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用仙君修煉了怎么辦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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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鳶看得眼皮直跳,有些辣眼睛,只不過也沒多說什么,畢竟再丑也丑不過從極寒之域出來的魔將。 她出去了一趟,夜晚回到寢殿,發(fā)覺有些不對勁,屋內(nèi)變香了,異香撲鼻卻沒有毒。 她很快將視線鎖定在床上,一截白生生的小腿露在外面,皮膚細(xì)膩得能掐出水。 茶鳶將被子掀開,一個不著一縷的年輕男子躺在她床上,只用一根潔白的尾巴擋在身上,其余幾根尾巴輕撫著他光潔的身軀,格外香艷。 他用手托著下巴,媚眼如絲,肌膚月般潔白,唇色如花瓣一樣?jì)善G。 茶鳶只覺心中有些燥熱,她忍不住伸手,松了松衣襟,向他走去。 皎月九尾狐見她走來,下巴微抬,一雙鳳目狹長,笑容愈發(fā)魅惑讓人一眼沉淪。 茶鳶動作飛快的將他裹在被子里,扛在肩上,無情的扔了出去,轉(zhuǎn)身回到房間。 她聽見床下還有聲音,不由得嘆息,方才被美色迷了眼,竟然沒注意到床下還藏著一個。 她放出捆仙繩,將他綁了出來,他稚嫩的臉上還帶著幼氣,雙眼濕漉漉像小獸一樣,腮幫子鼓鼓的,噻了不少食物。 他睜著圓溜溜的眼,一臉震驚的看著她,還有點(diǎn)害怕,竟一時忘了咀嚼。 茶鳶將他提在手中,頗有些生氣:“你也來勾引我?” 饕鬄連忙搖頭,磕巴的說:“窩.....不是.....” 茶鳶微有些皺眉:“你將東西吞了再說話?!?/br> 他很快將存在腮幫子里的食物吞下:“主人,我不是來勾引你的,是皎月九尾狐讓我來幫他壯膽,是他想勾引你,我是被逼迫的?!?/br> “他怎么逼迫你的?” “他特別壞,拿了一儲物袋的美食,坐在我旁邊吃,說如果我不來幫他壯膽就坐在我旁邊吃完,我饞得慌,又打不過他,只能陪他來了?!?/br> 茶鳶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你就不怕,你們這么做惹惱了我嗎?” 饕鬄眼神復(fù)雜的看了她一眼,縮了縮脖子,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實(shí)話。 茶鳶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和顏悅色的說:“你說實(shí)話,我不打你。” “皎月說你最近心情很好,不會怪罪我們,而且......他說你饞他身子,每天都會多看他幾眼。他特地注意過,你的視線在長相貌美的神獸上會多停留幾瞬,對丑陋的精怪則會選擇忽視。” “......”茶鳶沉默,是個人都會對美好的東西多看幾眼,他故意在她眼前晃悠,她能不看嗎? 而且,她又沒自虐傾向,為什么要去看那些畸形的精怪,看點(diǎn)好東西養(yǎng)養(yǎng)眼,不行嗎? 茶鳶無力反駁,只能將他也丟出去,順便將他還未吃完的美食給沒收了。 饕鬄哭唧唧的從地上爬起來,眼淚像珠子一樣亂掉,但是他又不敢進(jìn)去搶,只能報(bào)復(fù)似的,將她殿外的守護(hù)獸石像一口吞了。 茶鳶察覺到他的小動作,簡直哭笑不得,真是太貪吃了,別人給點(diǎn)東西誘惑,什么事都敢做。 睡之前,她照例將圣靈草放在床頭,給他澆了一些圣池水,望著他嬌艷的花瓣,她想去觸碰,卻硬生生忍住了。 深夜,一室寂靜,寢宮內(nèi)布置了結(jié)界,不會有人打擾,所以茶鳶睡得毫無防備。 就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時,她感覺一個帶著寒意的人,鉆進(jìn)了她的被窩,她下意識將他推開。 手卻被他緊緊抓住。 她睜開眼,心想誰這么大膽,竟然還敢爬上她的床。 葉景酌躺在她身邊,衣衫微敞,眉宇間的仙氣愈發(fā)濃郁。在暗色的房間內(nèi),凝脂般細(xì)膩的肌膚,像是散發(fā)著瑩白如玉的光一樣。 他一如往日般清冷,只是星眸中光華微漾,瀲滟生姿,令人色授魂與。 茶鳶心中悸動,伸手將他攬過來,緊緊抱住,眼中不禁有些濕潤:“葉景酌,你終于好了?!?/br> 她布置的結(jié)界,普通人根本沒辦法在不驚動她的情況下進(jìn)來。只有圣靈草夜夜擺放她床頭,她早就習(xí)慣了他的氣息,所以他變成人形,還爬上了她的床,她都沒有察覺。 葉景酌摟著她的腰,久違的感受到了她的溫度,這真實(shí)的觸感,才讓他體會到活著的感覺:“茶鳶,這段時日辛苦你了?!?/br> “一點(diǎn)也不辛苦,你都為我付出了性命,我為你澆點(diǎn)水,不算什么。” “心頭血精貴,我用普通水澆灌也能恢復(fù),以后莫要為了我損害自己?!?/br> “我為了早日見到你,別說一點(diǎn)心頭血了,就算將我整顆心掏出來,給你做花肥我也愿意。”茶鳶立刻做了個掏心的動作,五指收緊,微蹙著眉,臉上還配合地做出痛苦的神色。 葉景酌不禁揚(yáng)起嘴角,眸若點(diǎn)星,笑得一臉柔情寵溺,如三月的清風(fēng)拂過茶鳶的心尖。 酥酥麻麻,難以言喻。 她手下那顆心臟,噗通亂跳,恨不得馬上奉獻(xiàn)給他,只為博美人一笑。 她有些意亂情迷,只不過他剛恢復(fù)人形,連臉色都有些虛弱的蒼白,她不忍心對他做什么。 她移開目光,看向一旁無辜的空氣,裝作睡意來襲,輕輕打了一個哈欠:“葉景酌,我有點(diǎn)困了,我們一起睡覺吧?!?/br> 她松開手,背過身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竭力讓自己再次入睡。 葉景酌一下子炸了毛,欺身而上,十分強(qiáng)硬的將手撐在她肩頭:“方才小狐貍躺在你床上,你視線都移不開,現(xiàn)在見著我,就只覺得無趣?” “......不......不是這樣的?!?/br> 他嗤笑一聲:“你明知他什么都沒穿,還故意掀開被子,難道不就是想看他身子嗎?” 若是以前的她,早就對他動手動腳,如今卻一點(diǎn)動作也沒有,還是真把他當(dāng)草了,提不起興致。 茶鳶不敢看他質(zhì)問的眼神,有些啞口無言,她當(dāng)時并沒有想那么多,就想看看誰這么大膽,竟敢爬她的床。 她小聲嘀咕:“誰知道他沒穿衣服啊?!?/br> 葉景酌在當(dāng)草時,每天都能看見幻成人形的神獸在她周圍晃蕩,搔首弄姿。 遇見長相貌美的神獸或者精怪,她還會特意多看幾眼,雖然沒有做出太過分的事情,但是在她的默許下,他們的衣服越來越輕薄,行為也越來越風(fēng)塵。 如今倒好了,那只狐媚子竟然直接脫了衣服,爬到她床上來。 他氣得肝疼,所以還未恢復(fù),就強(qiáng)行化作人身。 若他再不恢復(fù),是不是會被擺在床頭,親眼看她和別的男人親密,無能惱怒。 葉景酌心中酸澀,痛恨她這種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他將血和淚都憋進(jìn)心里,拋開一切心酸,附身吻向她,向她證明他一點(diǎn)也不比別的人差。 他一點(diǎn)也不貪心,只愛他一個人,行不行。 茶鳶感覺他的氣息接近,連忙別過臉,他的唇在她臉頰擦過,只留下一道溫涼的觸感。 茶鳶在他動怒之前,連忙解釋:“我擔(dān)心你的身體受不了,所以才沒碰你,我能看出你是強(qiáng)行變成人形,身體還很虛弱,我們過幾天在......” 葉景酌直接堵住她的嘴,一點(diǎn)也不想聽她拐著彎說他“不行”,他的身體他最清楚不過,已無大礙。 茶鳶瞪了他一眼,怎么比她還急色,一點(diǎn)也不像之前那個禁欲的小仙君。 不過,她更喜歡現(xiàn)在的他,時而熱情如火,時而溫柔似水,攪得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她不知道,這是他心中沒有安全感,才迫切的希望與她歡好。 用最親密的方式,感受她滿眼都是他的時刻,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短暫的感覺到她濃烈的愛意。 他才能感受到,這一刻是真正擁有她,身和心都屬于他一個人。 不一會兒,衣衫散落了一地,寢殿中燃起了一片暖色燭光,燭光輕晃,一室春光傾瀉。 茶鳶也不在隱忍,盡情的釋放天性和他縱享人間極樂,只想沉溺在愛中。 暖帳中,不斷傳出勾人心跳的嬌吟聲,她小臉緋紅,眼眸水霧朦朦。 她仰著雪緞般細(xì)白的脖頸,秋波滟滟,鋪天蓋地的歡愉,如煙花在腦中不斷綻放。 過了許久,茶鳶才發(fā)覺,他將在歡喜佛陣中學(xué)到的知識,都盡數(shù)用在了她身上。 他明明只看了一眼,就嚇得轉(zhuǎn)身,沒想到就那一眼,他就記住了,真是天賦異稟。 她來了興致,咬著他耳垂,囈語道:“我還知道一些,我來教你?!?/br> 葉景酌眼尾泛著潮紅,十分乖順的將主動權(quán)交給她。 他躺在床上青絲盡散,像綢緞一樣鋪在床上,眸中如春水流淌過,情意綿長。 茶鳶憐愛的親吻他,和他一起被卷入朦朧的春雨中,漫天紛飛的桃梨花,一粉一白,將天空裝飾得迤邐多姿。 他濃鴉羽般睫毛,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的,情到深處,他睫毛根部都有些濕潤。 他輕聲喚她:“茶鳶。” “嗯?!?/br> “你喜歡我嗎?” “不喜歡?!?/br> 他怔了一下,臉色發(fā)沉,眼神一下子疏離起來。 他心中屈辱,卻怎么也下不定決心推開她,這一刻,覺得他自己真是濺到了極點(diǎn)。 “我不喜歡你,我是愛你,你自信一點(diǎn),你特別招人喜歡,你知道嗎?我當(dāng)你小師妹的時候,經(jīng)常有人給我送東西,讓我給她們透露一點(diǎn)你的行蹤,你經(jīng)常神龍不見首,有很多人想偶遇你都見不到你人。” 葉景酌沉默,覺得她在胡說,根本沒有這樣的人。 茶鳶忍不住笑了,捏了一下他的臉:“你是少年天才,驚才艷艷,長得令人望之生怯,平時還一臉高冷,生人莫近,擋了許多桃花。修仙界的人性情內(nèi)斂,將喜歡都藏匿在心里,所以才沒人向你表明心意。若是你生在魔界,早就被狂風(fēng)浪蝶給淹沒了,那還有我的機(jī)會,我無比慶幸你生在修仙界。” 他有些不認(rèn)同:“不管我生在魔界,還是修仙界,我都不會自甘墮落?!?/br> 茶鳶笑得更愉快了,媚眼中藏著一絲讓人不容察覺的壞意:“如今你躺在了魔女的床上,任我擺布,還不是自甘墮落嗎?” 葉景酌別過臉,語氣不穩(wěn):“你不一樣?!?/br> 茶鳶反問道:“哪里不一樣呢,不都是兩對......”她聲音愈發(fā)小了,小得只有他能聽見。 葉景酌聽她又在說混話,忍不住翻身,將她咄咄逼人的小嘴堵上。 他不如她能言善辯,說不過她,身體力行讓她說不出話,讓她只能發(fā)出嬌弱的喘息聲。 一連荒唐了數(shù)日,兩人才相擁而眠,任由睡意襲卷大腦,進(jìn)入香甜的夢鄉(xiāng)。 茶鳶正午才醒來,他已經(jīng)將房間收拾好了,連空氣中的靡香也只留下淡淡的香味。 她坐起身,靠在他懷中:“你醒來多久了?!?/br> “沒多久,只比你早醒一刻鐘?!?/br> 他氣色紅潤,只是唇色比之前還要淡上幾分,茶鳶有些心疼,湊上去,給他添了一點(diǎn)艷色。 “宮中那些神獸和精怪,我等會就去遣散,一定不會讓它們再出現(xiàn)在你眼前礙眼。” 葉景酌頗有些不自然:“不必,我又不會跟畜生置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