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爺?shù)恼菩膶?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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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解藥……”姜昭昭一怔,看見了太醫(yī)搖搖頭。 她的唇色一下變白,雙手無措地垂落在身側。 “老臣已經(jīng)實施了針灸,半夜傷者會高燒,需得在明日前燒退?!碧t(yī)臨走前道:“有些藥得回太醫(yī)院拿,其余的……” “其余的看天意吧,只要挺過了一周,便會無恙。” 怎么會這樣…… 姜昭昭腦仁炸疼,她險些站不穩(wěn),被小侍衛(wèi)扶住才沒倒下。 剛有人來傳,這毒藥是秦國特有的,誰會想害她至死?害她至死有什么好處? 最重要的是這毒藥不一定有解藥。 聽太醫(yī)的話,這解藥姜國是做不出來的,如果找不到解藥…… “公主!” 姜昭昭腦子一陣亂麻,氣急攻心之下終究是暈了過去。 她倚倒在地,被急急趕來的彩霞恰好看到大叫一聲。 彩霞懷里抱著的披風一下就掉了,她跑過去推開侍衛(wèi),蹲在地上掐姜昭昭的人中。 “公主醒醒,公主醒醒!” 緩緩地,姜昭昭睜眼,迷茫的眼睛中映著彩霞害怕的表情。 她被彩霞扶著坐起來,開口就問:“查到是誰了么?” 彩霞搖頭,姜昭昭神色一緊,接著撐地站起來,“沒事,我沒事?!?/br> “外面如何了?” “比賽還在進行中,您跟祁大人以身體抱恙為由宣布退賽了?!?/br> “好?!苯颜颜f完朝屋子里走去。 “公主這有不妥,卑職來照顧即可?!毙∈绦l(wèi)移步擋在姜昭昭身前堵住了門口。 彩霞也在一旁符合,“是啊,咱們先回去吧,您在這兒陛下也是擔心?!?/br> 姜昭昭也知道自己留在這里不妥,可他是因為替自己擋箭才…… 之前的種種對話又閃在腦海,她說他要死沒人攔著。 要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這句氣話怎么都不會說出口。 別人怎么離開都行,她不能。 若祁憬舟真的死了……姜昭昭不敢在想下去。 “讓開?!彼瓜碌念^抬起,直直看向小侍衛(wèi),不肯退讓。 “公主不可……”彩霞的話還沒說完,姜昭昭就打斷她了。 “回去告訴父皇,我在這兒陪著他?!?/br> 她答應過祁憬舟她不走的。 雖然日后打算不相往來,但也不是生死別離的不相往來。 “好吧?!辈氏紤?,小侍衛(wèi)也讓開了路。 屋里面的祁憬舟趴在床上,背上滿是銀針,烏黑色的傷口上被敷上藥粉。 他的脊背緊實有力,清瘦中肌rou的曲線蜿蜒,跟上輩子一樣。 晌午的陽光越發(fā)明媚,照的屋里很亮堂,但沒有暖意。 窗戶關了、門也關了,還是有寒風滲進來。 姜昭昭洗去了手上的血跡,擦干后來到祁憬舟身旁。 坐在凳子上,她握住了祁憬舟的手,垂眸看著承受痛苦的人。 毒藥的藥性發(fā)作被銀針壓制,祁憬舟失去意識,只覺自己渾身泡在冰凍的湖水里,又黑又冷。 “今日的話是我說的不對?!?/br> 姜昭昭被他手傳來的涼意打了個寒顫,但還是選擇緊緊握住了。 兩只小手握住一只寬大的手,她想幫他暖熱一點。 “你要是能好起來,我就收回那句話。” 屋子里只有他倆,其余人全在外頭侯著。 她小心翼翼地捏著祁憬舟的指尖,眼里有點無助,小聲同他一聲聲講著話。 “我身上有很大的秘密,不能同你說,也不能同外人說,每每想到就覺得像個石頭膽子壓在我身上讓我喘不過來氣?!?/br> “你按照上輩子來不好么?”姜昭昭嘆氣,“干嘛又非得糾纏我呢?!?/br> “我可不想因為你因為我死了而叫自己愧疚一輩子。” 姜昭昭看著兩人的手,這是上輩子他經(jīng)常做的動作,在冬天時時幫自己這樣暖手。 “你知道么?你上輩子特別討厭?!?/br> “總是板著一張臉,也不喜說話,每次都是我說你講,我也是很累的?!?/br> “要是這輩子的你是上輩子的你多好。” “不過也沒關系了,我陪你你是因為你救我一命,可不是因為其他的。” “待你好后,我就讓父皇給你調(diào)到邊疆去。” “省的晃在我眼前考驗我的毅力?!?/br> 姜昭昭不知不覺說著這些話,說得累了就頭枕在床邊。 不知過了多久,門被叩響。 太醫(yī)拎著藥箱又進來了,姜昭昭趕忙松開手起身,“查出是哪種毒藥了么?” “谷毒?!?/br> 谷毒……聽起來好熟悉。 “老臣先給他拔針,隨后讓人熬制藥湯?!?/br> 姜昭昭點頭。 忽然腦海里靈光一閃,踱步向外走去。 “等人醒來就說我有事先離開了?!苯颜迅∈绦l(wèi)說完,便急匆匆騎馬走開了。 這藥她在秦溫瑜的話本里見過! 第52章 解藥“可我若說這解藥需得你拿條件來…… 姜昭昭趕回圍場時已然正午,太陽烈烈驅(qū)散了陰冷,她勒馬而下,圍場外的侍衛(wèi)詫異地看了她一眼,正欲行禮只見其擺擺手似風般闖進里面。 那侍衛(wèi)與另一側的侍衛(wèi)面面相覷。 還沒見公主這么急過。 她從后繞至亭中,眾人正慶祝比賽結果,沒人注意到有一抹紅行至其間。 秦溫瑜興致缺缺地捏著手里的玉石把玩,忽的,有人俯下身子,替他擋住了日光,布下一片陰影。 余光里是他熟悉的鮮紅色。 他一怔,還未抬頭就聽得姑娘家焦急的聲音響道:“事出有急,雖然有些冒昧,但你能不能隨我出來一下?” 話音落,這人的手已經(jīng)捏住了他的外袍,順滑的料子起了折痕,而白嫩的手絲毫不憐惜地緊緊相拽。 靜靜地看了一瞬,他才抬起眼皮,不用想也知道她要問他什么。 “好。” 他看見她眸中有些微光,許是趕得及,她額頭上的薄汗也沒來得及擦拭,就這么期盼地看著自己。 兩人一前一后地走著,最后停在了亭后不遠處的一棵樹下。 太陽被茂密的枝葉遮擋完,身處于陰涼中的秦溫瑜默默裹緊了自己的外袍。 姜昭昭轉身看向他,言語中有些猶豫,“你們秦國是不是有種毒名叫谷毒?” “嗯。” “那可有解藥?” 她一步逼近了他,急迫地追問。 “有?!?/br> 秦溫瑜不笑的時候正經(jīng)許多,似斯文的正雅公子,他緊接著說:“不過即便有,也要看天命?!?/br> 姜昭昭皺起眉,“為何?” “服完解藥會高燒一天,若恢復正常體溫便完全解毒,若一直高燒不退,那解藥的藥效就會失效?!?/br> “……” 他打量著默不作聲的姜昭昭,看她眉頭緊的越發(fā)嚴重,輕笑了一聲。 “是不是在想怎么獲得解藥?”秦溫瑜溫聲說。 秦國谷毒乃民間劇毒,故未流通開來,解藥之少迫使谷毒身價黃金百兩。 一味解藥千金難買。 姜昭昭小聲應道:“是?!?/br> 她特意跑來,的確是想問這個的。 原本以為有了解藥就好,現(xiàn)在倒讓她覺得希望滅去了一半。 還有另外的原因就是,谷毒是秦國特有的,她實在想不出,秦國有什么理由來取她性命,并且這些取她性命的人跟眼前的人有沒有關系?