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拋金手指使我暴富[穿書]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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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晨楓溫柔地笑了笑,“不客氣?!薄?/br> 以上是本章的最后一個鏡頭。 雖然已知信息不多,但顏歌盲猜簡晨楓是男二,賭半包干脆面! 男二這個物種,在傳統(tǒng)瑪麗蘇文里通常是最苦逼的那只舔汪——即使舔到最后一無所有,也要萬死不辭地舔下去。 實慘!提前為這位兄弟哀悼。 哀悼得太開心,手里一輕,她的卷餅飛了,落在兩米之外。 土豆絲和喂龍小辣條灑了一地,火腿腸骨碌碌滾了幾圈,被路人一腳踩扁。 裝餅的塑料袋,倒是還在她手上堅強地迎風飄揚。 這回她開心不起來了。 那是花了她整整十二個大洋買的豪華晚餐?。〗Y(jié)果一口還沒嘗就掉地上了,心疼又沮喪。 再買一個是不可能的,太奢侈。 她只能沉痛告別這無緣之餅,步履蹣跚地回家,到廚房拿出一包方便面煮上。 剛煮好面端上客廳茶幾,她收到許悠然發(fā)來的語音。 “我去,歌你上熱搜了,你看見了嗎!” 顏歌:“?” 上熱搜?她又不是公眾人物,上啥熱搜? 將信將疑打開圍博,熱搜話題榜第11名: #奧利給# 點擊詞條進入話題,頁面正中一個旋轉(zhuǎn)的圓圈,還在加載中。 屏幕左上角顯示時間,21:31。 再一眨眼,嘹亮的生日歌猛然灌進耳朵,她站在公交車座椅上,手里拿著喇叭。 “?!”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沒話要說。 第5章 .紅燒rou怎么啦紅燒rou不香嘛! 第三次見到這只喇叭,顏歌是懵逼且拒絕的。 她不是在家看圍博熱搜來著,怎么著又跑到公交車上了?幻覺? 彈一下自己的下巴,疼的。 再抬眼看看車前l(fā)ed顯示屏上的時間,20:00。 ……又時光倒流?這次她也沒死啊,干嘛送她回來? 生日歌放完一遍,乘務大姐過來替她調(diào)了喇叭,問她:“小姑娘,你行不行???” 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呢。 “哦,我行我行?!彼卮?。 同樣的場景反復經(jīng)歷,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懈怠情緒,就像結(jié)婚紀念日隨便在家煮鍋紅燒rou就糊弄過去的老夫老妻。 第三次面對此情此景的顏歌,也難免有點消極怠工,失去了之前兩次的緊張感。 她沒什么激情地舉起了喇叭。 “嗨老哥又見面了。我知道你身上發(fā)生過什么,聽我說,你不想死,你會把打火機安全交給我?!?/br> 老哥于是乎乖乖交了打火機,搞定! 然后,她被請到了警署,這次是戴著手銬去的…… 由于她解決暴徒的方式過于簡單粗暴,不合情理,所以被當成了嫌疑人的同伙。 顏歌:“……”非常合情合理。 配合金手指費了好些口舌才洗清自己的嫌疑,等她離開警局,已經(jīng)是九點二十分。 這次,她依然選擇步行回家,經(jīng)過夜宵小攤直接買了加火腿和辣條的卷餅。 掃碼付款,手機屏幕上顯示當前時間,21:29。 上回卷餅掉在地上讓她心疼壞了,這次一拿到卷餅,她立刻就塞進了自己的挎包。合上挎包鎖扣,隨手喚醒手機屏幕,21:30。 她心底升起一股隱隱的不安,沒記錯的話,上次時間重置,好像發(fā)生在21:31? 一分鐘后,該不會再來一次吧? 提心吊膽度過一分鐘,生日歌果然響了。 ——得嘞,她又雙叒叕穿回八點鐘的公交車上了! 第四次經(jīng)歷這場公交暴動。沒別的,就是覺得有點心累,不想掙扎了。 但她又實在不想再體驗一次死亡,心里罵著mmp,身體還是誠實地把喇叭調(diào)到揚聲器模式。 第四次,她回到了最初的解決方案,用夢想打動暴走的程序猿老哥——他好像挺吃這套的。當然,這次打火機有提前控制住。 圓滿救下全車人,她跟去警局做筆錄,離開警局回家路上買了失而復得而復失而復得的卷餅,塞進包里護好。 唉,熟練得令人心疼。 世上卻再也沒有第二個人懂得她的辛酸,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其實,世上還是有人懂她的,只是此時此刻,那個人和她還沒有正式地認識。 但同類之間總會找到彼此。 21:26。京城國際酒店頂樓宴會廳。 音響里播放著肖斯塔科維奇第一圓舞曲,聲音飄飄悠悠,燈火通明里沉溺著觥籌交錯。 這里是慈善晚宴現(xiàn)場。 楚子瀾剛剛替葉翩出頭解決了幾個找事的女人,葉翩卻不知怎的推開他獨自跑了。而他則被應酬絆住,沒能去追她。 另一邊,簡晨楓早已等在宴會廳之外的露臺附近,隱匿在暗影里,看著葉翩從他眼前經(jīng)過,淺紫色的長裙上一片洇散的紅酒污漬。 露臺沒有照明,葉翩借著月光從手包里取出幾片紙巾,沾了沾裙身上的酒漬。沒什么用,擦不掉。 難過呆立半晌,她慢慢蹲下,無力地抱住雙臂,頭也埋了進去。 在很久很久以前,簡晨楓第一次遇到葉翩,看見的就是眼前這幅畫面。 那時,大概是他那該死的間歇性雷鋒叔叔附體癥發(fā)作,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安慰關(guān)心她。也就是這點多余的關(guān)心,最終害他丟了性命。 有幸重活一次,他無論如何也想改變自己的死亡結(jié)局。 既然上輩子是因她而死,那么,把一切扼殺在和她相識之前,也許就是他自救的最佳途徑。 可他做不到。 不是主觀上的不愿意,而是客觀上的,做不到。 他望著遠空長長地嘆息,走到她旁邊駐足,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身上。 感受到背上的溫度,葉翩詫異抬頭,明眸淚光閃爍。 狼狽地擦擦眼淚,她對他扯了個牽強的微笑:“謝謝?!?/br> “不客氣?!?/br> 他也笑得牽強,比蹲在地上邊哭邊笑的這位笑得更牽強。 就在這一刻,時間重新流動起來。 秒針從表盤正上方的刻度輕快路過。 歷經(jīng)三次時間重置以后,在第四次的輪回里,21:32終于姍姍來遲。 如他所料,每顆星都只能在既定的軌道上運行。 他也必須如此,沒有其他選擇。 …… 與此同時,21:32。 顏歌坐在自家小區(qū)外的公園長椅上,右手舉著沒啃完的卷餅,左手緊攥手機。 她已經(jīng)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整整兩分多鐘了。 從21:30開始,她就忐忑地盯住了手機時鐘,生怕自己又被抽回那輛死亡公交車上。 好容易熬到21:32,也還是不敢輕易放心,直到屏幕上的數(shù)字變成21:35,她才松了一口氣。 緩緩對著手機露出了快樂的傻笑。 手機慘白的光照射著她下半張臉的笑容,白牙瑩瑩地反光,夜色里像極了一位來自陰間的朋友。 “啊啊啊——是是是鬼!”不遠處傳來蒼老的尖叫。 黑燈瞎火的冷不丁聽見這么一聲,顏歌人差點嚇沒了。 “啊啊啊——啥玩意兒!” 公園里寂靜了幾秒,那個蒼老的聲音恍然道:“啊,不是……” 顏歌打開手機閃光燈,往聲音來源處照過去。斜對面的涼亭里,一名身穿破舊棉大衣的老大爺正捂著眼睛。 “哎呀媽別照了姑娘,晃瞎了要!” 這位住在公園的流浪漢大爺,已經(jīng)觀察顏歌整整十五分鐘了。 起初大爺看她坐在那旁若無人地吃餅,還頗為感慨:連個好好吃飯的地方都沒有,這屆年輕人真不容易??! 然后她靜止了,大爺困惑了,一困惑就是五分鐘,大晚上的還有點瘆得慌。隨即她咧嘴一笑,嚇得大爺差點和這紛擾的人間揮手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