺得自己回到了更久遠的過去,夕陽下的奔跑和他逝去的青春。 然后是一個超級帥的小白臉抱著電吉他唱了一首。 全場炸裂。 這家伙長得真像郭品超,高鼻大眼濃眉深目,皮膚白皙得直追楊楠。他音色很好,高音很高,整首歌下來鮮有瑕疵,配合他熟練的電音吉他,聽得就連趙濤都想豎起大拇指。 一首唱完下面的觀眾直叫喊著讓他再來一首。 趙濤原以為孫艾博的水平就夠不錯了,但跟這小子一比就如丑小鴨和白天鵝一般。 就在他以為不再會有驚喜的時候忽然一個俏麗的身影出現(xiàn)在cao場上,她穿著很短的紅色連衣裙,百褶裙擺剛剛能沒過屁股,有點像跳交際舞的服裝,腿上是薄rou色絲襪,腳踩一雙紅色高跟鞋。腦后系著紅色的蝴蝶結(jié)和絲帶,濃妝艷抹,艷麗下不失三分清冷的孤芳,美艷不可方物。 竟是張星語! 剛才在選手席并沒有看到她,可能是換衣服去了。趙濤看她走來趕緊躲在了樹后面,緊怕影響了她發(fā)揮。 音樂響起,引起了臺下一陣尖叫,原來是一首剛剛發(fā)行的。 趙濤也很驚訝,以他錯亂的時空知識已經(jīng)記不得這些歌曲都該在什么時候出現(xiàn),以至于他除了在KTV之外很少唱歌,就怕一不小心唱漏了嘴。 他可不是夏洛,還沒自以為是到以為自己唱幾首穿越的歌就能火的地步。畢竟以他的音樂素養(yǎng),僅僅能勉強識譜,讓他通過旋律而寫出來譜子也太強人所難了。 退一萬步說,你怎么知道哪些歌曲的作曲是不是早已被原作者創(chuàng)作出來而還沒發(fā)表?如果你發(fā)出去的東西跟人家的一個音符都不差怎么可能不會惹來麻煩。 大出意料,這首歌張星語顯然經(jīng)過了苦練,不再那么明顯的跑調(diào),雖然算不上唱得多好但勉強都在調(diào)上把歌曲完整的唱了下來。 這是一首快歌,難度自不必說,這個年代里,就算是男生都很少去唱快歌,更不必說女生了。張星語連唱帶跳,一雙筷子長腿不知奪去了多少眼球。男生們眼饞得快留下口水,女生們快嫉妒得噴火。 下午金色的陽光下盡情的揮灑,趙濤從沒見過張星語如此自信美麗的一面。她似乎很激動一曲唱完整個俏臉都紅彤彤的,似乎體內(nèi)有一團火在燃燒。 送花并不限時候,她唱的時候已經(jīng)有好多人來獻花,其中包括了幾個女生。趙濤很激動,他也不想那么多,抬腳就要過去給張星語一個大大的 擁抱。沒想到他還沒進門剛才那個山寨F4里長發(fā)肌rou男就走過來搶過立麥說晚上要請張星語看電影吃飯。 看電影吃飯是啥意思大家都明白,如果他現(xiàn)在手里有一束花他能直接表白。臺下一陣起哄,不少人已經(jīng)整齊的喊出了“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他”的口號。 張星語怎么可能答應(yīng)他,但是氣氛如此張星語有些不知所措。遠遠看去,金琳和蘇湘紫也從遠處走來,要給張星語解圍。 不過在她們還沒走到的時候那個“郭品超”抱著吉他走了上來,狠狠掃了幾下弦,朗聲對那個肌rou男道:“同學(xué),你的私事可不可以一會下臺了再說?我現(xiàn)在想請這位張同學(xué)一起唱首歌?!比缓笏痤^掃視了看臺一眼喊道:“大家說好不好?” 臺下眾人忽然一陣噤聲接著不少人發(fā)出了“好”的叫聲,一下子把剛才“答應(yīng)他”的聲音打斷,現(xiàn)在這些人都反過來支持張星語再唱一首了。 這是另外三個肌rou男已經(jīng)暗暗走上來,看架勢要揍那個吉他男一頓。 只是,預(yù)料中的好戲并沒有發(fā)生。長發(fā)肌rou男瞅著吉他男,狠狠盯了他一眼后說了句“好!”又對張星語說“我們一會再說”后走了下去。既然他都認慫了,另外三個也悻悻然的回到了看臺。 狗熊走了又來豺狼,讓張星語即興唱首歌這才是真正的為難她??涩F(xiàn)場人這么多總不能說自己不會唱歌吧?那樣豈不是丟人丟到了cao場上。 趙濤也犯了難,雖然他是張星語的男友,可人家在這種場合邀請一起唱歌也不算是什么逾越的要求,他好歹也算個高級學(xué)生干部,總不能小氣吧啦的去把張星語搶出來吧? 張星語凝滯了半天終于說,她這段時間都沒練習(xí)別的歌曲,合唱怕唱不好。 這句話壞了,在外人聽來明明就是謙詞,只要不唱太難的歌應(yīng)該沒問題。果然,吉他男點了一首,難度不高傳唱度很高,這要是張星語還說不會唱也太不給面子了。 不過趙濤知道,張星語不想給吉他男面子是不假,但這首歌她不會唱也是真。 不會唱就是不會唱,歌詞應(yīng)該都不會,就算吉他男說出龍叫來張星語也沒法答應(yīng),總不能讓她拿著手機看著歌詞唱吧? 沒這個道理。 終于還是蘇湘紫過來救場。 趙濤離得遠沒聽清她們說什么,不過也能猜到,蘇湘紫想替張星語來唱。她本身是不是參賽選手不知道,總之雙方爭論了好一陣,最終張星語似乎說她剛才跳舞扭到了腳,在金琳攙扶下走了下去由蘇湘紫和吉他男來唱。 吉他男表現(xiàn)了出了一絲不爽,不過騎虎難下,總得保持風(fēng)度,何況蘇湘紫也是個身材火爆的大方美女。 吉他男最終沒有善了,他激了蘇湘紫一下,要把歌換成,蘇湘紫胸有成竹爽快答應(yīng)。 蘇湘紫并沒有學(xué)過聲樂,沒有科班的技術(shù),但是,作為資深麥霸那些熱門歌都曲調(diào)都門清,膽子也大,拿起麥克風(fēng)便能唱起來。一時間兩人卻也旗鼓相當(dāng),一曲唱罷現(xiàn)場又出現(xiàn)了高潮,看臺上再一次熱鬧起來。正巧這時趕上下課,圍觀群眾也多了起來。 見張星語已經(jīng)解圍,趙濤踟躕了。張星語能把歌唱到這個地步顯然是經(jīng)過了苦練,可是趙濤卻全然不知。他自問還沒到對身邊女人不聞不問的地步,一天抽出來跟她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少,既然他還是不知道就代表張星語不想讓他知道,或許是想給他一個驚喜。 他思慮再三給張星語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開完了會想找她一起吃飯。 張星語在電話那邊有些慌張,問趙濤能不能等她一會兒,她剛才在寢室睡了一會兒,要洗臉換衣服。趙濤想果然是不想讓他知道,所以就告訴她一會還有事就不等她了。張星語有些遺憾的應(yīng)諾。 他獨自去吃飯,享受難得的閑暇時光。頭緒紛亂的各種事暫且拋在腦后,他現(xiàn)在只想回寢室好好的打一晚游戲。他并不擔(dān)心那個山寨F4,大庭廣眾的量他們也不敢怎么樣。 只是他太低估自己了,當(dāng)你處在漩渦中怎么肯能獨善其身? 眼見著要到寢室了,只剩最后一段人少的小道,突然一個人跳了出來攔住了去路。 “啊!你他媽的要啥?”趙濤下意識的破口大罵,來人竟是張皓明。 “哥、哥,我求你件事,幫幫我,幫幫我行嗎?哥!看在我堂姐的份兒上!”張皓明說話很突兀也似乎很著急,像一個犯了毒癮的毒棍。 “他媽的幫你啥?” “內(nèi)個……幫我……幫我下面硬起來……” “硬起來?你自己找藥吃去,不行去洗頭房找小姐,我能幫你什么?”趙濤很奇怪。 “哥誒!那些都不行?。∥蚁胗财饋砭偷孟裆匣啬菢硬判邪。∏竽懔烁?,跟我走再來一次!”要不是大庭廣眾張皓明恨不得給他跪下來。 “臥槽!上次哪樣?我還帶著小楠和阿紫給你看?你他媽的是受虐狂?。】尚¢獩]性趣虐你,趕緊滾蛋,好這口去會所自己找去!” “不是誒,哥!是……是你跟筱竹姐那樣,你倆那樣我才能硬……要是楠姐能來就更好了……” “嗯?”趙濤瞪了他一眼。 “不不不……哥,你別誤會,我覺不敢碰楠姐一個手指頭,就讓她綁我就行,唉……楠姐不 來也行,只要你跟筱竹姐那樣,我就能硬起來!”張皓明的帥臉低眉順目,一副奴才相,看上去那么別扭。 “那樣?你讓我跟付筱竹哪樣?” “就是……就是上回那樣……哎!就是你把她捆起來虐她、cao她!求你了哥,幫幫弟弟吧!” “媽的,原來你是個綠毛龜?。∧氵@都是自找的,誰讓你不開眼得罪老子的!活該!” “哥!我知道我是活該!我該死!我綠毛!可是哥誒,我堂姐都給您當(dāng)內(nèi)個了……錢我家也賠了,咱們也算是化干戈為玉帛了吧?您就大人大量幫幫我吧!我以后就是您的狗腿子,您指哪我打哪,絕沒有二話!哥誒,求你了!”張皓明只作揖。 趙濤經(jīng)過了一番思想斗爭,最終還是決定看看張皓明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還是老地點。 不過趙濤也多了個心眼,人心隔肚皮,誰知道看上去已經(jīng)被嚇破膽的張皓明是不是想陰他一把。爾朱榮的教訓(xùn)他可不能不防。所以他把電話打給了楊楠,讓她過來配合給他放風(fēng),一旦有個萬一也能有個照應(yīng)。 不過當(dāng)他看到被綁成粽子昏迷在大床墊上的付筱竹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多慮了。 張皓明主動的坐到一張帶鐐銬的椅子上把自己拷住,只留一只手,一臉期待的看著趙濤,讓他施為。 聽張皓明說他早就把付筱竹騙到這里來了,給她下了藥,只等著趙濤過來享用。 趙濤嘆了口氣,他終于明白為什么新生歌手大賽的評委席上沒有付筱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