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爺?shù)恼菩膶?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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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昭怨恨他是對的,要他接下來怎么辦呢? 昭昭,我說過,若你不愿,我不會強迫你。 我愿意放手,只要你能幸福,余生我護你平安就是。 本以為這輩子他們可以重新來過,所以他努力,他主動告訴昭昭自己的心。 終究是……上天在愚弄他么? 祁憬舟將手帕疊好,放在枕邊,第一次知道了求而不得的滋味。 *** 隔日清晨,沈婉然得了消息。 紙條上告訴她下午公主將會去二皇子那里談事。 她眼神亮起,捏著紙條的手微微顫抖。 隨后將紙條燒了。 “這是小費,有勞了?!鄙蛲袢贿f給來人一袋沉甸甸的錢袋。 那人是女子,穿著秦國的服飾,接過了錢袋,笑著說不客氣。 不枉她籠絡(luò)了人,打聽出來這個消息。 沈婉然眼里壓著瘋狂的興奮,送別了女子。 女子表示若有需要打探留意的,下次還可找她,沈婉然點頭應(yīng)了。 秦國二皇子愛美色,現(xiàn)在又對姜昭昭感興趣了。 她為何不幫他一把? 祁憬舟,你說我心地惡毒,又警告我姜昭昭是你的底線,不要讓我動他。 我怎么能如你愿呢? “沈姑娘?” 一名宮女見屋里沒了沈婉然,問道。 下刻,宮女就被人擊昏在地,嘴里被塞了藥丸,不省人事。 第28章 錯了時機錯了,就是錯過了。(短小的…… 陽光和煦,風(fēng)也溫柔。 姜昭昭穿得隨意了些,頭發(fā)被簡單挽起,一身杏黃色衣裙與春色相映,靠在路兩邊的樹伸出長長的枝丫,嫩綠的葉子被陽光打出斑駁的陰影。 她在陰影里走著,身后跟著彩云彩霞。 路走到一半,宮墻的拐角處走出一人跟她恰好相對。 倆人在看到彼此的一瞬間都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祁憬舟手持佩劍,一身官服勒緊了他的身形,他眼底有淡淡的青黑色,與姜昭昭四目相對時,薄唇輕啟。 過了幾瞬,他什么都沒說,緊閉了雙唇。 與他落寞的樣子相比,姜昭昭的表情輕松許多。 她大方地一笑,沖祁憬舟輕點頭,沒了以前的拘束和糾結(jié)。 與此同時,姜昭昭的心也不再沉重,毫無波動。 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在慢慢與過去的自己告別,已經(jīng)在慢慢放下祁憬舟了。 “祁三、哦不,是祁大人好?!?/br> 將祁憬舟當(dāng)做認識的普通人,打個招呼而已。 對面的人低垂眼眸,不再看她,也沒有動作。 沒等到祁憬舟的行禮回應(yīng),她也不介意,說完便從他身旁走過。 腳步不緊不慢,并沒有因為遇到祁憬舟而慌亂半分。 少女的褶皺的裙邊隨著走路的腳踝,被波出一圈的漣漪,蕩開在一步又一步的空中。 在姜昭昭要與祁憬舟擦肩而過時,胳膊被他擋住,他的手掌覆在她手肘處。 他本來是很愛看她的笑容的,可現(xiàn)在她臉上的笑容,他覺得扎眼極了。 她的眼里,沒有一點點感情,看他如看普通人,之前的歡樂未在她身上停留。 消失的徹徹底底。 “祁大人還有事么?” 姜昭昭看著他的手,笑著問道,語氣滿不在意。 祁憬舟看向她,他想問,你都知道些什么? 可對上那雙清澈的眸子,他沒了開口的勇氣。 垂眸低聲說:“沒有,打擾公主了,抱歉?!?/br> 然后他松開了攔住她的手。 現(xiàn)在的他有什么資格再同她問這些話? 下刻,裙邊消失在他視線里。 祁憬舟沒有回頭,靜站在這里,待腳步聲徹底遠去,他才轉(zhuǎn)身回看。 之前的努力沒了意義,他又要靠什么挽留。 他已經(jīng)在盡力主動了,他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可還是太遲了么? 上輩子姜昭昭總是纏著他問,你喜歡我么? 當(dāng)時他是怎么說的呢? 他說公主認為的便是臣所想的。 但是昭昭好像認為錯了,如果不是他后來的沉默,或許姜昭昭就能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歡她了吧。 有的愛,不開口沒用,開口了也沒用。 時機錯了,就是錯過了。 杏黃色的身影消失,祁憬舟身后傳來一聲:“大人?!?/br> 是他帶的侍衛(wèi)。 “大人怎的在此處停留?難道有什么什么可疑的要留意觀察嗎?” “無事?!逼钽街壅f完,便重新走動起來,身后的侍衛(wèi)也跟上來。 他跟這位大人雖相處時日不多,但幾日下來就知這位大人冷冰冰的,好難親近。 “哦?!笔绦l(wèi)跟在祁憬舟身后走,呆呆回了一聲,沒再說話。 大人厲害是厲害,聽了大人的武舉成績,他很是欽佩。 外人說大人是走了后門才來的御林軍任職,這官職還不小。 可他覺得,以這位大人處事能力,不該僅居于此職。 幾個月他跟著大人處理了不少事件了,大人的行事武斷,臨危不懼,潔身自好,自律自行,讓他覺得這個大人,除了話少就沒別的缺點了。 要不是大人話太少,又嚴厲要求下屬,他就向大人請教了。 這樣的大人至今還未娶妻,難道要立業(yè)再成家么? 能喜歡上什么樣的女子啊。 第29章 不妙酒里被人下藥了! 追月閣二樓里。 “秦國二皇子倒閑情逸致。” 臺上是麗人舞袖,美人撫琴;臺下是紫衣斜臥,撫掌相和。 香爐升煙起,是淡雅的沉香味,彌漫開來。 珠簾浮動相碰,清脆聲叮鈴,尋聲而望,杏黃色曼妙的身影穿過珠簾走來。 姜昭昭未施粉黛,明亮的眸子轉(zhuǎn)動,看向秦溫瑜。 樸素至極,卻叫旁人失了美色,她端莊地落座,平視對面的人。 秦溫瑜收掌,笑著給自己倒了酒。 “公主說笑了,鄙人閑人一個,逸致沒有,閑情多的是。” 聲樂未停,曲調(diào)纏綿,屋子里好不愜意。 “想聽聽二皇子如何促為了進兩國友好找我而來。” 姜昭昭面色平靜,眸里沒什么情緒,彩云俯身給她倒了茶。 長腿收回,盤膝而坐,秦溫瑜撐起下巴帶笑說:“喊二皇子多見外,不如喚我本名?!?/br> “敢問二皇子本名?” 秦溫瑜舉杯一飲,朗聲道:“秦溫瑜。” “好?!苯颜腰c頭,再次看了四周一眼,疑惑地問:“怎么不見秦悠月?” “我約的你,關(guān)她作甚?!鼻販罔ぬ裘?語氣輕快地回,雖然這么說了,下刻還是解釋了原因。 “她嫌你們姜國宮里無趣,出宮找樂了?!?/br> “你與她交好,怎么這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